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張幼斌又笑著對蘇婉說道:“他現在就是個孫子,我這次來不是想殺了他,我是來救他的,他現在是在耍小聰明、要玩火自焚,他不但會害死自己那堆老骨頭,也會把你害了,等我把事情都做完了,我就帶你回去,外公外婆想你想地都快瘋了,整天連飯都吃不好。”


    蘇婉緊緊抱著張幼斌,抽泣著說道:“對不起,我不是真想離開你……”


    張幼斌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說道:“當然了,你都答應要嫁給我了,要不是這個老東西,你又怎麽舍得走呢?”


    張幼斌說著,又安慰道:“放心吧,這一次他不會再拒絕了,我會讓他心甘情願的讓你跟我走的。”


    “是真的麽?”


    “當然了,傻瓜,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張幼斌和蘇婉的談話一直是用中文,老埃瑞克屁也聽不懂,一頭霧水的看著兩個人在那裏搞曖昧,鬱悶的不行,自己肚子裏還有個炸彈呢,這怎麽能叫人安心?


    很快,羅斯坦尼家族在這裏的人都到了會議室,有人給埃瑞克打來了電話,說所有人都已經在會議室等他。


    張幼斌抱著蘇婉站了起來,對老頭子說道:“快點穿衣服帶我過去,別磨蹭,當心我揍你!你別以為我不會打老人,就你這種老頭,我恨不得把你身上的骨頭都拆了。”


    老頭急忙點頭,然後從被窩裏鑽了出來,隨手找了身衣服穿上,然後對張幼斌說道:“咱們可以走了。”


    張幼斌對他說道:“讓這個女人在這看著你老婆,別耍花招,我的命不值錢,你要是死了,就太虧了。”


    “是是!”埃瑞克急忙對那個推著蘇婉進來地女人說道:“莎莉,你就在這陪著夫人,哪也別去,也千萬別通知任何人!”


    “我知道了!”莎莉也是嚇的要命。急忙點頭說道。


    張幼斌抱著蘇婉。和老東西一起走了出去,在去會議室的路上,不遠處的守衛見到這邊的情況立刻就奔了過來,見到張幼斌的時候急忙警惕地向埃瑞克詢問。老東西一個個地都給打發走了,這個時候他也很想讓張幼斌去死,但是他更不願意自己的肚子被炸的稀巴爛。


    會議室裏,一大幫人正討論著為什麽族長這個時候通知大家來開會,誰都不清楚原因,還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埃瑞克就和張幼斌、蘇婉一起走了進來。


    這個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厲害了,在坐的大部分人都看過張幼斌的資料。一眼就認出了他,被張幼斌揍過的蘇斌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張幼斌結結巴巴的說道:“張幼斌,你……你…….”


    “我什麽我?”張幼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然後把蘇婉放在了一個空位上,說道:“在座的各位,聽說你們很長時間了,今天才終於見到了諸位的廬山真麵目啊!”


    人們都不知道這是怎麽搞的,張幼斌怎麽會突然到這裏來,豈不是很奇怪地一件事?難道是族長請來的?


    所以一個個也都將眼光鎖定在了埃瑞克地身上。埃瑞克有苦說不出。隻好訕笑著說道:“張先生今天到訪,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來幹什麽……”


    張幼斌拿出腰間的pda。對他們說道:“我來不是報複你們這幫孫子借刀殺人的,我是來帶我的老婆回家另外可憐你們,給你們指一條活路!”張幼斌說完,手指著旁邊的埃瑞克,大聲罵道:“老王八蛋,你真以為你聰明的很?你簡直就是一個宇宙無敵超級大傻逼!你以為你有本事能暗殺總統?你以為單憑你的想法就能讓美國政壇重新洗牌?你以為你把蘇婉賣給捷恩,就能趁機進入歐洲市場然後在鳩占鵲巢的將捷恩吃掉?!”


    所有人都傻了,這都是他們地機密,張幼斌是怎麽知道地?尤其是暗殺總統……這是他們正在秘密計劃的事情,他們甚至都還沒有安排好總統一旦死了之後該怎麽處理,該如何賦值自己地人上位……


    張幼斌拍著身後的大屏幕說道:“把這個打開!這東西支持藍牙嗎?!”


    一個年輕女子站了起來,點頭說道:“支持的。”


    “那就快點打開啊。愣著幹什麽?!”


    簡單的調試之後,邁克爾手下給張幼斌的pda就和大屏幕連接完畢了,張幼斌將pda的畫麵調在大屏幕上,首先翻開偷拍捷恩和spider會麵的照片,說道:“看見了麽?這就是你們眼裏的傻子捷恩,下麵這張是昨天的泰晤士報。”接著,張幼斌又翻動了下一張,指著捷恩對麵正在和捷恩熱情交談的人,問道:“這位是誰你們認識麽?”


