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慶眼睛似乎要噴火一樣,他好像已經明白了張幼斌要說的話:“張哥,你說吧,有什麽事要我辦的?假期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什麽時候去報道,什麽時候上班。”


    隨後他稍顯猥瑣的一笑:“我知道給張哥做事,吃飽肚子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小費麽,你看著給就行。”


    張幼斌笑罵道:“你原來是多好的一個國家公職人員,怎麽給我在不夜城當了幾個月當保鏢,就變成這副德性了。”


    “哈哈,所以說跟張哥混,吃香喝辣不是問題,但想要出淤泥而不染,我老尹看來辦不到啦,哈哈哈。”


    大笑之後,尹國慶正色說:“張哥,你說吧,具體要怎麽做?”


    張幼斌擺擺手:“具體的事情我還沒想好,但我能肯定,玻璃的事情絕不算完。”


    尹國慶警覺起來:“你找到新的線索了?”


    張幼斌笑著點點頭:“算是吧,你隻要隨時做好準備。我爭取這兩天就出院,快的話,我三五天後就聯係你,最晚也超不過十天。這幾天你抓緊安排好事情,別忘了操練一下你的身體。到時候別給我掉鏈子啊!”


    尹國慶拍著胸脯:“張哥你放心吧, 我時刻準備著。”


    張幼斌揮手點點頭:“那行,你先回去吧,我在這的事情安全局還有誰知道?”


    尹國慶撓著後腦勺:“誰都不知道,因為我昨天晚上跟小楊在煤山公園附近,看見了你的奔馳車。等我後來趕到煤山的時候,一群外國人就不讓我上山了。天亮之後,煤山公園宣布關園修繕一天,我就猜著可能又是你惹出來的大事。”


    張幼斌一笑:“那行,我在這的事情越少人知道約好。老尹,你說的小楊?不會是瑞雪吧?”


    尹國慶紅著臉點點頭。


    張幼斌歎口氣:“你如果正在和瑞雪認真交往的話,最好不要參與了,這次的事情很危險,我不能保證你的絕對完全。”


    尹國慶急了:“張哥,你不能這樣,我隻有瑞雪一個人,你那麽一堆老婆都能顧過來,我一個就不行麽?”


    被尹國慶這麽一說,張幼斌還真不知道怎麽反駁了:“反正你考慮好,我是怕你出了事情,沒辦法給瑞雪一個交代。”


    尹國慶站起來:“張哥你放心吧,瑞雪跟我都是安全局的人,我們早就有隨時犧牲的覺悟。出發之前,我會跟瑞雪說清楚。如果真的是為了咱們的國家和人民,我想瑞雪一定會了解的。”


    張幼斌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那好吧。行了,你先回去吧,我也得休息一下,抓緊恢複身體。你不用主動來找我,到時候我會聯係你。”


    尹國慶點點頭,鄭重的走出了病房。他一出去,蘇婉就進來了。


    “事情都說好了?”蘇婉扶起張幼斌,媚眼如絲。


    張幼斌躺在床上,一摟蘇婉,後者順勢躺在了他的懷裏。


    好在病床足夠大,完全能讓他們兩個同時躺在床上。張幼斌不客氣的吸潤著著蘇婉嘴中的甘露,蘇婉身子都發軟了,不自覺的呻吟起來。


    她輕輕的推了一把張幼斌,用力的將自己的香唇從張幼斌充滿誘惑和野性的圈套中掙脫出來。


    “別鬧了,你身體還虛弱著呢。再說,再說柳姐姐他們一會就會過來了。”蘇婉嬌弱的說。


    張幼斌霸道的將她攬在懷中,雖然胸部又不合時宜的疼痛起來,可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異樣。


    “老婆,我想要你了。”張幼斌在蘇婉的耳邊說道。


    蘇婉對於張幼斌的懷抱真的缺乏免疫力,但她這回還是咬著牙拚命從床上坐了起來:“真的別鬧了,你不注意身體,我還怕你因為一時的歡愉,而讓我們姐妹五人守活寡呢。”


    看到自己的話似乎起了效果,蘇婉接著說:“你隻把嫣姐肚子弄大了,接下來就算不算田姐的話,還有我、欣然和柳姐姐三塊良田等你耕耘呢,你日後的任務還很艱巨。”


    張幼斌吧嗒了一下子嘴,猛然抬手一把拽住了蘇婉:“對呀,就像你說的那樣,日後任務艱巨,那也的先日了再說嘛。”


    說完完全不管蘇婉的反抗,直接將他壓在了身下,用手一拽,將病床前的擋簾也拉上了。


    蘇婉此時也不再反抗,她更怕動作太大,而牽傷了張幼斌的傷口。


    “好好,你別亂動,看,胸口都滲出血珠了。”蘇婉又慌亂了。


    張幼斌隨手抓起創帶在胸前一抹,毫不在乎的說:“這點小傷不要緊,當務之急是日後,趕緊的吧,別耽誤任務。”


