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宮鬱將木傾舟按在了牆壁上,舌頭霸道的掃蕩著木傾舟的口腔。


    木傾舟被男人恣肆的動作弄得整張臉都紅了。


    渾身忍不住一陣微微的顫栗起來。


    空氣似乎變得越發的曖昧起來,潮濕的空氣,浮起一層令人難以言喻的氣息。


    木傾舟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的看著吻著自己的宮鬱。


    許久之後,木傾舟的雙手,不由自主的伸出來,抱住了男人精悍的腰身。


    察覺到女人從一開始的抵觸到現在的順從之後,宮鬱的一瞬眼眸,不由得泛著些許的暗沉。


    他的手指,輕輕的拂過木傾舟的眼簾的位置,低聲道:“傻女人,我隻是一時被孩子的事情嚇到了,不是故意表現出這麽冷淡的。”


    “冷鬱……我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因為我……和宮鬱和上-床了,這個樣子的我,你還要嗎?”


    木傾舟不想要隱瞞冷鬱,與其後麵被冷鬱知道自己和宮鬱的關係,不如她現在主動告訴冷鬱。


    要是冷鬱對她不屑的話,也說明,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宮鬱微微的眯起眼睛,看著滿臉嘲諷的木傾舟,心中隱隱湧起一股的衝動。


    他想要告訴木傾舟,其實他就是宮鬱,孩子是他的沒有錯。


    但是,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男人始終沒有說什麽話。


    許久之後,宮鬱捧著木傾舟的臉,沉聲道:“不管你是什麽樣子的,我都要你。”


    “冷鬱……你沒有聽到嗎?我木傾舟就是這麽不知廉恥,我爬上了宮鬱的床,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男人這個樣子說,木傾舟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猛烈的撞擊了一般,她用力的捏住拳頭,對著宮鬱低吼道。


    宮鬱輕佻眉梢,手指摸著木傾舟紅腫的嘴唇說道:“我聽到了,但是我不在乎。”


    說完,男人再度低下頭,封住了木傾舟的嘴巴。


    木傾舟發出了一聲淺淺的低吟聲,雙手忍不住抱住了宮鬱的腰身。


    冷鬱,冷鬱。


    木傾舟的心思,都被冷鬱給占滿了。


    甚至忘記了,這裏是醫院。


    木傾舟和宮鬱兩個人極致曖昧的親吻,便被那些路過的護士看到了。


    那些護士捂住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木傾舟和宮鬱。


    “天啊,木醫生果然……和冷總是這種關係。”


    “真是不要臉。”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一聲帶著嫉妒和憤恨的話,鑽進了木傾舟的耳邊。


    木傾舟原本迷蒙的大腦,瞬間回過神來了。


    她惶恐不安的睜開眼睛,一雙眼眸,閃爍著些許的恐懼。


    但是,宮鬱卻摟著木傾舟的腰身,安撫的拍著木傾舟的肩膀。


    “別怕。”


    男人沉沉的嗓音,帶著難以言喻的安心,讓木傾舟纖長的睫毛,一陣微弱的顫抖了些許。


    木傾舟揪住了宮鬱的衣服,嘴唇泛著些許的蒼白色。


    “看什麽?嗯?”宮鬱摟著木傾舟腰身,緩慢的轉身,見那些護士或嫉妒或羨慕的看著木傾舟和他,男人冷嘲的勾起唇瓣,一雙冰冷的眼眸,冷冷的對著他們。


    那些護士被宮鬱身上那股強硬霸道的氣息嚇到了。


    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滾。”


    宮鬱眼眸倏然一冷,對著那些護士說道。


    那些護士也不敢在這裏待下去了,一個個抱著腦袋,離開了。


    “冷鬱,怎麽辦?等下全部人都會知道我們……”木傾舟有些擔心的看著宮鬱俊美的臉,心下一陣惶恐。


    她不想要宮鬱為難。


    畢竟她是宮子陌的妻子,做出這種事情,是她賤。


    但是冷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木傾舟不願意冷鬱因為自己的關係,被人謾罵和圍攻。


    “知道更好,我原本就是想要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宮鬱曖昧的吻著木傾舟的嘴角說道。


    木傾舟靠在宮鬱的懷裏,纖長的睫毛,一陣微微的抖了抖。


    “冷鬱,我們……真的有未來嗎?”


