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木清瑤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木傾舟弄沒的,就算是木傾舟做的,


    也是她咎由自取。”


    “你……”劉雪華滿臉漲紅的看著宮鬱,仿佛沒有想到,宮鬱竟然會說出這個話一般。


    “木家也不成什麽氣候了、。”宮鬱漫不經心的看著劉雪華憤怒的眼神,冷聲道。


    “三爺這是在幫助木傾舟嗎?我早就聽說了,木傾舟和你的關係很曖昧,沒有想到,


    木傾舟這個賤人,竟然有這麽好的手段。”劉雪華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她身形搖晃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宮鬱和木傾舟冷嘲道。


    至始至終,木傾舟都沒說任何的話。


    女人的表情,始終都是冷冷淡淡的,看都沒有看劉雪華一眼。


    “木傾舟,你和你媽媽一樣,都是勾-引男人的賤女人,可惜的是,你媽媽勾-引了木雲昊又如何?還不是頂著一個小三的名,哈哈哈……”


    “閉嘴。”


    劉雪華尖銳瘋狂的聲音,讓木傾舟冷下臉。


    任何人都別想要在她的麵前是,說裴雲任何的話。


    “怎麽?不愛聽啊?但是,這就是事實,裴雲當年不知羞恥的勾-引木雲昊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個結果。”


    “誰才是小三?別忘了,當年木雲昊可是先和我母親在一起的,要不是你橫插一腳,你以為你現在是木夫人,說到底,你才是小三吧?”


    木傾舟冷冷的看著劉雪華說道。


    “你……”劉雪華漲紅臉,滿臉怒火的瞪著木傾舟。


    “將她給我趕出去,以後要是她在過來,見一次,打一次。”


    木傾舟抬起下巴,對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傭人命令道。


    “你們敢,你們算是什麽東西?敢碰我。”


    在那些傭人就要靠近劉雪華的時候,誰知道,劉雪華突然對著那些人厲聲低吼道。


    那些人原本想要碰劉雪華的,但是被劉雪華這種尖銳的聲音嚇到,都不敢碰劉雪華一下。


    “我女兒馬上就要成為宮家的孫少夫人了,你們敢碰我一下嗎?”劉雪華一臉得意的看著那些不敢靠近自己的傭人。


    木傾舟冷眼看著劉雪華這幅醜態,嗤笑道:“劉雪華,等你能夠讓宮子陌娶你的女兒在說,現在,將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木傾舟,你敢,你敢這個樣子對我。”


    “扔出去。”


    劉雪華尖銳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情非常不好。


    木傾舟也不想要和劉雪華在這個樣子廢話下去,對著不知所措的傭人冷冷的命令道。


    那些傭人也不敢在遲疑了,幾個人抓著劉雪華的手臂和大腿,像是扛豬一樣,將劉雪華給扛出去了。


    劉雪華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不斷的咒罵著木傾舟。


    宮鬱眼眸陰沉沉的盯著被人扔出去的劉雪華,回頭示意了一下冷楊。


    冷楊眼眸深沉的點點頭。


    宮鬱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劉雪華這一次,是徹底的惹怒了宮鬱了。


    ……


    “木傾舟。”晚上,木傾舟頭疼的躺在床上睡覺,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木傾舟嚇了一跳,打開燈,就看到門口目光嗜血狂亂的瞪著自己的宮子陌。


    看著宮子陌滿臉怒火的瞪著自己的樣子,木傾舟的臉色泛著些許的蒼白色。


    “宮子陌,你幹什麽?”


    “賤人,為什麽要害死我的孩子。”


    宮子陌撲到木傾舟的身上,死死的掐住木傾舟的脖子,對著木傾舟低吼道。


    聽到宮子陌的低吼聲,木傾舟的臉上浮起些許的不耐煩。


    “我說過,我沒有做。”


    “木傾舟,木傾舟。”


    宮子陌像是瘋了一般,叫著木傾舟的名字,將木傾舟身上的衣服都撕碎。


    木傾舟被宮子陌此刻


    的動作嚇壞了,雙腿不斷的亂蹬。


    “宮子陌,你瘋了,


    放開我。”


    “放開?你殺了我的孩子,我就要你賠我一個孩子,木傾舟,我們應該要生一個孩子了。”


    宮子陌眼神陰沉的對著木傾舟低吼道。


    木傾舟被宮子陌的話嚇出了一身冷汗。


    宮子陌瘋了嗎?


    他不是從來都不屑於碰她一下的嗎?


    現在為什麽想要她給他生孩子?


    宮子陌赤紅的眼睛,顯得異常危險。


    他低下頭,咬住了木傾舟的嘴巴,放肆


    的啃咬著木傾舟的嘴唇。


    木傾舟吃痛的倒吸一口氣,男人陌生而帶著厭惡的氣息,席卷木傾舟整個身體,莫名的讓木傾舟的心中,升起一股厭惡的感覺。


    “嘔……滾開……宮子陌,你給我滾開。”


    木傾舟一邊幹嘔,一邊踢著宮子陌的身體,想要將宮子陌踢開。


    可是,宮子陌放肆的手,在木傾舟的身上一陣遊移。


    木傾舟摸到了床邊的枕頭,用力的朝著宮子陌的腦袋上砸過去。


    “宮子陌,你不是不屑碰我的嗎?別忘了,我和宮鬱上-床了,你真的要碰我嗎?”


