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過兩天就去了。”


    “啊?這麽著急啊?”陳若然有些緊張的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有時間地話應該會經常回來的。”張幼斌笑著說道。


    “那就好。”陳若然輕聲笑道:“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飯呢,別等到新年還沒兌現。”


    張幼斌笑道:“別說一頓,就是十頓、一百頓也肯定會兌現的,放心吧。”


    陳若然十分滿意,不由自主地又往張幼斌的身邊靠了靠,嘴巴離他的耳朵不過一公分左右,輕聲說道:“我過幾天也要去公司上班,到時候會經常有到中海的業務,我要是過去的話,找你你可別說沒時間。”


    張幼斌淡然一笑,保證道:“放心吧,隻要你去了,吃、住、玩,一條龍服務我全包了。”


    “那還差不多。”陳若然滿臉開心的笑道。


    陳若然的媽媽在另一邊趁著張家棟和丈夫聊天的間隙看見了張幼斌和陳若然有些親昵的舉動,心裏卻是十分的安慰,她不在乎張幼斌的家世,隻要他不再是個黑社會,可以給自己的女兒幸滿便足夠了,因為她看得出,自己的女兒到底有多愛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作為母親,她隻希望女兒能找到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眼看就要到了吃飯的時間,陳若然的媽媽十分誠懇的邀請道:“老將軍,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飯,今天晚上就在家裏吃點吧。“


    張家棟忙的說道:“不了不了,不麻煩你們了,我們還是回去吃吧。”


    陳若然的媽媽說道:“聽若然說你們要過來,我就特意準備好了晚飯,還是在家裏吃點吧。”


    陳若然也恭敬的開口道:“張爺爺,您就在家裏吃吧,您和張幼斌都是第一次到我們家來,不吃頓飯再回去,我們哪能過意的去呢。”接著,陳若然搖晃著張幼斌的胳膊,有些撒嬌意味的問道:“張幼斌,你說對不對嘛?!”


    張幼斌稍一猶豫,對張家棟說道:“爺爺,要不咱們就別回去吃了。”


    陳若然的爸爸也趁熱打鐵道:“孩子她媽都準備好飯菜了,您老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家裏吃點吧。”


    張家棟笑了笑,爽快的說道:“那好!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若然的媽媽微笑著說道:“我這就去準備,很快就好。”


    就在這時,張幼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七妹從美國打過來的,現在美國時間正是早上,張幼斌詫異的接通電話問道:“欣然,這麽早打電話過來有事嗎?”


    七妹猶豫了片刻,開口說道:“三哥,嫂子知道楓哥和她父母的事情了。”


    張幼斌驚訝的問道:“她知道了?怎麽知道的?”


    七妹說道:“嫂子從來到美國之後就開始懷疑了,隻是她一直想不起來當初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剛才起床聽見嫂子在房間裏哭,原來她什麽都明白了……”


    “嫂子現在的情緒怎麽樣?”張幼斌著急的問道。


    “情緒很低落,不過這次嫂子是有所準備的,所以不像第一次那樣。”七妹如實的回答道。


    “你趕快把嫂子和娜娜帶回來吧,千萬看好她,別讓她再做什麽傻事了。”


    “嗯!”七妹說道:“我已經訂了今天的機票,一會就帶她們回去。”


    “好的,你看住嫂子別出事,有什麽事回來再說!”


    “那好吧,先這樣。”


    掛斷了電話,張幼斌的心裏有些擔心,田琳是一個柔弱至極的女人,內心也十分脆弱,這次又想起曾經那些難以接受的悲慘事實,張幼斌擔心她再出什麽問題。


    這時,陳若然在一旁問道:“欣然要回來了?”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幾個小時後的飛機,明天能到。”


    “我有好些日子沒見到她了,她現在還好吧?”陳若然關心的問道。


    張幼斌朝她微微一笑,說道:“挺好的,隻是我那個嫂子有點不太好。”


    “怎麽了?”陳若然詫異的問道,她自然是知道田琳當初曾經自殺的事情。


    “嫂子那次自殺,醒過來之後就選擇性失憶,不過最近可能是發現疑點太多了,又記起了當初的事情……”張幼斌無奈的說道。


    陳若然滿臉的驚訝,接著十分憐憫的說道:“她真可憐,同樣的痛苦要經曆兩次……”


    “哎……”張幼斌一陣鬱悶,說道:“還是等她回來再說吧,我想這一次她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的不理智了。”


    對麵坐著地張家棟開口問道:“靜靜,是你那個妹妹要回來了嗎?”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還有我跟您說過的那個嫂子,和我的幹女兒。”


    “噢。”張家棟笑道:“那把她們安排到家裏來住吧,樓上還有兩個空房間,實在不行,我去隔壁大院再要一套房子也行。”


    “不用了。”張幼斌笑著拒絕道:“讓她們住在軍區裏不合適,那裏麵進進出出的不太方便。”


    “那你準備讓他們住哪兒?”張家棟開口問道。


    “陳楓以前的別墅還一直在,如果嫂子到時候難以接受那個地方,就再另買一套吧,我還在考慮一個問題,我去了中海誰來照顧她們,或者讓她們和我一起去中海也行,反正她們現在也都沒有親人了。”張幼斌想了想道。


    張家棟提醒道:“你要知道,你去中海不是去度假的,帶著她們,不太合適吧?”


