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埃及人一生會有兩個名字, 一個是真名,一個是假名。假名會伴隨埃及人的一生,直到他死亡,而真名會帶入墳墓不為人知。


    納爾美爾出生時,他的姆特(母親)為他取了這個名字,待姆特也逝去, 就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了。真名蘊含著埃及人的力量、智慧、能力,若是有別人知道他的名字,就能輕易奪去他的所有,即便是神也不例外。


    當他告訴那個女孩自己的名字時, 他有著難以啟齒的期待。他希望能跟她永遠在一起,從生到死,願意將自己的所有都給她。可是那個傻乎乎的女孩,似乎一點都不明白。那短短的一句話,他用了多大的勇氣。


    我叫納爾美爾。


    不是美尼斯,底比斯的大首領。


    不是荷爾·阿哈,那個要征服整個埃及的戰鬥狂。


    更不是後來的納爾邁,統治上下埃及的第一代法老。


    這世間屬於他們的太多,但隻有唯一一個屬於瓦姬特的納爾美爾。


    他也隻想屬於她。


    納爾美爾將瓦姬特放在柔軟的沙床之上,這裏曆經千年, 已經有些地方崩塌了。塔克拉瑪幹的沙子流了進來, 將這個不大的地下房間掩蓋了一半。


    “瓦姬特。”納爾美爾癡迷地撫摸著她的臉,但隻要他一碰到她,原本正常的手指就會變得醜陋不堪, 這是他請求阿努比斯的代價。他隻是想要見到她,可真正見到了,她還是那樣美好,連一絲的變化也沒有。


    而他,已經是個死人。一個醜陋的,腐朽的死人。


    納爾美爾收回了手,沒有了心髒,他永遠都隻是個死人!即便是見到她,也永遠是苟且活著人間的行屍走肉。


    瓦姬特看見納爾美爾要走,瓦姬特想都不想就抱住了他的腰。“你要去哪?”


    “你乖乖地在這裏,我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納爾美爾抬手想要撫摸瓦姬特的頭發,卻在半空中頓住了。“我很快就會回來。”


    “不要去。”瓦姬特預感到他不會是去做什麽好事。


    “我隻是去拿回我的心而已。”納爾美爾引誘道,“你不想我們永遠在一起嗎,跟真正的我在一起。而不是這個散發著惡臭的屍體。”


    壁畫中,納爾美爾的心早已被一隻古怪的鷹叼走了,他去哪裏拿?瓦姬特想起剛剛他在上麵時手裏握著的心髒和地上被挖去心髒的死屍,從哪裏拿,這簡直都不用想了。


    “我不在乎。”瓦姬特硬著頭皮道,她已經發現自己抱著的地方又開始產生了變化,那精壯的腰腹褪去了正常的顏色和肌膚,她甚至能透過腐爛的腹部看到裏麵還些新鮮的內髒。


    瓦姬特有些艱難地挪開目光,言不由衷道:“現在的你難道就不是真正的你了嗎?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會介意的。”


    她的下巴被納爾美爾抬了起來,因為身高關係,這樣近的角度,瓦姬特隻能看見納爾美爾那完美精致的下頜線,和微微動了一下的喉結。


    “你的眼神在拒絕。”很溫柔的語氣,像是在敘述一個既定事實。


    瓦姬特微垂眼眸,她想她是喜歡他的,不僅僅是因為感動。


    那有什麽不可以做到的呢?


    瓦姬特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了納爾美爾的脖子,使他不得不低下頭看她。“一直在拒絕的人,是你。”


    在納爾美爾微微睜大的眼睛中,堵上了納爾美爾的唇。她的眼睛彎起,宛若一道新月,眼角的淚痣彷佛染上了紅暈,一路暈進雪色的發鬢間。


    她就像一個故意惹起波瀾的桃花妖,帶著無盡春情撲麵吹來。讓人驚喜,讓人無法拒絕。


    納爾美爾在那雙動人的盈盈目光中,看見自己的臉。他的眼睛還是活人的眼睛,凝結了世間所有的黑暗,眼睛以下,已經變化了。但他依舊能從那不太熟練的深吻中感受到甜蜜的滋味,比全埃及最好的蜂蜜還要香甜。


    瓦姬特眼前一黑,感覺到眼皮上濕漉漉的,她被拉著側躺在沙子上,細膩的沙子觸碰到肌膚上,似乎也變得粗糙了起來。感覺到自己從後背被抱住,寶藍色的連衣裙裙擺隻齊在膝蓋處,輕輕一推便被推到了腰間。


    “等等,”瓦姬特幾乎要暈過去,發展的太快她有點承受不來啊!她隻是單純親一個而已啊摔!


    “嗯?”納爾美爾的聲音十分輕,好似從遙遠的天邊傳來。


    腰間的肉敏感極了,她能感覺到那隻手是怎樣的瘦削,甚至能感覺到那薄薄的一層皮肉下的骨頭。它隨著納爾美爾的詢問頓在那裏,滑膩膩的,她猜測是那皮下的油脂滲了出來。這尺度實在有點大,瓦姬特緊張道,“這樣不行。”


    “不是因為我害怕,太,太快了。”瓦姬特連忙解釋道,“我們才認識不久不是嗎?”


