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張幼斌鬱悶的說道:“你怎麽這麽熱心腸?什麽事情都幫我辦了……”


    “當然。”邁克爾哈哈笑道:“我已經通知了你在美國的二姐。她現在正在搞定你們所需要的一切軍火和設備,這一次我可是把寶壓在你們身上了,你一定要把保羅幹掉,如果你成功了,我想你在傭兵界的聲望,絕對是再無人能及了,我能給你們提供什麽幫助的盡管開口,所有的情報我都包了,另外。如果你們需要衛星,我也可以提供給你們。”


    張幼斌的手機嘟嘟響了起來,搭眼一看,原來雷鳴試圖呼叫自己,張幼斌急忙說道:“你稍等一會,回頭我再跟你詳談路程的安排,我先接個電話。”


    “雷鳴的吧?哈哈,快接吧!”


    “老三!”雷鳴的聲音很是興奮。開口便道:“邁克爾說你要去美國幹掉保羅,大家剛才都簡單磋商了一下,除了老七我沒通知,其他人全部答應了,你趕快進視頻會議室,所有人都在。”


    雷鳴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掛掉了電話。張幼斌急忙通過電腦進入了血色一直以來的視頻聊天室。瓦西裏一見張幼斌出現在會議室裏。立刻哈哈笑道:“幼斌,我早就憋著一股勁想把保羅幹掉了,這回好了,他竟然想找上門來,那咱們就反找上門幹他一頓狠的!”


    當時幹掉保羅的弟弟,瓦西裏和張幼斌是一齊去的美國,當時的任務一共有二十個血色地弟兄參與,留下四個人長眠在美國。剩下的十六個早就想找上門幹回去了。尤其是在保羅全世界通緝張幼斌的時候,他們都巴不得立刻衝到美國把這幫人幹掉。不過當時雷鳴為了顧全大局,選擇了讓張幼斌回國躲避。


    “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出過任務了,我的手都癢了,我說,我們是不是再回黎巴嫩一趟,好好練練再去美國找保羅算賬?!”一個弟兄興衝衝的問道。


    “時間上還來得及麽?”雷鳴考慮半晌,說道:“保羅不是已經知道了老三的下落?”


    “不要緊。”毒蛇冷冷地說道:“咱們去仲裁會下戰書,讓全世界傭兵都知道咱們要和保羅一戰,我就不信他還能幹出禍及家人地勾當?全世界的傭兵都看著呢,他肯定不敢亂來。”


    “好的很。”張幼斌笑著說道:“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既然要打,還不如開誠布公的跟他們打一場,把這麽麻煩了結了,另外我去美國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媽的,要不是羅斯坦尼家族不要臉,也不用麻煩大家了。”


    這些兄弟們全部都了解張幼斌現在所遇到的事情,一個個毫不在意地說道:“麻煩什麽?!這本來就是血色地事情,按照規模排位,咱們一直排在他們的下麵,我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這次把他幹下去,把血色推到傭兵界地頂尖!也是咱們眾兄弟的最後一戰!”


    雷鳴豪爽的說道:“那就這麽定了,我安排一下具體的情況,二妹和所有在美國的兄弟負責武器裝備,一切都要最好的,錢我來解決,然後大家在五天之內各想各的辦法到達美國,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再向仲裁會租用衛星用來通訊和監控,具體的操作由小不點去辦,大家都想辦法搜集有關情報,然後在美國見麵之後咱們再指定行動方案。”


    張幼斌開口說道:“錢的問題我來解決,就不要大家操心了,另外衛星可以通過邁克爾,他有自己的通訊和間諜衛星,可以提供給我們使用,不要忘了他是全世界最強大的私人情報組織首領,信息網遍布全球。”


    瓦西裏哈哈笑道:“錢算個屁!好幾年前老子接任務就不圖錢了,圖的就是個刺激,再說了,邁克爾不是出一個億的美金買保羅的人頭麽?老熟人了,給他打個八折,哈哈哈哈!”


    雷鳴笑著說道:“邁克爾的一億美金咱們就當一個掛在傭兵仲裁會的彩頭,咱們這是去解決私人問題的,邁克爾的錢不能要。”


    張幼斌的二姐笑著說道:“任何人,有任何在武器裝備上的需求盡管向我提交裝備單,我保證能解決的都給你們解決!”


    瓦西裏十分囂張的笑道:“我要用我們俄羅斯的裝備,老美的裝備我不喜歡!回頭把單子給你!”


    雷鳴示意道:“好了,從現在開始,血色傭兵團的終極任務即將開始,所有人一定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咱們五天之後美國見!”


