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看到這裏我老臉一紅,頓時有些窘迫。烏鴉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拉了一條被子蓋在身上。


    “白烏鴉,你他媽想找死也挑個日子,讓我黑手東送你上路。你他媽倒真會挑日子,專找來事的日子找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東哥大聲的吼道,但是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害怕。


    “老娘還沒想弄死你呢,你他媽的倒想先弄死老娘”,烏鴉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東哥回手塞給了我一百塊錢,我一下子懵逼了,問他幹什麽。他回頭看了烏鴉一眼,說你是不是傻,我頓時明白了他什麽意思。


    和林琳在一起的時候,買衛生巾這事我可沒少幹,而且買的次數多了自然駕輕就熟,也很清楚他們女生最愛用那種,什麽“七度空間”,“abc”,“蘇菲”啊,全都是他們女孩子最愛的牌子。


    我一口氣跑到皇朝對麵的地下超市買了兩包“abc”的,順便拎了一袋紅薑糖回去。


    到了烏鴉房間的時候,烏鴉的疼仿佛緩解了一些。我放下衛生巾之後直接拿著烏鴉的杯子去一層前台要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回去給她衝了一杯薑糖水。


    我回去之後看到東哥正在烏鴉門口站著,應該是被烏鴉給趕出來了,看到我端著一杯薑糖水回來明顯愣了一下。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細心的,以前交過女朋友吧?”東哥聲音比平時溫柔多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不那麽帶刺了。


    我愣了一下,響起了林琳,這麽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麽樣了,但是我應該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接下來的路就看她往哪裏走了。


    “哦,大學的時候是談過一個不過很快就分了”,我撓了撓腦袋笑著說道。


    “好了,你倆進來吧,別在外麵站著了”,裏屋響起了烏鴉的聲音。


    我們兩個進去之後看到烏鴉正倚在窗台,手中拿著一包膨化食品,一看到那包膨化食品,東哥上去就給她奪了過來。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來事的時候別吃這些垃圾食品,你就是不聽”,烏鴉也沒說什麽,隻是白了他一眼,接著東哥給了我一個眼色。


    我反應過來,連忙把薑糖水端過去給她,看到我手中的薑糖水,烏鴉笑得連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了。


    “呦,看來我沒白疼你小子,現在都學會疼人了”,烏鴉樂嗬嗬的把薑糖水接了過去。


    咚咚咚,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烏鴉說道。


    進來的是陳文,他一看我們兩個都在屋裏,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說就是來看看烏鴉怎麽樣了,我呀說她已經沒事了,聽到這裏陳文笑了笑說沒事就好,要是沒什麽事他就先走了,還沒等他走出去,東哥上去就抓住門要關上。


    “這種人,以後你們少和他來往”,東哥氣憤憤的說道。


    “聽到了嗎,說你倆呢”


    “哦,聽到了”,我走了個神。


    “切,我愛和誰來往就和誰來往,管你什麽事,好了你要是沒什麽事就回去準備準備吧,後天不還有一場比賽的嘛,這次那個麵具男的套路你應該看清楚了吧,到後天的那場比賽他們難免不會再派他來。那家夥絕對是個狠角色,速度快,出拳狠,一個不小心就會吃大虧你還是早點回去想想怎麽應對吧。”我呀一臉嫌棄的看著東哥。


    “哦,知道了”,被烏鴉這麽說,東哥明顯不高興,轉身就走,我一看東哥走了,於是也跟著想要離開,但是卻被烏鴉給叫住了。


    “林墨你留下,我有事和你說”,聽到烏鴉叫我,東哥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嚇得一個哆嗦,但還是留了下來。


    “什麽事啊?”我問道。


    “也沒什麽事,還記得上一次答應姐姐的事嘛,替姐姐些情書”,烏鴉說完一把掀開被子,然後從抽屜裏翻出來一直鋼筆和一紙信箋遞給我。


    “快,來寫,就在這兒寫”她給我拉開了一把椅子,一把把我按到椅子上。


    “情書這種東西又不是說來就來的,怎麽也得讓我先醞釀醞釀吧……”


    “切,還虧的你是個大學生呢,連個情書都寫不出來。好了好了,你回去醞釀去吧,給我好好寫啊,如果任務完成了姐姐少不了你的好處,但如果你給我搞砸了,你小子就等著瞧吧”,說完她一把把鋼筆和信紙塞給了我,然後將我推出她的房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寫情書這東西對我來說還真是不再話下,畢竟大學的時候還參加過一個文學社,像這種肉麻死人的句子,我追林琳的時候還真攢了不少,現在也可以拍上用場了。


