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陌冷酷的看著木傾舟命令道。


    “我去給你找別的護士。”木傾舟的睫毛微微一抖,身體也忍不住一陣搖晃了起來。


    “木傾舟,你敢跨出這個門,明天我就讓裴氏集團從京城消失,你應該知道,我宮子陌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木傾舟的腳,剛抬起,在聽到宮子陌的話之後,渾身僵硬。


    “扶我去浴室。”見木傾舟停下腳步,宮子陌的嘴角不由得異常邪惡的勾起,臉上帶著些許的得意。


    要說木傾舟的弱點在哪裏,恐怕就是裴氏集團了。


    現在裴氏集團,還需要他來運作,要是沒有宮子陌的話,裴氏集團一定會倒閉的。


    木傾舟捏住拳頭,眼底帶著一抹悲傷的氣息。


    她轉身,來到了宮子陌的病床邊上,扶著宮子陌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之後,木傾舟給宮子陌放好水,就要離開,手臂卻被宮子陌一把抓住了。


    “想要去哪裏?”


    “水已經放好了,幹淨的衣服我已經拿過來了,你好好洗,洗完叫我。”


    木傾舟耐著性子,朝著宮子陌說道。


    宮子陌目光陰沉的盯著木傾舟潔白的脖子,突然有些口幹舌燥起來。


    “幫我脫衣服。”


    “宮子陌。”聽到男人邪肆的聲音,木傾舟的身體忍不住一陣繃緊。


    她忍不住,朝著宮子陌失聲咆哮了起來。


    “怎麽?不肯?”宮子陌危險的眯起眼睛,盯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咬牙,閉上眼睛,幫宮子陌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當她的手放在宮子陌的褲腰帶的時候,耳根不由泛著些許的熱氣。


    很快,整張臉都莫名的變得通紅了一片。


    她感覺自己的手心都要冒汗了,一直強裝的冷靜,仿佛在頃刻間,崩塌。


    “剩下的……你自己弄好了,我先出去。”


    她抖著手指,說完就要離開,卻被宮子陌抓住了手腕。


    宮子陌將木傾舟按在了浴室的瓷磚上,俊臉已經靠近木傾舟的臉,含住了木傾舟的嘴唇。


    “木傾舟,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是這麽的誘人。”


    低啞的男聲,在此刻,顯得特別的惑人心弦。


    木傾舟的身體繃緊,她看著宮子陌的臉,眼前,突然閃現出冷鬱那張俊美邪肆的五官。


    木傾舟原本迷離的神誌,瞬間回過神,她咬唇,奮力的一把將宮子陌的身體推開。


    “木傾舟,你敢推我?”身體被木傾舟推開,宮子陌原本火熱的身體,突然升起一股的焦躁和憤怒。


    木傾舟不是應該很愛他的嗎?現在他肯碰木傾舟,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偷笑嗎?


    現在竟然做出這種舉動?


    宮子陌的整張臉都黑了,冷峻的五官,彌漫著一層駭人的氣息。


    “我……先出去。”木傾舟心慌意亂,不敢看宮子陌一眼,她慌張的想要推開浴室的門,卻被宮子陌傭人的推進了浴缸裏,兩個人的衣服都浸濕了。


    “宮子陌……你幹什麽?”木傾舟冷下臉,對著宮子陌低吼道。


    “木傾舟,欲擒故縱的把戲,適可而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我的青睞嗎?現在我想要睡你,你又在裝什麽?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了宮鬱?或者是你們醫院的那個冷鬱?”


    宮子陌掐住木傾舟的下巴,聲音異常陰沉道。


    木傾舟的脊背一僵,她咬住嘴唇,濕漉漉的眼睛,帶著一抹憤恨道。


    “鬆手,宮子陌。”


    “為什麽要鬆手?你是我的妻子,看來你是忘記了這一點嗎、”宮子陌邪冷的笑了笑,俯身咬住了木傾舟的嘴唇。


    木傾舟奮力的掙紮著,但是宮子陌將木傾舟的雙手扣住了,不讓木傾舟有機會掙紮,甚至還桎梏住了木傾舟的雙腿。


    “滾……滾開。”


    一想到宮子陌曾經在那些女人身上奮戰過,木傾舟就止不住的惡心。


    她不想要和宮子陌有任何的糾葛,自然也不會讓宮子陌在碰自己一下。


    “木傾舟,我是你老公,我們上-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宮子陌的吻,順著木傾舟的下巴,一路蜿蜒。


    男人甚至急切的解開了木傾舟的襯衣扣子。


    木傾舟痛苦的喘息著,手無意識的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好像是灑花的頭?