    “已經幾千年了。”納爾美爾並不覺得他們認識的不久,他甚至恨透了那漫長的時間。


    可是我才喜歡你不久啊,一個小時都不到啊!!!瓦姬特當然不能這麽說,肯定會讓他誤會的。瓦姬特感覺自己那一塊從瑟拉娜那裏拿來的小布料在被扯下去,頭腦快速運轉,“我們才見麵不久,不應該好好聊聊天嗎?”


    “你一直很羞澀,瓦姬特。”納爾美爾聲音彷佛帶著一絲笑意,“男歡女愛本就是祖神賦予我們最美好的事情,你難道跟那些外來者學了些奇怪的規矩?”


    羞澀....瓦姬特其實也覺得奇怪,她好像一直不能算一個埃及人,她對很多事情並不習慣。比如那些過於暴露的衣著,比如那些對這種事的隨性,比如對於上層貴族們一個人娶很多老婆的不以為然。而對於這種異常的羞澀和忌諱,瓦姬特一直忽視著它,現在被納爾美爾挑破,她反而有點不服氣,產生了逆反心理。


    “我沒有。”


    “還是你隻是欺騙我。瓦姬特,做不到也沒有關係,我們總有辦法不是嗎?”納爾美爾非常理智,非常平靜,然而這種理智平靜有點讓人不寒而栗。什麽事情會讓一個瘋子平靜下來?


    他的辦法不就是殺人取心麽,可別人身上的心又能在他的身體裏呆多久?那麽多人的心都不讓他滿意,又要殺多少人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不,我做得到。”


    對啊,這種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的。互相喜歡,又都是成年人了,能為自己的做法負責,男歡女愛有什麽可怕的呢。瓦姬特手緊緊交握在胸前,她的心跳動地很快,幾乎要抵在嗓子眼兒了。眼睛被蒙住,反而使她有了些安全感。


    當然若是她恢複了記憶,大概就不會覺得這個詭辯的理由是合情合理的了。


    那單薄的布料從大腿一路滑到膝蓋處,像一條束縛著雙腿的繩子。納爾美爾除了兩隻手,都沒有其他地方碰到她。就像她的背後沒有一個人。


    一塊輕薄的亞麻白布被風吹過來,遮蓋在她的臉上。納爾美爾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眼睛,她微微睜開,透過白布,一切朦朧得如夢如幻。


    身下的沙子帶來略顯陰涼的溫度,她像是側躺在一片沙的湖水中,腳上的涼鞋裏麵也被灌進了沙子。裙擺撩在腰間,空氣和裸露的肌膚緊密接觸,她能感覺到那目光擁有令人耳麵發燙的溫度,一寸寸從背脊滑到羞恥之極的地方。


    這樣的等待有些煎熬,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光生生的雙腿緊緊靠在一起,微微曲著,她的耳尖紅透了,這紅一路到了天鵝一般白皙優美的脖頸,透著可愛的粉意。


    納爾美爾的身體已經死去了,他失去的不光是做一個正常人類會擁有的各種感知感覺,也失去了對欲望的渴望。但如果是她的話,即便是沒有任何感知,他也會感到一種來自精神的愉悅。


    這種愉悅是那些粗淺的欲望所無法取代的,擁抱她,占有她,將她吞吃入腹,讓她的所有都屬於自己,這種愉悅感,比獲得整個埃及還要令人滿足和快樂。


    看著她在他的身下顫抖,哭泣,迷失在他製造的快樂之中,這種滿足感,又是多麽令人迷醉啊。


    在這樣的目光下,瓦姬特感覺到有一絲絲不妙。如果納爾美爾隻要碰到她就會被“打回原形”,那麽他那裏,還是正常的嗎?


    這樣的想法讓瓦姬特差點掀開臉上的亞麻布,坐起身來。


    然而她的卻在那靈巧的手裏,徹底軟了身子。


    修長的手指從緊緊壓在一起的腿縫中探入,劃過細嫩的大腿內側,去往了密林深處。


    濕漉漉的,她甚至能感覺那手指上薄薄的一層皮膚下包裹的骨骼。扭曲了死亡的愛意化作最癡綿的糾纏,嬌嫩的花蕊被擠壓揉捏得痙攣哭泣,她努力收緊雙腿,卻被抬高掰開。


    “不....”瓦姬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奉迎,那魔術一般的手指靈巧熟練,她的手鬆開抓在沙子上,五個指印深深陷進去。


    涼鞋被脫去,搭在上方的腿被拉得後曲,晶瑩的液珠兒濺開到肌膚上,滑落。


    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那化為狂風驟雨的攻勢不斷深入,無一處不被深刻的照顧。張開如鷹隼展開的羽翅,蜷縮如迅猛的毒蛇,婉轉衝刺,甚至撐開進入到了極致,整個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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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姬特連聲音都在顫抖,她想要縮回腳,卻沒有力氣。玉嫩的小腳被後折到兩人之間,腳趾背都能觸碰到那駭人的肋骨,也成了兩人之間一個隔斷,使他整個身體不會那麽容易碰到她。曲折的膝蓋被拉住,往外掰開,瓦姬特根本用不上力氣。


