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臨走之時一把抓在了小黃鱔的肩膀上,提著他一起離開了這家小飯店。


    “喂……這位老大,我不認識你呀,也沒有惹你呀,你幹麽呀,這是。”小黃鱔看到被葉濤提了起來心裏一沉,故作鄭驚道。


    葉濤自嘲的笑了笑道:“哦,真的沒有惹我嗎?那好吧,也許我們看著有緣,畢竟一起戰鬥過吧,那就認識一下吧,好不,走吧別客氣,去我的房間,我們好好聊一聊。”


    接下來無論是小黃鱔如何的哀求嚎叫,葉濤和袁慧芳硬是一刻也沒有放鬆對小黃鱔的挾持。這個家夥人如其名,真的和一條鱔魚一樣的,滑不溜湫的,稍有不注意的地方,他都有可能溜之大吉。


    隻是正當兩個人走出飯店的時候,飯店的老板卻是走了過來,一臉的諂眉的笑容。他知道葉濤惹不起,對於一個比疤哥還凶狠的人,他隻能好言相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二位,你們架也打贏了,氣也出了,名也揚了,不知道這個損失能否考慮一下,畢竟本店也是小本生意。”


    “哦,還有這一說嗎?並不是我們先動的手吧。”袁慧芳道。


    店老板道:“一看二位就是第一次到台北吧。我們這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打架鬥毆時,贏的一方負責賠償經濟損失。”


    “這樣呀……”袁慧芳故作為難的了,走到了疤哥麵前一腳踢在了他的傷口,疤哥疼的吱牙裂嘴的,臉上卻是一臉的苦笑。


    那笑容真的比哭還難看,可是在袁慧芳的麵前他也不敢不笑。


    “喂,聽說打架時打贏的一方要求賠付經濟損失呀,有沒有這一說啊。”


    “沒有,沒有,這是哪個龜兒子說的呀,老子疤哥什麽人品不知道嗎?在這方圓百裏之內,有誰說過疤哥欺負弱小了,打輸了架還要人家贏的一方賠損失了呀。就這樣吧,開店的,這一切的損失你算一下,到時候報個帳,給我手下的兄弟們,一並給你轉帳過來。”


    店家一臉的苦逼樣,心道完了,不該找葉濤要錢,“疤哥,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絕對不會多報一錢的,絕不敢黑你的錢。”


    一邊說著,心裏一邊嘀咕,老子哪敢黑你的錢呀,你不黑老子的錢就已經阿彌托佛了。


    地上趟了一地的人,看著葉濤帶著小黃鱔離去了沒有一個人敢撐攔著。殺神的形象在這一戰之中,已經深入人心了。


    “疤哥,怎麽辦?對方好像極其凶殘,我們不是對手呀。”看到葉濤走完了,一位小弟扶起趟在地上的疤哥問道。


    啪!!


    疤哥氣不打一處來,“什麽他媽的怎麽辦呀,快扶起老子去醫院,住一個星期的院,等傷好了之後再約人,這個報一定要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疤哥正是應了這句話,才心安理得的去醫院看病。剛才一把筷子插在了身上,一個一個的血洞流血。如果不去醫院快速治療的話,相信馬上就會暈過去。


    這是人血,不是豬血,怎麽可能和殺豬相比呢。疤哥身上的血是有限的,一翻解釋之後,眾小弟才明白了意思。


    再說葉濤三個人回到房間之後,猛的一下子關上門將小黃鱔丟了出去。拍的一聲小黃鱔在地麵上滑出去了老遠。


    葉濤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小黃鱔的麵前,看著這個小混混,就這樣子看著一句話也不講。


    “老大,你倒底想怎麽樣呀,給句痛快話吧。”


    嗬嗬……這個家夥挺有意思的,葉濤忍不住了自已笑了出來。


    “說吧!”


    “說什麽呀,我可是什麽也不知道呀。”小黃鱔一顆眼珠子不斷的在打轉。


    葉濤道:“我問你剛才在飯店的時候,你真的沒有惹我嗎?還有,你丟失的一批貨物是怎麽回事?”


    小黃鱔一副委屈死了的樣子,比竇娥還冤的表情,“老大,在飯店我都在被人打了,哪有心情管這些事情呀,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呀。”


    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好言好語,而是開門見山,這一點袁慧芳比葉濤有經驗過了。她們在內閣保鏢組的時候,整人的手段那是一個接著一個。有人評價說,這一些的內閣保鏢組,類似於清朝雍正年間的拈杆處。


    “啊……”聽到小黃鱔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響起,葉濤心裏都有一陣毛骨聳然的感覺。這女人狠起來,絕對比男人狠多了。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這輩子沒有絕對的實力時,千萬不要惹女人,否則真的後悔不起呀。不過,這貌似自已已經和幾個女不清不楚了吧。


    袁慧芳一腳踢在了小黃鱔的肩膀處,胳膀肩關節處直接脫臼了。


    “說吧,敢有一句不老實的話,這隻胳膀立馬廢掉。”


    “我說我說,姑奶奶,你可真狠呀,我說還不行嗎?”小黃鱔額頭上汗如雨下。


    袁慧芳聽後抓起小黃鱔脫臼的手輕輕的一抬,幾聲蹦蹦的聲音響起,合上了。關節合上了,接下來還要好好保養,補一下營養,否則會落下一些老年人的毛病。


    “我的名字叫小黃鱔,不是說我膽小,而是因為我這些年一路混過來,學會了察言觀色。這是在幫派之中立足的要點,不會察言觀色,不學會圓滑,遲早有一天會被人吞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說重點,剛才好像不疼是吧。”袁慧芳來氣了,小黃鱔聽到身體打了一個賽顫,趕緊直奔主題。


    “我從進入到小飯店吃飯時就發現你們兩個與眾不同,並且不像是貧民區這一塊的大人。後來,從疤哥進入到了飯店之後,所有的小混混都害怕嚇的退出去了,隻有你們兩個一直在吃飯。我就更加肯定,你們一定是高人,根本不懼疤哥那樣的人才會這樣的。隻有無懼,才會不理他們。”


    “其實我在躲避在疤哥的砍刀時,確實躲的有點過了。我是想利用背後撞你一下,讓你遷怒於疤哥那一幫人,能夠幫我分擔一下壓力。”


    果然……


    聽到這裏袁慧芳算是完全明白了,難怪說葉濤一直抓著這條小鱔魚不放了。還有這麽一個原因的,當時確實撞了葉濤一下,隻是葉濤沒有理會而已。現在看來,是有深意的。


    當時葉濤隻所以不有理會,是想看看這個小黃鱔到底有多滑溜,事實證明了,這個家夥非常的滑溜,稍不留神就跑了。


    現在葉濤嘿嘿的笑著,看著小黃鱔,眼神如一道利劍般,直透人的內心深處。仿佛一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一樣。


    “那批貨物是怎麽回事?”葉濤問道。


    說起貨物,小黃鱔神情更加的低迷了,他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最後搞成這麽複雜。


    現在貨物在自已的身上被劫,自已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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