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越想越是肯定,而這一想法一出,讓他更加欲-火難耐,險些控製不住的撲上去,連忙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後腰,腦袋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見張涵涵雖然轉過身來卻依舊雙眼緊閉不敢睜開看的模樣,不由得好笑,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床沿,這一動作頓時嚇得張涵涵一個哆嗦,雙手一緊,死死的抓著身前的毛毯不漏縫隙,更不敢睜眼,可並沒有尖叫也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動作,隻是身體微微顫抖,好像就這麽來迎接接下來的暴風雨……?


    張涵涵這一係列的動作看的文東又是一陣氣血上湧,連忙別過頭去不敢亂想,語氣故作自然卻又調侃:“咳咳,張涵涵,麻煩你跟我解釋一下,你怎麽忽然跑到我的房間?你想做什麽?”


    “我……”張涵涵臉紅的發燒,張口結舌不知該怎麽說,一張臉更加通紅起來。


    看了眼死死被她抓在手裏不漏縫隙的毛毯,文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卻又忍不住好笑,繼續問道:“你該不會真的春心蕩漾了,想要過來誘惑我吧?我可告訴你,想都別想,我可是有電棍防身的,嘿嘿!”


    “文東,你……”張涵涵猛地睜開眼睛,心中要被氣炸,自己好不容易鼓起一點勇氣,這個混蛋怎麽可以在這樣!


    而剛一睜眼,卻又看見文東光著膀子的上半個身子,尤其這個家夥還俯身在自己眼前,頓時羞得更加心慌,剛要準備再次閉上眼睛扭過頭去,卻猛地睜開,一雙美眸瞪的溜圓,努力的盯著文東的上身:“文東,你,你身上怎麽這麽多傷疤?”


    原本因為文東故意用自己藏電棍的事情來取笑自己惱羞成怒,此時心思卻全部被文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疤所取代。


    文東身上怎麽有這麽多傷疤,而且長短大小不一,幾乎錯綜密布,到處都是……


    張涵涵被這些傷疤給震驚呆了,一時間也忘記了心慌和羞澀。


    “咳咳,嗬嗬……”文東尷尬的一笑,剛剛隻顧著逗自己害羞的老婆了,卻忘記了身上的傷疤,也難怪,換做任何一個女人看見自己這全身幾十處傷疤都會露出如同張涵涵如此的表情,當初何晴和孫小潔也是一樣,刨根問底的追問了文東半天,最後好不容易才放過。


    其實很簡單,經曆過這麽多刺殺甚至是圍殺,尤其當初自己並不如現在這般厲害,受傷自然在所難免。


    張涵涵知道他身上肯定有疤,畢竟那次文東救自己的時候,聽醫生說他的後背幾乎都被手雷炸出的鐵渣打爛了,可他其他的地方是怎麽回事?


    張涵涵不打算放過他,繼續盯著文東身上的傷疤:“文東,我們都是夫妻了,你跟我說實話你這一身傷疤到底是怎麽來的,你,你該不會是國外通緝的逃犯吧?或者是恐怖分子?”她雙眼緊緊盯著文東,她依稀記得以前在一部電影上一個逃犯的身上就有很多的傷疤。


    而且,她與何晴這些人可不同,因為她爸爸調查過文東的底細,結果就是碌碌無為的十幾年,與普通的小混混一般無異,可真的是這樣嗎?那麽文東這麽恐怖的身手是怎麽來的?所以可以推斷出,他們所調查出文東的資料根本就是假的,或者是被有心人虛假弄上去的,那麽文東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他到底是什麽人?張涵涵一下子就想到了逃犯?恐怖分子?


    “啊?”文東一驚,苦笑的表情直接變成了哭喪,差點被嗆死,不可以死的看著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好老婆,差點沒暈過去。


    任何人看見自己滿身的傷疤都會產生或多或少的疑問甚至是猜測,不過卻從沒有一個有張涵涵這麽怪異的想法。


    逃犯?恐怖分子?


    這些傷疤跟逃犯和恐怖分子有什麽直接關係麽?


    文東真想大哭一場了,沒想到自己在張涵涵心中竟然這麽不堪。


    “難道你真是個恐怖分子?”張涵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嗖’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一下文東徹底看清了,張大美人的身上果然沒穿什麽內衣,還是那件粉紅色的浴巾,此時半遮半掩,毛毯從身上滑下來,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尤其那那兩顆飽滿的地方,兩滴突-起在浴巾上隱現出兩個小點,讓人眼紅又發狂……


    不過現在文東可沒有一點想要那什麽的心思,他徹底的被張涵涵給打敗了。


    眼看著張涵涵表情精彩,越來越震驚,還要發表雷人的感言,文東趕緊伸手打住,一臉苦澀的道:“什麽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敢這麽大搖大擺嗎?還爆在了輿論上麵?老婆,你胡思亂想什麽啊?”