    “傻女人。”宮鬱聽到木傾舟的話,身體倏然微微一緊。


    男人沒有說什麽話,隻是用手指,輕輕的婆娑著女人的頭發,似無奈一般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


    木傾舟和冷鬱兩個人在醫院摟摟抱抱,甚至是親吻的事情,一下子傳遍了整個醫院。


    不僅是醫院,就連京城的各大媒體,都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知道了。


    木傾舟再度成為京城的一大風雲人物。


    而看到這些消息,最生氣的莫過於宮子陌和楊素芬了。


    木傾舟從冷鬱的別墅回到宮家,迎麵就是一個巴掌。


    木傾舟沒有防備,就被楊素芬打了一巴掌。


    “賤人,木傾舟,你竟然敢偷男人,我打死你。”楊素芬滿臉猙獰的看著捂住臉的木傾舟,聲音淒厲的對著木傾舟咆哮道。


    臉頰麻麻的,木傾舟的身體微微一僵。


    她捏了捏手中的文件,抬起頭,看著對著自己,像是要噴火一般的楊素芬說道:“這是離婚協議書,麻煩你交給宮子陌。”


    “怎麽?榜上大款之後就想要和我們家子陌離婚了?木傾舟,你當真以為我們子陌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嗎?”楊素芬看著木傾舟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對著木傾舟一頓咆哮道。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和宮子陌離婚嗎?現在你如願以償了,不是嗎?”麵對著楊素芬的謾罵,木傾舟的臉色雖然一陣蒼白,卻依舊倔強冷淡的對著楊素芬說道。


    “要提出離婚也是我們子陌先提出來,你有什麽資格給我們子陌遞離婚協議書?”楊素芬滿臉憤怒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那麽,你就讓宮子陌將離婚協議書給我,我不會要宮家任何的東西。”


    木傾舟垂下眼瞼,聲音異常冷淡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在外麵有別的男人,現在還敢在我的麵前這麽囂張,看我不打死你。”楊素芬心中充斥著一股的怨恨。


    木傾舟隻是宮子陌不要的女人罷了,現在憑什麽敢這個樣子拋棄宮子陌?


    最可惡的是,木傾舟竟然榜上了冷氏集團的總裁?


    一想到這裏,楊素芬更是氣的不行。


    木傾舟給他們難堪,她也絕對不會讓這個賤女人好過的。


    在楊素芬張牙舞爪的朝著木傾舟撲過來的時候,木傾舟原本就要避開的,但是一道冰冷的聲音,在門口的位置響起,嚇到了楊素芬。


    楊素芬原本氣焰囂張,在這個時候,也不由自主的偃旗息鼓。


    “住手。”


    “三……三弟,你怎麽回來了。”楊素芬僵著臉皮,回頭就看到了被冷楊推著進來的宮鬱。


    看到宮鬱那張戴著麵具的臉,楊素芬的臉上滿是尷尬。


    “你在幹什麽?”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楊素芬的手說道。


    楊素芬敢欺負木傾舟?


    木傾舟早已經在宮鬱出現的那一瞬間,臉色慘白慘白。


    她和冷鬱的事情,宮鬱知道嗎?


    憑借著男人那種變態的占有欲,木傾舟是真的擔心,宮鬱會傷害冷鬱。


    想到這裏,木傾舟的精神一陣繃緊,目露緊張的看著宮鬱。


    “我……我在教訓自己的兒媳罷了,三弟,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這畢竟是木傾舟和我們家子陌的事情。”


    雖然心中對宮鬱充滿著害怕和恐懼的心。


    但是,在麵對著宮鬱的時候,楊素芬還是勇敢的將自己心中對宮鬱的那股恐懼硬生生的壓下。


    “木傾舟是我的人,你也敢動。”


    “你……你說什麽?”宮鬱涼薄嗜血的話,讓楊素芬的身體一軟,差一點掉在地上。


    “木傾舟,過來。”宮鬱懶得和楊素芬說話,隻是麵色冷酷的對著僵著身體的木傾舟命令道。


    木傾舟整個身體都繃緊的像個石頭一般,她幹本就不敢挪動一下步子。


    她完全沒有想到……宮鬱竟然會對著楊素芬說出這個話?


    他這是想要做什麽?


    還嫌她現在不夠慘嗎?


    “我說,過來,你沒有聽到嗎?”


    見木傾舟繃緊身體,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般,宮鬱隱藏在麵具下的俊臉,不由得浮起一層冷寒。


    男人原本沉冷的氣息,奔湧著一股嗜血強硬的氣息。


    直接朝著木傾舟湧過去。


    木傾舟重重的咬唇,在楊素芬那股像是要將木傾舟生吞的目光下,緩慢的走進了宮鬱的身邊。


    “推我上樓。”宮鬱抬起精致的下顎,眼眸冰冷的命令道。


    “三弟……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木傾舟是你的人?是什麽意思。”


    見木傾舟垂下眼瞼,就要推著宮鬱上樓,楊素芬淒厲的叫了一聲,攔在了木傾舟和宮鬱的麵前。


    “字麵上的意思,以後木傾舟是我的女人,和宮子陌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說什麽?木傾舟怎麽會和三爺你在一起?木傾舟,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楊素芬被宮鬱的話氣的整張臉都綠了。


    她一直以為,木傾舟也隻有被宮子陌嫌棄的份罷了,不想,木傾舟竟然早就已經勾搭上了宮鬱。


    現在竟然……這麽囂張。


    木傾舟的脊背微微一僵,女人的手,一直放在輪椅上,扭曲變形。


    麵對著楊素芬的謾罵,木傾舟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字反駁楊素芬的。


    倒是一邊的宮鬱,隱藏在麵具之下的俊臉,浮起一層駭人的寒氣。


    “以後木傾舟是我的女人,容不得你們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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