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的身影出現在了之前的街道之上,出人意料的是四周的一切似乎並沒有多大改變,唯一改變的就是,日頭已經慢慢西斜,這時淩宇看到顧常青站在下方的街道上,不斷的抬頭看著天上。


    當他看到淩宇的身影時,臉上明顯帶著激動的表情,淩宇落到他的身邊,他連忙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淩宇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走吧,我想是時候放鮑虎他們出來了。”


    顧常青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是既然他這麽說了,那就一定是有了解決的辦法,隻是淩宇現在一沒有幻化,二沒有隱藏身份,就這麽大搖大擺的進藥王穀,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麻煩吧。


    然而顧常青看著淩宇好像沒事人一樣,隨即搖了搖頭,快走兩步跟他並排走在了一起,一起向著藥王穀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時藥王穀之中,程謙所在的地方,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了廳堂之中,此時程謙正摟著那貌美如花的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地上到處都是灑落下來的衣物,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程大長老真是好興致啊,大白天也不忘行著雲雨之事!”


    程謙的眼睛瞬間睜開,從床上跳了下來,他旁邊的女子也是瞬間從床上跳了下來,幾乎瞬間就將衣衫穿好,程謙將衣物穿好,打開門看到一個怪異的老頭坐在他的位置上,頓時一張臉就黑了下來,開口嗬斥道:“你是什麽人?可知這是什麽地方!!!


    ”


    然而對方似乎並不以為意,隻是淡淡的說道:“哈堂主在剛才失去了音信,而您這堂堂的藥王穀大長老,卻在此行此美事,哈堂主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程謙的臉色瞬間變了,大聲吼道:“你說什麽?哈卡死了?”


    對方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他身邊的女子,調笑道:“早就聽聞蘇荷堂主貌美如花,嬌俏可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還真是佩服程大長老的手段,如此難搞的女人,你都能手到擒來。”


    對方不但譏諷了兩人,眼神還不懷好意的在蘇荷的胸前瞄來瞄去,嘴裏發出嘖嘖聲,原來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織女宮三大管事之一的蘇荷,也是她一手策劃了刺殺程旬的事情,不過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淩宇已經悄無聲息的破壞了她的激活。


    蘇荷杏眼圓睜,狠狠的看著對方,突然手一揚,一道寒芒直射對方眉心,來著手掌輕輕抬起,一道黑色的幡影擋在了前麵,隻聽叮的一聲,一根如同發絲辦纖細的銀針掉落在地。


    當程謙看到幡影上的標誌時,立刻開口道:“荷兒不得無禮!”


    蘇荷見自己的情郎竟然幫著對方,不由的氣道:“可是他剛才......!!!”


    程謙瞪了她一眼,對方把剩下的話給咽了下去,低下頭默不作聲站到了他的身後,對方肆無忌憚的笑出聲來,對著程謙說道:“有意思,有意思!”


    程謙上前一拜,開口道:“程謙見過幡長老,您剛才所說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這老者收回了嬉皮笑臉的表情,一張臉陰沉的好似能滴出魔來,他冷哼一聲整個房屋都跟著震動起來,程謙跟蘇荷同時臉色一變,這等修為讓他們感到驚恐,此時老者開口道:“死就死了,也隻能怪這小子目中無人,早就跟他說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是他就是不聽,不過老夫我也不是不近情理之人,誰殺的他我就殺了誰!”


    程謙連忙賠笑道:“幡長老說的是,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您,把凶手給找出來的。”


    老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兩人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這般鬆懈,就不怕被人摘了腦袋嗎?”


    程謙連忙點頭道:“前輩教訓的是,是程謙大意了,大意了。”


    對方冷哼一聲,身影瞬間裹在一道黑霧之中,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程謙鬆了口氣,一屁股做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此時蘇荷開口問道:“這人是誰啊?你怎麽那麽怕他?”


    程謙使勁喘了口氣:“萬藥門門主司徒嶽的大伯,人稱幡皇的司徒弘,沒想到連這個老怪物都出山了,看來這一次司徒嶽是準備孤注一擲了。”


    蘇荷秀眉皺了皺,開口問道:“你看我要不要也去準備一下,以防萬一?”


    程謙搖了搖頭道:“暫時不要,你這邊我還有大用處,現在還不是動用的時候,我現在隻是擔心五妹她為何還沒有消息,難道他們已經出事了不成?”


    蘇荷開口道:“憑屠殿主的本事,藥王穀的那兩個廢物能奈何的了他?”