    蘇婉噗哧一笑:“你這個大淫棍,竟跟人家玩文字遊戲。好啦,你別亂動,來,老公,你躺下。我,我在上麵吧。”


    張幼斌眼睛一亮:“男下女上麽?還是我老婆的花樣繁多。”


    蘇婉羞紅了臉,氣的重重的又瞪了他一下:“還不是怕弄傷你,好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躺好了。”


    張幼斌很聽話,他平躺在床上,任憑蘇婉將他的病號服褲子退去。兩腿之間的事物猛然挺起,根本沒受到他胸前的傷勢的影響。


    張幼斌平躺在床上,眼睛看不見蘇婉,但也能感覺到蘇婉正在寬衣解帶。


    “平常都是我主動,這樣的經驗還真是不多,不知道老婆的技術怎麽樣。”張幼斌微微抬頭,想要看看蘇婉的樣子。


    “不許看,再不老實我可不幹了。”蘇婉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張幼斌趕緊躺好,頭剛沾到枕頭,就感覺到了他的第三條腿進入了溫熱緊致的環境中,耳邊傳來了蘇婉克製不住的呻吟聲。


    這感覺真是爽透了,就連張幼斌都忍不住哼一聲。


    “怎麽樣?老公你舒服麽?”蘇婉一邊上下來回的蹲坐著,一邊羞答答的問。


    張幼斌張開大嘴深吸一口氣:“此妙隻當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嚐。”


    蘇婉故意緊了緊小腹,夾得張幼斌一陣酥麻:“叫你嘴貧,老公隻要你好好的,我願意天天讓你嚐這滋味。”


    張幼斌哼哼著:“那感情好啊,不是有句話麽,隻羨鴛鴦不羨仙。我要是能天天嚐這滋味,那就得改成,隻羨幼斌不羨鴛了。”


    “呸!”蘇婉輕啐了他一口:“就怕到時候你忙不過來,還有欣然、嫣姐和田姐,未來可能還要加上製服誘惑的柳姐姐。哎呀,五天才能輪上我一次呢。”


    張幼斌也開始挺動腰身,進行反擊:“你太瞧不起你老公我了,咱可以大被同眠,我以一戰五,將你們一一斬於馬下。”


    蘇婉被張幼斌的攻勢弄得話都說不連貫了:“哦,哦。你真不知羞,哦,還要戰我們五人。你你,你也不怕,精盡人亡啊。”


    張幼斌的動作越來越快,根本不管不顧冒血珠的胸膛:“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嗯,我可沒那麽容易就繳械投降。”


    病房內的一陣鶯歌燕語,讓守在門外的約翰臉上也紅潮翻滾。他想好了,一會必須要去張幼斌的不夜城做個大保健,而且還不給錢。


    “誰讓你是我姑爺呢。”約翰越想胯間反映越大,讓不時經過他麵前的小護士看的一陣濕潤。


    ……


    就在張幼斌跟蘇婉很嗨皮的同時,廣島一座寫字樓的辦公室內,卻陰雲籠罩。


    “老二,你別阻攔我,我現在必須去燕京看看。”一口標準而年輕的東京腔從小音箱中傳出,但誰又能想到聲音的主人是八十多歲的老頭子。


    一夜的時間,這老頭比原來更蒼老了,皺紋都快把眼睛給擋住了,他顫巍巍的向前走著,看樣子打算從辦公室走出去。


    坐在沙發上另一個看來年輕一點的老頭,知道他大哥根本走不動幾步,但還是走過去攙扶他。


    “老大,你別激動,現在就算去了,又有什麽用呢?”


    老大身子一頓,好一會才慢慢說:“最起碼我能看見尚武的遺體,我答應過父親大人,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尚武的。如今,如今他卻先我而去,嗚嗚……”


    老頭一邊哭身子一邊軟了下來,他癱坐在地麵上,傷心跟失去了玩具了孩童。


    另一個老頭並沒有將他攙扶起來,反而退後了兩步。


    “老大,既然你說起了父親大人,我想你也還記得他的訓教吧?”他的聲音嚴厲起來,絲毫不像一個當弟弟對哥哥說話時該有的恭敬。


    老大依然嗚嗚苦著,沒有任何反映。


    “父親大人的遺書上是怎麽也的?老大你要是忘記了,我現在默誦給你聽。”


    他聲音變得無比莊重:“崇文、匡複二子,為父一心將西方盟友之純潔力量洗禮大地,可惜天魔當道,三國已去二,吾大和亦難獨撐。為父已然不幸,即便不死,亦難見天日。吾兒,深望汝二人能傳吾之意誌,純潔力量重臨人間,既是對吾之大孝。尚武年歲尚小,更多於其母長住,恐不能名吾真道。崇文,乃長子,毋須替為父照看幼弟。吾去之後,汝等需隱姓改名,永世不得提及家宗。剃刀將軍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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