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軍用特種轎車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是性能絕對地一流,駕駛起來也十分的舒服,深夜行駛在京城的道路上也可以隨意的加速,絲毫不用擔心有交警會找你的麻煩。


    原計劃半個小時的車程,用了二十分鍾就趕到了。


    快到陳嫣家的時候,張幼斌給她打了個電話,興奮的陳嫣一陣歡呼,立刻掛掉電話,親自跑到了大門前,等到張幼斌的車開進院子地時候,陳嫣才驚訝的發現張幼斌駕駛的是一輛掛著軍牌的汽車。


    等張幼斌將汽車在院子中停好走下車來的時候。披著羽絨祅,穿著一雙棉拖鞋的陳嫣才滿臉興奮而又好奇的問道:“你怎麽開了輛軍車來了?哪來的?”


    張幼斌看的出陳嫣竟然還化上了淡妝,淡淡一笑說道:“一會再慢慢跟你解釋。”


    “那快點上樓吧,這麽冷的天你怎麽也不穿件棉祅?”陳嫣一邊拉著張幼斌的手往屋裏走,一邊有些責怪的問道。


    張幼斌看了看身上的西裝,笑道:“沒事,又不在室外呆著,一點也不冷。”


    “那也不行。從暖和的房間裏出來吹了冷風會著涼的。”陳嫣一邊推開了自家地大門。一邊關切地說道。


    屋裏的地暖打的十分的足,溫度甚至快接近三十度,張幼斌一邊把西裝脫掉,一邊笑道:“你看,就在外麵待這麽一小會。哪還至於穿棉祅。又不是在外麵待一宿。”


    住在一樓的傭人聽見兩人地談話打開房門問道:“小姐,你有什麽需要嗎?”接著,她認出了曾經來過的張幼斌,尊敬的說道:“原來是張先生啊。”


    張幼斌衝她微笑著點了點頭,陳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不早了,王媽你趕緊休息吧。”說完急忙拉著張幼斌奔上了樓梯。


    “你這幾天到底幹什麽呢?也不知道給我來個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麽……著嘴埋怨道。


    張幼斌十分抱歉的笑道:“這事說起來可實在是太麻煩了,不過我這幾天確實有很多事,一下子很難跟你說明白。”


    陳嫣嘟著小嘴一臉責怪的說道:“就算你再忙,打個電話的功夫總有吧……你根本就是不在乎我。”


    張幼斌抱歉的說道:“這是我的不對,不過這些天真的是有很多很多的事。”


    陳嫣坐在了張幼斌的旁邊,十分好奇的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剛才說你在你爺爺家,這又是怎麽回事?”


    近在咫尺的距離,張幼斌可以透過陳嫣的淡妝看出她的黑眼圈和臉上遮擋不住的一絲憔悴。


    張幼斌有些心疼的輕聲說道:“實在是很對不起,這幾天沒有為你考慮過什麽。”


    陳嫣一下子就沒有了絲毫的責怪之意,看著張幼斌滿是深情的說道:“你沒事就好了,我還擔心你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畢竟你做的那些……”陳嫣沉默了片刻,盯著張幼斌的眼睛懇求道:“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不管有什麽事情都要告訴我,哪怕將來有一天你真的不要我了,也別無聲無息的離開,好不好?”


    張幼斌托起她精致的小下巴,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低聲說道:“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陳嫣


    疑了片刻,就從旁邊抱住了張幼斌的腰,將頭枕在張上,輕聲開口道:“你千萬要記得剛才說的話,以後再也別這樣了,這幾天我都快被折磨瘋了。”


    張幼斌輕輕撫摸著陳嫣滑膩的臉蛋,在她耳邊說道:“你發的短信我都看了,這些天實在是苦了你了。”


    陳嫣撫上張幼斌摩挲在自己臉上的手,撒嬌的問道:“你知道苦了我了?那你怎麽補償我啊?”


    張幼斌微微一笑,將陳嫣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和自己麵對麵,開口問道:“那你要我怎麽補償?”


    “哼~”陳嫣撅起嘴巴說道:“我不


    張幼斌壞笑一聲,說道:“那我現在就好好補償補償你。”說完,嘴巴已經堵住了陳嫣地唇,捉弄著陳嫣有些笨拙的小舌。一隻大手也毫不猶豫的隔著睡衣蓋在了陳嫣的胸脯上輕輕的揉捏著。


    陳嫣想說話,但是被張幼斌堵著嘴什麽也說不出來,自己偏偏又不舍的離開張幼斌地嘴唇,隻好故意在張幼斌的後背不輕不重的拍打,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張幼斌絲毫沒有買賬。不僅如此手上還加大了力道,一下便讓陳嫣喪失了全部的抵抗,雙拳鬆開後在張幼斌地後背毫無規律的撫摸著。


