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笨蛋、笨蛋!”醫院裏終於將所有的敵人肅清,雖然如此,但是還是死了六個無辜的群眾,實在是沒有辦法地事情,對方也是十分專業的殺手,想在對方劫持了人質的情況下避免傷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場指揮官的麵前站了三個負責人,此刻正低著頭在他的麵前挨罵。


    “你們一個個是幹什麽吃的?!連這種局勢都控製不了,還要你們來幹什麽?!”長官氣地直哆嗦。開玩笑,誰能受得了這種事情?幾十年也沒見過這麽大地事件發生。


    “對方也很專業……再加上醫院裏的人實在太多、房間太多、格局太亂,我們根本不可能做到立刻控製局麵……”一個手下叫冤道。


    “放屁!”長官怒罵道:“這是理由嗎?!你讓人家在你們地眼皮子底下還能向手術室發動進攻,這也是應該的嗎?”


    “醫院這麽多層,我們總要一點點的排查吧……”另一個人解釋道:“手術室遭受襲擊的時候我們的人手根本就不夠,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搜查也需要循序漸進啊,這麽大的醫院,要一下把所有角落搜查到、把所有人控製到,沒有幾千人怎麽也做不來啊,這是需要時間的!”


    “時間時間!!!”長官厲聲喝道:“就因為你們需要時間!六個無辜的群眾死亡,這個代價你們付得起嗎?!”


    “老大你在開玩笑吧……”另一個半天沒說話的人嘀咕道:“這是恐怖襲擊,對方有備而來又是專業人員,再加上事發突然,怎麽可能避免傷亡啊……就拿911來說吧,那能怪誰?怪拉登還是怪美國警方?或者怪美國的航空公司?”


    “滾滾滾滾滾!!!!”


    “來來來,把門打開,一個接著一個的給我帶下去。”衝刷了大半天,張幼斌終於叫了停。


    八個人已經半死不活了,這個時候也被衝刷的很幹淨,不光他們,就連裝豬的籠子都被衝的一幹二淨了。


    八個人全部被帶到了地下,張幼斌親自審問那個帶頭的家夥,其他人交給另外一幫人來審,在一個小房間裏,張幼斌將那個頭頭捆在了椅子上,二話沒說先是一頓暴打,直接打成了豬頭才開口問道:“說,把你知道的全都跟我說說。”


    那人半死不活的看了張幼斌一眼,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哎喲?!”張幼斌看見他那個模樣就氣的夠嗆,幾個大嘴巴子抽過去惡狠狠的威脅到:“我跟你說,你現在有兩條路,該走哪條你自己選!”


    “哪兩條?!”那人開口問道。


    “一生一死”張幼斌簡單的回答道。


    那人茫然了片刻,突然笑了笑,說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哪還有生?我隻希望你能一槍解脫了我,來吧……”


    “媽的……”張幼斌暗罵一聲,對他說道:“你簡直就是在做夢,一槍讓你解脫?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的!”


    張幼斌叫來一個人看著那家夥生怕他自殺,自己到處找了一些簡單的材料,用來做以前自己經常做的一些事情。


    隻見張幼斌手裏拿著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就走了進來,最醒目的有匕首、有酒精、還有注射器,那人驚恐的看著張幼斌走進來,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些什麽……


    張幼斌的壞事沒少做過,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雖然在自己看來,那是因為“工作”,但是在受害者的眼裏,他和魔鬼幾乎等同。


    別以為張幼斌沒做過刑訊逼供的事情,壞事情做的多了去了,他從來不用什麽高科技,也從來沒去研究過,有的時候在美國中情局的審訊室裏,用了許多高科技成分也無法問出來的話,他和夥伴們在非洲的叢林裏就地取材就可以套出話來,用刑,在張幼斌看來無非就兩個字:絕望,一定要讓受刑的人感覺到什麽叫真正的絕望,絕望到,連死的想法都成了奢望。


    那個家夥四肢和身體軀幹都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也就是說,他再也翻不起什麽波瀾,他的嘴裏被塞滿了東西,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都根本不可能。


    張幼斌把房間裏的另一個人趕了出去,關上門,自己一個人開始了對這個家夥的非人道的虐待,隻見他拿著一把匕首緩緩的走進那人,將匕首在眼前把玩片刻,看著那人說道:“我的時間不多,馬上還要去醫院,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什麽時候你覺得受不了、想說了,就哼哼兩聲。”


