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


    都摸一次了,再摸一次沒關係吧,就是時間長點……


    文東咽了口唾沫,實在是這個獎勵太豐厚了一些,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這個獎勵或許可以培造出兩個絕頂高手……


    這麽一想,文東使勁咬了咬牙。


    人的神經傳輸大約是在0.01秒就可以將感覺傳輸到中樞神經組織,兩秒的時間說長也不長,但真的不短……


    唔……這手感……


    雖然很享受,但文東還是再聽到係統通報完成後迅速把手收了回來,不過他也沒想像剛才那樣不動聲色,剛才隻是一觸即離,還可以裝模作樣的不是故意,而這次……


    “文東,你找死啊!”果然,程亞楠猛地回過身子就是一句大罵。


    文東自覺也是理虧,臉色訕訕不知該說什麽好。


    “你發什麽神經?”程亞楠一臉惱怒的瞪著他,卻是忽然壓低了聲音,用幾乎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曉溪還在外麵呢,你是不是瘋了?”


    文東:“啊?”


    看著突然變得像做賊似的程亞楠,表情羞惱帶著警告,文東頓時瞠目結舌,早有準備好迎接狂風暴雨的他怎麽也沒想到程亞楠會這樣……


    她還以為……


    文東一臉古怪的看著她,你腦子沒病吧?我這樣……你還不又吼又罵?


    “神經病,死變態,你給我滾出去,別在這裏丟人!”見文東神情發-愣的盯著自己,程亞楠隻覺渾身酸軟,忽然大罵一聲,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文東腦袋成了漿糊,這次倒沒有拒絕,愣是被她推搡了出去。


    係統:“叮:恭喜宿主完成程亞楠千夫所指任務,獲得獎勵:兩枚空白的蜃影珠。”


    係統:“叮:宿主觸發程亞楠千夫所指高級任務。任務要求:二進宮。任務獎勵:一個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咪-咪?


    剛被推出門口的文東聽得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撞在門上,秘密你妹啊,老子不幹了,以為弄個神秘兮兮的破玩意就能吸引勞資?


    見鬼去吧!


    “又怎麽了?你是不是又惹她生氣了?”見文東一臉古怪的出來,不知情的林曉溪無奈的問道。


    “她就一神經病,霸占著水龍頭不讓我用。”文東頓時回過神來,隨口說道,表情生氣。


    “你就讓讓她唄。”林曉溪聽得無語,這兩位還真是小孩啊,為了一個水龍頭還能打起來……


    “我懶得理她。”文東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腦袋裏回想起剛剛程亞楠的話,這個天大的秘密一看就是坑人的,他也沒多想,不過程亞楠剛剛那是什麽表情?她這是什麽意思?生氣了?應該生氣的啊,可是她剛剛好像……


    不會是……


    文東使勁晃了晃腦袋不敢多想,如果程亞楠真的對自己有意思,您真是彗星撞地球了,太特麽不可思議了……


    沒過一會,稍作梳洗打扮的程亞楠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看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文東時,氣哼一聲甩過來一個冷眼,卻是對廚房的林曉溪道:“文東就是一個神經病。”


    “又怎麽了?”林曉溪一個頭兩個大,自己這都成這兩人的媽了,都來告狀。


    “他剛剛對著鏡子又發呆又傻笑,你說他是不是個神經病?”程亞楠生氣的哼道,說起慌來都不帶眨眼的。


    林曉溪:“……”


    吃了頓晚飯,文東說要離開,林曉溪生怕他留在這裏根本還要跟亞楠鬧,自己累的不輕,可沒那精力去管這些事,就答應讓他走。


    ……


    這兩天沒什麽事情,張涵涵很忙,晚上給她打電話人家直接說忙完就睡覺了,你愛去哪去哪。蘇月夢忙活著青城集團開業的事情,回家後除了和文東來點小親密讓他賺個小便宜之外很快就會睡著。至於福州那邊的情況還有待磨合,不過這幾天反感度和仇恨度漲得一點都不比滅殺血狼盟時低,料來錢鋒在那邊帶人沒少幹壞事,至於文東本人,再次變成了一個大閑人!


    第三天中午十點多鍾,錦繡山莊。


    李凝煙還是穿著之前的那件白色輕紗,靚麗而有氣質。


    在他對麵坐著兩個男子,一個是文東,另一個則是李山。


    李山表情有些激動,經曆過太多世麵的他在李凝煙麵前竟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滿臉的激動。因為此時看到李凝煙,他已經百分之百肯定,這就是自己失蹤的女兒。


    就在一天前,李凝煙打電話給文東,說她想通了,見一見自己的父親,於是乎這天,文東將李山帶了來。


    而帶來之前,文東又告訴自己關於李凝煙的一些脾氣和習性,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受了很多苦,不願意說話,生人勿近,不過這對他來說沒關係,他已經追尋了二十多年,這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可以培養的。


    “凝煙,你、你能不能跟我回家一趟,你媽媽見到你一定會非常高興。”李山強忍住激動的說道,眼神希冀的看著她道。


    聞言,李凝煙微微皺眉,猶豫了片刻,轉頭看向文東。


    察覺到女兒的目光,李山心中一歎,卻是連忙也跟著轉頭看向文東,眼神祈求,他知道,女兒最聽文東的話了。


    文東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捂住她冰冷的小手,語氣溫柔的道:“去吧,去見見思念了二十多年都病臥在床的母親,我陪你一起去。”


