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們的車子抵達雪山別院,劉輝先讓司機呈上拜帖。


    雪山別院依山傍水,房子有著納西風味的青牆紅瓦的建築組成,很有雲南民族的韻味。一路看去房前隻有一條油漆路朝遠方通去,附近幾百米以內都找不到第二戶得居民。


    而此刻看門的是兩個二十多歲歲的老頭子,看起來十分凶惡的樣子。可是鄭經一見此人,便知對方年紀輕輕的竟然都是明勁的高手,而且已經達到了明勁的巔峰境界。


    看門的看到劉輝的帖子之後才晃晃悠悠地去通報,用了十幾分鍾才能返回,然後幹脆利落嘶啞的聲音道:“溫太公有請。”


    聞言劉輝也是忍不住的精神一震,帶著鄭經走進了一處院子裏。院子裏倒是很典雅,四處栽了一些花草,而且有山有水得,與外麵的遠山近水相得益彰,將園林中的“借景”運用得爐火純青。


    行走於園林之中,對麵走來兩名提著藥廂的中醫,看樣子都五六十歲了,此刻都一臉頹喪之色。一人道:“太公其實無病,隻是年事過高,機體衰竭,壽限已到,小溫公怎能怪我們醫治不力?”


    另一名醫生感歎一聲,道:“小溫公脾氣一向很好,他隻是太在意溫太公而已,我們就不要太計較了,診金是不會少的。”


    兩人說著話,便與鄭經二人擦肩而過,走得遠了。他心中一動,對劉輝道:“爺爺,看來經溫太公瞧病的人不止咱們啊。”


    劉輝微微皺眉,道:“小鄭,溫太公性格比較古怪,待會你要謙卑些!”


    鄭經一笑:“我知道。”


    兩人走到一座瓦房前,被守在門口的一名青年攔下。青年人不冷不熱地問:“劉總,這個就是給溫太公瞧病來的?”


    劉輝正要說啥,鄭經就搶先道:“是的,我們是來給溫太公瞧病的。”


    “那你就去客廳裏侯著吧。”青年人疑惑的看著鄭經,然後示意兩人過去。


    劉輝和鄭經知道對方是武林高手,地位極高,不是可以得罪的,就算你有錢你也要規規矩矩的,他們都沒吱聲,直接就到一邊的迎客廳去等著了。


    客廳裏的布置也是非常的雅致,牆上懸掛著各種名人的字畫,略懂古董的鄭經,就連一邊的桌椅也都是上等紫檀的,此刻迎客堂裏麵還彌漫著淡淡的龍涎香的氣味,鄭經仔細看著還發現在角落還燃放著銅香爐,而且居然是清代的,價格非常的不菲,看來對方也是挺有錢的啊!


    此時客廳裏麵還一群人正安靜地坐著,他們好像彼此都不認識,所以不說話也不張望,隻是安靜的眼觀鼻鼻觀心。各自的人手中還提了一副藥箱,鄭經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也是來給溫太公看病的醫生。


    劉輝連忙低聲解釋道:“今天是開發看病的日子,這些可都是名醫,有些還從外地來呢,能給溫太公看病那可是不簡單的人物!”


    “哦?”鄭經一愣,那麽這些都是高手了?


    鄭經看去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看向了鄭經和劉輝,看到他們竟然連藥廂都沒帶,不少人都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大約十來分鍾,七名名醫生立即站起,在一名中年男子的帶領下走向內屋。


    鄭經對著劉輝點點頭,然後後跟著上去二人也一起跟著往裏麵走,排著先後站著等候著,而排在鄭經後麵的一名醫生心不爽,大聲質問:“你給我站住!”


    鄭經一愣,轉身笑著問道:“你要幹嘛?”


    “幹嘛?!”那名醫生氣憤說道“大家都是給溫太公查看病情的醫生,你不知道先來後到啊?”


    鄭經淡淡的笑道:“我可沒夾塞,你自己站我身後的,來來哥哥讓你站前麵。”


    那名醫生果斷的站到了鄭經的前麵然後嘲笑著說道:“不自量力的東西,也不知你這家夥哪裏跑來的,眾醫家都治不好的疑難雜症,你都來?難道大家都是酒囊飯袋不成?你還是直接回去吧,不用排隊了!“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神色都是不善了起來,有意無意的看向鄭經和那個臭嘴的醫生。你就能治好啊,難道你很厲害?不過他們雖然心裏不爽的想著,可這個時候還是得裝出很不理會的樣子。


    鄭經嘿嘿一笑解釋道:“大家都是學醫者,這次也都是為了給溫太公瞧病。看病救人憑的就是本事,而不是嘴皮或者外貌,某些人狂妄自大,等下可別出醜了!”


    “切,我行醫三十年,還比不過你這小屁孩?”站鄭經前麵的醫生看起來頂多四十多歲,他竟然說自己行醫三十年,難道十幾歲就能當醫生了?


    好吧,不知道是吹牛還是真的有實力了!


    “我可不是小屁孩,比醫術治療疑難雜症你肯定不如我!”鄭經微微一笑。


    “小子你是什麽來頭啊?”


