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的體格越來越奇怪了,比如說對於別人來說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而當我第二天一清醒過來,就已經感覺身體比以往還要充沛了,急著想出院,如果不是老華一個勁的阻攔,我恐怕連兩天都住不了,主要原因到不是擔心住院費問題,而是因為至從我感覺體內的變化,我急於想出去體驗一下效果,我更關心的是我能不能就此突破了那0.1秒的限製,就此邁入超人的行列。最後在我的一再堅持下,也實在查不出什麽問題了,所以我隻住了兩天也就出院了。至於住院的費用,由於我的錢包與身體證明在與巨蟒搏鬥中都丟失了,所以是老華與強子給墊的錢,還好,公司那邊答應先給我匯一筆款來救急(在老華的幫助下,醫院給開了證明傳真,要不公司不追究我的瀆職責任就算不錯了,以後得吸取這個教訓了),我因為沒辦法收,隻好叫他們打在老華的帳上了。


    雖然一切後遺症都消失於無形之中,但一想到我很可能不得不坐火車回四川,就感覺很鬱悶,不過好在有神通廣大的老華在,雖然沒法把我送上飛機,但他的一個在旅行社的朋友正好有一個去三峽的團,所以安排我走水路,坐船沿著長江回四川,雖然時間長點,但我將合同用快遞寄回去後,公司考慮到我的身體情況所以沒有催我快回去,反讓我多休息一下。剩下的時間,我從醫院出來後,本來我打算繼續住在招待所裏,但熱情的強子擔心我的身體,死活不依,一定要我住到他家去,由於強子家就住在湖邊,而且房子很大,所以我也就答應了,還有一個原因,我感覺強子家附近的環境要比城裏好,而對於我目前修煉來說,這種環境往往可以事半功倍。


    來到強子家,由於上一次克強的船讓蟒蛇給弄壞了,一直出不了湖,再加上我們經曆這事後的確是心有餘悸,生怕再碰上上次這種倒黴事,所以就沒有在去湖裏射魚,而是整天呆在一起,互相交流一下射箭打獵的經驗,過得是自得其樂,仿佛是一種世外桃源的生活。在這期間,我也偷偷地試了一下自己的力量,我不得不再次沮喪地發現,雖然我現在的力量更大了一些,比如瞬間可以移到20幾米以外,甚至可以舉起比以前重好幾倍的重物,但那0.1秒的限製似乎是一道“緊箍咒”,令我始終無法擺脫,唯一另我開心的就是原來相隔要1個小時的周期,現在隻要半個小時左右就可以使用下一次了。如果繼續鍛煉下去,說不定以後時間會越來越短,那運轉的氣流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氣功啊,有時間我要買本這方麵的書練一練,如果能夠得到真正氣功大師的指點就更好了,不過現在騙子太多了,書也盡是假的,這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我在強子家住得很舒服,或射射箭,或偷偷檢查一下體力的真氣,有時候覺得真在這裏長住下來就好了.不過這種想法並沒有持續上一天,來到強子家二天以後,強子又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明後天由於是周末,而且是暑期,有不少弓友齊聚於黃山準備來個黃山論箭的大會,互相分出個上下高低,強子覺得我的箭法非常棒,一定要拉我參加.由於這些天一直在專注於體內的變化,並且在想法設法增強自己的能力,所以我本不打算再參加這個活動了,但架不住強子的一再懇求,並且我也知道原來強子、克強他們將我先箭射巨蟒然後又咬死它的事跡講給了其他弓友聽,別人都不相信,所以這次要帶我去讓他們見識一下,所以為了回報這些天強子等人的熱情,決定跟他們一起去黃山了。


    此次聚會,大家是先在巢湖市內老華家見麵的,當我和強子等人來到老華家的時候,發現老華並不寬裕的屋子裏已經有了十幾個人,從他們的口音和衣著,我發現他們真是來自於天南海北,居然為這次聚會不辭辛苦與花費跑這麽遠,真是令我即敬佩又妒忌。在這些弓友中,並不是個個都是有錢人,雖然弓獵在西方是有錢人的遊戲,但有很多弓友雖然經濟條件不算特別好,仍然克服各種困難走在了一起,而且一般來說經濟好的往往主動承擔起活動的經費來,這也是這次活動得以舉行的原因。似乎習弓真的可以陶治人的情操,就我所看到的這些弓友中,無論富者還是貧者,都是以一種樂觀、和睦的心情參加聚會的,富者不會因為他們出錢組織了這次活動而飛揚跋扈,像我這樣的貧者在他們麵前也是談笑自得,混沒有在市俗中那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在眾人目光的詢問中,老華拉著我走到各人麵前,將我這個新人介紹給大家,老龍、王若愚這是我在網上就熟悉,但一直沒有機會見麵的,此外,還有更多的人平時很少在網上交流。如趙玉民,一個在上海工作的經理人;林海來自於東北我的老家(雖然他在遼寧,我在吉林,但同為東北人就如同鄉一樣);千山來於武漢,他們兩個都是前射箭運動員,雖然沒有在世界武台上得過什麽獎牌,但就是退役後也仍然不肯放棄射箭,成為徹底的業餘愛好者;


