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難所密室的床上,赤裸著上身的傑森悠悠的醒來,揉了揉眼睛,傑森搖晃著亂成了漿糊一樣的美麗的腦袋。


    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站在床邊一臉關心的京。


    “我這是怎麽了?”他虛弱的問道。


    京將拿在手中的傑森的襯衣給後者披上,很恭敬的回答:“少爺您剛才又發病了,不過好在服藥及時,應該沒有大礙了。”


    傑森的思緒現在也終於開始恢複了,他一甩手,將剛披在上身的襯衣一把掀掉,轉眼惡狠狠的看向對麵的角落。在那裏,陳嫣依然全身麻痹的,無助的蜷縮著。


    斷片的記憶如同決堤的河水一般的回來了,傑森一下子就想起了發病之前的事情。他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身體太虛弱了,搖晃的身體一個倒栽蔥,直接摔在了地麵上。


    京故意晚到一拍,才把傑森從地上扶了起來:“少爺你沒事吧,摔壞了沒有?”


    傑森掙紮了一下,雖然掙紮的很無力,京還是順勢放了手。


    “你給我滾開,沒用的廢物。”傑森對著京泄憤:“要不是你這個廢物,我怎麽會在中海的時候得了這種怪病。我以前的身體很健康,一定是你在背後搞鬼。”


    京一臉的無辜,攤著手解釋:“少爺,您真的冤枉我了。中海的醫生不是說過麽,您這癲癇病很罕見,不過也有特例。您父親的私人醫生飛去中海之後,不是也給您開藥,並且產生效果了麽,難道您忘了?”


    京麵不改色的解釋著,他絲毫不認為傑森真的懷疑他了。他做事嚴謹無比,更何況傑森父親的私人醫生其實跟避難所的主人一樣,都是他們組織中的人。想要蒙混白癡一樣的傑森,做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傑森也是胡亂泄憤,說完之後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多想。他可不知道,就是他這隨口的泄憤,瞎貓碰上死耗子,一語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京稍微一解釋,傑森也就不追究了。他晃晃悠悠的邁開虛浮的腳步,與其罵京,不如好好折磨一下眼前的陳嫣。


    從傑森暈倒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可陳嫣的身體依然用不上力氣,她急的連淚水都流幹了。


    傑森舔著幹裂的嘴唇,剛剛從喪屍一樣的狀態下解脫,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骨頭縫都疼的厲害。現在的他,狀態跟陳嫣相比,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沒有好上多少。


    不過對於張幼斌的巨大憤恨還是讓他的臉上強擠出了淫蕩的笑容,那笑容足夠讓陳嫣本來緊繃著的神經,幾近繃斷的邊緣了。


    “美人,讓你久等了。”傑森說著又開始解腰帶了:“剛才出了一點小變故,這回好了,沒有人會打攪我們了。”


    陳嫣已經沒有力氣哭了,她厲聲卻很沙啞的喊著:“別忘了我的話,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咬舌自盡。”


    傑森搖搖頭,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腰帶已經剝離開了。


    “你要是想死,隨時可以死。”傑森咬牙切齒的說:“對於我來說,你是死是活跟我關係不大,反正張幼斌絕對看不見明早的太陽,你也理應為他陪葬。”


    傑森這麽一說,陳嫣自己也泄氣了,本來已經咬住了舌頭的牙齒開始打顫,最後還是把舌頭縮回了口中。


    傑森嘿嘿的笑了,他料定陳嫣沒有自殺的勇氣。


    褲子已經脫掉了,內褲也褪了下來。傑森晃了晃腰,兩腿之間的東西軟塌塌的,根本就沒進入備戰狀態,太煞風景了。


    說來也難怪,傑森剛才的身體在藥物的催化下已經嚴重透支了。如果不是心中懷揣著對於張幼斌巨大的嫉妒,傑森現在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人的性欲跟精力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才把隨著情欲產生的生命原體叫做精子。現在精力都提不起來了,表達性欲指標的胯間凶器,自然變成了軟塌塌的皮條。


    傑森很不滿意的盯著皮條,俏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他不願意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能羞辱張幼斌,並讓自己開心的機會。張開手掌,右手握住皮條,快速的套弄了起來,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叨咕著。


    “趕緊給我硬起來,快一點,我可是個男人”


    陳嫣本來想以死相逼,可沒想到傑森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事到如今如果全都是為了自己的話,陳嫣會果斷的咬舌自盡,絕對不會苟活著遭受屈辱。可是現在,她肚子裏麵有了孩子。這孩子沒有父親的關懷,難道還要殘忍的剝奪他的生命麽?


