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會出事?演唱會的票各等級加起來又五萬左右,我們隻是拿了千八百票而已,沒有人注意到。”文東說道。


    這下明白了,可孫小潔還是心有餘悸,她可不是什麽職場小白,自己的男人從演唱會票裏搞錢合法不合法她自然知道,不過她也知道以文東的鬼心眼,肯定是窺到了空子,再加上他本身也有權利,才撈了這一把。


    孫小潔看著手機上的一串數字看了又看,壓抑著心中恐懼之後的驚喜,囑咐道:“可別出事啊,我窮日子也不是沒過過,隻要跟你在一起,什麽日子我都願意。”


    “嗬嗬,這才是我的女人,先看到是日子,不是票子,我心裏有譜,這種空手套白狼白拿錢的事情涉及的人多了去了,大部分都是被無本高額的利潤吸引,最後連自己都搭進去,所以凡事要有個度。沒事,武戰和江濤這倆貨雖然沒數,但我是老總,我說了算,我有譜。”文東道。


    “哦,那就好,這一下子多了這麽多錢,這可怎麽花,八十多萬啊,得買多少漂亮的衣服啊……”孫小潔眼中滿是星星,憧憬道。


    “這才多點。”文東一臉無語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無奈了,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嗯?你說這八十萬隻是其中幾十分之一?這又是什麽意思?”


    “我看你是被衝昏頭腦了,你想啊,演唱會可以繼續舉辦不是?”文東道。


    咕咚,孫小潔激動的又栽倒了,這已經不是常在河邊走了,而是直接在海上漂啊,一個演唱會搞八十萬,而天夏國四十多個省,一百多個市,若是每個城市都搞一次演唱會,那文東得貪多少錢?


    文東趕緊給她撫胸,順氣,不迭的道:“看看,就知道你受不了刺激……”


    哦,哦,哦,孫小潔被刺激得半天才順過這口氣,她咚咚的用粉拳敲打著文東,又氣又喜又擔心,文東嘿嘿一陣得意的奸笑,知道這丫頭雖然貪財,但膽兒又小,強調的道:“真是百無一漏,那些票過戶,中介什麽的都有,而且沒用的名兒,武戰和江濤操辦的,我是那隻幕後黑手,誰都甭想找到我。”


    他這黑爪子一亮,又縮了回來替孫小潔揉著胸,孫小潔好容易從震驚中平靜下來,她瞪了文東一眼,打掉了他的鹹豬手,文東卻是嘿嘿奸笑著問:“我打算把這些錢都存在咱們的賬戶上,我們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密碼是你生日,你隨便花,不過你不要那就算了,要不捐了?就當積德?”


    這個……孫小潔為難了,她有點難堪的想想,難以取舍了,她輕輕的靠著自己的男人,好半響才道著:“我不知道。”


    “那就等你想清楚了再說?”文東笑著問。


    嗯,孫小潔點點腦袋,她看著文東,警惕的道:“男人有錢了就容易變壞,這錢得我保管。”


    “什麽變壞,我本來就沒好過,再說我就準備全部交給你,你又不敢要。”文東說道。


    “可……那可怎麽花啊?”孫小潔歪著腦袋,皺眉眉頭為難的道,文東呲牙賤賤的看著她,她卻也是自己已經無形之中接受了這個事實,就是貪財,不好意思的將腦袋埋在文東的肩上。


    “這還不簡單……嗯,我是孤兒,也沒什麽好孝敬的地方,你先給你家送十幾萬過去,給你爸媽蓋個老年房,辛苦一輩子,總該享點福了。”


    “嗯……”孫小潔雙眼迷離的看著他,點點腦袋。


    “這是一個方式,要是他們願意,直接接過來給他們買套大房子更好,畢竟年紀大了,也希望能天天看著自己的兒女。”


    “這個……我跟他們商量一下吧,估計他們不願意來,畢竟在老家待習慣了,來到這裏也是人生地不熟,不習慣。”孫小潔搖頭輕聲說。


    “嗯,這個你來商量就好。然後再給你哥一些錢,他跟小燕馬上就要結婚了,之後的蜜月期可不能因為房錢的事情犯了愁,以後都是自家人了,能幫就幫,誰讓咱把他的寶貝妹妹搞到手了呢。”文東奸笑著,大爪子又不老實起來。


    “什麽搞到手了,真難聽……”孫小潔呻-吟一聲,一概應允,這次倒沒有阻止文東的爪子,男人辛辛苦苦在外掙錢,掙到的錢卻隻想著她,是該給他點好處。


    文東低頭看看,眼光迷離,幸福指數爆棚的小丫頭,他樂了,親親小嘴,小聲的說道:“之前就說了這錢你隨便花,除此之外咱還得給寶寶留著點,我們總歸還要有自己的孩子不是?