    木傾舟朝著宮子陌厲聲道。


    原本還抓住木傾舟身體的宮子陌,突然鬆開了木傾舟的身體。


    男人狂肆的身體,微微的倒退了一步,一雙駭人的眼眸,滿是冰冷的看著床上的木傾舟。


    得到自由的木傾舟,立刻扣好自己的衣服扣子,身體還是控製不住的一陣顫抖著。


    “是啊,我怎麽會碰你,你這副肮髒的身體,碰了都會讓我惡心,木傾舟,你聽好了,別以為你攀上了宮鬱就可以和我離婚,隻要我不鬆口,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妻子。”宮子陌冷傲的抬起頭,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眼神陰冷嗜血的對著木傾舟嘲笑道。


    木傾舟的臉色一陣慘白,清澈的眸子,在看到宮子陌的時候,帶著些許的顫動。


    宮子陌隻是冷嘲的看了木傾舟許久之後,邁著雙腿,離開了房間。


    在宮子陌摔門離開之後,木傾舟感覺自己整個身體的力氣,已經被抽幹了。


    她渾身無力的坐在地板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不停地顫抖。


    “嘔。”木傾舟趴在地板上,不斷的幹嘔著。


    那股惡心的感覺,似乎還在自己的身體四周蔓延一般。


    木傾舟滿臉淚痕的看著窗外,臉上彌漫著惆悵和絕望。


    ……


    第二天,木傾舟醒來的時候,雙眼紅腫不堪。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從樓上下來。


    那些傭人看了木傾舟一眼,立刻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賤女人,害死了我的孫子,賤人。”楊素芬憤憤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木傾舟繃緊身體,拳頭不由得握緊。


    木清瑤的孩子沒有之後,木傾舟在宮家的生活,更是如履薄冰了。


    麵對著楊素芬的這種謾罵,木傾舟早就應該已經習慣了才對。


    但是,聽著楊素芬的謾罵,木傾舟的心情,還是不可抑止的帶著複雜和難受。


    “吃飯。”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木傾舟的背後響起。


    木傾舟緩緩的回頭,就看到了被冷楊推著下樓的宮鬱。


    宮鬱黝黑的眼眸,深邃深沉的落在木傾舟的身上。


    “我……不想要吃了。”木傾舟根本就沒有什麽胃口。


    昨天宮子陌發瘋離開之後,木傾舟吐了一晚上,現在整個人都疲憊不堪。


    “我說,吃飯。”宮鬱眯起眼眸,冷眼的看著木傾舟蒼白的臉色。


    男人強勢的樣子,讓木傾舟有些無可奈何起來。


    她遲疑了一下之後,隻好跟在宮鬱的身後,去了餐廳。


    “鬱兒,今天你不是要去南非那邊談合作嗎?”宮老爺子意外的在餐廳。


    在看到宮鬱和木傾舟兩個人走進之後,宮老爺子的眼眸倏然微微一眯。


    銳利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看了木傾舟一眼。


    僅僅隻是一眼,卻已經讓木傾舟忍不住渾身僵硬。


    宮鬱冷靜道:“會議取消,我已經讓南非那邊的代表,來京城一趟。”


    “你這孩子,那個公司,可是在南非屈指可數的。”宮老爺子歎了一口氣,對著宮鬱搖頭道。


    宮鬱隻是冷漠的低下頭吃東西。


    而木傾舟更是,不敢說一個字。


    麵對著宮老爺子,木傾舟總是帶著一股敬畏。


    宮老爺子畢竟曾經是商界的翹楚,身上很自然的攜帶著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聽說木清瑤的孩子沒有了,是被你弄沒的。”宮老爺子抽起一邊的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巴之後,聲音沉沉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宮老爺子的話,讓木傾舟渾身繃緊。


    她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纖長的睫毛,微微一顫。


    “你和宮子陌的事情,我不想要過問,不過,你們兩個是夫妻,結婚這麽久了,也應該要給我們宮家生一個孩子。”


    宮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看著木傾舟蒼白的臉色,冷淡道。


    宮老爺子的一席話,讓宮鬱的眼眸驟然寒冷了幾分。


    而木傾舟則是後背僵硬的不成樣子。


    “不要妄想得到不屬於你的東西。”宮老爺子起身,走進木傾舟身邊的位置的時候,冷冷的說道。


    宮老爺子這是在警告木傾舟,不要妄想要得到宮鬱,也別想要成為宮鬱的妻子?


    是這個意思嗎?


    木傾舟捏住手中的刀叉,臉色慘白慘白。


    “走吧,今天你不是要去上班。”


    宮鬱不知道何時,推著輪椅來到了木傾舟的身邊,聲音沉沉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好。”木傾舟僵著脖子,對著宮鬱,輕輕的點頭道。


    車內。


    木傾舟的精神,一直都是繃緊的狀態,宮鬱看著木傾舟這幅樣子,原本就沉凝的臉色,變得越發的冷酷起來。


    他危險的眯起眼睛,沉聲道:“不要在意他說的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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