    說道之裏,不得不介紹兩位從加拿大回來的弓友,本次活動的讚助人宇文珂珂與他的表叔長孫心戈,他們是我們這些人中的大款,也是活動的積極參加者,父輩們為他們打下了江山,而從小受過的良好的教育更讓他們行為舉止更像一個貴族,與國內我經常打交道的暴發族想比,另人從心中產生一種親切感,其實在國內有些人仇視一些富人究其根本還是有些富人自身的不檢點或對普通平民殘酷剝削造成的,從古以來,中國就是一個尊重成功者的國度,而我們從小從長輩那裏所受的教育也是看看誰誰怎麽樣,那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種敬佩向往。隻是這些年越來越多的不法致富行為,讓人們越來越對所謂的“富人”尊敬不起來了,所以第一眼賓賓有禮、熱情大方的宇文珂珂與長孫心戈就讓我心存好感。


    麵對我的靦腆,年齡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珂珂主動跑上來跟我打招呼,一個勁地詢問我與巨蟒搏鬥時是什麽感覺,那神態更像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在別人看上去很失禮的行為也變得那麽和諧正常起來。


    這時已經看上去有30多歲的長孫心戈阻止了侄女對我的糾纏,打過招呼像兄弟一樣拉著我一起來看他收藏的一把新弓,從舉止中感覺他就像一個剛剛拾到寶貝的大孩子。長孫的新弓是用一個弓套包著的,將包打開,眾人一看原來是一把帶有螺旋花紋的鐵弓,經過這半年的薰陶,我對弓也有了很大的研究,將這螺旋鐵弓拿在了手中,感覺有些吃驚,這把弓若沒有幾百公斤強勁的臂力是難以拉的開,更何況還要用它進行射箭了,看來長孫這人在拉弓上非比常人啊,在現在大家都將拉弓射箭當成一種興趣的時代,偈長孫這種居然使用鐵弓的富家子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大家圍著這鐵弓讚不絕口,更有幾個人要試一試,但令人遺憾的是能拉開的幾乎沒有,除了豬頭王若愚真有點勁,拉開但馬上就鬆開外。我自認為經過這番力量的增長,拉開它並持續一段時間不成問題,本來也想試一試,但還沒等我開口,老華約好的車已經到了,所以大家都起來向外麵走去。


    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這麽一首詩: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黃山屹立在中國安徽省南部,因傳說軒轅皇帝曾在此修身煉丹故得此名。黃山素有“天下第一奇山”之稱,長著大沒有親眼看一看真實實在遺憾,不過這次活動地點並沒有選在大家通常遊覽的精華所在,而是選了一個其他人很少去的無名峰,這樣作一是不想陔世驚俗,但更主要的是想專心交流,不讓其他人打擾。


    這世上,本來有許多人間盛境,但有時候人一多,往往也就俗了,而我們去的這個無名峰,正相反,有黃山之奇,卻無車馬之嘶,沒等比箭光是這景色就已經另人留連忘返了,難怪古代傳說中的練氣士還有武林高手們大多喜歡隱居於衣食不便的荒野之地,這種地方真是一個能夠另人靜心修煉的好地方啊。你看那那號稱“黃山四絕”的奇鬆、怪石、雲海、溫泉,神奇的夏日美景和壯美的日出,以及一路走來或崔嵬雄渾、或俊俏秀麗,布局錯落有致、巧然天成的奇峰,真是應了古人的一首詩中所說的那樣“峰奇石奇鬆更奇,雲飛水飛山亦飛“,遍布峰壑的黃山鬆,破石而生,盤結於危岩峭壁之上,挺立餘風牙決壑之中,或雄壯挺拔,或婀娜多姿,顯示出頑強的生命力。黃山無時不鬆,奇特的古鬆,難以勝數。最著名者有迎客鬆、臥龍鬆、探海鬆、黑虎鬆等30餘株。多少年來,它們抵禦風吹雨打,霜劍冰刀,吸取岩石中的點滴水分和營養,迎著陽光穩穩地屹立於峰崖之上。而黃山雲流動於千峰萬壑之間,或成濤濤雲海,浩瀚無際,或與朝霞、落日相映,色彩斑斕,壯美瑰麗。


    黃山真是美的綜合體,是天地造化的寵兒。隨便一處,或鬆或石、或雲海清泉,無一不美,無處不奇,置身其間,使人似覺得到了天上人間,不得不感歎大自然的神奇力量。雖然我來的時候正是夏季,不是傳說中景色最佳的冬季,但能有此遊,也算此生無憾了。觀此佳景,我真有了一種能夠就此隱居度過一生的想法。


    似乎是心有戚戚然,同行的其他人聽了我的話居然沒有發出笑聲,反而是連連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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