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辰又做夢了。


    夢裏蘇晴天被關在一個漆黑我房間裏無助的在哀求他救她。


    白良辰再也睡不下去。


    他起身,走到窗前,蘇晴天,你到底在什麽地方。


    白良辰沒有抽煙的習慣,卻不由自主的拿出一根煙,放進了嘴裏。


    他想了想,又把煙放下。


    他現在沒有了絲毫的睡意,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不行,他必須想辦法盡快找到蘇晴天。


    夜長夢多,一旦他在這件事上拖延久了,小丫頭很可能就會有危險。


    他立刻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白總。”


    接電話的是夜狼。


    此時的夜狼的身體雖然恢複了,但是身體卻徹底的截肢了。


    “我需要調查小丫頭的消息。”白良辰說道。


    “白總,我還能幫你嗎?”


    夜狼苦笑起來,他現在是一個廢人,連走路都喪失了。


    “夜狼,你放心,我會讓你重新站立起來。”


    他一定會找到世界上最好的醫生幫夜狼診治。


    “白總,我沒事,死都不怕,我還怕這個小挫折嗎?”


    白良辰有些自責。


    夜狼越這麽說,他就越內疚。


    “對了,我有一個想法,或許能幫你。”


    白良辰眸子頓時亮了。


    “我馬上過去。”


    半個小時後,白良辰來到了夜狼的房間。


    這裏是白良辰特意安排的,有傭人伺候著。


    而夜狼很不習慣被人伺候。


    伺候夜狼的是白良辰特意安排的一個叫寧靜的護士。


    性格很和善,而且照顧的夜狼幾乎說是無微不至。


    “白總,您來了。”


    寧靜看到白良辰,立刻禮貌的打招呼。


    白良辰給開的工資,幾乎是別的護士的三倍,她自然要很用心的伺候好床上的這個男人。


    不管他什麽身份,什麽背景,他隻是一個病人。


    而且在相處的過程中,寧靜覺得,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雖然看起來是一個粗獷的漢子,但卻是一個粗中有細的男人。


    他很體貼人,而且為了不麻煩她,很多事情,他都是自己想辦法解決。


    這樣一個男人,對於很多女人來說都有致命的殺傷力,唯一的缺點,那就是他的雙腿沒有了。


    寧靜離開之後,白良辰的嘴角泛起了一絲淺淺的笑。


    夜狼頓時臉紅了,一個大男人臉紅起來的樣子,在白良辰看來,反而有點嬌羞可愛的模樣


    “怎麽,對我安排的這個護士不滿意?”


    夜狼急忙擺手:“當然不是,白總,我很滿意。”


    “那你有沒有想過娶她?”


    夜狼立刻就要急的坐起來,急忙說道:“白總,這種玩笑千萬不要開,我現在什麽情況,我就是一個廢人。”


    夜狼落寞的低下頭,白良辰望著他,冷冷的說道:“我希望從今天開始,廢人這兩個字從你的嘴裏說出來。”


    夜狼苦笑,他豈能不懂白良辰的意思。


    “對了,你在電話裏跟我說,你有辦法?”


    夜狼立刻打起了精神:“是,我想到一個辦法。”


    夜狼壓低了聲音,在白良辰的耳邊低語起來。


    白良辰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


    “但是可行性有多少?”


    夜狼立刻信心十足的說道:“我來安排,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白良辰蹙眉,點了點頭,如果夜狼的這個辦法可行的話,對於他來說就等於多了一個左膀右臂。


    “那好,有消息了告訴我。”


    夜狼點頭說道:“我馬上就去辦。”


    白良辰回去等消息了,夜狼掏出手機,寧靜立刻責備的說道:“都這麽晚了,趕緊休息了。”


    夜狼求饒的說道:“放心,我隻要打一個電話,辦完白總交代的事情,我就睡覺。”


    寧靜明白,夜狼這種身份的人,就是籠子裏的老虎,一旦被放出去,立刻就有了王者風範。


    她也管不了那麽多。


    不過為了夜狼的身體,有時還她該提醒還是要提醒的。


    “那好,等好我再過來。"


    寧靜離開之後,夜狼撥出了一個號碼,等接通之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是我,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掛上電話,夜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神色。


    他總算答應了。


    差不多四十分鍾後,有人敲門,寧靜過去把門打開。


    就見門口站了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他望著寧靜的臉,目光忽然緩合了下來。


    “你是?”


    “是裏麵的人叫我過來的。”


    來人說著就往裏走。


    寧靜很不滿:“病人需要休息,請你離開。”


    而對方自動把她的話給忽略了。


    “寧護士,麻煩讓他進來。”


    那人進了夜狼的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寧靜被關在外麵,她有點擔心,萬一那個人欺負夜狼怎麽辦?


    她忽然覺得那個人的輪廓和夜狼有點像。


    難得他們之間是……


    當然,她隻是猜測,她如今隻能在外麵等待,那個人沒出來之前,她的心是沒有辦法安定下來的。


    夜狼盯著他,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哥,你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對於哥哥出了這樣的事,他最恨的莫過於白良辰。


    如果不是哥哥跟著白良辰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件事,我知道你和白總之間有過節,但是,看在哥哥的麵子上,能不能答應哥哥?”


    麵前的男人正是夜狼的弟弟顧北。


    他已經消失很長時間了,他不過是給自己時間。尋找機會罷了。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顧北冷冷的盯著夜狼,握緊了拳頭。


    夜狼有些擔心,他明白以顧北的脾氣一定會去找白良辰的麻煩。那樣的話,他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聽我說弟弟,這是我的命。”


    “命?嗬嗬,我根本不信那東西。”


    夜狼歎氣:“總之,我今天讓你來,是希望你能放下對白總的成見,他現在特別需要人,而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根本幫不了他。”


    “所以,你希望我能幫他?”


    夜狼知道顧北是一個聰明人,他自然能夠一猜就中。


    “如果我不願意呢?”幫一個害了哥哥還有可能是自己情敵的男人,他的腦子沒有問題。


    “弟弟。”


    夜狼急了,就要從床上做起來,但猶豫牽動傷口,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顧北迅速起身,扶住了他;“哥哥,你先躺這裏。”


    夜狼幾乎懇求的說道:“弟弟,即使你不看我的麵子上,但你總該看蘇晴天那個丫頭的麵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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