    文東說的並不多,也沒有跟她講太多道理,這樣反而增生她的排斥。


    “嗯,好。”李凝煙看著他,聽他說會陪自己一起去,本來不願見生人的她也放下了一絲芥蒂,猶豫一下便答應下來。


    聞言,李山險些喜極而泣,看著文東的眼神充滿感激。


    之後,李山回去說是買些東西,讓大家在一個小時後在某個超市門口集合,他都好幾個月沒回去見妻子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車裏安靜無聲。李山主動試探著跟李凝煙說了兩句話,見她沒什麽心情,便強自忍住,他知道,事情不能太急,要不然適得其反,隻不過一雙老淚縱橫的眼不時的看女兒一眼,總是看不夠,這可是他的親生女兒,親生骨肉啊。


    一路上,李凝煙總是把手放在文東的掌心,小手冰涼。文東知道,她雖然不說,但心裏還是十分激動的,掌心籠罩她的小手,靜默安慰。


    龍山市,便是李山的老家,也是李凝煙真正的家。


    這是一個有些破舊的小區,經李山介紹,這裏的樓有二十多年了,是上麵分給他的,老兩口就一直住在這裏,因為當初李母就是在這裏生的李凝煙。


    李凝煙小手一緊,文東轉頭看她一眼,眼神柔和,安慰無聲。


    ……


    “小姐來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皇天不負苦心人,夫人終於把小姐盼來了,我這就去做飯。”一個年級近六十的老婦看著李凝煙激動的說道。


    李山常年在外,李母因為思女心切染了重病在家修養,便雇了一位保姆照顧。


    “嗯,王嬸,麻煩你了,這些年小董多虧了您照顧。”李山感激的說道。


    李凝煙的媽媽姓董,名叫董麗章。


    “哎,說這些做什麽,麗章也是命苦,不過現在終於苦盡甘來,熬出頭了,我想她的心病一除,不用多久就會好起來的。”中年婦女一邊抹著眼淚激動的說道。


    “嗯,會的。”李山也有些激動的說道。


    王嬸點點頭,便沒再多說,跟文東和李凝煙點點頭便去做飯。


    “不用多久,或許,董伯母幾天就會好起來。”文東忽然轉頭看著李山笑著說道。


    聽說董伯母已經年近五十五歲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李山曾經參軍,後來又在部隊任職軍官,生凝煙的時候兩人都過三十歲了。


    聽到文東的話,心中激動的李山這才想起他的能力,當初師傅趙宏建的命就是被文東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如今十分健朗。而如果文東肯出手,妻子的病一定會好的,這簡直就是雙喜臨門。


    文東就是自己的福星,不但救了師傅,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他還要救治好自己的妻子。


    “好好,我這就到你們去見她。”


    ……


    李母的臥室明顯改建過,非常大,想來也是因為她常年臥病在床,空間大了,心情也會開闊一些。


    推開臥室門,一陣好聞的檀香味道撲麵而來,文東習慣性的抬頭打量起這個別具一格的臥室,不禁驚奇。這根本就是一個供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尊精致的雕塑觀世音菩薩,兩側香燭燃燃,下麵的供桌擺滿了新鮮的瓜果,再其下則是一個蒲團,蒲團洗的非常幹淨,看上去卻有些老舊,顯然已經有了些年歲。


    “麗章這些年幾乎每天都要念經祈禱兩個小時,我沒辦法,就把這裏改建成了一個小型供堂,也方便。”見文東和女兒看著供堂,李山在一旁解釋道。


    聞言,李凝煙沒有說話,小手卻是緊緊的反握著文東的大手。


    “阿山,是你們嗎?你回來了?快過來……”裏間臥室李母聽到李山的聲音,頓時忍不住呼喚道,語氣充滿激動,雖然不顯滄桑,但語調無力,一聽就知道是常年生病元力消耗過度的女人。


    “來。”李山看了李凝煙一眼,卻也沒有多說,伸手一引道。


    文東緊緊抓著她的手,繞過供堂小道進入裏間臥室。


    李母一看就是很愛幹淨的一個人,臥室裏的幾個衣櫃雖然陳舊,但擦得錚亮如新,屋中也沒有那種常年悶氣的不好味道,反而有一種同樣清香的檀香味道。當然,想來這也全是因為剛才的王嬸悉心照料的原因。


    臥室雖然很大,但因為間隔出一個供堂就顯得稍微狹小,不過因為南北窗戶通透的原因,顯得十分亮堂。


    當看到坐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新衣的李母,文東不禁驚訝,難道李山一眼就認出了李凝煙必定是他的親生女兒,因為凝煙跟李母長得實在是太像了。不過李母終歸是上了年紀,再加上常年臥病在床還有思女心病,年近五十多歲臉上便有了深深的皺紋,仿似花甲老人。


    此時李母怔怔的看著站在門口不動的李凝煙出神,忽然兩行熱淚流了出來,聲音沙啞的道:“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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