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懵了。


    卻在這時,那陣難聞的氣味兒不停地衝擊著他的鼻翼,胃裏一陣翻騰,一股惡心就湧上了喉嚨了,他疾步就奔到了那扇小窗子那裏,將房間裏全部的窗子都打開了,然後站在了窗邊,很大力地張口做深呼吸,足足做了幾十次,總算是將那股惡心給強壓下去了。


    “臭丫頭,下次我要是再管你,我就……”


    他轉身,對她怒目相對。


    但是卻看到了一幕讓他意外的情形。


    那醉貓竟就那麽半躺在了沙發上,繼續酣睡,可能是吐幹淨了胃口裏的酒,她這會兒感覺出了燥熱了,領口的扣子不知道被她什麽時候給解開了。


    冷雲澤看到了什麽?


    一對fengman就那麽若隱若現地在他的視線裏。


    她美得如同一個尤物,睡著時,微卷的睫毛,不自禁地顫動著風情無限,還有那微微嘟著的小嘴,時不時地蠕動著,好像在夢裏與誰的唇纏繞在一起的樣子。


    他看得呆了,更傻眼了。


    胸口裏那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燒……


    “這個臭丫頭,弄這副樣子出來,擺明了是……”


    他喉嚨裏滾動了一下,在心中下了萬分的決心後,這才艱難地將視線從她的胸口處挪開。


    卻看到了她身下的那些汙穢了。


    頓時蹙緊了眉頭,幾步奔進衛生間,拿過了一條濕毛巾出來,恨恨地揪著她的小鼻子,“臭丫頭,今天少爺伺候伺候你,等你醒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很仔細地先將她身體上的汙穢都給擦幹淨了,而後將她被弄髒了的外套脫下來,在看到她裏麵穿著的內衣時,他一下子就笑了,她穿著的胸衣上,最中間竟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兒圖案!


    “臭丫頭,還真是會買,和你一樣的……可愛啊!”


    他忍住笑,拿過了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又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算是將沙發和地上的汙穢物都給清理幹淨了。


    一屁股他就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口中大喘著氣,直呼,累死我了,臭丫頭,等你醒了,我一定要問你要清理費,五萬,不十萬……


    不過想到她拚命喝酒,也不過得了四萬,自己衝這樣貪錢的小丫頭要五萬,十萬的,那還不如要了她的命呢!


    這會兒,他才騰出時間來,認真地打量著整個房間。


    小公寓很小,隻不過一室一廳。


    進門正對著的小陽台上,擺著各種綠色的小植物,還有的開了淡淡的小黃花兒,朵朵簇簇得如她淡然的微笑般精致。


    粉色的窗簾,在微風的徐徐吹動下,拂起曼妙的韻律來。


    沙發旁邊是一個比較迷你的小餐桌,餐桌上也鋪設著粉色的桌布,桌布的正中開著一朵妖嬈的花兒,給簡單平凡的餐桌平添了一種溫馨與雅致。


    小東西倒是挺會收拾家的!


    他環顧了一周,嘴角微微上揚,唇邊抹除了一絲的笑意。


    呃?


    什麽味道?


    這時,他忽然就聞到了一種很異樣的氣味兒,那氣味兒好像就來自他的身上?


    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他衣服上殘留的汙穢物的痕跡,還有經過剛才一番費力的打掃,他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濕了,這會兒,那股汗味兒夾雜著汙物的味道,就更是刺鼻。


    混蛋丫頭!


    他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直接竄進了衛生間了。


    小小的衛生間也被收拾得很整潔。


    毛巾、牙刷、牙缸都整齊地擺放在了水盆的旁邊……


    一株淡雅的盆栽發財竹,被養在了一個藍色青花瓷的花瓶裏,綠色的葉片給這個小衛生間增添了一份綠色的氣息。


    等等,這是什麽?


    怎麽會有兩個牙刷?


    牙刷還是同樣款式的,隻是一個粉色的,一個藍色的。


    他眼底頓時抹過冷厲的恨意,小丫頭難道是和別的什麽男人住在一起的?


    這樣一想,他就一把將那牙刷給拿過來,惡狠狠地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等下一定要將那丫頭給弄醒了,問清楚,是不是那個小白臉醫生,也住在這裏……


    要是那樣的話,我……


    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好像有種種做法,可以將那小白臉給清蒸了?還可以將他給涮了?還可以……


    他看著鏡子裏自己怒氣衝衝的表情,握緊了拳頭,反正不能讓小子痛快了,這裏自己都還沒有進駐進來,他倒是捷足先登了?


    不,不可能!我的女人不可能那麽沒節操的!


    他咬著牙,恨得牙根癢癢,好不容易克製著心頭的怒火,將自己身上的髒汙給清理幹淨了。


    到這時,他才發現還有一個更讓他窘的問題,他沒有衣服穿了。


    那些髒汙的衣服他是肯定不能穿了,隨手就被丟進了垃圾桶了。


    但是自己怎麽辦?


    難道要這樣出去裸|奔?