    蘇婉離開的消息,讓張幼斌的外公外婆十分的難過,這兩天二老吃飯的心情也沒有了,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尤其是張幼斌的外婆,想起蘇婉來就難受的不得了。


    張幼斌向二老保證了很多遍,一定會把蘇婉從美國帶回來,但是二老都不是很樂觀,畢竟人家家族的實力在那裏放著,張幼斌和別人比起來,差的實在有些遠。


    張幼斌在吃飯的時候將自己即將去美國的消息告訴了家人,二老不知道張幼斌是去和美國老仇家打仗,也都沒有反對,七妹對於張幼斌和蘇婉的感情基本上是認命了,她隻是覺得十分的難受,雖然她明白如果是自己離開了,張幼斌也會像這樣著急,但是自己卻取代不了蘇婉在張幼斌心裏的位置,張幼斌還是一直把自己當成妹妹一樣看待。


    張幼斌拒絕了七妹要求同行的請求,好在她還不知道對付保羅的事情,所以也隻好乖乖聽話,在家裏陪著兩位老人和田琳。


    二老對於七妹,現在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孫女一樣,七妹放下槍就是一個體貼入微的乖乖女,所以十分討二老的喜歡,如果張幼斌走了,她也跟著,二老肯定是十分不樂意的。


    就這樣,張幼斌騙過了所有人,雷鳴在仲裁會向保羅下戰書的這一天,他悄悄的出門,幾經輾轉之後,才坐上了前往加拿大的貨機。


    邁克爾地安排十分周到,這架貨機上隻有機長和副駕駛兩個人。加上張幼斌才不過三人,後麵滿滿當當裝的全是貨物,;兩個飛行員雖然是dhl的職員,但暗中也是邁克爾的人,他有途徑通過這一手段將任何人或者物品送到任何的一個國家境內。


    飛機得到許可之後從中海起飛,途中雖然是直飛溫哥華,但是也需要十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到,兩個駕駛員年齡都不算很大,十分健談。


    飛機爬升到一萬零六百米的高度之後。飛機開始了自動駕駛,三個人就坐在駕駛艙裏侃起了大山,這兩個人雖然一天到晚在天上飛來飛去,但是對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他們早就知道這一次要順帶著曾經號稱傭兵界之王地w-king去溫哥華,也都十分的激動。


    “先生,我聽說你除了w-king這個外號之外,還有個外號叫做鬼見愁。這個外號是怎麽來的啊?”年輕的副駕和張幼斌的年紀差不了多少,此刻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幼斌問道。


    張幼斌一臉尷尬的說道:“這個外號可不是什麽好話。而且也沒幾個人這麽叫我……主要原因是當年裝炸彈裝的太讓人鬱悶,所以才有了這麽個稱號。”


    四十多歲地正駕駛哈哈笑道:“這個我聽說過,聽說先生最喜歡把炸彈弄的非常複雜,最變態地一個據說是一百磅的c4上麵插了一萬多根電線……把拆炸彈的人都搞懵了。最後還是眼睜睜的看著炸彈到時間之後爆炸……”


    張幼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那一萬多根線裏隻有一根線在起作用,其他的線子都是回路,隨便剪斷一條就會爆炸,而且就算找到那一根然後剪斷,炸彈還是會炸,不過就是換一種方法罷了。


    這個是我們幾個人私下研究的,搞了一個回路線板,每一塊板子上一千根回路線。而且板子和板子之間可以並聯。那一次是最後要撤離了,所以就把所有的線子都用上了。十二塊板子吧好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正駕駛說道:“邁克爾跟我說過這個,他還專門研究過你裝的炸彈,那一次是一百磅的c4分成40塊,其實每一塊c4內部都有供電係統,統一用一塊計時器,但是計時器卻沒人敢動,如果計時器裏的起爆電源被拆除了的話,百分之九十九是要爆炸地,就算碰巧拆除電源之後沒有爆炸,時間一到,一萬多條回路電纜還是會將起爆信息傳遞給c4內部地起爆電源……邁克爾當時戲稱這是故意挑戰拆彈專家的神經係統地,大部分拆彈專家見了之後都會瘋掉……”


    接著,他笑著對張幼斌說道:“其實你不知道,我也是一個炸彈迷……”


    “說的沒錯。”張幼斌笑著說道:“一個炸彈無論簡單和複雜,都是有破綻的,沒有破綻的炸彈還沒有被造出來,每一種炸彈都有一種甚至更多種的拆解方法。”


    正駕駛笑道:“我研究過很多種炸彈,包括溫度炸彈、濕度炸彈、氣壓炸彈,還有最讓政府頭疼的脈搏和心跳控製炸彈,其實製作炸彈是一門十分精巧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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