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芙蓉的嘴角始終帶著一絲邪邪的笑,旁觀者,什麽話都沒有說。


    他倒要看看,這赫連澤到底有多少能耐。


    卻沒想到,赫連澤忽然停了下來,沒有再動手,竟然站在原地閉上了雙眼,揚聲喊道:“殺吧,殺吧,殺死了老子,小丫頭你就等著守活寡吧!”


    眼看著暗衛們手中明晃晃的軟劍就要刺破赫連澤的胸口,赫連澤還是沒有動,謝芙蓉也沒有說話。


    素寰、素心等人十分猶豫,轉眼尋求著謝芙蓉的意見。


    就在眾人手中的軟件離赫連澤的胸口隻有半寸距離的時候,謝芙蓉忽然沉著臉揚聲喊道:“住手!”


    暗衛們出手的時候其實也是顧慮著謝芙蓉和赫連澤的關係,所以手底下多少也是給自己留了些退路,再加上讓他們是接受過最精準的訓練的,所以在謝芙蓉喊停的時候準確無誤地刹住了手。


    赫連澤們然睜開雙眼,嬉笑著十分嘚瑟地朝著謝芙蓉貼了過去:“就知道丫頭你舍不得我死,我要是真死了,你怎麽辦對吧!”


    謝芙蓉沒有搭理赫連澤,徑直朝著屋子裏走了進去。


    謝芙蓉剛跨進房門,赫連澤就到了門外,謝芙蓉很壞地忽然關上了門。


    赫連澤一個刹車沒有刹住,一頭就撞到了門扉上。


    疼的傻點暈了過去。


    “丫頭……你……你真能幹得出來!”


    謝芙蓉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及淺的笑容,繼續往屋子裏走。


    謝芙蓉並沒有將們從裏邊插上,赫連澤推開們跟了進去了。


    謝芙蓉冷聲沒有好氣:“你來做什麽?”


    “我想你了啊!”赫連澤笑的特曖昧,特妖孽。


    “滾!”謝芙蓉冷冷一聲,隨手端起桌上已經冰涼的茶杯,將茶杯中的茶水朝著赫連澤的腳下潑了過去。


    沒想到給赫連澤傾身一躲,就給躲了過去。


    素寰等人見赫連澤和謝芙蓉似乎早就認識,所以就後在門口聽後吩咐了,沒有跟進來。


    但是守在們口的她們聽著謝芙蓉和赫連澤的對話還是嘴角抽搐,臉色一陣陣潮紅。


    “我滾了,丫頭你今夜獨守空床就不寂寞麽?”赫連澤沒皮沒臉。


    “滾!”


    “別生氣,氣大傷身!”


    “滾!”


    “我想你了,小丫頭,你有沒有想我啊!”


    “滾!”


    “看你生氣的樣子,肯定就是想我了!”


    “滾!”


    “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帶你走!”


    “滾!”


    “不需要了?”


    被赫連澤這樣一問,謝芙蓉才想起來赫連澤的上一句說了什麽。


    “你打算怎麽做?”


    赫連澤眼眸一眯,朝著謝芙蓉十分風騷地擠了一下:“秘密!”


    雖然動作風騷了一些,但赫連澤這樣子卻是絲毫不損他的形象,反而為他更增添了幾分迷人。


    若不是謝芙蓉早就習慣了他這樣子,還真會有些招架不住。


    見謝芙蓉沒有說話,赫連澤笑道:“丫頭你放心,我折回來就為了你,一個月的時間,就一個月,我一定帶你走!”


    “一個月太長,十天!”


    “十天?”赫連澤直接傻眼,她可是榮國府上的嫡小姐,還是被楚雲弈一直盯著的人,十天的時間讓他去搶麽?


    “半個月,十五天,我必須離開!”謝芙蓉做出了讓步。


    赫連澤思忖了半晌,十五天的時間雖然有些緊張,但是謝芙蓉開口了,麵對麵前的這個女人,他可以沒有堂堂北魏太子的架子,可以沒皮沒臉,但就是不知道如何拒絕。


    “十五天就十五天,你就安心等著吧,到時候跟著我走就行了!”


    謝芙蓉點了點頭,內有繼續說下去。


    其實,之前她讓九歌帶著密封密函和一顆明珠去北魏找赫連澤,就是想讓赫連澤能夠想辦法把她帶到北魏去。


    北魏極北之地的雪域地區,她有著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謝芙蓉眼皮抬了抬,看了一眼赫連澤,揚聲對門外的素寰等人:“送客!”


    素寰等人一直豎著耳朵聽著,聽見謝芙蓉吩咐,連忙進了屋。


    赫連澤連忙十分狗腿地跟在正往內屋走著的謝芙蓉的身後:“別啊,丫頭,你我我趕走了,今晚睡給你暖床啊!”


    謝芙蓉沒有搭理,素寰等人的臉上一陣潮紅。


    赫連澤知道這一套對謝芙蓉算是沒用了,便轉變了策略:“丫頭,你真舍得趕我走啊,我是沒有住處才來你這裏的,難道你是要讓我睡大街麽?你人心麽!”


    謝芙蓉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


    赫連澤的內心一陣竊喜。


    但當看到謝芙蓉嘴角那一抹邪佞的笑容之時,赫連澤的內心打呼不好,但早已來不及。


    謝芙蓉的手法非常快,幾乎隻眨眼間,赫連澤和素寰等人都沒有看清到底是怎麽回事,謝芙蓉已經點了赫連澤的穴道。


    “丟出去!”謝芙蓉冷冷地吩咐了一聲,便進了屋。


    素寰等人不敢遲疑,幾個人拖著赫連澤出了門,直接交給了門外的暗影,轉達了謝芙蓉的意思——直接丟出去。


    赫連澤不能說話,也不能動,被幾個暗衛扛著,妖冶狹長的眸子滿是怨懟和委屈地瞧著謝芙蓉的內屋,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十足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郎君”,隻能任由被暗衛丟出了榮國府。


    榮國府的院牆外麵,赫連澤的手下們一直守著。


    見主上被人從榮國府上丟了出來,緊張的連忙上前替赫連澤解開了穴道。


    幾個人見赫連澤的身上沒有傷,誰都沒有說話。


    畢竟主上可是堂堂北魏的太子,竟然然人給丟出來了,多損臉麵啊。


    他們及會替赫連澤著想,不聞不問,以為就是護住了赫連澤的臉麵。


    一個個埋頭沉默地等著赫連澤大發雷霆。


    卻沒想到赫連澤站起身來之後望著高高院牆之內一座燈火明亮的屋子,嘴角笑的十分好看。


    天呐,他們沒看錯吧?


    主子莫不是犯傻了?竟然還能夠笑的出來?


    但是,赫連澤確實笑了,不僅笑了,而且竟然再次躍身翻進了榮國府內,落在了那座等燈火通明的屋頂上。


    赫連澤又悄無聲息地落在了謝芙蓉的屋頂上。


    這次他什麽都沒做,隻是傾身在屋頂上躺了下來,雙手墊在後鬧著,靜靜地望著那一片星光閃耀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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