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的氣勢淩然,就算跪著,也給人不一樣的壓迫。他沒有聽從白母的話,反而解釋道:“媽,她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讓她偷偷去上班的。”


    蘇雅卓可看不慣白景這麽維護那個女人,白景隻能是她的!她的眼睛流露出濃濃的嫉妒,卻不的不放柔聲音說道:“景,你這麽袒護她,可知道就是她把媽給氣病了!你還這樣……”她就是要挑起白母對裴然的不滿!


    白母哪裏舍得生兒子的氣,可是兒子這不是擺明了幫著這個女人嘛!她重重地躺回床上,不悅地說道:“我累了!”


    白母的心口猶如被堵住一般,男兒膝下有黃金!現在白景居然因為裴然下跪。她心中對裴然的怨恨猶如春天生長的野草,瘋狂的長起來!隻是,她哪裏舍得生兒子的氣!她重重地躺回床上,微微閉上眼睛,不悅地說道:“我累了!你帶她走!我不想見到她!”


    白景還想說什麽,卻沒有開口。他站起來,拉著裴然就走。整個過程,裴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的心裏猶如塞了一塊沉重的石頭,想說的話很多,卻什麽都說不出口。


    就像來的時候,回去的路上兩人也一路無言。


    飛馳的車子已經不知道停到了什麽地方。車子在一個荒蕪的地方停了下來,裴然有些慌亂的看著四周,又是荒郊野外,難道白景又打算把自己丟在這兒作為懲罰嗎?


    可是她想錯了,白景把頭靠在方向盤上,聲音充滿著疲憊:“裴然,在家裏乖乖的呆著好嗎?”


    他很珍惜和裴然之間的關係,可是一想到江源,難道裴然堅持去工作是因為他嗎?這麽一想,他的妒忌之火已經熊熊燃燒了!隻有緊緊的抓住方向盤,才沒抓住裴然使勁的搖。不,他強製自己要冷靜下來,因為說過要相信她的!


    裴然微微低頭,隱忍不發,難道自己隻要不跟白景離婚,就要始終依附著他嗎?她真的很不甘心!可是現在,自己再怎麽有理,都不能再提。一想到白母那張蒼白的臉龐,她不得不妥協了,她無法冒著再氣死白母的罪名出去。既然他們要她呆在家裏,那就呆,她會等著離婚的時候!


    “裴然……”白景的聲音充滿著哀求,幾乎讓裴然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白景,怎麽會哀求人?


    裴然的心被重重的一擊,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艱難的開口:“好。”隻是一個字,卻好像說了半個世紀一般。她知道呆在白家意味著什麽,就意味著她終將是裴家的犧牲品,注定沒有自我!她的眼睛很酸澀,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兩人沉默很久,白景又開車把人送回宅子,自己又開車跑了。


    裴然無視別人的側目,木然的回到房間。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好幾個電話都是江源的,還有林芷韻的。突然,她好想傾訴,拿起電話,打給林芷韻。然後又發條訊息給江源,說自己要辭職了,也不等江源回複,她直接就關機,坐在白家大門,等著林芷韻。


    林芷韻看到神情漠然的裴然,什麽都沒問,開著車子,直奔她們平時常去的酒吧。


    閃爍的燈光,朦朧的視覺,為這裏的人都遮上一層麵紗,在這樣的環境下,更能讓人釋放自己的性情。


    裴然不說話,隻一杯酒一杯酒的灌,那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她有著莫名的痛快。


    “裴然!你不能再喝了!”林芷韻適時的阻止,此時的裴然已經有微醺的感覺,臉兒紅撲撲的。林芷韻適時的開導道:“有什麽話就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


    裴然心裏苦,卻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最後,她隻能拿起酒杯,繼續喝著。隻是眼淚不知怎麽也混到酒裏,讓這杯酒顯得更加苦澀。她幹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酒精的作用加速了,她開始感覺很恍惚,抬起來,恍惚之間,好像看見了白景。她笑了,一巴掌就上白景的臉,含糊不清地說著:“死白景!臭白景!你去死!去死!”


    她的力量在白景的眼裏,那就是跟蚊子叮一般,隻是猛然被人打臉,這還真是……燈光灰暗,讓人看不清白景的臉色,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本來林芷韻陪著裴然的,卻不料白景也在這家酒吧。這樣的巧遇,卻是在裴然喝醉的情況下!


    “白景,請你好好照顧裴然,不要再讓她受傷了,你看看她喝成這個樣子。”林芷韻意有所指,她知道裴然的性格,從來不會輕易言苦,什麽都往心裏裝,外人都道裴然冷淡,其實隻有她知道,裴然是個很重情義的人!


    白景沒有答話,看著不停拍打自己的裴然,不得不用一隻手鉗住她的腰部,防止她亂動。林芷韻的話他聽到心裏了,這樣的裴然真的讓她很心疼。


    “謝了!”他把裴然抱了起來,猶如抱起珍寶一般。


    而裴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居然會那麽巧,也遇到了借酒消愁的白景,她總以為自己在夢裏,使勁的揍白景,這下心中無比舒爽!


    片刻,她隻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就好像在棉花上漂浮。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著自己,她聞著熟悉的味道,隻是覺得很熟悉,卻不記得是誰。她像小貓一樣蹭著,這個懷抱給她莫大的安全感,讓她忍不住去靠近。


    “裴然!這可是你誘惑我的!”一聲壓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不明所以。


    下一秒,她就被摔在一張軟軟的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上又被重重壓上。她慌亂地睜開眼睛,那模糊的樣子,不就是白景嗎!


    “白景?”她的聲音因為喝酒而沙啞,卻更顯性感。


    “不是我,你還想是誰?”白景雖然有些氣惱,高了半天,裴然居然不知道是誰抱著她?她以為是誰?以為是那個什麽江源嗎?他惱怒的吻上她的雙唇,有些懲罰式的,粗暴的啃噬著,死死的固定住裴然的雙手,不讓她反抗。滿滿的懲罰,已經變成了濃濃的情欲。


    柔軟的觸感,讓他腦袋裏哪根被稱為理智的弦徹底的崩斷了。雖然他明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正醉著,不應該乘人之危,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忍不住深深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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