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夏環在留著不走就不僅僅是自己的問題了,而是借著季昭華的盛名在外麵不守規矩,橫行霸道。


    別小看了宮裏派出來的人,派的好了,那時長臉的事情,可是派的不好了,那就是打臉的事情了呢。夏環對此還是很明白些分寸的,如此,夏環瞅了連齊一眼,見連齊麵露抱歉的神色,也就沒什麽顧慮的退了出去。


    正廳裏全部的人都退下去,最後退下去的管家甚至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過來。”安寧侯還是一張肅穆的臉,沉聲說。


    連齊對這樣的對待似乎已經習慣,不慌不忙的走過去,還未走進就被安寧侯長臂撈進了懷裏。


    “事,辦妥了?”安寧侯滿是胡須的嘴唇貼在連齊細白的脖子上,有些刺,他呼出的熱氣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連齊聞著,滿腹的噁心。


    連齊強忍著不適,也不答話,安寧侯的大手在連齊身上遊離,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兩處柔軟,狠狠的**著,疼痛讓連齊發出嘶嘶的聲音,安寧侯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的反應,手底下的手勁兒加大。


    若是平時,連齊早已經求饒了,試想想,這安寧侯可是帶兵打仗的武將,即便現在賦閑在家,但是手勁兒的大小可想而知,連齊經常被他弄的渾身青紫,但是今日,連齊卻忍著,一聲不吭。


    久久,安寧侯歎了口氣,嚴肅的臉上帶了一絲絲的討好,溫著聲音說:“還在為那個孩子傷心?其實.......那孩子沒了也好。”


    對於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安寧侯其實並沒有什麽感情,甚至覺得那個孩子沒有了更好,畢竟他跟連齊這樣關係,這孩子真的生出來,那才是鐵證,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的。


    並且對於侯夫人母子,安寧侯是早都打定主意要掃地出門的,到時候連齊的這個孩子又要怎麽辦呢。


    連齊哪裏不知道安寧侯的想法,這個老東西也不過是貪新鮮,求刺激才強要了她的,別說是孩子了,等到安寧侯那個心尖尖上的庶子回來,怕是她這個兒媳婦也是要跟著侯夫人母子一起被趕出安寧侯府的,若是真的有了安寧侯的孩子,到時候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放心,我不會賴著您的。”連齊冷冷的說。


    安寧侯老臉有些掛不住,原本他占了兒子妻子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現在還說出這般的話來,實在是有些無恥。


    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在邊城的庶子,是安寧侯親自教養長大的,感情自然是不同的,這個侯府,安寧侯隻想交給那個庶子,任何會威脅到庶子的絆腳石,安寧侯都想去除,就是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他也不想留下。


    連齊從安寧侯懷裏坐直身子,臉上是安寧侯熟悉的冷漠。


    這也是安寧侯會占了這個兒媳婦的原因之一,這是一個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女子,她身上總有種堅忍不拔的氣質,無論遇到什麽,她都似乎有一身傲骨。再者就是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安寧侯隻想打破她身上所有的傲骨,他最愛的就是在**時,折磨的連齊唉聲連連,求饒起來連最後的尊嚴都不顧的樣子。


    安寧侯不讓她起來,粗暴的**她的衣服,知道真的深深深深的占著她,才重新開口:“連齊,你承認吧,這輩子隻要本侯不死,你是不會擺脫本侯的。將來若是麒兒(庶子的名字)進了京,你也不用怕,本侯自會在外麵給你安置院子,單獨養著你。”


    這老匹夫竟然打著要占她一輩子的主意。


    安寧侯的動作實在是太粗暴,並且他那個隱秘的物件兒,又細又長,如枯木的樹根,頂著連齊最私密的地方,疼的撕心裂肺的。


    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那地方的尺寸,形狀實在是太可怕了,所以每一次連齊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說,你是本侯的!”連齊疼的渾身冒汗,安寧侯卻找到了渾身舒泰的快感。


    連齊緊咬住牙關不出聲,安寧侯倒是也不急,動作不停的說:“你這次的事情若是辦的好,到時候本侯可以跟麒兒說說,收了你的房,到時候咱們還是能日日如此。”


    要說連齊真的比那些外麵花容月貌的女子好,那倒是未必,不過是礙於兒媳婦這一層關係,所以才是如此刺激又歡愉。


    安寧侯喜歡這樣的感覺,對連齊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


    夏環從大廳裏退出來,她不是著府裏的下人,自然並不怎麽合群,再者說,她到底也是宮裏出來的,也是沒有人敢管她。


    所以夏環得以自由的在安寧侯府裏到處遊蕩,夏環功夫在身,走起路來腳步輕盈,沒有聲音。


    不多時夏環就聽到了前麵有人說話的聲音。


    “呸!什麽東西!娘讓你去接她,你將自己摔成了這個樣子,她竟然還讓你騎馬回來,而她自己坐馬車?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成,我這就找他,還反了她了!”


    僅僅是聽說話的語氣,夏環就知道這是安寧侯侯夫人的聲音,那種蠻橫的,不講理的惡婆婆形象,簡直被安寧侯夫人演的淋漓盡致。


    後麵自然就是寶大爺的聲音了,“哎呦呦,娘,好疼,你快看看我的腿。”


    真的刺耳,夏環當時下手也不是沒有分寸的,寶大爺從床上掉下來是個什麽傷勢,夏環清楚的很,這時候能這樣呼天喊地,實在是不像個男人。


    夏環嗤之以鼻,正準備掉頭離開,卻聽到了驚天的話語。


    “哼!你以為娘不知道你那媳婦跟你爹的醜事?可憐我兒還要給那對賤人隱瞞。”


    “您說什麽?娘?”寶大爺的聲音顯然是有些慌了,要知道這侯夫人可是個沒有輕重的,真的豁出去鬧一場,他們母子也就不用活了。


    侯夫人接著說:“你能想到的,難道為娘的想不到?這侯府裏我住了半輩子,這點子事情哪裏能瞞的過為娘的眼睛。留著他們,自然有為娘的用處。”


    夏環覺得這世間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到了極致,這一家老少,想的念的都是要將對方置於死地,這家哪裏有不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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