    “可是你這滿身的傷疤……難道你是特工?”張涵涵根本不信,就連來找文東的最初目的都給忘了。


    “咣當!”


    文東一頭撞在了床頭上。


    再次無語道:“不是跟你說過嗎,我當過兵啊,一些傷疤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至於其他一些是這段時間搞出來的。”


    “真的?”張涵涵瞪大了眼睛,卻是一臉的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不過咱現在談論這些是不是很不是時候?”


    聽到文東的話,這讓張涵涵一愣,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這是什麽意思,文東忽然關掉燈,竄上了床。


    這個突兀的動作終於讓張涵涵再次從文東身上的傷疤拉回到了現實,看著身邊模糊的黑影,細膩的直覺告訴她近在咫尺,頓時一陣心跳加速,幾乎是本能的裹緊毯子挪到了床的最裏邊,黑暗中一雙美眸明亮又忐忑的看著文東。


    文東並沒有躺下,而是挪動了一下屁股靠在了床頭,從櫃子中熟練的摸出一根香煙來,‘啪’的一下點上,打火機的火苗在黑暗中輕輕晃動,正看見張涵涵那不安的看著自己的眼神,頓時笑了:“我說張涵涵同誌,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個人偷偷摸摸的爬到我的床上,到底是意思?不會是專門為了不讓我睡覺的吧?而如果你想做點什麽,那咱們趁時間啊,完事好睡覺,時間也不早了。”


    “啊?不,不是,我……”張涵涵張張嘴巴,卻說不出什麽話來。


    “不是?我兩個問題啊,隻是前者問題的不是?那麽說來,你是真的來對我獻身的?”文東一邊吸著煙,好笑的一挑眉頭,語氣輕佻。


    “我……”張涵涵張口結舌,她確實是憑著一股衝動到文東這裏來獻身的,可是現在酒勁慢慢過去,腦袋清醒後開始後悔了,尤其是這個文東身上這些密密麻麻的傷疤,哪怕在黑暗中也忍不住總在腦海中浮現,讓她隻要一想就心頭狂跳。


    果然不出所料的見到張涵涵擺著小手受驚的表情,文東微微一笑,也不再說話,靠在床頭默默的抽著煙,也正因為看到她心慌又害怕的表情,這也讓他心情徹底的安靜下來,心中的那絲蠢蠢欲動也漸漸消失不見。


    --


    抽完一根煙後,文東把煙蒂掐滅在床頭煙灰缸裏,轉頭一看,有些好笑的看著縮在床尾差點沒把整個身子都貼在牆上依然眼神明亮充滿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張涵涵,心裏那叫一個無語,你說那啥又不讓,偏偏就跑到自己的床上,不睡覺不說還這麽緊張的看著自己,你說張涵涵這又是何苦,難道是睡不著就過來折磨自己也不讓自己睡?


    黑暗中,張涵涵似乎察覺到自己的注視,眼神越發的明亮充滿警惕。


    “老婆,你到底是來做什麽的,不會是專門來搶我的毛毯不讓我睡覺的吧?”


    “我……”煙霧繚繞空寂的黑暗中,文東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清晰,好像就趴在自己的耳邊,張涵涵更加緊張,幾乎是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剛準備將毛毯裹得再緊一點生怕忽然伸進來個鹹豬手,忽然眼前黑影一晃,文東的臉不知何時一下子湊到了麵前不足半尺的地方,頓時嚇得張涵涵一哆嗦:“文東,你,你想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喂,你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屋裏那香噴噴的大床上睡覺跑到我床上來,卻又反過來問我要做什麽?”文東沒好氣的說,被張涵涵的問題給氣笑了。


    “我……”


    張涵涵再次張口無言,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做出這麽荒唐的決定,先前隻是憑著一股火氣和衝動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鼓起勇氣才跑到文東的房間等他,並且直接爬上了文東的床,可是此時兩人真的要發生點什麽,她忽然開始害怕了,心中後悔的要命。


    要說她跟文東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相反的是不止一次。可是之前與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同。一來:現在是自己主動找的他,哪怕這家夥對自己做出什麽,好像也是自己自找的;二來:之前在迪廳裏的事情,兩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跨越了非常大的一步,起碼這個家夥這麽猥瑣自己,好像現在自己對他也一點屁事沒有,連最起碼的警告都沒對他提出,雖然自己警告了這個家夥太多太多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沒用,可起碼這能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是?這是自己不允許也是不願意的,而在迪廳裏的事情是自己願意的嗎?好吧,貌似自己還有點主動,曖昧過頭了;三來:就是自己現在的狀態,除了裹了一張文東的毛毯之外就隻有一點跟沒有一樣的浴巾了,除了這浴巾,現在自己身上可是什麽都沒有,太方便文東對自己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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