    張幼斌有些猶豫,事實上的確是這樣,中海那邊的水到底有多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帶上她們也隻能給她們增加危險。


    “等她們回來再說吧,看看她們的意思。”


    ……


    沒過多久,陳若然的媽媽就將本來準備好的飯菜全部端了上來,全部是她親手做的家常菜肴,陳若然的媽媽將最後一盤菜端上桌之後,對客廳裏的眾人招呼道:“可以吃飯了。”


    陳若然的爸爸急忙站了起來,邀請道:“將軍,可以吃飯了,咱們一起過去吧。”


    “嗬嗬,好。”張家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和陳若然的爸爸先一步進了餐廳,陳若然也稍稍遲了片刻才對張幼斌說道:“去吃飯吧。”


    張幼斌點了點頭,站起來之後陳若然卻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一吻,好在客廳裏已經沒有人可以看到這邊的情況,陳若然才如此大膽。


    陳若然剛想離開,一時有些衝動的張幼斌一把將她攬了回來,側著低下頭,將嘴印在了陳若然的唇上,溫柔了親吻了片刻才不舍的分開。


    陳若然的臉紅到了脖子根,隻感覺臉上一陣發燙、心跳不止,心驚膽顫地看向了餐廳的門口。發現並沒有人看到才低聲埋怨道:“流氓,爸媽和你爺爺都在呢!”


    張幼斌輕輕一笑,說道:“接個吻而已,讓他們看見也無妨嘛。”


    “不跟你說了!”陳若然嬌嗔道:“我的臉都燙死了,先去洗把臉,你先進去吧。”說完向著衛生間走去。


    “若然呢?”陳若然的媽媽見張幼斌自己進來,便好奇的問道。


    “噢,她去衛生間了,一會過來。”張幼斌笑著說道。


    陳若然的媽媽也沒懷疑,繼續忙活著手上的活,陳若然的爸爸則從櫥窗裏拿出一瓶藍色經典,對張家棟說道:“老將軍,你老要不要喝點?”


    張家棟嗬嗬笑道:“沒問題,我是一輩子都沒離開過酒,喝點不是問題。”


    “那好。”陳若然的爸爸又問張幼斌道:“幼斌要不要也喝點?”


    張幼斌點頭笑道:“那就謝謝叔叔了。”


    陳若然很快便走了進來,用冷水洗過臉之後看起來確實不像剛才那樣紅了,一切還算正常,也沒有讓人懷疑,不過陳若然看張幼斌的眼神卻充滿了撒嬌意味的責怪。


    “都是些家常菜,您老吃的習慣吧?”晚飯開始之後,陳若然地媽媽試探性的問道。


    張家棟點頭誇讚道:“嗯,習慣習慣,味道很棒啊,我平時也就是吃些家常菜,畢竟年齡大了,很多東西他奶奶都不準我吃,說是對身體好。”


    “是啊。”陳若然的媽媽說道:“我現在也是控製孩子他爸的飲食,不讓他吃些太過油膩的東西,你可千萬要多注意身體,整天為國家大事操勞。”


    “嗬嗬。”張家棟笑道:“國家大事還輪不上我們來操勞,有中央的領導們整天忙活著呢,而且軍人一般不主動和政治扯上什麽關係。”


    “部隊上的事情也很操勞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偶爾喝點酒還成,其他有害身體地事情,我現在基本上都不敢去碰了,孩子和她管地比較嚴。”陳若然的爸爸指著自己的老婆笑道。


    陳若然的爸爸替張家棟和張幼斌將酒滿上,站起來說道:“我敬你老和幼斌一杯,也感謝幼斌曾經救了我們家若然的恩情。”


    張幼斌急忙站起來說道:“陳叔叔你實在太客氣了,若然是我的朋友,那些都是我應該做地。”


    張家棟也十分客氣的想要站起來,陳若然地爸爸忙的示意道:“您老快坐下,我是您的後輩,向您敬酒,您要是再站起來,可就折殺我了,我哪兒承受的起。”


    “那好吧。”張家棟最終沒有站起來,和陳若然的爸爸碰了一杯。


    一頓晚飯也算得上是其樂融融了,雖然張幼斌和自己的爺爺跟陳若然的父母是第一次見麵,但是並沒有感覺到什麽生分,而且十分的開心。


    晚飯過後兩家人又聊了半天,張家棟才感覺到時間有些晚了,告辭道:“那就這樣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


    “您老不再坐會?”陳若然的爸爸問道。


    “不了不了。”張家棟站起來笑道:“家裏人還都在等著呢,我們也不打擾你們了,麻煩了你們一晚,實在是不好意思。”


    “你老太客氣了!有時間多來家裏坐坐!”


    “好的,一定。”張家棟對張幼斌說道:“靜靜,咱們回去吧。”


    張幼斌點了點頭,對陳若然的父母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先坐吧,我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們。”陳若然站起來說道。


    最終,陳若然一家三口親自將張幼斌和爺爺送上了車,看著車隊開走才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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