    滿是愛意的深吻讓陳嫣之前的陰靄和低迷一掃而光,身體也逐漸開始便的柔軟起來,開始主動配合著張幼斌的撫摸,還不時的發出壓抑地呻吟聲。


    張幼斌驚訝的發現陳嫣的睡衣裏竟然沒有任何東西,完全的真空地帶。胸前柔軟的事物被張幼斌握在了掌中,舒適的手感讓張幼斌的情欲高漲。


    “嗯……”陳嫣被張幼斌毫無阻隔的侵犯弄地忍不住呻吟出聲,臉上和脖頸也泛起了一片潮紅。


    張幼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開始用另一隻手從上至下地解著陳嫣睡衣前的扣子,很快,胸前那雪白而深邃的溝坎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陳嫣不得不環抱著張幼斌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仰了過去。


    很快陳嫣睡衣前的扣子就被張幼斌盡數地解開,張幼斌隻是順手往兩邊輕輕一撥。兩顆渾圓雪白、頂尖還翻著淡淡粉紅色地乳峰就被釋放了出來。以這種姿勢被攻占了兩座高地的陳嫣明顯有些不習慣,她甚至不敢睜開眼,因為張幼斌那貪婪地目光會讓她感覺到無地自容般的害羞。


    一座乳峰的製高點被張幼斌含在了嘴裏,輕輕的吮吸著,陳嫣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前弓。這樣卻更方便了張幼斌的采摘。


    異樣的快感很快讓陳嫣的渾身上下開始有些僵硬。感覺到下身羞人的異常,陳嫣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雙腿。但是卻由於自己坐在張幼斌的腿上,這一目的不但沒有達成,還吸引了張幼斌的注意,很快,張幼斌便將一隻手從後腰處挑開了陳嫣內褲的邊緣。


    又被侵犯了……陳嫣感覺自己在張幼斌的麵前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他要把邪惡的手伸向自己的哪裏,自己都沒有辦法拒絕,隻有任由他的宰割,和享受張幼斌“宰割”的過程所帶來的那種幸福的快感。


    路過陳嫣的後庭花,張幼斌的手指已經沾染到了一絲滑膩的液體,隱私部位被這樣蜻蜓點水般的襲擊,讓陳嫣身體表現的更加渴望最深一層的親密。


    “到床上去吧……”陳嫣嬌喘連連的在張幼斌的耳邊輕聲說道。


    張幼斌搖了搖頭,戲耍般的笑道:“就在這吧!”


    “啊?”陳嫣又驚又羞的問道:“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張幼斌輕笑著問道,說著,將陳嫣的身體轉了過來,使她橫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覺張幼斌要剝除自己下身的衣物,陳嫣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似乎害羞的女人總愛用這樣掩耳盜鈴的招數來欺騙自己,張幼斌也毫不在意,輕鬆的將陳嫣的睡褲連同那塊巴掌大的性感三角一同退了下來。


    陳嫣竟然還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像一個渴望被屠夫宰割的羔羊一般。


    陳嫣修長的美腿簡直完美至極,大腿根部像座小山包一樣的隆起和黑色、整齊的芳草地,讓張幼斌難以自持,開始麻利的脫除自己下身的一切束縛。


    保守的女人總是認為性愛就應該發生在床上,至於其他的地方,她們根本連想都沒有想過,陳嫣就是這樣,就在張幼斌輕輕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她還在想,在沙發上這種怪異的地方、用這種羞人的姿勢到底該怎麽進行下去?


    任何陌生的事情都是需要學習的,這種事情也不例外,對兩人身體緊密結合的部分盡收眼底而感覺到無比的害羞,但是那異樣的刺激和讓人忍不住呻吟起來的充實感都讓她有如身在雲裏霧裏。


    陳嫣已經逐漸的學會該用怎麽樣的頻率去扭動才能使兩人的動作最大程度上的完美配合,很快,如潮的快感來襲,讓陳嫣一下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腰肢扭動的速度,以達到最讓自己感覺到銷魂的快速衝擊。


    有些女人在高潮過後渾身都會泛起潮紅,尤其是胸前和臉頰,已經瞬間失去所有力氣的陳嫣就是這樣,得到滿足的她趴在張幼斌的肩膀上不停的喘息,向張幼斌的耳根吐著熱氣。


    這樣還不夠,張幼斌還沒到最終的製高點,陳嫣沒有了力氣他便幹脆將陳嫣的兩條大腿緊緊抱起,然後雙腿使力便站立了起來,陳嫣被嚇了一條,忍不住驚呼出聲,兩人的身體還在緊密的交織在一起,張幼斌的動作觸動了陳嫣身體內部最敏感的一點,讓陳嫣感覺像是被電流瞬間擊了一下,渾身輕微的顫抖,因為生怕自己掉下來,她不得不用胳膊緊緊的抱住張幼斌的脖子。


    從沙發走到床邊距離並不遠,但是由於兩人並沒有從根本上分開,所以張幼斌每走一步,所帶來的顫動都會讓陳嫣感覺到那劇烈的快感。


    輕輕的將陳嫣放在床上,張幼斌俯身便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最傳統的體位繼續對陳嫣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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