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形容還未來花城之前的林不語的話,那麽就是林不語在此之前是正氣凜然。隻不過在和這一百來個混混相處了這麽久,難免也會沾染一些習氣也會了解在這個社會上到底該如何的生存。


    眼前這五人為什麽要讓自己和張萌去給他們搬東西,而不是找其他人。還不就是看著兩個人好似很好欺負的樣子,張萌一直都是瘦瘦弱弱的,就跟白淨小書生一樣,看起來就很好欺負。而林不語雖然有一身的好功夫,隻不過比這張萌也好不了多少,自然就是容易被人小瞧的這一類。


    隻不過張萌是知道的,這林不語在其他的事情上可能是有些笨拙,但是在打架這方麵,在自己的母校,林不語說第二,沒人說第一。不過林不語很少去外露,也隻是被林不語打過的一部分才會知道林不語這家夥到底有多變態。


    林不語這一套動作完成的很是迅猛,就像是經過了千錘百煉後磨練出來的那一絲精華,從兩人上來直到落敗,一旁的人甚至都無法去反應過來幫助,等到身體做出動作的時候,林不語已經把兩人推了過去,攔住了他們的動作。


    “點子硬。”被打的一人捂著自己的腳腕痛哼。


    這一個回合下來,五人就以落敗兩人,還不知道對麵是怎麽把兩個人給打下來的,隻是看著林不語捏住了兩人的手腳,上下那麽晃動幾下就跟小孩劃船一樣,怎麽可能就把兩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呢。


    都是大學生,也不是什麽一根筋的貨色,見到兩個知根知底的好哥們就這麽的給敗了下來,其餘三人都是一臉警惕的看著林不語,生怕這小子突然暴起。為首一人見此,說道:“唷,還會點功夫?”


    “打你們幾個足夠了。”林不語自然不會去想這人現在說話是想和好還是想繼續打,反正就是不給你好臉色。


    男人被這麽一嗆也有些下不來台,隻好怒著臉:“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麽對我說話。”


    “我管你是哪根蔥,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了。”


    男人被林不語給嗆住了,剛才那奇妙場景自己是看在眼裏的,如果這麽貿然的上去肯定也是一個下場。隻是身後幾個哥們在這裏看著,還有兩個哥們被打了,如果就這麽算了肯定會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是許安,小子,你是新來的沒聽過我是很正常。我看你這一身穿的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我也懶得和你計較,賠一點醫藥費,請我們幾個吃頓飯,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許安,在林不語聽起來可沒有什麽,隻不過在尋常的大學生聽起來,那還是有威懾力的。這群籃球社,整天打球鍛煉肌肉要麽就是打群架的三不好學生,每天都會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看誰不順眼叫過來打一頓,偏偏裏麵的社長是由學校關係,想要麻煩就要考慮自己的前途,讓人敢怒不敢言。


    以至於這群籃球社的學生在花城大學是為所欲為,隻不過凡事也有個限度,偏偏在校領導想管不想管的邊緣遊走,而且這群反正也快離開了的學生也蹦躂不了幾天了,也就放任自由。


    如果換做尋常人,聽到許安這麽說,肯定是鬆了口氣,得罪了這群瘟神可不是什麽好的選擇,花錢了事自然是最好。


    “少廢話,要打就打,你們行凶還要我們來賠錢,你腦子被門擠了還是沒有帶腦子出門,我不介意把你們一個個都給放倒在這裏。”林不語依舊是強勢無比,這是他在那群混混口裏知道的,在這個社會上,如果不把人給打的服服帖帖,看到你就膽戰心驚繞道就跑,那就根本不算服氣,早晚會有一天重新找來茬。


    許安一愣,壓根就沒想到這新來的兩個人居然這麽的硬氣。


    “好,好,這是你說的,可別給老子後悔。”許安也來了脾氣,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呼喝幾句招來了自己的好兄弟,沒過幾分鍾,隻聽摩托車的轟鳴聲由遠而近,一下子就來了二十來人,氣勢洶洶,把附近的新生都給吸引了過來。


    “許哥,有誰鬧事。”摩托車呼嘯的聲音停下來緊接著怒吼的聲音響起,好似在這裏鬧事就跟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


