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真的說隻要你成為上官集團最大的股東,並且重新讓上官集團振興起來就可以了?他們就會安全的救出念安是嗎?”田思昂詢問著殷北城。


    “是的,他們是這麽說的沒錯。”殷北城很肯定的回答道。


    “好!我一定幫你,但是這件事情急不來,因為我爸的事情,公司裏的各大股東全部蠢蠢欲動,我必須先平息田氏集團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那些人還會去救念安嗎?”田思昂比較擔心的就是這個如果那些人是要殷北城先完全掌控了上官集團然後再著手救董念安的話,那麽田思昂可不會答應。


    “這個你放心,在我答應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尋找念安了。”


    “那我沒有問題,這件事我一定會幫忙的。不過我有一個疑惑,如果我是占有上官集團的百分之七的股份的話,加上你的百分之八那麽也不過就是百分之十五,那麽就相當於你是百分之十五,雖然已經非常多了,但是還是不如上官海的百分之三十多,這又有什麽用處?”田思昂不明白的就是這一點,即使擁有了僅次於上官海的股份,也完全不能達到那些人的要求吧?


    “這個你放心,我自然是有辦法的。”殷北城似乎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田思昂也沒有追問,隻是點點頭。


    “那既然這樣,我就沒有什麽問題了,我會全力幫助你的,念安的事情我雖然很著急,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也隻能祈禱你找的那些人有用吧。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說著,田思昂走出了咖啡廳的包廂。


    待田思昂走後,殷北城卻沒有急著走,他在想董念安。董念安是他的棋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即使現在,董念安也是他的棋子,這一點完全沒有變過,他要的不僅是上官集團,還有要上官家所有的人,身敗名裂,董念安正是一切的鑰匙,而鎖,殷北城一直牢牢的握在手裏。


    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去利用一個完完全全被自己當做棋子的女人,但是現在他猶豫了,他猶豫不決他不想利用董念安,但是他又不能放下心裏的仇恨,每當他想著,掌握上官集團就好了,隻要奪走上官集團就好了,可是每當他這樣的想的時候,母親臨死前憔悴不甘的臉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讓殷北城痛苦不堪。


    念安,對不起,我隻能選擇利用你。我不能放過他們,隻有一個上官海身敗名裂是遠遠不夠的,這根本就不夠償還我母親的痛苦!


    “嗯?媽?”回到家的田思昂拿出靜音的手機一看,原來是之前柳文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田思昂回播了過去,很快的就接通了。


    “媽,你之前給我打電話的是嗎?”


    “嗯……是的。”柳文月的話聽著有些疲憊,田思昂想著晚上還是去跟柳文月換,這樣讓柳文月多休息休息比較好,“思昂啊,你爸在你走之後突然醒來過一次。”


    “真的?我爸醒來過!?那他有沒有說什麽?有沒有說是誰把他推下去的?”田思昂聽到田文傑醒來過,既高興又激動,上來就問田文傑有沒有說話,有沒有說是誰把他推下去的。因為在田思昂的心裏,田文傑一定是被人給推下去的,或者是被人給砸傷的。


    柳文月,心裏一驚,為自己兒子的敏銳而感到擔憂,田思昂居然看出來田文傑是被人推下去的。


    “思昂……是誰告訴你你爸是被推下去的?”柳文月小心翼翼的問著,深怕被自己的兒子看出端倪來。


    “沒有誰告訴我,我隻是這樣感覺的,我不認為我爸能把自己摔的這麽慘,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做手腳。”田思昂自然是不會錯過柳文月那小心翼翼的聲音,他不斷的在心裏祈禱,媽,千萬不要是你啊。


    “這樣啊……那……思昂你有什麽懷疑對象了嗎?”柳文月很緊張,小心的套著兒子的話。


    “有!”