    “omg!”一個人站起來驚呼道:“那是spider的人!”


    “沒錯。”張幼斌鄙夷的說道:“你們以為捷恩是傻子,這麽好心讓你們去他的地盤上賺錢?虧你們還敢相信,還好意思計劃著怎麽樣把人家吃掉,人家早就開始想著怎麽把你們騙到歐洲宰殺了!”


    老頭子頹廢了,一屁股跌坐下來,喃喃的說道:“完了,羅斯坦尼家族真正孤立無援了……”


    張幼斌恥笑道:“不光是孤立無援,而且腹背受敵!”


    張幼斌的幾句話就打消了羅斯坦尼家族犧牲蘇婉的決定,因為那根本就無濟於事,想象中的朋友變成了隱藏的惡毒敵人,這是他們所不能夠接受的。


    張幼斌笑著對眾人說道:“你們現在的情況我很清楚,關鍵時刻站錯隊確實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你們能想到從新任總統上下功夫,也確實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手段未免有些太極端了,這樣一來,萬一暴露,你們不光在政界上受人打壓,在全美也會淪為千夫所指,你覺得那樣會解救你們的危機麽?恐怕會將你們拖進萬丈深淵才是吧!”


    一個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黃種人開口說道:“我一直也覺得現在更應該韜光養晦,把自己隱藏起來,然後再想辦法,太過激進隻會害了家族。”


    這個人就是蘇婉的爸爸,隻不過張幼斌並不認識,他十分讚賞的點了點頭,用中文對他說道:“你說的沒錯,老外一般都沒有中國人更懂得一個忍字的含義。”說著,張幼斌又對眾人說道:“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把蘇婉帶回去,同樣也是來幫助你們解決問題的,也算是我帶走蘇婉而給你們的補償。”


    埃瑞克很是好奇的問道:“你有什麽辦法幫助我們解決現在的問題?”


    張幼斌笑著說道:“如果按照大選之前的情況來看,你們選擇的候選人可以說是很正確地。但可惜的是對方在背地裏使了很多的手段,致使你們最後的落敗,我手裏現在有些資料,確切的說是新任總統的汙點和醜聞,回頭我會把這些資料給你們,至於到底是把他搞下台還是隻讓他們放棄對你們地打壓。你們自己來決定。”


    一個年輕人開口問道:“到底是什麽消息?你不說出來。我們怎麽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張幼斌哈哈笑道:“足夠你們扭轉乾坤地了,至於具體是什麽,咱們現在先不急著說。”接著,張幼斌凝視著一圈人問道:“現在我得問問你們。是誰出的餿主意把蘇婉從中海騙走的?”


    “呃……”局麵很是尷尬,大家都明白張幼斌並不隻是好心來幫忙的,也是來秋後算賬地。


    有過一麵之緣的威爾在眾人的注視下終於站了起來,他一臉愧疚和抱歉的對張幼斌說道:“張先生,主意是我想出來的,實在是對不起!”


    “我就知道。”張幼斌冷冷的看著他,罵道:“你這一手玩的也太孫子了,幸虧我外公外婆沒有急出病來。不然我非得砍了你才解恨。”


    之前的那個黃種中老年男子站起來說道:“張先生,我是蘇婉的父親。關於小婉這件事,我還希望你能多多理解,畢竟她是羅斯坦尼家族的人,雖然我這個做父親地也不願意她為家族犧牲幸福,但是你應該明白我們的無奈。”


    張幼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蘇先生,以後還要叫你一聲嶽父,看在這個麵子上。我就不難為威爾了。不過!”張幼斌突然提高了音量,看著其他人問道:“是誰把我賣給保羅的?!”


    “啊……”埃瑞克嚇了一跳。隨即條件反射般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半天都沒有人站起來,這實在是一件很讓埃瑞克生氣的事情,這幫王八蛋,難道這個時候就不知道出來幫老大頂一下麽?


    無奈之下,他一拍桌子,衝著他的兒子大聲喝道:“混蛋,還不快點給張先生道歉!”


    事實證明,有些時候,自己的兒子也是可以拿來出賣地,埃瑞克就是這樣,如果他主動說是自己地意思,那麽張幼斌恐怕至少要把自己暴打一頓,自己肚子裏還有顆炸彈,能奈何的了他麽?


    埃瑞克地兒子愣了半天才站了起來,十分鬱悶的對張幼斌鞠躬說道:“張先生,真的很對不起你!”


    張幼斌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要道歉來了!”接著,又說道:“現在你們給我惹了這麽一個麻煩,我馬上就要去親自解決它,然後,我再來把蘇婉帶走,你們誰敢攔著,我發誓一輩子都不讓他好過!另外,作為你們對我的補償,我帶蘇婉走的時候,你們看看給些什麽做結婚的賀禮,少了我可不願意,我做人一向的準則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你們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想得到絕密的情報?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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