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舒服?”木傾舟回到宮家,讓傭人給宮子陌燉了一鍋雞湯,就趴在洗手池幹嘔。


    楊素芬不知道去哪裏了,別墅就木傾舟一個人。


    正當木傾舟拿著毛巾擦著嘴巴,身後卻冷不丁的傳來了宮鬱沉沉的聲音。


    木傾舟嚇到了,反射性的回頭,就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裝,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宮鬱。


    “你……怎麽會……”宮鬱現在不是應該在公司的嗎?為什麽會出現在別墅?


    “我很可怕?”宮鬱眯起眼眸,凝視著木傾舟蒼白的臉緩慢道。


    木傾舟嘴唇,微微一抖,沒有說話。


    宮鬱掃了一眼木傾舟的肚子,隱藏在麵具之下的臉,浮起一層的複雜。


    “身體不舒服,我讓冷楊將醫生找來給你看一下。”


    “不需要。”木傾舟情緒激動的對著宮鬱大叫了起來。


    宮鬱似乎被木傾舟這麽激動的樣子嚇到了,眼眸略微帶著暗沉了下來。


    木傾舟見男人神情不對,立刻解釋道:“我自己也是醫生,剛才吃了一點水果,估計吃壞了肚子,我,我先上樓去了。”


    木傾舟結結巴巴的說完,就慌張的上樓了。


    宮鬱隻是目光幽深的盯著木傾舟離開的背影,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宮鬱敲著輪椅的扶手,對著身後的冷楊聲音沉沉的命令道:“冷楊,送我去司徒家。”


    十分鍾之後,司徒傲看著宮鬱,一臉懵逼道:“你說墮胎藥?”


    “沒有?”見司徒傲這幅樣子,宮鬱不耐煩道。


    “不是……我隻是有些奇怪,你要將這個藥給誰吃?難不成你的女人懷孕了?”


    司徒傲滿臉驚悚的看著宮鬱說道。


    宮鬱將麵具扔到一邊,目光冷冽的交疊著雙腿。


    “咳咳……別怪我用這種表情,隻是,我很好奇,你一直都是很小心的,以前那些女人都沒有懷孕過,為什麽這個女人,會懷孕?話說,你在京城有女人?是誰啊?”


    司徒傲被宮鬱這個樣子看著,忍不住摸著鼻子,訕笑道。


    “對她,我總是有著不一樣的耐心和感覺,大概是因為,她和白筱,太想了吧。”


    宮鬱冷淡而帶著回憶的說道。


    或許,就是因為太像了,他才會一再的縱容木傾舟吧?


    每次看到木傾舟受委屈,都忍不住出手。


    “你說的女人……不會是木傾舟吧?我聽說,你和這個女人走的很近?等一下,你說懷孕的女人,不會就是她……”司徒傲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滿臉不可置信道。


    “將墮胎藥給我。”宮鬱沒有解釋,隻是對著司徒傲冷漠道。


    木傾舟的孩子,不可以生下來。


    “等一下,宮鬱,你要想清楚了,那個孩子,可是……你的骨肉。”司徒傲收起了剛才的玩世不恭,一臉凝重的看著宮鬱說道。


    他很清楚宮鬱這些年背負著什麽痛苦,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司徒傲實在是不想要宮鬱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你認為,這個孩子,可以出生嗎?”宮鬱冷嘲的勾起唇瓣,對著司徒傲嗤笑道。


    “宮鬱……白筱已經死了,你要是喜歡木傾舟,就娶她……”


    “別給我廢話。”宮鬱聽到白筱的名字,臉色變得異常恐怖的對著司徒傲低吼道。


    看著男人臉上滲人的表情,司徒傲不由得摸著自己的鼻子。


    沒有辦法,隻好將墮胎藥交給了宮鬱。


    “希望你不會後悔。”


    將藥交給了宮鬱之後,司徒傲忍不住對著宮鬱俊美冷酷的臉歎息道。


    後悔嗎?


    宮鬱冷嘲的笑了笑,看著手中的墮胎藥,臉上浮起一層薄冷。


    他怎麽配擁有孩子?


    怎麽可能擁有孩子?


    ……


    “醒了。”木傾舟昏沉沉的睡了很長的時間,剛醒來,就聽到昏暗的房間,傳來了宮鬱低沉好聽到聲音。


    木傾舟被這個聲音嚇到了,她豁然的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邊的宮鬱。


    木傾舟打開燈,淡淡的燈光,落在宮鬱那張銀白色的麵具上,顯得異常神秘莫測。


    “宮鬱?你為什麽在我的房間。”


    “晚上你沒有吃飯,給你送飯。”


    宮鬱涼薄的抬起下巴,指著不遠處的圓桌說道。


    木傾舟順著宮鬱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圓桌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應該是剛做好沒有多久的。


    木傾舟無力的搖頭,手指無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我今天不想吃。”


    她現在什麽都吃不下,根本就沒有什麽胃口。


    “不行。”宮鬱麵色微沉,一雙沉凝的眼眸,凝視著木傾舟蒼白的臉。


    “我真的吃不下。”木傾舟看著態度異常強硬的宮鬱,忍不住再度開口道。


    宮鬱的態度過於強硬了,木傾舟隻好無力的解釋道。


    她擔心,男人會強迫自己吃這些東西,到時候,她一直嘔的話,宮鬱這麽聰明,說不定會猜出什麽。


    “吃一點。”