    那明天的娛樂版頭條可有得寫了,《堂堂冷少因愛生恨,醋意大發街頭裸|奔》!


    將浴巾圍在了腰上,那浴巾對於高大的他來說,顯得有點小了,勉強將兩邊的角給拽起來,打了一個結,這才算是遮掩住了重要的部分。


    走出了浴室,他順手打開了她房間裏的衣櫃,這也是這棟房子裏唯一的衣櫃。


    這一看,他更火冒三丈了。


    在不大的衣櫃裏,除了放著她的一些衣物,竟還有男人的衣服,襯衣、牛仔褲,還有**?


    他真的是驚悚了。


    一步踏出去,抓住她的手臂,搖晃著,臭丫頭,你說,你什麽時候讓那個小白臉住進來的?說啊……


    他搖晃著她,沒曾想她倒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將他的手臂當成了藤蔓,嫩白的雙臂一伸,一攬,順著他的手臂就攀援上去了,直至蓮藕一般的雙臂直接就纏繞在他的脖頸上……


    “喂,你……鬆手啊!”


    冷雲澤滿腔的怒火都被哽在那裏了,他直起腰來,卻沒曾想,她竟八爪魚似的四肢纏繞住了他,隨著他的起身,她依舊穩穩當當地整個掛在他的胸口上了。


    啊?


    你……


    冷雲澤頓時無語了。


    再想要將她的雙臂扒開,卻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因為這個丫頭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攬著他脖子的雙手竟是那麽的用力,任憑他怎麽用力,都被將她給扒拉下來。


    倒是在這種你拉我扯裏,她身上原本包裹著的毯子掉到了地上,她周身隻著小內內,近乎赤|裸著,而他呢,更是身上隻圍著一個小小的,扯了這邊露那邊的浴巾……


    “嗚嗚,我……冷……”


    小丫頭邊說著,邊將身體往他懷裏拱,小嘴巴還饑餓的小貓兒一樣在他的胸口上……


    噝噝!


    冷雲澤倒吸一口冷氣,再想克製自己的情欲,竟已是不可能了。


    兩個近乎都赤果果的人,肌膚相貼著,她還不安分地在亂動著,種種行為都在挑釁著他做男人的底線。


    臭丫頭,你……再亂動,我就立刻辦了你!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體某處,欣欣然地勃然了。


    褲子那裏瞬間支起來一個……一個奇妙的帳篷。


    “混蛋,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他急急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她那不時蠕動著的小嘴就在眼前了,“嗚嗚,錢……我的錢,買……米……”


    她嘴巴裏含糊不清地說出了這句話。


    “啥?你不顧一切拚酒賺錢的目的就是為了買米?”


    冷雲澤真是覺得這個女人的思維怎麽就那麽愁人呢?幾萬塊錢都買米,她一個人吃,那得吃多久啊?難道那個小白臉醫生是個大胃王,可就算大胃王一頓能吃多少米啊?


    哼,不管他是什麽,從今以後,他別想再住進這個房子裏。


    冷雲澤的眼底閃過冷厲的眸光。


    他腦子裏在亂呼呼地想著,懷裏的小貓兒卻也是在蠢蠢欲動著,那小家夥的小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伸入到他的後背上了,柔滑的小手若溫柔的貓爪般的一寸寸沿著他的肌膚在遊離,這種銷|魂|蝕|骨般的撩撥,迅速讓冷雲澤拋棄了所有的雜亂思緒,一下子就將她仆倒在沙發上……


    身上的浴巾陡然間滑落了,顯露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某處。


    “丫頭,我控製不了了……”


    他低吼一聲,手一下子就將她胸前僅有的內衣給扯去了。


    這是怎樣旖旎的風情啊?


    就那麽從視覺,從嗅覺上,無限地衝擊著冷雲澤的理智底線。


    他近乎是貪婪地低吼了一聲,旋即雙手就握住。


    手感,頓時如觸電般的讓他周身舒暢。


    “嗚……老媽……我心裏好難受啊,他欺負我……他無恥……嗚嗚,媽媽啊……”


    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顧曉窗忽然就哭喊起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兒般的顆顆滾落下來。


    剛剛還如醉貓般的迷人嬌俏,這會兒表情淒然的好像是被什麽狠心的男人無情拋棄的小怨婦,她哭得那麽傷心,以至於全身都在發抖,抖得像是暴風雨中被淋濕,被肆虐的可憐小鳥兒,翅膀打濕了,不能飛了,就那麽從枝頭上掉到了地上,哀哀地絕望著……


    冷雲澤心頭奔騰的激情,陡然間降溫、湮滅了。


    他忙不迭地從她身上爬起來,扯過那個小浴巾,再次將自己給包裹住……


    躺在那裏的小女人還在傷心地抽泣著,眼淚將雙頰兩邊的頭發都給弄濕了,粘嗒嗒地貼在了她的臉上,一晚上她哭了幾次了,那雙好看的大眼睛,此時已經紅腫得像是大大的桃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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