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圖能有這些想法多虧了陶秀水,是這個小姑娘問他,沒事在這天天呆個無憂無慮的皇子是否甘心?他怎麽能甘心呢!但也隻是做點小動作,其他的一概不敢做。


    不過上幾天,自從家鄉那麵來了人,他這心思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在整天在這裏呆著,等同於一個廢人,所以他不想最以待斃,想做點什麽?


    此時看肖相和那位令他們族人聞風喪膽的將軍坐到一處,他是說什麽都得過來坐的。


    給肖相施了一禮,之後又對幾人抱拳以示恭敬,看禮儀上挑不出錯來,他才坐下。


    肖相是慣會作人,在那道:“雅圖皇子近來可好?”


    雅圖抱拳回道:“還好,煩請相爺惦記”


    肖相也知道這人心思不像以前那樣了,倒比以前要活躍得多。


    繼續道:“沒事多出來走動走動,不要總悶在那個小莊子裏”


    “是,肖相,以後我沒事就會過來,隻要您不閑我遊手好閑得好”


    “怎麽會,我知道你在京中孤獨,不似這熱鬧,以後沒事就回京這麵住著”


    “是’相爺”這話正對雅圖下懷,他怎麽可能不答應,沒事他正好可去京城探訪一二。


    肖相繼續道:“你那人員冷清,沒事多找幾人人陪陪,省得老想回家之事”


    “是,相爺”今天肖相說什麽,省到得到時候發戰可不是因為他挑起的戰爭。


    陶秀水看肖相和雅圖的對話鬆了口氣,有這人過來肖相終不會再盯著她不放了。


    不過以剛剛肖相對她的說詞來看,保不齊是知道她和楚逸的關係了。


    怎麽樣能讓這位肖相把這懷疑打消或是自身應顧不暇就好了。


    此時就聽雅圖在那道:“原來兩位楚將軍都在啊!雅圖在這有禮了”


    楚逸在那嗯了一聲,楚老將軍直接以無視代替。


    陶秀水心裏輕笑,這位在禮節上可是做得很足,也不管別人不給情麵,這臉上依舊笑得燦爛,看來這麵皮厚的人就是不一樣。


    之後雅圖竟也一人不落地和其打了招呼,輪到陶秀水這還特意加了句“陶姑娘我們又許久沒見麵了,我還想著能何時碰到姑娘,沒想竟在這碰到了”


    話一出口,好幾雙眼睛都看過來,但卻沒有楚逸的,陶秀水心下笑了笑,隻要這人信她別人怎麽樣都無所謂。


    肖相聽了這話心思一動“怎麽?雅圖也認識陶姑娘?”


    雅圖一笑“怎麽會不認識,肖相有所不知,我和陶姑娘是鄰居,時而經常見麵的”


    “哦,是嗎?我說你們怎麽會那樣熟呢?”


    “我們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認識見麵多了也是熟了的”雅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麵色坦然。


    陶秀水在這麵恨不得大吼聲“這個人在放屁,有時她是一連幾天都躲著這人不見麵的,什麽時候抬頭不見低頭見了,簡直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隻是不知這人在肖相麵前這樣說是意欲何為?說得像他和她異常的熟絡一樣。


    肖相在那哈哈一笑“年輕人嘛,多見點麵好,你們兩人又離得近,沒什麽不好了”


    陶秀水心中警鈴大作,肖相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往小了說是要把兩人撮合到一塊,這要往大了說會不會把公明師父和孫大人牽扯上,畢竟這位可是蠻夷皇子,和混熟了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在那趕忙道:“雅圖皇子為何要這樣說,我可是閨中兒女,不像某些登徒子的不要臉麵,您可不要這樣毀我清譽,聽起來不大好”


    她說得麵色嚴肅,沒給對方留一點餘地。


    肖相和雅圖均是一愣,誰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這樣說話。


    最後雅圖終究一笑道:“肖相,是我誇大其詞了”


    肖相生氣瞪了他一眼,“你還怕一個小姑娘說的話,真是沒出息”


    “嗬嗬,你知道的”雅圖更是順著杆子往上爬,讓陶秀水的話像掉落到大海裏的水滴,沒起到任何的波瀾作用,她有點想吐血三生的衝動。


    這個死蠻夷,竟然在肖相麵前陷害她,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嗎?