    “我的瓦姬特,你永遠屬於我。”納爾美爾的眼神中充滿愛憐,黑不見底的眸子中癡迷而瘋狂,他真想把她一口一口吃下去,可是不行,這樣得不到完整的她。


    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那泫然欲泣卻依舊倔強地撐著不肯落下的眼淚,和鮮活而美好的體態。


    瓦姬特從沒有想到,自己是那麽嬌弱。人家還沒真身上陣,自己就先崩潰高潮徹底暈過去了。


    這簡直有失她作為下埃及蛇神的尊嚴!


    她醒來時納爾美爾單手撐著臉在她麵前看著她,見她醒了嗎,露出一個“單純天真”的微笑。那單薄的眼皮使那深邃的眼睛越發狹長,幽黑,薄唇勾起,黑發如綢緞般散開落在金色的沙子上,美得驚心動魄。


    “舒服嗎?”


    舒服....個屁。


    瓦姬特深吸了口氣,“你為什麽要那麽對待下埃及的子民。”


    很好,先禮後兵,安撫好這個該死的法老後,她可以秋後算賬了。


    納爾美爾有些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看向她。統治埃及的事兒已經過去幾千年了,太過遙遠,反而一時想不起來。


    瓦姬特被他無辜神情堵的胸口一悶,“你為什麽要把整個下埃及的子民都變成奴隸,還用那麽殘暴的手段鎮壓他們。即便是我的原因,也不應該發泄到他們的身上。”


    納爾美爾總算明白了瓦姬特的話,“我並沒有把他們變成奴隸。”


    “不可能,那壁畫上,我都看見了。”


    “因為沒有必要。”納爾美爾的記憶已經有些缺失了,不過大體還是記得一些的,“從失去你之後,我已經不太在乎當不當法老了。至於下埃及,或許是神廟的命令吧。外麵的壁畫不是我畫的,怎麽能當真。”


    不是我畫的,怎麽能當真?--這話還真是理所應當到了極點。


    瓦姬特想要扶額,她幾乎已經猜到了真實的情況。上位後諸事不管的法老,自然會有與法老權利相當甚至更高的神權代表者下達命令,管理整個國家。而神權至上的話,宗教者自然容不得其他信仰的存在,但對於信仰至上的埃及人而言,剝奪他的信仰不如殺了他。所以上埃及神廟幹脆就直接剝奪他們的地位了,將他們貶入泥土裏。


    她想問為什麽不看在她的麵子上照顧一二,可現在說也無濟於事了。


    “我要回去。”


    納爾美爾沒有說話。


    “你不明白,下埃及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我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們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成為既定的曆史,我做不到。”


    “你想要再去一次魔鬼沙漠?”納爾美爾明白了她的意思。


    瓦姬特點頭。


    “你怎麽能確定,你去的是有我的過去,還是沒我的未來。”


    納爾美爾的話很現實,他不可能冒這個危險,讓瓦姬特有再一次離開的可能。


    “求你。”瓦姬特撲到納爾美爾身上,也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對著納爾美爾就是一個麽麽噠!撒嬌這一套是她對付老祭司的利器,瓦姬特眼睛撲閃撲閃的,“你不想在那裏見到我嗎。”


    納爾美爾很平靜,十分平靜,萬分平靜。


    “我帶你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之前寫的不滿意,所以刪了重寫今天才寫完,癡癡碼字有點慢,被編編說偷懶,淚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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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點來了一定要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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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一個評論質疑我抄襲冰輪大大的設定的,不想回,怕沒完沒了。


    已經聽說過上好榜會遇見一些不太友好的讀者了,如果我真的有錯誤,請舉報我,我也不會傷心,真是我有錯,我也絕對會承認的。


    我心中的無限流的基本標配套路:


    數據流+輪回任務+發布任務的空間+等級職業的提升。


    官職:因為想著用現成的古代職位會比較簡單,畢竟主戀愛的蘇文,不想寫得那麽複雜。所以你們看到了一個簡陋的九卿官職榜。


    壽命:這個也不是冰輪大大的獨創,就舉一個,《恐怖高校》,最後一章結束在一年前,更新一千多章了。


    自己添加壽命因素 : 是因為想要快點推進劇情發展,回歸主線撩男神,免得在虛無之間浪太久。即便不加,對行文也完全沒有影響。所以這個是可要可不要的套路。


    輪回任務:這個無力吐槽了,除非我不寫無限流,大概就能避免了吧。


    謝謝替我說話的小天使,不過還是不要理會了。


    如果真有問題該舉報舉報,是我錯,我就改,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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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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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羊得怡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15 23:16:51


    楊小蠻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15 22:39:50


    行走的一陣微風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14 22:17:31


    羊羊得怡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14 22: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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