    許安居高臨下的看著林不語,問道:“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跟我說的,賠錢了事,我也懶得跟你這個新生蛋子計較什麽。第二,不給錢也可以,就問問我幾個兄弟的拳頭在來談一談賠錢的事情。”


    林不語隻是冷笑道:“再來一百個試試看?我不把你們給打趴下我不姓林。”


    “你們別小看他,他高中的時候可是一個人單挑了一百五十多個人的猛將,你再來兩百個,他都不怕。”張萌此時在後麵煽風點火。


    “傻/逼。”聽到這句話,非但沒有人信,卻換來了一句嘲諷的字眼,張萌有些生氣。


    張萌說的話不假,隻不過那個時候林不語是用了武器了的。林不語最擅長的武器,洗月刀。


    林不語和張萌從小玩到大,除了小學沒有同班過,在上了初中和高中都在一個班上。張萌在高一的時候家裏家道中落借了高利貸,沒錢還,林不語硬是不顧自己師傅的勸阻帶著一把自己的洗月刀去救出了被一百多人圍住的張萌一家。


    那一天林不語身負重傷卻憑著一把洗月刀讓對麵百餘人全部負傷無力再戰,而林不語也至此和張萌成為了很要好的兄弟,而這件事情,張萌一家也是保證不會說出去,並且自己的師傅也會盯著,所以林不語很放心。


    而遠在十幾米以外的一棵大樹陰涼處站在一個白衣女孩,一身烏黑亮麗的頭發披肩,雪 白色紗裙隨風輕輕拂動。


    “去問問是怎麽回事。”蘇三對著旁邊站著的男孩說道。


    男孩跑過來看了一會問清楚了情況回複:“聽說這小子得罪了許安,身手還不錯,沒怎麽看清楚就打傷了兩個人,並且還不認慫,現在正說著要打呢。”


    蘇三微微一笑,一張極為純淨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詫異的神色,自言自語:“剛來的新生就這麽的囂張真是很少見,不是缺心眼就是有本事,隻不過這麽的高調,不怕後麵被壓的喘不過氣?”


    男孩聽到了,哈哈一笑:“蘇姐,別說,這個男的我看他一身也有十來萬,手上的那塊表是浪琴的最新款,也是一個小土豪。隻不過這種人物怎麽會在這個問題上喋喋不休,甚至會親自動手。”


    “噢。”蘇三楞了一下,嘴角翹起弧度,看清楚了那被包圍住的林不語,說道:“去,讓他們散了,第一天這麽大吵大鬧也不怕讓別人看笑話。”


    “噢。”男孩二話不說,又跑了過去,跟著許安說了幾句什麽,許安二話不說,讓幾個兄弟就散了。


    林不語看著眼前這一幕很是好奇,這個突兀出現的男人是誰自己是不清楚的,隻不過看著臉色已經是慘白的兩個男人林不語還是出聲說道:“等一下。”


    許安被原本貿然插手的蘇三就心懷不滿,眼下被這個好運的林不語叫住,許安轉頭怒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不是。”林不語隻是平淡的指著被扶著的兩人:“他們的關節被我卸了,如果現在去醫院肯定會耽誤的,我幫他們接好。”


    許安一愣,看著受傷的兩個哥們,有眼神詢問,得到了肯定的回複於是狐疑的看著林不語說道:“為什麽要幫我們?”


    林不語麵無表情:“如果你們要以多欺少我肯定不會管,雖然不知道你們是為什麽突然不幹了,但是我還是良心不安。讓他們兩過來,就算你們現在去醫院,這麽一耽誤,恐怕以後也會有後遺症。”


    聽到這句話,許安臉色變了變,沒有料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厲害,不聲不響就差點把自己兩哥們給落的個終身殘疾恐怕自己還不會發覺。讓人把兩人送了過去,隻見到林不語隻是簡單的摸到疼痛的關節,簡單的捏拿推拉,哢擦兩聲,原本臉色慘白的兩人頓時恢複了紅潤,動也不動動彈的胳膊和腳也能夠活動,不疼隻覺得有些酸。


    兩人也是神情詫異,人心都是肉長的,不由有些愧疚,說道:“這次我欠你的,以後要是有麻煩,找我。”


    林不語不理會這兩人,隻是拉著張萌往校門口走去。


    遠處的蘇三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眼裏出現了一絲新奇的神采,對著旁邊的男孩說道:“去打聽這個新生叫什麽名字,錄入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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