    “你呢?”鄭經笑著問道。


    “東陵醫王董明鶴!”


    聞言前麵幾人皆是一愣坑,東陵是個小城市,但是對方敢稱醫王,那絕對是非同一般了!


    鄭經點了點頭,對著前麵幾個人注視自己的老中醫淡淡的說道:“我叫鄭經,醫武門張少於是我的師父,我爺爺是鄭錦輝,你們應該認識的!”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他“醫武門張少於的弟子”的名頭,讓不少麵露驚容,而他竟然還是神醫的後人?


    此刻董明鶴也是愣住了,不說話的看著鄭經,這來頭真是一鳴驚人啊!


    “不會吧?”董明鶴疑惑的看著鄭經。


    鄭經擺了擺手說道:“不信就算,這位是劉氏集團的董事長劉輝先生,他可以作證!”


    聞言劉輝也是上前點了點頭說道:“他是神醫鄭錦輝的後人也是醫武門張少於的傳人!”


    說著劉輝滿麵榮光,好像能認識鄭經是他的榮幸一樣,而論及身份,鄭經遠遠不如他們,這讓鄭經無形中有種莫大的壓力了!


    “那是我爺爺和師父,凡事都要靠自己,要不是他逼我,我想我不會說的,畢竟我想靠我自己!”鄭經誠懇的點了點頭。


    聽到鄭經如此話語,幾個老人都是帶著幾分讚許的點了點頭。


    “小子你是什麽來頭啊?”


    “你呢?”鄭經笑著問道。


    “東陵醫王董明鶴!”


    聞言前麵幾人皆是一愣坑,東陵是個小城市,但是對方敢稱醫王,那絕對是非同一般了!


    鄭經點了點頭,對著前麵幾個人注視自己的老中醫淡淡的說道:“我叫鄭經,醫武門張少於是我的師父,我爺爺是鄭錦輝,你們應該認識的!”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他“醫武門張少於的弟子”的名頭,讓不少麵露驚容,而他竟然還是神醫的後人?


    此刻董明鶴也是愣住了,不說話的看著鄭經,這來頭真是一鳴驚人啊!


    這時候前麵走來一個老者淡然的說道:“原來是張少於的弟子,你師父沒有來啊?”說著,他老人家倒是給雙手作揖, 鄭經趕緊回了一禮說道:“師父他有事情,今天是我自己來的!”


    而另一位圍上來的老人,至少有七十歲了,他微笑的問著鄭經:“小兄弟你爺爺可安好?”


    “還好吧,唉,好久不回家了!”鄭經汗顏的笑道。


    “呃呃,你爺爺可像你提起神農門鍾靈先生嗎?”


    鄭經肅容道:“鍾靈先生正是神農門的門主,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老者點頭,作揖道,“老朽紀榮代鍾靈門主謝過你爺爺了,正是你爺爺救得一家我師兄他老少二十四口性命啊,此類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鄭經一聽頓時驚呆了,想不到自己的爺爺當年竟然這樣哦風騷,當年還救了神農門的門主,不愧是神醫啊!


    這個竟然是自己爺爺的舊友,連忙道:“原來是紀榮先生啊,晚輩有禮了。”


    這時,前麵又有一名兩名年醫生走過來,他們相視一眼,對著鄭經微微一笑。其中一個方臉年人拱手道:“在下蘇易水,二十年前承蒙鄭神醫指點,並引薦給國手朝鳳元老先生學習,方有今日成就。今日得見神醫後人,真是心歡喜不禁,替我問好老神醫。”


    而另一個圓臉的年人也是對著鄭經拱手笑著說道:“在下明派的周士奇,十五年前遭奸人暗害,也是鄭神醫先生救我一命,多年不敢忘懷大恩。請向神醫轉告,士奇希望還能再見他老人家一麵。”


    鄭經有種受寵若驚了,他一一見過之後無不暗暗感慨自己的爺爺是個老好人啊,神醫神通,還廣交天下朋友,難怪被世人尊稱為神醫,想來自己有種莫名的壓力啊。


    一連出現的這三個老者都是有經曆有地位的,能見識這樣的人,真讓鄭經感到震驚無比啊。因為這個三個人都是除名氣極大啊,醫術非常高妙啊,居然都是自己爺爺的故舊!


    眾人微笑交談,紀榮輕輕歎息一聲,道:“要知道在二十年前,我曾與神醫先生談論醫道一個多月,受益匪淺,沒有他的幫助,我們神農門就起不來啊,你是他的孫子,也算與老夫有緣,希望能和你有緣能敘敘舊。”


    鄭經自然明白,能與自己爺爺交談醫術一個多月,說明此老者的醫術至少不會比自己的爺爺弱多少,他的心中更加尊敬他們了。同時心暗暗奇怪,怎麽沒聽師父提起過他的那些傳奇事跡呢?


    而這時候內屋傳來了一道渾厚的聲音:“有勞各位了,老夫這病,要是誰能治好,我願拿出木玉石贈送與他!”


    “木玉石?”鄭經驚呆了,這個是五行玉石的木玉石麽?


    如果能夠拿到木玉石,那麽摳腳老九的真身就更加的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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