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淡然一笑, 夏侯軒道:“此事不能怪你,是朕心裏的那根刺,紮的朕好痛!可又不願意去正視這件事,朕怕,怕此事是真的。”


    微皺眉頭,瑩輝勸道:“既然皇上知道,為何不給鸞昭儀一個機會解釋此事,這樣也可拔除皇上心中的那根刺,豈不是兩全其美!”


    連喝了幾杯,軒歎道:“朕又何嚐不想,隻是朕乃是一國之君!朕也又能朕的無可奈何!若朕是個貧民,定會原諒飛兒,畢竟她非故意。”在他內心深處,他不敢問,不問,還能抱有一線希望,若是問了,得到的是難以承受的答案,他會更痛苦的!


    明白皇上心中的苦!瑩輝輕聲:“皇上,請別太苦著自己了。”


    幾名宮女捧著托盤,春桃道:“酒菜已備好了,皇上請用。”擺放好,便帶著給你們出去了。


    軒拿起酒杯道:“瑩輝,獨酌無意,陪朕喝一杯。”


    想了想,瑩輝道:“遵旨!”…


    望著[正陽殿]裏燈火通明,知道今夜他還不曾入睡。在牆上坐下,呆呆望著下麵,飛兒自言自語:“軒,我好想你!你呢?”好想和每天一樣,看看他的睡臉,在他懷抱裏躺一會。


    不知何時,白無瑕出現在身後道:“小師妹,既然想他,為何不下去看他?”


    被嚇了一跳!抬頭看看他,飛兒沒好氣道:“關你屁事?這是我自己的事。本姑娘沒行拜師禮,所以還不算是你師妹,請不要亂叫。還有,請你以後別這樣一聲不響的站在別人身後,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在不遠處坐下,無暇問:“那我一個如何稱呼?鸞昭儀或是司馬姑娘?”


    想了想,飛兒冷冷道:“鸞昭儀,什麽玩意?還是叫司馬姑娘吧,聽著還順耳些。”


    聽出她言語間的自嘲,無暇好奇的問:“好!司馬姑娘。他這樣對你,你為何還要如此癡心?難道你就一點都恨他嗎?”


    雖然這個問題她也問過自己無數次,但始終沒有答案,有些時候愛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飛兒挑眉反問:“你不是奉師命來保護皇上的嗎?而且你們不是知己嗎?你很希望我恨他嗎?”


    再次感到她的敵意,無暇問:“司馬姑娘,在下究竟有何得罪之處?請姑娘明示!”


    從牆上站起來,飛兒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還是那句話,看你不順眼,還有你要是再敢來騷擾我,當心我告訴鬱前輩。”送他一個大白眼後,縱身離開了。


    回到[清雅閣]的房間裏,輾轉難眠,飛兒想:‘為什麽每次看見這個家夥心裏還是亂亂的?你要記住了,他跟他不是一個人,而且你也再不是葉飛兒了,你現在是司馬飛兒,葉飛兒的愛恨情仇與你無關…’


    站在遠處,無暇自嘲道:“你想什麽呢?即使司馬飛兒恨他又如何?無論如何你跟她都是不可能的!師傅是不會允許你接近她的…”


    秦天嘯冷冷道:“隻為了師傅,便要放棄心中所愛?哈哈!看來司馬飛兒的眼光很準!不搭理你是聰明之舉!”


    眉頭緊鎖!無暇不悅道:“偷聽別人講話?這可不像是堂堂宗主所為。”


    對於他的白眼毫不在乎,天嘯悠然道:“我本無意聽你說話,是你在這自言自語,怎叫偷聽?我隻是幫映雪來看看她的知己好友,路過罷了。”


    無暇眯起眼睛問:“韓映雪,她不是已然痊愈了嗎?既然關心飛兒,為何不自己來看呢?還是你自己想來?”


    秦天嘯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也許在內心的深處,他真的有些掛念著這個叫自己‘大叔’的女孩吧?


    見他無言以對,無暇便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他也喜歡司馬飛兒,而且尚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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