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人這個樣子惦記,宮鬱的心情莫名的有些不爽。


    “宮鬱,我要去看我外公了。”


    聽著男人似乎帶著吃味的聲音,木傾舟怔訟了些許之後,訥訥道。


    宮鬱冷眼看著木傾舟,抬起手,沉聲道:“過來。”


    “宮鬱。”木傾舟抿著嘴唇,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宮鬱。


    宮鬱做事情,向來都是放肆慣了,現在宮鬱讓她過去,。木傾舟是真的擔心宮鬱在醫院的地方,對自己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木傾舟已經和冷鬱傳出了那種事情,要是在和宮鬱傳聞出什麽的嗎?到時候……


    這種情況,光是想想,就已經讓木傾舟有些不寒而栗了。


    “木傾舟,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宮鬱眼神凶狠的看著一臉猶豫的木傾舟,聲音不由自主的再度冰冷了幾分。


    木傾舟的脊背,一陣微僵,許久之後,木傾舟苦笑一聲,邁著雙腿,朝著宮鬱走去。


    她和宮鬱的協議,還有幾天,現在她必須要聽從宮鬱的命令才行。


    “宮鬱,你幹什麽。”在木傾舟走進宮鬱的時候,宮鬱竟然伸出手,將木傾舟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裏。


    木傾舟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脖子上,是男人灼熱的呼吸,從木傾舟的脖子,開始蔓延,讓木傾舟渾身繃緊。


    “木傾舟,乖乖的當我的女人,不好嗎?”


    “宮鬱,你會娶我嗎?”男人嘶啞的聲音,讓木傾舟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一陣微微的顫抖了些許。


    木傾舟咬唇,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男人銀白而神秘的麵具,緩慢而空靈的詢問道。


    麵對著木傾舟的詢問,宮鬱的身體,卻在此刻,不由自主的一陣繃緊。


    他扣著木傾舟腰身的手,倏然一緊,黑沉沉的鳳眸,極其認真的看著木傾舟蒼白的肌-膚,一句話都沒有說。


    宮鬱這種沉默,已經告訴了木傾舟答案了。


    木傾舟淡淡的扯動著唇角,緩慢道:“你看,你從未想過要娶我,宮鬱,你隻是覺得我這個女人很有趣罷了,可是,我想要,有一個家。”


    木傾舟認真的看著宮鬱的眼睛,第一次,這麽認真的看著宮鬱的眼睛,沒有帶任何的膽怯或者是恐懼。


    “宮鬱,我想要一個溫暖的家,有我的愛人,有我的孩子,你知道這種生活嗎?”


    “你想要一個家,我也可以給你。”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女人涼薄滄冷的肌-膚,目光沉凝道。


    “你給不了我一個完整的家,宮鬱,你愛我嗎?”木傾舟換了一個風格詢問道。


    宮鬱扣住了木傾舟的下頷,眼神冷酷道:“你是我的女人。,”


    自負而霸道的話語,讓木傾舟的唇角帶著些許自嘲。


    看,她就知道,宮鬱對她的糾纏,無非就是覺得她這個女人很有趣罷了,所以才會一直糾纏著她。


    但是,這種新鮮感,能夠維持多久呢?一天?兩天?一年,兩年?


    “宮鬱,你不愛我,也從未想過要娶我,你隻是……隻是想要我成為你一個人的罷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霸占著自己的玩具一般,你現在就是將我當成了玩具。”


    這是一種很病態的占有欲,而宮鬱,就是這個樣子。


    宮鬱冷冷的看著木傾舟的臉,聲音嗜血而冷酷道:“所以?你以為,憑借著你,可以離開我的身邊嗎?”


    他是宮鬱,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說一個不字。


    木傾舟自然也是不可以。


    “如果,我死呢。”木傾舟淡淡的看著宮鬱,平靜而冷然的對著宮鬱說道。


    如果一輩子得不到自由,如果一輩子隻能夠成為男人的附屬品的話,這種情況之下,木傾舟寧願死。


    宮鬱在聽到木傾舟的話之後,黑眸翻滾著一股怒火。


    男人原本冷冽的手中,異常用力的扣住了木傾舟的下頷,動作大的仿佛要將木傾舟的下巴給捏碎一般。,


    “木傾舟,你剛才說什麽?給我再說一遍。”


    難道,在他的身邊,就這麽的困難嗎?困難到,木傾舟想要一死了之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個樣子說,宮鬱凶狠的扣住木傾舟的下巴,仿佛要將木傾舟整個人都給生吞一般。


    “宮鬱,如果一輩子都隻能夠在牢籠的話,那麽,我寧願結束自己的生命。”


    木傾舟涼涼的看著宮鬱,語氣卻顯得異常的堅定。


    宮鬱捏著木傾舟的下巴,捏的咯吱咯吱的一直再響。


    可是,木傾舟除了皺眉的動作之外,什麽表情都沒有。


    “想要死,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木傾舟,你以為,你可以逃離我的身邊?你要是敢死,我就將你的外公送到地下陪你,將裴氏集團弄垮,就算是這個樣子,你還是想要一死了之?”


