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慶聽了張幼斌說的,來了興趣:“還跟蹤過你?”


    “嗯,但是不敢肯定那跟你說的是不是一回事兒,我隻記得當時跟蹤我的人,他們胸前都掛著一個閃電形狀的掛墜。”張幼斌說道。


    “當時是什麽個情況?”龔正也很有興趣。


    “我來給大家講。”瓦西裏耐不住寂寞了:“當時我去咖啡廳接幼斌,不過在接到之前,我就感覺到有人注意我們,我們上車離開之後,就有好幾輛車緊跟著我們,甚至有的是出租車。當時我們在大街上到處串,總算是甩掉了不少,隻有一個車還跟著,加速之後,就給甩了。


    但是我們沒有離開,而是很快的繞到了後麵,那個司機竟然停下車在打電話,我和幼斌將車停在他的車前麵,堵住了他的去路,然後我們倆鑽進那個司機的車,將那丫給挾持了,你們猜,我拿什麽劫持的?”瓦西裏不說正事兒,竟然賣起了關子。


    “什麽?”此時的尹國慶和龔正已經變成了天橋上聽說書的,都沒有自己去想,而是順著瓦西裏的節奏走。


    瓦西裏拿手比了個槍的動作。


    尹國慶和龔正好像有點失望似的:“我以為是什麽東西,槍而已。”


    “錯,大錯特錯,用的就是這隻手,我和幼斌跳上那個河南老鄉的車之後,直接用手頂著對方的腰,當時就給那個老鄉嚇壞了,立即就說會好好配合,問什麽都招。這就是幼斌所說的,對付這種小毛賊,不用浪費子彈。”瓦西裏說的龍飛鳳舞。


    尹國慶和龔正當時就覺得不跟瓦西裏說話了,半天說不出來個正事兒。尹國慶轉頭問張幼斌:“確定你遇到的是邪教組織的人?”


    張幼斌點點頭:“這個可以確定,根據我們注意到的情況,他們是邪教無誤。”


    “對了,他們當初為什麽要跟著你?”尹國慶這才算是問道重點了。


    “根據我們套出來的情況,那個跟蹤我們的人說,隻要讓我不反回那個咖啡廳就行了,我當時以為他們是針對我身邊的人的,會對蘇婉和田琳不利,但是等我返回的時候,她們兩人一點事兒都沒有。”張幼斌回答。


    龔正聽了一陣不可思議:“那他們跟蹤你,不讓你返回咖啡廳的目的是什麽?”


    張幼斌搖搖頭:“這個具體我也不清楚,後來去的時候,咖啡廳確實是發生了事情,在那個咖啡廳的二樓,有一些邪教組織的人員被打倒在地,報警之後,被趕來的警察抓走了。”張幼斌也想起蘇婉說的那個神似田琳的人物,但是他沒有說出來。


    “那還真是奇怪,不過肯定是跟你有關係。”尹國慶說道:“這次邪教殺人事件的那幫人,並沒有發現脖子上有什麽閃電標誌的掛墜,所以也沒法確定是不是一回事兒了,就算是一回事兒,估計這次犯事兒的也是他們組織發展的邊緣人物。”


    瓦西裏端起酒杯:“管他邪教組織什麽的,咱哥兒幾個喝著先。”


    眾人碰杯之後,尹國慶接著說:“這次的邪教殺人事件在全國反響很大,弄得有些人心惶惶,生怕身邊出現類似的邪教人員,尤其是自己的親戚要是信邪教的話,那當真是防不勝防。還有網友們都在吐槽,民眾太愚昧,竟然連這種低級的邪教都信。


    還有吐槽這個社會總是充滿了不和平的因素,什麽時候才能真正過上不擔驚受怕的和諧生活。好多網友都在呼籲,給大家普及邪教的壞處,給大家宣揚正確的觀念,然後所有人同心協力,讓邪教的勢頭別再蔓延。”


    張幼斌說:“別說網友們了,我都想吐槽,這恐怖組織的火焰剛被我們撲滅,邪教組織又來了,看來國家領導人們有幹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心。”


    “是啊,這次主席很關注這個事情,給安全局以及其他的部門都下了命令,一定要把邪教組織背後的頭目揪出來,給百姓一個交待,也給國家一個交待。”尹國慶歎氣,頓了頓又說:“我聽靳老說的意思,估計會讓安全局的人,和龔正他們那邊的人一起來辦這個事兒。”


    張幼斌點點頭:“應該的,你們的領導給你們說放沒有期限的假,還隨時聽從調遣,估計就是在給你們派事兒之前,先給你們點甜頭,目測啊,你們的假期很快就結束嘍。”