    程謙皺著眉頭說道:“怕隻怕路上再出了別的事情,對了安排你做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蘇荷一下子坐到他的大腿上,嬌滴滴的說道:“放心吧,奴家做事一向謹慎,到時候就算她們發現殺錯了人,也有人替我背這個黑鍋,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程謙被她這勁勁的樣子撩撥的欲火又勾了起來,可是耳邊突然想起了之前老者說的話,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把蘇荷推到一邊,然後說道:“那老家夥說得對,現在是非常時期,咱們應該時刻保持警惕,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導致不可預計的後果。”


    就在程謙為了哈卡被殺的事情煩惱之時,就聽到外麵有人前來通報,說鍾淩宇跟著顧常青來到了藥王穀,程謙頓時臉色一變,找了許久的人現在卻自己現身了,而且還是這麽明目張膽的來到藥王穀,估計為了就是那兩個被關在了大牢裏的犯人。


    他收拾了一下隨後跟著通報之人快速向著藥王穀的廣場走去,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對方得逞,一定要阻止其將那兩個人帶走才行,他已經失去了太多,好不容易稍稍扳回一程,現在絕不能讓他再來攪局。


    此時淩宇就站在藥王穀的廣場之上,四周人山人海將他圍的是水泄不通,這些藥王穀的弟子跟長老們,都想看看這個傳聞中的年輕人,看看他到底是否跟傳聞中一樣,長著火眼金睛三頭六臂。


    結果他們看到淩宇本人的時候,年輕的女弟子們不免眼泛桃花,頻頻暗送秋波,男弟子則分成兩派,一派眼中帶著崇拜的目光,另外一派則滿眼都是嫉妒的怒火,試想一個如此優秀的人,還有一張如此好的皮囊,怎麽能不讓他們感歎命運的不公平。


    而淩宇被眾人圍在中間,卻並沒有顯得有多麽的拘束,畢竟他裝扮藥王穀弟子也有一些時日了,對於周遭人的脾氣秉性,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他笑著看著那些個程謙一方的長老,因為他們的眼神之中含著凶光,是那種恨不得吃了自己的光芒,每過一會程謙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藥王穀的廣場之上,指著淩宇問道:“你來做什麽?”


    淩宇看著他平靜的說道:“要人!”


    程謙冷哼一聲道:“要人?你可知道這裏是藥王穀,不是你當初所在的萬劍門,而且現在是什麽時候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在這個時候登門,不是分明是讓我們藥王穀難堪嗎?!!”


    程謙故意將事情給擴大化,雖然他說的也是事實,畢竟藥王穀是藥王大賽的舉辦方,他在開賽前來到這裏,多少會引起不少人的非議,給藥王穀的剩餘帶來影響,但是淩宇要的就是這樣,他就是要製造一個壓力,迫使對方放了鮑虎跟獨孤無血。


    淩宇笑了笑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但是這位顧長老告訴我,他調查的結果是,我那不肖徒兒使出的力氣並不足以殺死那名藥王穀的弟子,他似乎是事後被人殺了滅口的,至於是誰幹的,卻因為屍體被人燒掉了,所以沒法繼續查下去。”


    程謙瞪著他開口道:“一派胡言,很多人都親眼看著是那個混蛋把他丟出去的,然後那弟子就死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處,還有你不要忘了,你那個野蠻徒弟打傷了我們數位長老,還殺了不少的藥王穀弟子,這都是鐵一般的事實,難道你這也要說他是冤枉的?”


    淩宇看了他一眼道:“我想請問你,如果你被一個陌生人,開口說自己殺了人,然後要帶你走,你會乖乖的跟著對方走?我徒兒是野蠻,但是至少還懂得自保,你們一群人想要抓他,他自保殺人有錯嗎?而且最開始的那位弟子,也隻是能證明我徒兒有可能殺了他,卻沒人看到他是當場就死了的,這難道就能斷定他一定就殺了人?”


    淩宇這話說完之後,登時讓程謙說不出話來,本身這件事情就是他一手安排的,而且當時處理的太過倉促,並沒有想過那麽許多,現在被淩宇這麽一說,自然也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懷疑,然而他不可能就這麽算了,一定要將那兩人留下來。


    “不管怎麽說現在很多人都能證明是你徒兒打得人,而且那弟子也已經死了,線索也就從這裏斷了,他難逃幹係所以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他們不能離開這裏!”程謙開始退一步,尋求緩兵之計。


    但是淩宇卻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他開口道:“我是這次藥王大賽的參賽人,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的朋友跟徒兒絕對不會是殺人凶手,那位弟子的喪葬事宜我願意全全處理,同時補償他的家人一千萬的天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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