    坐下構思了沒多長時間,一頁信紙就被我寫滿了,我讀了讀還算不錯,於是又換了一張更好看的信紙謄寫了一遍。


    寫完之後我就去敲烏鴉的門,對她說已經寫好了,她聽到我已經寫好了,高興的直接跳了起來,直接給了我一個熊抱。


    “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等著姐姐的好消息,如果成功了姐姐一定請你吃大餐”,她說完轉身嘭的一下把門給關上,差點沒把我的鼻子給撞扁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生智商為負,她這還沒戀愛呢就成了這個樣子,如果真的追上了陳文,還不知道她變成什麽樣子呢,也許真的會變成一個“蛇精病”或者“瘋婆娘”。


    第二天去負三層訓練的時候看到陳文也在,他正在一台跑步機上跑的汗如雨下,這時候烏鴉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手裏抓著一瓶水和那張信紙,靜悄悄的走到陳文的身邊,將信紙和那瓶水放到他麵前轉身就跑掉了,嬌羞的像是一個小姑娘。


    看到這種情況,陳文愣了一下,將麵前的信紙打開掃了兩眼,嘴角突然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他的笑隻是一瞬間,但是看得我心裏一驚,感覺剛才他的那個笑有些古怪,怎麽說呢,就像是奸計得逞的表情。


    他跑完步就將那張信紙裝進了兜裏麵,然後拿著那瓶礦泉水上了樓,也不知道他看了這封信會怎麽想,如果真的搞砸了,我怕烏鴉真的會往死裏整我。但是我在心裏卻不怎麽願意他們兩個在一起,這種感覺很強烈,我總感覺他們兩個在一起會出事。


    在接下來的兩天內,烏鴉幾乎每天都來給陳文送水,看的周圍的那些拳擊手都是一陣羨慕。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今天晚上,鐵拳將會迎來和暗影的最後一場比賽,而這場比賽的對決將會影響著保險箱裏麵的那五十萬究竟歸誰,但是就算這麽重要的比賽,天哥依然沒有出現,聽烏鴉說他最近去了上海,但是具體去幹什麽了沒有人知道。


    但是今晚君姐卻來了,君姐來到比賽場地的時候先來看了看我,給我帶話說天哥讓她來看看我在這裏過得還適應嘛,我說很好。


    自從出了宇老三那件事,丟了一個小拇指之後,君姐已經變得沒有之前那麽潑辣了,反而變得更加的穩重起來,看人的眼神已經沒有像以前那麽勾人,變得更加溫柔起來。


    之前有人說,人生總有一件事讓你在一瞬間完成成長。但是人生依然有一件事可以讓你在一瞬間完成蛻變,我想君姐的蛻變就是從那一晚開始的吧,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她應該就是下一個花姨了。


    想到花姨我連忙問她花姨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嘛,她說她還是老樣子,每天都在漢唐天下看看場子,最近漢唐天下還算火爆,她每天忙得也是不可開交。


    我讓她替我向花姨問好,還讓她給花姨帶話說我欠花姨那兩萬塊我會盡快還上的。她笑著說她都記下了,回去就向花姨轉達。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我問她不在這裏坐下看看比賽了嘛。她搖搖頭說不了,她已經厭倦了無休止的廝殺,最近這段時間她想安靜一下,今晚隻是象征性的來替天哥壓壓場子,她待會就離開,她說相比於皇朝,她現在隔年喜歡漢唐天下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把她送出了地下負一層的拳擊場地。


    晚上八點鍾,觀眾開始陸陸續續的進場,因為這次是鐵拳對暗影的最後一場比賽,而且是決勝性的比賽,賠率比平常高了好幾倍,因此這次來賭拳大家都是下了大工夫的。


    雖然上一場麵具男完勝烏鴉,但是這並不影響鐵拳在大家心裏的位置,因為東哥鐵拳一哥和黑手東的名號還在,所以大部分人在賭拳的時候還是賭東哥贏。


    晚上八點半,比賽正式開始,東哥穿著紅色的運動裝上了場,一上場底下的觀眾全都振臂高呼為他加油,而麵具男出現的時候也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但是大部分都是在討論麵具男的實力究竟比不比得上東哥。


    東哥一看到麵具男眼睛都直了,眼中的怒火壓不住的往外竄,上一次烏鴉被他打得那麽慘,我想這一次天哥不把他打的個半身不遂是不會罷休的。


    但是麵具男上一次究竟有沒有展現全部實力還不好說,再說東哥打了這麽多場比賽,對方手裏肯定有不少他打比賽的視頻,他們完全可以讓麵具男熟悉東哥出招的套路。但是麵對隻看過一場比賽的麵具男來說,東哥可能自己心裏也沒有底,在這一方麵她是完全處於劣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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