    “我去,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上麵的領導不能輕易相信,還是我把日子想得太美好了,尤其上麵把這事兒安排到我們這邊,我還一點都不知道,老尹倒是知道了有心裏準備,唉,打擊的不行,感覺不會再愛了。”龔正一下子跟被霜打了似的。


    “活該,讓你嘚瑟,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瓦西裏陰陽怪氣的,張幼斌立即給點了個讚。


    龔正吃癟也沒辦法還嘴了,誰讓剛才自己嘚瑟在先,拿起手裏額酒一口悶掉了。


    張幼斌端起酒杯:“來,幹杯,祝你倆早日滅掉邪教組織,為國盡忠。”


    尹國慶和龔正鬱悶歸鬱悶,五個人碰的杯子叮叮響。


    再之後,五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麽事情,除了喝酒就是砍大山,甚至瓦西裏都吹起自己上小學時候泡過幾個妹子,直到大家都喝盡興了,才各自散去。


    在返回的路上,本來安靜的環境,瓦西裏突然說:“幼斌,你說那個邪教會不會跟大哥有關係?”


    張幼斌知道瓦西裏有時候很敏銳,能夠覺察出一些東西,但還是問:“為什麽這麽說?”


    “你想,既然那群人跟蹤我們,那肯定跟你或者我,或者我們有關,這個你也知道,但是那天我們身邊的人都安然無恙,但是唯獨有一個人我們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麽樣,那就是大哥,而且,大哥在網上發公告剛好就是那之後的的兩天。”瓦西裏邊說邊在沉思。


    張幼斌思考了一下:“你說的對,當初就在那個咖啡廳裏麵,田琳說看到過大哥,但是我回頭看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當時我在想是不是田琳看錯,或者大哥是因為田琳的事情才會暗中看著我們,你知道,那時候大家都認為大哥不理人是因為田琳的事。


    但是現在想想,我想大哥不會那樣,更不至於會跟我們玩兒失蹤。那天咖啡廳的二樓打鬥的很厲害,連後麵的窗戶玻璃都破了,然而那天並沒有多想什麽,被你剛才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大哥的事兒跟這個閃電吊墜的邪教組織脫不了幹係。”


    “那你準備怎麽辦?”瓦西裏問道。


    “先靜觀其變,調查調查看看,剛好龔正和老尹他們要調查這個他們說的那個邪教的事情,說不定我們會調查到一塊兒去。大哥離開我們肯定有大哥的原因,我想我們可能要先知道大哥為什麽要離開我們或者大哥去幹嘛了,才能著手這件事。”張幼斌說道。


    瓦西裏點點頭:“貌似暫時隻能這樣了,我們對這事一無所知。”


    比利卻在這時候說話了:“大哥的事兒慢慢說,我們先去看看毒蛇吧,看看他怎麽樣了。”


    “我本來想明天再去看,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張幼斌說完,在十字路口的時候,將車拐彎了。


    車子很快就停到了醫院的門口,正好看到柳鳳儀從醫院門口出來,張幼斌上前問道:“鳳儀,你怎麽現在才下班?這會兒都九點多了。”


    柳鳳儀看到張幼斌有點意外:“下午去接你的時候請了會兒假,有些事情沒有做完,所以加了會班,你們怎麽過來了?”


    “我們過來看一下毒蛇怎麽樣了,剛才還在想,我們三個這大晚上的來能不能夠看得到,你在正好,帶我們去看看吧。”張幼斌笑笑。


    “跟我來吧。”說著,柳鳳儀轉身又返回了醫院。


    毒蛇在一個單獨的病房裏,而且不是一般的病房,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最近有什麽進展沒?”張幼斌問柳鳳儀。


    “沒有什麽大的進展,不過我發現他的體內新陳代謝有很微弱的加快,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好消息,因為新陳代謝加快證明細胞在慢慢變得活躍起來。不過,他體內的毒素還是沒有一點點消散的跡象,就好像那些毒素都生長在了他身上一樣。”柳鳳儀說著毒蛇的情況。


    張幼斌仔細看了一下毒蛇之前的傷口,傷口似乎也是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在傷口的部位,明顯存在紫色的一道,沿著傷口呈長條狀,似乎就是為了將傷口的形狀記下來一樣。而且不僅是之前傷口的地方,幾乎全身都有一種淡淡的紫色。


    “按照他的新陳代謝,一般體內的毒素應該會慢慢減少才對,可是他排出來的確實完全沒有毒的。另外,我們取了他的血液,但是檢測出來的毒卻沒有辦法去解決。”柳鳳儀補充。


    張幼斌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要不然拿去讓秦凱試試看,他會弄毒品,而且還能夠弄出克製玻璃的東西,搞不好丫還會弄這個毒素呢,反正試試看了。”


    瓦西裏點點頭:“我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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