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邪煜臉上的笑容僵住,臉色隨即冷了下來,捏著她的小臉問。“說,雲邪煜和我誰帥?說了我就親你。”


    他已經落到和自己吃醋的地步了!


    “啊?真的啊?”某女開始動搖。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像說假話的人嗎?”


    “你又不是雲邪煜,我為什麽要給你親?我要雲邪煜,不要你。”話語說完,泠寶貝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他一推,雲邪煜沒個注意,人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卻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泠寶貝突然一笑,小腳丫子露出水麵來,不停的潑水。


    “哈哈哈,你濕了,你衣服都濕了。”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身上的衣服都濕了,雲邪煜想脫下又怕自己自製力崩潰在這裏要了她,她已經在發燒了,再在浴室裏折騰一下估計明天就要進醫院了。


    他舍不得!


    全身濕漉漉的,雲邪煜暗罵,水溫已經下降不少,雲邪煜製止住泠寶貝亂動的手和腳,三下五除二洗了幹淨把人抱出去。


    夜深了,床上兩具交纏的身體翻雲覆雨,直到深夜才歇去。


    雲邪煜滿足地抱著泠寶貝,在她額頭溫柔一吻,“寶貝,晚安。”


    豎日,灰色的窗簾再厚也阻擋不住陽光,房間一片明媚。


    諾大的白色雙人床上,隻有泠寶貝一個人,她睡得正香,突然轉醒,微微弓起身體,雪白的絲質錦被滑落,露出姣好的上半身,如玉的肌膚上有淡淡的吻痕,也有少許因太啃咬出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特別的刺眼,誰都看得出來,女子昨晚經曆了什麽驚心動魄的情事。


    且很激烈!


    泠寶貝剛想動一下,腰部疼的要命,泠寶貝掀開被子一看,臉色刷地一下爆紅。


    泠寶貝心虛的看向臥室其他角落,空曠隻有她一人,泠寶貝鬆了一口氣,撐起身體來。


    她那長長的墨發滑落,如一片瀑布直泄而下,遮去了背後的曖昧痕跡,身上那股女子之間的妖嬈美得奪人心魄,本是嫵媚的臉,染了少許動人的清純。


    身上的痕跡和雙腿間的刺痛著,雲邪煜不知道去了哪裏,不見人影,昨晚有些模糊又很清晰的記憶浮上來,泠寶貝一臉羞紅。


    她昨晚都幹了些什麽?


    又和雲邪煜胡鬧了?


    嗚,昨晚發生什麽她已經記不太清楚了,隻記得在酒吧被一個女人差點給強了,後來雲邪煜及時趕到帶她回來。


    他呢,怎麽不在?


    泠寶貝想要下床走動,腳才沾地,身體立刻軟得摔在地上,還好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摔在上麵反而很舒服。


    雲邪煜昨晚到底是有多興奮?泠寶貝真想打死自己,她怎麽就一點意識也沒有。


    門咯吱一聲被人從外麵打開,泠寶貝來不及回到床上,就這麽赤裸著身體,美好的風景被雲邪煜一覽無餘。


    “你出去!”泠寶貝恨不得找個地洞趕緊鑽下去得了。


    哪怕身體被雲邪煜看過無數次,用雲邪煜的話來說就是,你全身上下那個地方我沒見過?沒摸過?就是矯情。


    泠寶貝承認自己矯情,哪怕和雲邪煜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可就這樣光明正大被他看光,泠寶貝接受不了。


    “我為什麽要出去?”雲邪煜雙手環胸,好以整瑕等待著她的回答。


    泠寶貝欲哭無淚,“你出去啊,我還沒穿衣服。”


    “嗯,我知道啊。”


    “知道了就出去啊。”


    “我為什麽要出去?”話題又繞了回來。


    他為什麽要出去,這是他的房間,他看自己女人有什麽不對的?國家那條法律規定不能看自己女人的?


    “雲邪煜,你不出去我就死給你看。”泠寶貝哭笑不得,和這麽個男人說話,他的智商也變低了。


    “沒事,你穿衣服,我看著。”


    “你為什麽要看我穿衣服?”