    想到這在那一笑道:“肖相,您定不了解這個雅圖皇子吧!據我所知雅圖皇子那麽大的宅子裏連個丫鬟都沒能,是青一色的男仆……嗬嗬”


    她話未說全,但後麵話裏的笑意不免讓人浮想聯翩,一個宅子裏全是男仆的皇子是為了什麽?這裏麵的意思就很耐人尋味了。


    肖雪兒在這裏不適的一笑道:“父親,你就不要幫雅圖皇子打馬虎眼了,這人是什麽人我們都清楚得很”


    聽到的眾人雖不敢說,但心裏也都有了底,低頭偷偷抿嘴無聲的笑了笑。


    在京城中有錢人家男子斷袖養小白臉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這是眾位朝臣心知肚明的事情,並沒什麽好稀奇,隻不過讓人當眾揭穿有點難看罷了。


    肖相氣得一吼“雪兒,閉嘴”


    他最恨他這個女兒有時會拎不清,不知道這話說出來能引來多的效果。


    本來他想把雅圖和那個陶姑娘往一塊撮合,沒想到被自己女兒的一句話全給毀了,他心裏怒氣翻滾,又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肖顏此時在那當起了和事佬,笑道:“雪兒你瞎說什麽,雅圖兄我是了解的,他為人沒能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可是錚錚的漢子,這點我可以做證,大家要實在信不過,找個小娘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陶秀水在心裏吐罵“下流”,這話也就不要臉的肖顏能說得出來,換第二個人都得讓其掉腦袋,隻不過這人在禦前不敬沒人敢說罷了,那怕禦史台都拿他不得,和其作對的孫大人還坐在對麵聽不到,所以這種汙人耳朵的下流話眾人也都在心裏撇嘴,不過都敢怒不敢言了。


    雅圖在那輕笑“還是肖兄最了解我,要不可真要讓別人誤會了去”。


    這人竟真想和她綁在一塊,那她該如何是好。


    楚逸早就聽不過耳了,在那一哼,“這種話還是肖公子和雅圖皇子回去私下裏說得好,這裏是皇宮,貴人們可都在,別讓人聽了去影響了兩位名聲那就不好了”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肖顏惱羞成怒,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何況是皇宮了,就連在皇上麵前他都敢照說不誤。


    本來他就看不上這個楚老二,還敢在他麵前說三道四的,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楚逸輕哼一聲“我知道肖公子不懼任何人,那怕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不過今天是太後壽辰,女眷又多,我是為了肖兄的油名聲著想才說的,如果肖兄不喜歡聽就當我沒說好了”


    陶秀水在心裏輕笑鼓掌,還是楚將軍有辦法,一語就把人整到泥地裏了。


    肖顏氣得直哼哼,暗道早晚有一天他要讓這個楚逸從眼前消失。


    肖相也抬頭看了眼卻沒出聲,不過眼中的狠勱卻能刺向人的心尖,這人對楚逸也是動了殺心的。


    陶秀水心下冰冷,看肖相的樣子是要動手了,不過現在楚逸還沒準備好,這要貿然對上楚逸定會吃虧的,現在對上明顯不行。


    想到這她忽然在眾人氣氛緊張之時道:“肖姐姐,我上次聽別人說你要和楚將軍大婚了,不知是什麽時候?”


    肖雪兒最厭煩聽到這事,在那怒道:“是誰說了這事,我什麽時候說要大婚了?”


    陶秀水裝沒聽出來這人在那生氣,在那笑道:“肖姐姐和楚將軍訂婚都有一段時候了,難道不是該到了大婚的時候了嗎?”


    陶秀水裝沒聽出來這人在那生氣,在那笑道:“肖姐姐和楚將軍訂婚都有一段時候了,難道不是該到了大婚的時候了嗎?肖姐姐是不是害羞了”


    她也怕惹了這位大小姐真不高興就不好了,所以說話留了三分,半開玩笑半說了實話。


    肖雪兒在那一翻白眼“我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說了,你什麽時候見我害羞過了”


    “是,是,我的肖姐姐,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陶秀水趕忙嬉皮笑臉的賠不是。


    這位大小姐可是說翻臉就翻臉,她還得靠她平事呢?還不能和這人弄僵了。


    肖相在那看著和楚老將軍道:“這個孩子讓我給慣壞了,以後要嫁到你家去可得請老將軍多包涵。”


