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美琴陪著笑:“老公,我知道良辰的事讓你著急,先放寬心,良辰會沒事的,如果良辰有什麽意外,你總不能再失去另外一個兒子吧。”


    鄭美琴的話還沒有講完,就感覺白傅雷冷著臉,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她懊惱的之極,不應該一時口快就把心裏話給講出來。


    蘇晴天呆住了,她沒有想到奶奶提出的條件居然是這個。


    和白良辰斷絕一切聯係,等於說她要放棄白良辰嗎?


    她的心仿佛被一把匕首給狠狠的刺了進去。讓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疼,真的疼,為什麽一想到從此之後再也見不到白良辰,她的心會那麽的疼。


    “能做到嗎?”耳邊冷小寧的話再一次重複。


    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到了他們被一輛大卡車重重的撞飛了出去。


    蘇晴天緊咬嘴角:“能。”


    她的目光堅定而不再有絲毫的猶豫。


    冷小寧滿意的點頭,她很擔心蘇晴天會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了自己父母的血海深仇呢。


    “那好,從現在開始,白良辰這個名字就徹底的從你生命裏消失了,你記住,那個人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


    蘇晴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冷小寧站起身,拍了拍蘇晴天的肩膀:“我知道這對於你來說有些殘忍,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為什麽這麽做的。”


    說完,緩緩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等門關上,眼淚順著蘇晴天的眼角無聲的滑落下來。


    她沒有讓哭出聲,但是心裏真的就像被什麽東西在攪動一樣。


    她站在窗前,她仿佛看到了白良辰為了找她,而心力憔悴的身影。


    有一個消息頓時讓魔都沸騰了。


    白良辰失蹤了。


    白氏集團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到他。


    而記者們也沒有再看到白良辰的身影。


    有人猜測白良辰被人給綁架了。有人猜測白氏集團在下一步很大的棋,還有人絕對是白良勇要接受白良辰成為白氏集團新的總裁。


    總之各種流言蜚語不斷,而白良辰的父親卻沒有一點動靜。


    他沒有絲毫的著急,似乎這個兒子的失蹤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一件大事。


    而天黑之後,一輛車停在了銀灘七號幾百米的地方。


    然後一個中年人在幾個黑衣人的擁護下,到了銀灘七號的門口。


    他輕輕的叩門,等裏麵探出一個腦袋,小心翼翼的說道:“麻煩告訴一下冷太太,就說白傅雷求見。”


    看門的掃了一眼白傅雷,不屑的說道:“我們家太太交代了,不見。”


    說完嘭的關上了房門。


    白傅雷雖然心裏氣急,但表麵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在良辰失蹤的那天,他就接到冷小寧的消息,說白良辰在她家裏住幾天,讓他不用找。


    他當時都要急瘋了,落在冷小寧的手上,他見過很多人的下場。


    所以他來求見過很多次,但是都被冷小寧給拒絕了。


    他不肯放棄,一次又一次,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和冷小寧來硬的,現在良辰在他們手上,他一旦惹到冷小寧不高興,她就很可能拿良辰出氣。


    所以,不管冷小寧如何對他,他都必須忍著。


    等良辰平安無事了再說。


    “麻煩告訴老太太,就說我白傅雷是帶著誠意來的,她想要什麽,我白傅雷都會拱手相送,哪怕,是我的白氏集團。”


    門忽然打開了。


    “既然白董事長那麽誠心,那就進來吧。”


    白傅雷戰戰兢兢的往裏走。


    他第一次來這裏,這裏看似簡單,其實有很多陷阱。


    白傅雷往裏走,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


    白傅雷不敢有絲毫的輕視,他緊走幾步,對著那個身影禮貌的說道:“老太太我來了。”


    冷小寧轉過身,這個不死心的白傅雷還真是讓她無語。


    “白傅雷,你這麽做讓我很不開心。”


    白傅雷急忙說道:“老太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管小兒犯了什麽,你都記在我的身上就行了。求求你千萬別難為他。”


    冷小寧笑了笑:“白傅雷,沒想到你還是很在乎白良辰的嘛,你不是兩個兒子嗎?即使失去了一鞥兒子也不是什麽大事。”


    白傅雷苦笑:“老太太,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知道你火眼晶晶,我家裏的那點事,你難道還看不清楚?”


    冷小寧沒想到白傅雷居然敢把那個秘密當著她的麵講出來。


    也難過,白傅雷不是傻子,不然也不會把白氏集團做的那麽大。


    “你家裏的事,我沒有興趣,既然我答應過你,不會傷了白良辰,你就放心好了,我隻是讓他在我家裏作客,不會有事的。”


    盡管冷小寧這麽說,白傅雷還是不放心。


    “能讓我見見良辰嗎?”白傅雷懇求的說道。


    冷小寧冷了臉:“白傅雷,難道你想讓我改變想法?”


    白傅雷急忙擺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在老太太這裏,我很放心。”


    他擦去額頭的冷汗。他真怕自己一句話會惹到這個喪心病狂的老妖精。


    “既然沒什麽事了,徐福,送客。”


    徐福,是冷小寧的一個管家。年紀七八十。但人顯得很機靈。


    一雙看似渾濁的雙目,卻散發著一道道的精光。


    徐福走到白傅雷的麵前,一隻手搭在了白傅雷的手臂上。


    白傅雷就感覺自己的手臂仿佛被一個鉗子給夾住了動彈不得。


    他掙紮了幾下,都掙紮不開。


    他乞求的望著冷小寧。


    冷小寧擺了擺手,徐福的手勁才鬆了下來。


    被徐福抓的那一下,白傅雷感覺自己的手臂幾乎要腫起來了。


    他不敢多停留,匆匆的離開了。


    知道身後的門關上,他的後背都濕透了。


    他隻能暗暗乞求,希望自己的兒子平安無事。


    而黑暗中,一雙銳利的黑眸望著這一切,他的嘴角多了一抹冷笑。


    白傅雷回到家裏,鄭美琴看白傅雷的臉色很差,就知道這次他們又沒有成功。


    她就不相信,那個老不死的真的那麽厲害嗎?


    不過她並沒有那麽著急,最後永遠找不到白良辰,這樣白氏集團的繼承人就會變成自己的兒子白良勇。


    這對於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不過在白傅雷的麵前,卻不敢表現出來。


    白傅雷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他這樣身份的人何曾在別人麵前低三下四過。


    但為了自己兒子,他隻能這麽做。


    “老公,別著急,良辰一定會沒事的。”


    白傅雷抬頭,忽然想起了什麽,問:“良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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