    木傾舟咬牙,就要朝著宮子陌的腦袋上砸過去的時候,不想,這個時候,浴室的門口,突然傳來了木清瑤嬌媚的聲音。


    “子陌,你在洗澡嗎?我進來了。”


    原本趴在木傾舟身上的宮子陌,身體倏然停頓了一下。


    也就是因為宮子陌遲疑的動作,木傾舟奮力的將宮子陌的身體,一把推開。


    女人慌張的掩好自己的衣服,拉開了浴室的門,跑了出去。


    “木傾舟,你這個賤人,為什麽會在子陌的浴室裏?你竟然勾-引子陌。”


    木清瑤正打算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陪著宮子陌洗澡。


    誰知道,剛脫掉外套,就看到了木傾舟渾身濕漉漉,嘴唇紅腫的從宮子陌的浴室走出來。


    木清瑤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要噴火一般,朝著木傾舟淒厲的尖叫了起來。


    木傾舟不耐煩的一把將木清瑤的身體推開,邁著雙腿,離開了宮子陌的病房。


    木清瑤原本想要去追的,但是身後傳來了宮子陌不耐煩的聲音。


    “閉嘴,木清瑤。”


    “子陌,你怎麽會和木傾舟……在浴室裏?”木清瑤看到宮子陌也是渾身濕漉漉的,一張狂肆的臉,看起來異常狂野。


    木清瑤上前,抱著宮子陌的手臂,滿臉委屈的朝著宮子陌說道。


    宮子陌一直都很厭惡木傾舟的,為什麽現在竟然會和木傾舟在浴室裏?


    而且木傾舟的嘴唇紅腫,衣衫淩亂,脖子上還有那些痕跡,一看就知道兩個人之前在浴室做了什麽?


    一想到宮子陌會看上木傾舟,木清瑤整個人都不安了。


    “你這是在質問我?木清瑤?”宮子陌眼神厭惡的看了木清瑤一眼,推開木清瑤的手臂,將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脫掉。


    木清瑤看著男人帶著怒火的臉,也不敢在多說什麽,隻好上前,抱住宮子陌的後背,用自己的胸部蹭著宮子陌的身體。


    “子陌,你說過,你愛的女人是我的,你會娶我的,是不是。”


    娶?


    真是愚蠢的女人?


    當初要不是木清瑤爬上他的床,他覺得木清瑤在床上也很放得開,怎麽會和木清瑤上-床。


    “子陌,我想你了,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木清瑤的手,輕輕的摸著宮子陌的胸膛,滿臉嫵媚的看著宮子陌道。


    宮子陌剛才被木傾舟弄出了一身的邪火。


    現在正想要好好的發泄一通。


    他陰鷙的眸子眯了起來。


    在木清瑤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已經將木清瑤身上的布料撕碎。


    男人粗暴的占有木清瑤的身體。


    沒有多餘的愛-撫,甚至是憐惜。


    木清瑤疼的尖叫了一聲。


    可是,宮子陌捂住了木清瑤的嘴巴,聲音陰冷嗜血道。


    “閉嘴。”


    為什麽這些女人,都沒有木傾舟那種冷靜幽然?


    想到木傾舟那張瓷白清冷甚至是倔強的臉,宮子陌覺得自己比任何一次,都亢奮不已。


    “啊……子陌,疼……子陌。”


    男人是絲毫不憐惜的動作,讓木清瑤發出了一陣陣慘叫聲。


    但是,宮子陌卻滿臉陰霾,他看著身下的女人,做著做原始的動作。


    木傾舟……木傾舟……


    他的大腦,已經被這三個字占滿了。


    仿佛已經魔怔了一般……


    ……


    “該死的女人,你身上是怎麽回事?”木傾舟捂住嘴巴,慌張的跑進了電梯,剛想要按下樓層,一雙手,已經隔開電梯,闖了進去。


    在看到木傾舟渾身濕漉漉,就連衣服都淩亂狼狽的時候,宮鬱不由得發出一聲咆哮。


    他就是不放心木傾舟過來照顧宮子陌,才會過來看一下。


    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木傾舟這幅樣子?


    木傾舟的嘴巴,紅腫不堪,脖子上還有牙印,手臂上海隱隱約約帶著掐痕?


    這些曖昧的痕跡,就像是在告訴宮鬱一個信息一般,宮鬱的臉色,冷的異常可怕。


    “你……你怎麽……還在這裏?”木傾舟攏緊身上的衣服,結結巴巴道。


    “說,你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麽回事?”


    宮鬱陰著臉,一步步朝著木傾舟靠近,伸出手,撐著電梯門,聲音嗜血冷酷道。


    木傾舟整個人都被宮鬱圈在了雙臂之中,男性強勢邪魅的氣息,縈繞在木傾舟的鼻子四周。


    “宮子陌吻你了?”


    宮鬱目光陰鬱的盯著木傾舟紅腫的嘴唇,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層駭人的寒氣。


    被宮鬱用這種危險滲人的目光盯著,


    木傾舟覺得整個身體都僵硬的像個石頭一般。


    她不喜歡宮鬱這種口氣。


    仿佛自己是宮鬱的所有物一般。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冷總請你放手。”木傾舟冷下臉,推著宮鬱的身體,想要將宮鬱推開。


    可是,宮鬱的瞳孔翻滾著一股嗜血陰暗的寒氣。


    男人捏住木傾舟的下巴,強迫木傾舟看著自己的眼睛。


    “唔。”木傾舟被宮鬱這種嗜血粗暴的動作,弄得渾身顫抖。


    “冷鬱,你幹什麽……”


    “唔。”


    木傾舟滿臉憤怒的瞪著宮鬱,剛想要嗬斥宮鬱不要太過分的時候,宮鬱已經低下頭,粗暴的咬住了木傾舟的嘴巴。


    男人放肆的啃咬著木傾舟的嘴唇,聲音犀利而冷酷。


    “木傾舟,你忘記了嗎?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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