    楚老將軍在一邊冷眼旁觀,他發現自己的二子對肖小姐並不像傳言那有情有意,自從來到這裏竟連一眼都沒瞧過人家,反而對那位陶小姐看了好幾眼了。他一直了解自己兒子的脾氣,對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從來不多看一眼,此時他心裏也有了底,確定自己這位二子對些女不同。


    現在聽到肖相這樣說他打著哈哈笑了笑“好說,好說”


    雅圖是不甘寂寞的主,他剛剛讓人嘲笑一頓,心裏正憋著火,聽到這話在那道:“我倒覺得等太後壽宴過後楚將軍和肖小姐大婚正好呢!本太子也好久沒喝頓喜酒了呢!”


    肖雪兒聽到這話真心生氣,吼了句“關你何事,要喝喜酒也不找你喝”


    她說得霸道而無理,也不給人留任何情同,就連陶秀水聽了這話都有些臉上掛不住了,想來這人有個相爺老爹撐腰,就是不一樣。


    肖相在那氣得怒道:“雪兒閉嘴”


    “爹,我也不想這樣說,但無奈那人老挑畔於我,我都說了這事以後再說,偏偏有人還聽不懂”


    “你……你這個逆女,還不閉嘴”肖相這次可真的生氣了,這個女兒就是拎不清的,在此時宮中的宴會上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怕是心裏想也不能這樣說,也太不給他留麵子了。


    肖雪兒輕哼了聲沒有再說。


    此時宮中的歌舞已然退去,台上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兒在唱歌跳舞,歌聲婉轉,擋住了這麵幾人的劍拔弩張的氣氛。


    陶秀水裝坐在一邊乖巧如聽歌看舞,此時的氣氛她是什麽話也不敢說了。


    怕把這位肖大小姐得罪死了,也怕引了肖相爺的怒火。


    一旁的肖顏看自家妹妹得罪了雅圖,在那當起了合事姥。


    “雅圖兄,我那個妹妹被我母親慣壞了,所以她剛剛的話你別往心裏去啊!”


    雅圖也慣會裝笑,在那道:“怎麽會,我怎麽會和小姑娘一般見識呢!”


    肖雪兒聽了這話還要再說,看肖相輕哼了聲,憋回去沒再出聲。


    陶秀水在一邊坐著想和楚逸說說話,但又不能說,想詢問幾句什麽也不得不忍著,還得裝兩人不熟悉的樣子各坐各的。


    本來她還在生這人的氣,尋思這麽久了這人也沒說見見她,是不是把她忘到腦後早就不以意,可今日一見,那些怨氣竟都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了。


    宮中的一眾貴女一個挨一個的演奏個沒完,陶秀水忽的覺得無聊,她四處看看想找找師父和孫大人。


    可看了一圈竟然沒有,心下奇怪也沒見到師父和孫大人。


    陶秀水坐不住了,偷偷和肖雪兒招乎一聲,就起身走了。


    她可沒時間陪這些人在這玩了,楚逸已足夠自保,公明師父和孫大人才是最讓人不放心的。


    楚逸一直偷偷看著陶秀水的一舉一動,看這人一起,就看了身後的阿三一眼。


    阿三很是明白,偷偷從眾人身後追隨陶秀水而去。


    陶秀水出了大殿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師父和孫大人,心下有些不安,她剛剛明明看到這兩人來了這裏,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呢!


    怎麽辦,怎麽辦,越找不到人越發心急,她真懷疑師父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但要真有人對付他們能會是誰呢?難道是肖相?


    想到這陶秀水更是心急得不了得,難道師父他們真的落入人手,還在是這個人滿為患的皇宮裏就被人俘了嗎?


    “陶姑娘?”


    陶秀水剛要再往前走,身下的衣袖就被人拉住。


    “阿三,你怎麽在這,你知道我師父他們去那了嗎?剛剛我可親眼見到他們去了大殿的?一轉眼人怎麽就沒了呢?”


    她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把心裏把急的話都問了出來。


    阿三淡笑“陶姑娘別擔心,他們沒事的,他們早就讓我給送出宮了”


    “什麽?出宮了,那剛剛我確實見到他們進去了”


    阿三一笑“確實進去了,不過又讓我悄悄送走了,陶姑娘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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