    話音剛落,張幼斌手中的匕首就在那人的大腿處劃了下去。


    別想歪了,張幼斌才不會把他給閹了,那樣的話人肯定會痛昏過去,而且還必須要安排搶救,不然要不了多久就得失血過多死掉,張幼斌才不會讓他有任何的危險。


    那人身上隻穿了一條褲衩,四肢都暴露在空氣中,張幼斌的刀子立刻就劃在了他的大腿內側的皮肉上,緩緩地割開了一條十厘米左右長、一毫米左右深的傷


    刀刃還在肉中。張幼斌並沒有將匕首取出來,而是刀鋒一轉,順著傷口開始向下緩緩的割下他身上的皮膚。


    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地了的,最要命的是你時刻都在清醒的狀態中。一層皮被割了下來,它不會讓你暈過去,也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生命危險,隻是讓你不停的被巨大的疼痛刺激地更為清醒。


    半分鍾,一塊連著肉、血淋淋地人皮就這麽被張幼斌割了下來,張幼斌發誓,他已經很久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了。毛細血管裏滲透出來的鮮血。竟讓他有些激動。


    一塊神經最為敏感的皮被割下來,疼痛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停止,張幼斌卻拿過那個裝著酒精的瓶子,自顧自的打開了蓋子,全然不顧那人驚恐萬分的模樣和幾乎要爆裂出來的眼球。


    “嗚……”那人幾近崩潰的尖叫卻直接被扼殺在了喉嚨,他劇烈的顫抖著、掙紮著,不過都沒有什麽明顯的用處,這椅子是死死固定在地麵上地,十個他也難以撼動其分毫。


    同樣地慘劇又發生另一條腿上,和剛才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傷口。也是對稱著的。


    張幼斌才不去理會那人現在到底有沒有想法來老老實實的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張幼斌隻感覺他還沒有受夠罪,這個時候想開口都不給他機會。


    張幼斌用注射器抽取了不到兩毫升的酒精,見他的雙手攥拳,攥得很緊,張幼斌用注射器先紮進了他地手背,然後使他不由自主地鬆開手指。然後迅速抓住他的右手中指。然後將注射器從他地手上拔掉,轉而立刻就插進了指甲縫裏……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是他根本就受不了的,然而張幼斌手上又一用力,兩毫升的酒精一瞬間就被強行注射進了他的手指裏。


    打過針的朋友們都知道,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不同,肌肉注射是直接將藥物推進你的肌肉組織裏,比如說你的屁股……然而,有的護士會很輕輕的推注藥水,並且不住的幫你揉搓受藥區的肌肉以讓藥物盡快擴散,來減少你的疼痛,但是有些護士比較操蛋,有的為了省時間、有的為了發泄自己的虐待欲望,幾乎是用盡全力將藥水全部打進去之後立刻就抽了出來,這樣的情況下,病人的屁股有時候會疼上一天。


    普通的針劑就如此了,更何況現在的這種情況?


    酒精就堆積在手指的第一個關節處,腫起來像個鵪鶉蛋一樣,其中的疼痛,更不是單憑大腦可以想象得到的。


    張幼斌是在審問還是在虐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隻覺得很爽,一直將他的十根手指都徹底加工了一番之後,張幼斌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半天還沒有問他現在想不想說了。


    一拳將他的下巴打到脫臼,張幼斌才將他口中塞著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想咬舌頭自盡都做不到了。


    “怎麽樣?”張幼斌拉過板凳在他的麵前坐了下來,看著他淡淡的問道:“想好了沒有?”


    那人疼的一陣顫抖,尤其是大腿和雙手,簡直比帕金森綜合症還要厲害的多。


    “恩?”張幼斌見他半天沒有說話,用刀貼著他的臉滑過,冰冰涼感覺的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那人還是沒有說話,這讓張幼斌不禁暗自佩服起他的忍耐能力,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再給你點時間考慮。”張幼斌話音剛落,手中的匕首在指尖快速轉了好幾個華麗耀眼的弧線,然後突然就落在了他的耳根上。


    堪比傘兵刀的鋒利程度,雖然張幼斌根本沒有怎麽用力,甚至幾乎就是自由落體運動後落在他的耳朵上的,可還是讓刀沒入了他的耳根,依然劈開了一半,鮮血噴湧且迅速流滿了半邊臉的那種血淋淋的景象好不痛快。


    “啊!”當真是殺豬一樣的聲嘶力竭,自己的耳朵被直接劈下了一半,那疼痛感簡直要讓人崩潰。


    “三秒鍾,再不說我就……”張幼斌凝視著他,略帶笑意地開口說道。說完,手上稍稍使了一點力量,一下子就讓他崩潰了。


    玩不下去了,自己的耳朵掉了,還有另一支耳朵,完了還有鼻子、眼珠子、四肢、二十個指頭,現在再不說,恐怕就要變成一個廢人了……


    “我說我說!!!”那人終於崩潰,心理防線被擊垮的那一刻,眼淚也頓時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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