    身為一個母親,陳嫣無論如何都辦不到這一點。她下定了決心,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輕言放棄。


    傑森把自己脫光之後,陳嫣一度絕望了,可當她不可避免的看到皮條之後,希望又來了。


    有意思的是,陳嫣心中的想法還挺搞笑的:“都說西方人的那東西很大,可這綁匪的家夥怎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一號的蟬蛹呢?”


    聯想到張幼斌的小兄弟,陳嫣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滿足。


    有些事情就是奇特,苦中作樂也許說的就是目前的這種情況吧。


    隨著傑森不懈的打飛機運動,那皮條還算是給了一點麵子,逐漸的從垂直於地麵,變成了向下四十五度角。


    傑森很滿意,雖然不能再硬一步了,現在這種狀態也勉強能插的進去了。


    半蹲下身體,他的右手仍然不敢放鬆的持續套弄,左手已經抓住了陳嫣的褲子,用力的向下拉扯。


    “啊!”陳嫣除了大叫,什麽都做不了。


    雖然感覺不到頸部以下身體的感覺,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傑森這樣猥褻自己,她心中充滿了對張幼斌的愧疚。


    “幼斌,快來救我啊,快來救我。”本來已經斷流的淚水又湧了出來,她撕心裂肺的希望奇跡能夠降臨。


    此時張幼斌的心猛然一緊,他隱隱感受到了什麽。大雨繼續磅礴,雨水砸在他的身上異常的冰冷。


    張幼斌此時正站在故宮門前的一輛白色保時捷的旁邊,從車中拿出來的指條已經被雨水打濕了。濕掉了解體的紙片順著他的之間流到了地上,然後順著洶湧的水流,一直卷進了排水口。


    他沒有心思管這些,心中感受到的冰冷已經大過了侵襲肌膚的冰雨。


    “陳嫣,你千萬不能有事啊。”張幼斌仰頭大聲狂喊,任憑雨水灌進了他的嘴中。


    隨後奔跑回車內,奔馳車再次急馳而去。


    陳嫣的褲子已經被傑森拽到了膝蓋,露出了月白色的內褲。可恨的淫魔傑森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用左手慢慢靠近陳嫣最後的防線。


    如果被攻破最後的屏障,陳嫣隻能一死了之,她絕對不允許傑森侮辱了自己。為了張幼斌,她這身體除了張幼斌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觸。


    “孩子,對不起了,媽媽在天堂會好好補償你的。”陳嫣下定了決心。


    傑森的手指已經觸破到了月白色的邊緣。


    就在此時,陳嫣福至心靈,她猛然想起了行為有點怪異的京。


    病急亂投醫,陳嫣百忙中向京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京一直都站在床邊,神情持續的淡然,似乎一切事情都跟他無關一樣。看到陳嫣悲切的眼神之後,京緩緩的抬起右手,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這個微小的動作,卻給了陳嫣巨大的提醒。


    她猛然想起了京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可憐的女人。孩子會是你最好的護身符。”


    陳嫣一下子明白了什麽,就在傑森左手的食指已經拉住她的內褲的那一刻,陳嫣猛然喊出了拯救她跟孩子的福音。


    “不要碰我,我已經是孕婦了,我懷了張幼斌的孩子!”


    就如同聲控開關一樣,隨著陳嫣最後半句話還在密室中回響的時候,傑森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


    他臉上的淫蕩慢慢改變,最終變成了作嘔的樣子。


    身體向後一翻轉,半跪在地上幹嘔了起來。


    “嘔嘔,你竟然懷了他的孩子,你這個坑髒的女人!”傑森斷斷續續的責罵著陳嫣,胯下的東西又變成了皮條。


    陳嫣向京投去了感謝的眼神,她大概明白了,變態的傑森一定患有嚴重的純潔強迫症。以前貌似在那本書上看過,有一些男人有著強烈的處女情結,不是處女不會去碰。就算非要碰非處女,也絕對不能允許非處女懷有了身孕。


    不管怎麽說,危機暫時又解除了。


    這時,京拿起了手機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對傑森說。


    “少爺,張幼斌已經上鉤了,現在已經離開二號地點了,咱們也該動身了。”


    嘔了半天,傑森其實什麽都沒吐出來。聽到這個消息後,他笑嘻嘻的問:“一號地點設置的那個機關,就算撞不死張幼斌,也已經讓他重傷了吧。”


    陳嫣一聽,心又提了起來。


    誰知京卻聳了聳肩膀:“很不幸,據線報說,張幼斌什麽傷都沒有受到,他完美的逃過了一號地點的布防。”


    “啊?”傑森失望的大喊一聲:“走,現在就去最後地點,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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