    宮鬱冷酷的聲音,讓木傾舟渾身顫抖,她克製不住,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宮鬱的臉上。


    “宮鬱,你無恥。”木傾舟渾身顫抖,對著宮鬱低吼道。


    宮鬱凶狠的眯起眼眸,抓住了木傾舟的手腕,眼神冷殘道:“木傾舟,我最近實在是太縱容你了。”


    “冷楊,將木傾舟給我帶到別墅去。”


    “宮鬱,你幹什麽,放開我。”宮鬱的話剛說完,冷楊已經出現,拉著木傾舟朝著電梯走去。


    木傾舟被冷楊這個樣子對待,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木傾舟並沒有很用力的掙紮,隻是不斷的大叫起來。


    宮鬱冷眼看著木傾舟被冷楊帶走,隱藏在麵具之下的五官,蒙上一層暗沉和鬼魅的寒氣。


    ……


    “木傾舟,你在什麽地方?該死的女人,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你現在又在什麽地方鬼混。”


    木傾舟被冷楊送到了宮鬱在外麵的別墅之後,木傾舟被門口的保鏢攔住了,連離開都沒有辦法離開。


    這個時候,又接到了宮子陌的電話,木傾舟雖然不喜歡宮子陌那種質問的口吻,但是,現在說不定是一個機會,或許她和宮子陌說,宮子陌會出現將她帶出去。


    “宮子陌,我現在在宮鬱外麵的別墅,被他關起來了,你能過來嗎?”在法律上,她還是宮子陌的妻子,宮鬱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宮鬱竟然敢將你關起來?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去找你。”


    宮子陌陰沉著一張臉,對著木傾舟說道。


    宮子陌掛斷了電話之後,一邊的楊素芬耳尖的聽到了木傾舟的聲音,一想到木傾舟竟然勾-引著宮子陌,楊素芬的心情,到現在都非常的不爽。


    “子陌,你要去什麽地方?”木傾舟和宮鬱不清不楚的關係,讓楊素芬不爽到了極點。


    偏偏這個時候,為了宮子陌的前途著想,楊素芬不能夠讓木傾舟和宮子陌立刻離婚。


    要不是為了在宮氏集團的利益,楊素芬早就讓宮子陌和木傾舟那個賤女人離婚了。


    “三叔竟然將木傾舟關起來了,我現在要去將她帶回來。”宮子陌滿臉怒火的對著楊素芬說道。


    “這是宮鬱和木傾舟兩個人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楊素芬看著情緒異常激動的宮子陌,不悅的抓住了宮子陌的手臂。


    她才不會讓宮子陌去找木傾舟那個賤女人。


    現在她先讓木傾舟在宮子陌妻子這個頭銜上多呆幾天,等宮子陌在宮氏集團站穩腳步之後,楊素芬就會將木傾舟趕出去。


    “媽,木傾舟是我的妻子,宮鬱憑什麽將我的妻子關著。”


    “什麽妻子?一隻破-鞋罷了,現在我們隻是利用木傾舟得到宮氏集團的利益罷了,她現在隻是有利用價值,至於她和宮鬱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等到你在宮氏集團站穩腳步之後,將木傾舟趕出去,聽到沒有。”


    楊素芬滿臉怒火和不屑的對著宮子陌說道。


    那麽惡心的女人,現在隻要多看一眼,楊素芬都會覺得非常的惡心。


    “木傾舟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宮子陌根本就不理會楊素芬的話,氣衝衝的朝著大門跑去。


    “子陌,你給我站住。”楊素芬看著宮子陌的樣子,氣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木傾舟那個女人,就像是給宮子陌下蠱了一般,宮子陌竟然會這麽在意木傾舟?


    就連在宮氏集團的利益都不管了嗎?


    以前的宮子陌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一定是宮子陌那個女人害的。


    想到這裏,楊素芬的五官,驟然扭曲變形。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接通之後,楊素芬聲音冷淡的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下午三點,老屋咖啡廳。”


    木傾舟,你敢這個樣子蠱惑我的兒子,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等著。


    掛斷電話之後,楊素芬滿臉陰沉的盯著窗外,眼神恐怖陰沉。


    ……


    “木傾舟,你在哪裏,給我出來。”宮子陌開車到了宮鬱在外環買的別墅,打開車門,朝著四周大叫著木傾舟的名字。


    木傾舟從樓上聽到了宮子陌的聲音,抱著肚子,慌張的從樓上下來。


    她走出了院子,看著被保鏢攔在門口的宮子陌大叫道:“宮子陌,我在這裏。”


    “該死的,你們給我滾開。”看到木傾舟出現之後,宮子陌滿臉怒火的一把揮開了攔著自己的保鏢。、


    但是,宮鬱手下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他們的身手,也是比宮子陌好。


    宮子陌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怎麽可能是這些保鏢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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