    “嗯,都聽你的。”孫小潔趴在文東的肩上,小臉通紅。


    文東默契無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懷中的小女人閉著眼睛,雙手攬著文東的脖子,不說話了,靜等文東抱著她大步向臥室走去……


    --


    水市軍區醫院,特護病房中。


    一個老者好似朽木已枯,眼窩深陷,滄桑的麵孔充滿了死氣,依然在昏迷中沒有醒來嗎,這便是水市軍區司令員趙宏建,也就是趙易飛的爺爺。


    趙易飛早在今天早上就去了趟生物研究院,結果不出意料,生物研究院那邊對趙宏建身上所中的奇怪病毒毫無辦法。


    趙易飛已經罵了整整一下午,眼看著本就身體不好的爺爺病情越來越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毫無辦法。


    對各種病毒和疑難病症多有研究的文克銘教授坐在病床的旁邊看著這位昔日的老友,作為一個頗負盛名的醫生,卻是對朋友的病情連最起碼的了解都沒有,這種痛苦是別人無法感受的,文克銘也是一臉滄桑,好像一天的時間蒼老了好幾歲一般。


    此時他皺著眉正在深思,年紀大了,記憶力也不好了,他隻記得有一個人或許可以救趙老,那就是一個叫文東的青年,因為兩人都姓文,所以他記得非常深刻,當初在鬆海第一醫院還救了患尿毒症已經可以宣布死亡的中年男子,據說那是他的老丈人,當初自己還留了他的電話嗎,不過剛才他試了一下,已經打不通,料來對方是換號碼了,他還記得叫文東的那個青年說過他來自於哪裏,但此時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而且,他覺得就算是找到文東,對方也不一定會救趙老,文東是上天眷顧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但有利也有弊,他能救人,但卻必須要付出相當的代價,而在他看來,趙老的病情絲毫不比當初那位尿毒症患者差,什麽更嚴重。


    因為這種病毒,他記得文東是用毒體互換的方法救治病人,因為他體質異於常人,可以很快的消滅掉吸進體內的有毒物質,可是趙老身上這種病毒呢?他是否也可以?


    如果他的身體不能化解這種新型病毒,那麽就算救了趙老,那文東是否也會因為病毒的侵襲很快的衰老直至死亡?


    再說,文東與趙老非親非故,怎麽可能願意冒著生命危險救趙老?


    可是趙老作為水市軍區司令員,不論是對國家還是社會的安定,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一旦他真的出事,那後果……


    眼看著趙老的孫子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去,嘴裏更是罵罵咧咧,要不是趙老的副官拉著,恐怕這小子早就拉著一車炸藥去把國家生物研究所給炸了。


    文克銘也著急啊,可是伸手敲了敲腦袋,怎麽也想不起文東在哪個城市了,要不然天夏國這麽大,到哪裏去找人?


    “文老,你別不說話啊,怎麽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趙易飛見文克銘總是沉默不說話,更加著急了。


    “或許,有一人可以救趙老,但我也不確定……”趙老沉默半響,忽然說道。


    “嗯?誰?誰可以救我爺爺,文老你快說,我這就去把他請來,就算把我的所有家當賠上都可以。”趙易飛一聽,頓時激動的一把抓住文老的胳膊。


    “哎呦,你這小子,輕點啊,你想捏斷我這把老骨頭啊。”


    “我這不是著急嗎,文老你快說啊,是誰啊到底?他在哪裏?”趙易飛放下對方的胳膊,卻又連忙著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哪裏,不過我得回去一趟,或許那個人可以知道救你爺爺的人。”文老起身道。


    “什麽那個人又那個人的,您把我說糊塗了,到底怎麽回事?”趙易飛撓著腦袋無奈的道。


    “唔……簡單來說吧,我在鬆海醫院碰到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他可以讓一個患重症尿毒症的患者起死回生,所以我想他應該也能救你爺爺,不過這個人我隻見過一次他就離開了,具體現在在那裏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回去查檔案,從那位被他救活的病人那邊入手,或許可以找到這個異能人,是否能找到是個問題,至於人家願不願意救趙老,那就更加兩說了。”


    “異能人?好好,隻要有希望就行,大不了我給他跪下求他,那我現在就陪你去吧。”趙易飛迫不及待的道。


    “不用了,這個事我來辦就好,能不能找到還是兩說,關鍵是趙老沒時間了,你還是留在這裏等李山的消息。”文老擺擺手道。


    “沒……沒時間了,文老,都這時候了,文老您就直接跟我說吧,我爺爺還能堅持多長時間?”趙易飛眼神直直的盯著文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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