    宮鬱推著自己的輪椅,來到了桌邊上,將那些飯菜端過來之後,送到了木傾舟的麵前。


    木傾舟看著平時喜歡吃的飯菜,現在卻沒有一點胃口。


    隱忍著想要嘔吐的心,低聲道。


    “你放在那裏吧,等我想吃……”


    “唔。”木傾舟的話還沒有說完,宮鬱已經掐住了木傾舟的下頷,男人狂肆的咬住了木傾舟的嘴巴,在木傾舟的嘴巴,一陣掃蕩。


    木傾舟睜大眼睛,伸出手,輕輕的推著宮鬱的身體。


    可是,宮鬱卻將木傾舟的手抓住了,桎梏住木傾舟的行動,不讓木傾舟動一下。


    “啪。”手中的瓷碗被打碎了,卻沒有人回去注意。


    宮鬱將木傾舟整個人都抱在懷裏,瘋狂的吻著女人的脖子。


    “宮鬱……不要。”


    木傾舟感覺到男人前所未有的火熱,心下一陣慌張起來。


    她現在懷孕了,不可以做那種事情。


    上一次不知道懷孕,和宮鬱做那種事情,差一點就流產了。


    “怎麽了……為什麽不要?”宮鬱眼睛猩紅,氣息紊亂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男性誘人的氣息,拂過木傾舟的臉頰,讓木傾舟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栗起來。


    “我……我這幾天,身體不是很方便。”


    “不是前幾天剛走嗎?怎麽又不方便了?嗯?”


    宮鬱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著木傾舟的臉頰,滾燙的就像是岩漿一般的呼吸,讓木傾舟有些心慌意亂起來。


    她甚至不敢看宮鬱一眼,隻能夠不安的撇開眼睛,訥訥道:“就是……還有些別的毛病,不能夠做那種事情。”


    “如果我堅持要呢?”宮鬱的眼眸,若有若無的劃過木傾舟的腹部。


    木傾舟的脊背一僵。


    要是宮鬱堅持要她,木傾舟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畢竟,她和宮鬱的合約……還沒有到期。


    “我會死的,宮鬱。”許久之後,木傾舟突然神情冷淡的對著宮鬱說道。


    如果孩子出什麽事情,她會死的。


    宮鬱的瞳孔猛地一縮,男人身上的氣息,莫名都變得異常陰暗和鬼魅。


    這股攝人的氣息,朝著木傾舟奔湧而來。


    讓木傾舟整個身體都繃緊的像個僵硬的石頭一般。


    木傾舟不敢動一下,直到宮鬱將木傾舟放在床上,冷漠的離開。


    木傾舟的身體,就像是抽幹了空氣的氣球一般,整個人都躺在床上,瑟瑟發抖,手指更是不停地顫動著。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一向為所欲為的宮鬱,竟然會真的放過自己?


    就在剛才,木傾舟還想著,要是宮鬱堅持要碰自己的話,她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但是,在這個時候,宮鬱卻放過了她?


    木傾舟也是始料未及的。


    ……


    第二天,木傾舟的情緒更好了一點,她下樓的時候,楊素芬正在廚房指揮著福媽不知道在做什麽。


    看到木傾舟下樓,楊素芬立刻對著木傾舟命令道:“木傾舟,馬上將這些補湯送到醫院,給子陌喝。”


    木傾舟看著一個個飯盒,不知道裏麵裝了多少的高貴的補湯。“


    “我今天要去裴氏集團,可能會比較忙。”


    “那種破公司,你去那裏幹什麽?你作為子陌的妻子,在子陌受傷的時候,還管什麽公司?木傾舟,你幾個意思。”楊素芬冷下臉,雙手叉腰的對著木傾舟冷嘲道。


    木傾舟的的眉眼間,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宮鬱從樓上下來。


    “要去裴氏集團?”


    “三……三叔。”木傾舟繃緊身體,回頭對著宮鬱訥訥道。


    宮鬱麵無表情的掃了木傾舟一眼,便將淩厲的目光看向了楊素芬。


    楊素芬在宮鬱出現之後,態度和氣焰,自然是沒有以前這麽的囂張。


    “三弟啊,我想要讓傾舟好好照顧我家子陌,他們畢竟是夫妻。”


    楊素芬這是在警告木傾舟,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木傾舟捏住拳頭,眼底蒙上一層寒霜。


    “宮子陌的傷勢沒有什麽大礙,而且,這一次他在酒吧亂來,造成我們宮氏集團的損失,我都還沒有和他算賬。”


    宮鬱的話,讓楊素芬的臉色一白,立刻解釋道:“子陌隻是喝醉了,而且,我已經對那個人賠償了。”


    “最好是這個樣子,要是子陌在這麽不知輕重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他還有什麽能力,管理北片那邊的房地產項目。”


    “我們子陌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楊素芬擔心宮鬱會將那個管理權收回來,立刻說道。


    宮鬱冷眼的看了楊素芬一眼,看著木傾舟說道:“推我去車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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