    “需要我給你穿?嗯?”雲邪煜邁開步子過來。


    泠寶貝拒絕,“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就好。”


    泠寶貝趕緊逃回被窩裏,把自己裹成一團,很嚴實,她這才放心下來。


    看著小女人的動作,雲邪煜嗤之以鼻,“都是我的女人了,矯情什麽?昨晚是誰嚷著要當我女人的?泠寶貝,你過河拆橋?”


    泠寶貝一下子轉得太快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女人!”雲邪煜說道,不避不閃地看著泠寶貝,目光灼灼。


    泠寶貝心口猛然一跳,怔怔地看著雲邪煜,時光突然逆轉,仿佛回到了他們初遇的哪一夜。


    造化弄人,人生錯位,兜兜轉這麽久,又回到了原地,又和他糾纏在一起。


    愛不愛,真真假假,她也分不清了。


    昨夜的話斷斷續續在腦海中浮現,她好像說了她喜歡雲邪煜是吧,她還說她想當他的女朋友,真正的伴侶。


    那是醉酒後的話,如今清醒了,泠寶貝隻覺得荒唐。


    這個男人,在她的人生裏深深地傷害過自己。


    他動手打過她幾次吧,她怎麽會喜歡這樣有家庭暴力的男人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泠寶貝避開雲邪煜的目光,看向牆麵。


    她的心波光蕩漾,泛起漣漪,腦海裏就隻有一個人,雲邪煜,雲邪煜,雲邪煜……


    這是一場遊戲,她還有多少心力陪他玩下去?他的目的為的不就是利用她嗎?


    泠寶貝,你的驕傲呢?你的不甘呢?你甘心被一個男人利用嗎?


    “雲邪煜,昨晚我有說了什麽嗎?我都不記得,酒後胡言你也別放在心上。”


    “我隻知道酒後吐真言!”雲邪煜驟然扣住她的手臂,扳過她的肩膀,抵在床靠上,她的長發滑過一道弧度,散開了清香和迷離,雲邪煜長臂環過她的腰,親密地把她扣在懷裏。


    “別裝傻,寶貝,你知道我在說什麽。”雲邪煜說道。


    他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都極是關注,第一次有了解一個女人內心世界的衝動。


    雲邪煜看女人,除了安葉能讓當初的他看上幾眼,極少注意其他,泠寶貝是特殊的,可以說,泠寶貝是獨一無二的,否則他也不會愛上她。


    雲邪煜自認,自己對女人該是手到擒來的,泠寶貝對他忽冷忽熱,冷漠得可以像一個陌生人,熱情得像一對戀人就好像他們在遊戲中,她贏了,高興得撲上去親吻他,這讓雲邪煜百思不得其解,本還想耗一點時間和她摩擦,可經過昨晚泠寶貝醉酒後,說出喜歡他的話,雲邪煜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了,這個女人是喜歡他的,這就足夠了。


    “泠寶貝,當我真正的妻子,嗯?”雲邪煜故意把最後一個單音拖得很長。


    “雲邪煜,你在開什麽國際玩笑?”泠寶貝心如鹿撞,理智和心仿佛隔開了兩個空間,不管多心悸,理智總是高高在上看著意亂情迷的自己,發出冷靜的訊號,麵無表情地麵對他。


    泠寶貝低頭一笑,燦爛如花,笑容暈開,如盛開的玫瑰,雲邪煜蹙眉,“你笑什麽?”


    雲邪煜推開雲邪煜的肩膀,“我為什麽要答應你?抱歉,我找不到一個可以嫁給你的理由,你知道我來你身邊的目的,我也知道你留下我的目的,你覺得兩個自私的人可能會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嗎?”


    “我可以放下我的自私,你要殤暖,我可以給你,婚禮上我就給你。怎麽樣?”雲邪煜認真的說道,雙眸裏盡是深情。


    這樣的雲邪煜是泠寶貝難得一見的,泠寶貝挑眉,雲邪煜霸道地扣住她的肩膀,“總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真正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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