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自己竟變得那般脆弱,因為朋友一句關心的話便潸然淚下;什麽時候我又變得那般倔強,強忍著痛也不願去醫院。也許朋友們會說我很任性,但有時候就是想把傷疤撕開,就是想把悲傷放大,也許在傷口上撒鹽,才會痊愈地更快。


    一想到醫院,我就會回憶起爺爺。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去年生日那天,我做的事卻是:從學校趕回家參加爺爺的葬禮。人們都說我們的生日是母親的落難日,可母親是個什麽概念?我都快忘記媽媽的樣子了吧。


    淚水悄然而下,以後的每年,我該抱著怎樣的心情去麵對那個我不知道到底意味著是什麽的日子?


    21個春去秋來,說長不長,說短也不對。麵對生活,有些開懷大笑的記憶,也有些午夜落淚的心酸。生病的人總是脆弱的吧,今天,總想祭奠下自己過去的21個韶華……


    從媽媽口中我知道,在我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喜歡跟在她身後,在她回家的時候還會主動把自家的小板凳搬回家。當幼小身體搬起比自己還寬的板凳,不得不說是件很吃力的活。媽媽說過,我那時的樣子很可愛……


    還記得那年我還沒有上學,跟著大人在道場上玩,當然,隻有我一個人在玩,他們都在幹活。當時叔叔們都還沒結婚,我爸是老大,所以接下來的我也無疑成了家中的老大。因為爺爺奶奶共生了7個孩子,作為當時唯一的一個孩子,說我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也不為過。


    我爬上高高的草垛往下跳,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勇氣,但第一次我真沒發生任何事,完美的落地。我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誘人犯罪的誘因,因為當我看到姑姑放學回來時,遠遠的就得意地要給她表演,興奮的我還在空中華麗地轉了個身,結果……我的表演砸了,連帶著自己的胳膊也深受重傷!


    如果把人體的各個器官都當成一個完整的個體,再加上法律知識的話,這次的受傷可以理解成為“連帶責任”!


    我聽到了我的胳膊無限委屈地對大腦說:“你這個笨蛋,看你這做的是啥指揮,害得我白白受苦”。


    孩童時的時光總是那麽美好,那時,天是藍的,海是清的,油菜地是金黃的,山上的野花是五顏六色的,人們的笑聲是爽朗的……


    我的qq分組裏有一組叫“零落天涯”還有一組叫“豆蔻年華”。生活中,總是有些人來了,又有些人走了,我不想用過客來定義那些錯失的友誼,即使隻是短暫的相處,我相信那也構成了我人生畫卷裏不可缺少的一筆,隻是有些“淺嚐輒止”,有些卻是濃墨重彩。


    第一個要談的,也是必須談到的就是迮學靜了。她和我同學了6年,不管老師怎麽分班,我倆始終都在一起,我滿意地把這歸結於緣分!可惜後來她不念書提前進入社會,我們就很少聯係了。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多少個清晨我和她一起去上學,又有多少個夜晚,我倆一起騎車回家。長長的街道因為有她的陪伴而顯得不那麽寂寥,路燈下頎長身影也成了我們逗樂的工具。


    還記得那年大雪,她讓我別走在那麽滑的地方,可我不聽還反駁說不滑,應該是老天替她懲罰我的吧,話還沒說完,我就結結實實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一邊拉我起來,一邊笑個不停,我齜牙咧嘴地忍著痛,可真的沒關係,自己也跟著大笑。兩個女孩在雪地裏蹣跚前進的背影落在我的腦海,那麽活潑,那麽純粹,那麽明媚……


    嘿嘿,今天就先寫這麽多,有空再記錄吧……


    之前是胃不舒服,現在好多了,唉,寫的有點感傷,以後換個心情再寫。


    戴玉東,我和他也同學了6年,而且至今都還有聯係。誰說男生和女生之間不會有純潔的友誼?!我和他就最好的反例。


    趙保雙,高中三年我們一直在一個班級,從最初的放鬆到最後白熱化的學習環境,追逐夢想的道路上,很開心有個人和我有著同樣的回憶!


    卓蘭(嘿嘿,還是喜歡把你的名字寫錯),大蒙,楊雪,鄭智玲,劉立超,大熊,高林,張紅豔,達樂……還有好多好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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