    柳文月的心瞬間提了上來。


    “是跟我們作對爭奪市場的那些公司,還有以前的一些仇家,他們是我懷疑的最主要對象,但是現在我還沒有確定是誰。”


    柳文月的心又放了下來。


    “思昂你也不用太著急,你爸說不定就是自己摔下來的呢?不要操勞壞了身子,媽現在可就隻能靠你一個人了啊。”柳文月一聽到田思昂並沒有懷疑到她頭上,也沒有懷疑到跟她有關的地方,瞬間就放心了,但還是勸導田思昂不要繼續查下去,如果查下去的話,難保不會查到她的頭上去。


    “嗯,我知道的媽,我不會讓自己太勞累的,你放心吧。那媽爸醒來後有沒有說什麽?”田思昂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你爸就醒來了一會兒,就光睜著眼睛不說話,醫生說這可能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才會暫時性的醒來,以後出現這樣的情況很小,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說讓我們不要抱太大希望。”柳文月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失望與悲傷,然而事實上,柳文月很慶幸田文傑不是真的要醒來了。


    “是嗎?那算了,媽你也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去替你,看你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不,不用了思昂,媽還堅持的住,你好好休息吧,你太累了媽也舍不得。”柳文月其實心裏想的是,她必須要留下一個晚上來觀察觀察田文傑,必須確定田文傑沒有辦法再醒過來。


    “可是媽你能吃得消嗎?”田思昂其實還是很心疼柳文月的,他的母親可不是什麽能夠吃苦的人。


    “沒事的,就這樣吧思昂你晚上不用來了,媽會照顧好你爸的。”


    “那好吧,再見,媽。”


    “嗯,再見。”


    田思昂看著手中已經掛斷的通話,心裏說著:我其實最懷疑的就是你啊,媽。


    因為是春天,所以天晚的也挺早的,柳文月還沒有察覺到,天就已經完全的黑下來了,她叫了外賣,吃了之後就一直守在田文傑的病床旁一直的看著雜誌。


    就這樣坐了很久,柳文月忽然覺得很無聊,想了一下,柳文月打開了自己帶過來的筆記本電腦,看了看躺在一邊的田文傑,見他沒有什麽反應就把那個白色的全臉麵具戴上了,隻有戴上這個她的聲音才會改變,然後,柳文月聯通了那個郊外的別墅。


    “董念安,覺得怎麽樣了?手指還好嗎?”這個電腦是直接聯通董念安所在的嵌在房間牆壁裏麵的喇叭的。


    董念安自從左手的五個指甲全部都被那種奇怪的銼刀全部撬掉後,她就一直疼的說不出話來,手指上也感覺溫熱的血液流了很久,等到血液不再流的時候,手指又一陣陣的跳痛著,難受的狠。現在聽到那個冰冷的金屬聲音,董念安無法回話也不想回話,幹脆就裝啞巴。而且臉上之前被柳文月劃出來的不深不淺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有些癢,這讓董念安更加的不想說話了。


    “哼!不說話是嗎?來人!帶上匕首進來!”柳文月打定了主意要董念安開口。


    柳文月話剛落下來,就有兩個男人進來了,其中一個手裏還拿著一個鋒利的匕首。


    董念安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情又有些緊張了,因為她根本就猜不到這個瘋狂的女人又想做些什麽。


    “我看你不想說話,那麽舌頭就不要了吧,你們兩個去把她的舌頭割了,做好止血工作,可別讓她死了。”冰冷的語氣再配上冰冷的金屬音讓董念安不禁渾身一抖。


    看著那兩個人靠的越來越近,董念安害怕之餘又有些頭痛,她總感覺這樣的場景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不,應該是親身經曆過。


    “……不……不……”董念安抖著身體往後倒退著,嘴裏還喃喃的說著“不”,頭痛又讓她不停的想要晃腦袋,可是一晃頭又更加的暈了。


    沒有拿匕首的男人已經摁住了董念安,另一手已經強硬的掰開了董念安的嘴巴。這時候,董念安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處於一個什麽樣的境地,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隻能任人魚肉的弱女子啊……


    “我……說,我……說……話……”董念安艱難的從那個男人的禁錮中掙紮的說出這幾個字,她害怕自己的舌頭被割掉,就不說日後會不會變成啞巴,就說現在,硬生生的從身上割掉一塊肉的話可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痛苦,光是今天的撬掉指甲就有夠她受的了。


    柳文月顯然是聽到了董念安的聲音。


    “等一下,她的舌頭不用割了。”柳文月的聲音對於現在的董念安來說就像是魔鬼一樣讓人害怕,即使隻是冰冷的金屬音。


    “現在……可以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了嗎?”柳文月頗為高高在上的問道。


    問題?什麽問題?董念安有些懵了,但是柳文月如果說要她回答問題的話,那肯定是問過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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