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桐並沒有早做什麽小手段耍點小花招,回到研究所之後,她除了繼續盯著易水榕這個狂人之外,就是天天盯著被她關在玻璃罩裏麵的小白鼠。


    玻璃罩裏麵除了小白鼠,還扣了一小塊黑乎乎的石頭,隻有嬰兒拳頭那麽大的一塊,黑乎乎的,看著有點不起眼。


    她差不多天天都要來看上兩眼,發現小白鼠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麽變化,緊繃的心情就放鬆起來。


    那些人果然是在杞人憂天,怎麽可能什麽東西都帶有輻射呢?


    秦桐卻沒發現,因為她對玻璃罩裏的小白鼠格外上心的緣故,惹來了易水榕的注意。


    秦桐把一塊石頭和一隻小白鼠一起關在了玻璃罩子裏麵,還給裏麵通氧以免小白鼠悶死,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被人傳到了易水榕的耳朵裏。


    整個研究所就是他的個人基地,秦桐雖然奉命監視他,可是他不想秦桐知道的事情,秦桐是怎麽也不會知道的,隻能向上傳達一些易水榕想讓她傳出去的消息。


    “這塊石頭……”秦桐離開之後,易水榕到了這個屋子裏來,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隕石?這是在做實驗?奇怪了,秦桐居然也會對實驗感興趣?”


    玻璃罩裏的小白鼠蜷成一團正在休息,而且就蜷縮在隕石旁邊,偶爾向外麵看一眼,黑豆一樣的眼睛好像逐漸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易水榕伸手推了推眼鏡,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看錯,他湊近了玻璃罩,伸出手敲了敲小白鼠所在的位置。


    小白鼠頓時炸了毛的跳了起來,發現了玻璃罩外麵的易水榕,立刻瘋了一樣的開始攻擊玻璃罩。另易水榕感到驚訝的是,這隻老鼠胡亂抓撓的爪子,居然給堅固的防彈玻璃劃出了細細的劃痕。


    他的眉頭擰了起來,凝神觀察著小白鼠的四隻爪子。要靠近了仔細觀察才能看到,小白鼠的爪子發生了變化,居然像貓一樣,在爪子上生出了尖利的爪鉤。


    “變異?”易水榕眼中閃過異彩,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偶然撞上這麽一件事情。那是一隻變異的小白鼠,具有極高的研究價值!


    但是,小白鼠為什麽會發生變異呢?易水榕在腦子裏把近來的事情一一過濾了一遍,最後把懷疑的目光對準了玻璃罩裏麵的隕石。


    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隕石裏麵含有一種特殊力量,可以促使動物發生變異,關於研究變異進化這方麵,他就找到非常好的突破口了。


    秦桐在外麵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易水榕,詢問之後得知易水榕居然去了她的辦公室,連忙心急火燎的衝了回來:“易先生怎麽在這裏?”


    “我聽說你最近有點奇怪,所以來關心一下你。”易水榕手裏拿著一個高腳杯,裏麵甚至還有小半杯紅色的葡萄酒:“沒想到你對實驗也有興趣。”


    秦桐有點手足無措:“我、我隻是閑著無聊,這應該不違反研究所的規矩吧?”


    “你著什麽急,我說什麽了嗎?”易水榕似笑非笑的看過來,罌粟一樣危險又迷人:“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要請問你。”一邊說,他手裏端著的高腳杯忽然對著桌子上的玻璃罩碰了一下,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秦桐的眼神從警惕防備,慢慢變成了一片空白茫然。


    易水榕滿意的勾起了唇角,秦桐是來監視他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對秦桐動過手腳,每天都對她施加不著痕跡的催眠暗示,逐漸讓她的意識當中被埋下一個釘子。


    等他真的需要從秦桐身上得知什麽的時候,隻要一聲小小的“叮”,她就會很快失去神智。


    “你做這個實驗,是誰提醒你的?”易水榕緊緊的盯著秦桐的眼睛,秦桐是不可能忽發奇想拿一隻老鼠來做實驗的,一定是有人讓她這麽做的。


    那個人,莫非一開始就知道隕石的不對勁之處?


    “林墨。”秦桐毫不猶豫的開口,卻說出了一個讓易水榕倍感意外的名字。


    他端著酒杯,慢慢的品嚐著珍藏的葡萄酒,眼睛卻危險的眯了起來。


    林墨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是上山去邀請孟教授和孟師母他們的,什麽時候失去了意識睡過去的,什麽時候到這裏來的,還有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她全都一無所知。


    而且更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她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絲力氣來,精神力一動腦袋就是一陣針紮一樣的疼痛,就算想跟空間取得聯係都成了大問題。


    她所依仗的那些,能保護她的那些,好像全都離她遠去了一樣。


    “早安!”一個溫柔淳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好像大提琴的低訴,帶著天鵝絨一般柔滑的味道:“昨晚睡的還好嗎?”


    林墨扭過頭去,對上一張笑容洋溢的妖孽麵孔:“易水榕,居然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動作不要太大,你會受傷的。”易水榕走過來,按住了林墨試圖動作的胳膊腿,直接雙臂摟住她按在床上,限製了她的動作:“冷靜一點,我可不喜歡歇斯底裏的女人。”


    林墨渾身無力,根本就發揮不出多少力量,更何況反抗一個正值大好年華的男人。她努力的動了又動,卻還是無奈的被人死死壓在身下。


    兩個人的姿勢有點曖昧,林墨衣裳淩亂(睡覺睡的)的被壓在下麵,壓住她的男人模樣俊美出色,四肢修長有力,把她牢牢的控製在床上,兩個人的氣息都交纏在一起。


    “你放開我!”林墨咬著牙盯著易水榕:“從我身上起來!”


    底下的少女長披泄衣服淩亂,上麵的男人卻衣冠楚楚,襯衫都係到了最上麵的一顆,身體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莫名帶著幾分禁欲的味道,配上妖孽一樣的臉,越發誘人。


    林墨感受到兩個人交纏的四肢給她帶來的陌生男人氣息,忍不住渾身不自在:“你快點起來!起來說清楚,你把我弄到這裏來想做什麽?”


    易水榕盯著林墨因為憤怒而嫣紅的小臉,看著她氣鼓鼓生機勃勃的樣子,就覺得特別好玩。他的確是從林墨身上起來了,不過起來之後,他做了一件讓林墨傻了眼的事情。


    易水榕一手扣住了林墨的下巴,嘴唇堵了上去,跟她的嘴唇來了一次親密無間的緊貼。


    他忽然吻了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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