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友人黑鍋團?”


    沈輝聽聞這個詼諧的名稱,哈哈一笑道:“沒問題,如你所願,我會把詳細的資料傳過去,然後確定一下時間告訴你。”


    張幼斌嗯了一聲,說道:“那好,先掛了,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將電話還給尹國慶,尹國慶好奇的問道:“怎麽樣?什麽時候能送她們離開?”


    張幼斌歎了口氣,說道:“本來我還怕拖的時間太長,可現在看看,又有些嫌時間太短了,還有24個小時,突然有些不舍得。”


    尹國慶理解的一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不過不要緊,事情辦完之後就可以見麵了。”


    張幼斌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當時陳楓把田琳母子囑托給我,我還沒有照顧她們幾天就出了田琳自殺的事,這回她剛醒過來又要把她們送走,真有些愧對陳楓對我的囑托……”


    尹國慶微微一笑,略帶安慰的說道:“這也不怪你,我看的出來,你已經很用心了,給田琳換個環境也好,也許能讓她輕鬆一點。”


    張幼斌也讚同的說道:“是啊,紙包不住火,她現在僅僅是記不起來當時的那些事情,可是早晚有一天會敗露的,換個環境也許會好一點。”


    就在汽車快要開到醫院的時候,尹國慶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是醫院的一個負責保衛的人。


    尹國慶掛掉電話之後對張幼斌說道:“醫院那邊有動靜了,有兩個疑似韓國人的男子在醫院形跡可疑,好像是在尋找你的下落。現在正在停車場等著,在一輛現代索納塔中。”


    張幼斌感興趣的一笑,說道:“那好,正好把這兩顆釘子拔下來,撬開他們的嘴,讓他們供出其他人的下落!”


    尹國慶大力的踩下油門,僅僅用了五分鍾不到,就將汽車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內,


    汽車剛剛挺穩,張幼斌將手槍插在腰後便走下了車,十分隱秘的觀察了一下周圍地環境,尹國慶跟在身後走了出來,兩人剛下車,不遠處那輛黑色索納塔的車門就打開了,下來兩個容貌十分不起眼的亞洲人,他們的目光都沒有看向張幼斌,而張幼斌也沒有把目光停留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先生。能不能借個火?”其中一個人掏出一包煙,操著十分地道的中文對張幼斌說道。


    張幼斌心知對方在找機會對自己動手,於是,對他微微一笑,說道:“當然。”


    那人臉上一喜,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在接近張幼斌還有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立刻從身後掏出一把手槍,快速地靠近張幼斌,抵在了他的腹部,而另一個人也用同樣的手段製服了尹國慶。


    “不要出聲,跟我們走一趟,老實點,也許能有一條生路。”那人壓低了聲音在張幼斌的耳邊說道。


    張幼斌心下一笑,淡淡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麽?”


    “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你自然就知道了。”那人冷冷的威脅道。


    原來想綁架自己,張幼斌臉上綻放了一個笑容。接著,一隻手立刻就快速的抓住了那人握著槍的手,用自己的食指墊在了扳機的後方,使得扳機如同被上了保險似的紋絲不動。


    而尹國慶也在轉瞬之間就將那人的手槍卸下,轉而對準了那人的後腰。


    “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張幼斌衝他微微一笑,上手就將那人擊昏在地。尹國慶也不甘示弱,一個幹脆地手刀將另一人劈昏在自己的懷裏。


    兩人得手之後立刻將昏迷的兩個高麗棒子塞進了自己的車裏,然後由張幼斌坐在副駕駛上親自看管,直接將人帶到了不夜城的地下停車場內。


    尹國慶的其他三名手下一直在不夜城候命,幾人將那兩個高麗棒子帶進了一間空房,然後將兩人弄醒。


    “你好。”兩人剛醒過來,張幼斌便戲謔地用韓國話對兩人打著招呼說道。


    兩人心下一驚,再一看自己的手腳已經被捆了個嚴實,對方竟然用韓語跟自己打招呼,難道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張幼斌蹲在兩人的跟前。玩味的一笑,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其中一人的臉上,接著,張幼斌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兩人就是一陣毫無技術含量的拳打腳踢。


    “你們這幫高麗棒子,就這麽點水平,還他媽學人家當雇傭兵?說,你們其他六個人在哪?”張幼斌和尹國慶暴打兩人一頓之後,大聲的嗬斥道。


    被打地一身沒有一處好地兒的兩人艱難的從遞上坐了起來,其中一人不可思議的問張幼斌道:“你怎麽會知道我們的身份?!你到底是什麽人?”


    張幼斌一個大力的側踹將那人踹出老遠,一個勁兒的哀嚎,接著對另一個人說道:“去你媽的,什麽時候輪到你問我問題?趕快告訴我另外六個人在哪!”


    那廝膽戰心驚的看了張幼斌一會,竟然眼睛一閉選擇了沉默,張幼斌冷冷的一笑,從兜裏掏出兩個跟蹤器扔在他的麵前,笑道:“你是不是在想著等你的同伴來救你?”


    那人被眼前兩個微型追蹤器驚呆了,他本來就是這麽想的,但是沒想到竟然被對方識破了,當下也不再掩飾,怨毒的盯著張幼斌說道:“你最好把我們放了,不然的話,小心我們的人……”


    話還沒說完,張幼斌又是一個耳光,打完之後,張幼斌才蹲下來對他說道:“你們的追蹤器從離開醫院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屏蔽了,你還指望著你的戰友會來救你?”


    那人盯著張幼斌看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他們發現我們兩個失蹤之後,一定會報複你、將你碎屍萬段的!”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我根本不怕你們報複,實話告訴你,就你們這幫傻逼那點的水平,還有臉來當什麽雇傭兵,你以為這是小孩過家家啊?操!”


    那人氣的渾身直發顫,恨恨的說道:“不許你侮辱我們大韓民國的精英!”


    “啪!”


    張幼斌抬手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連對方牙齒都抽掉了幾顆,暴喝道:“彈丸之地還敢說什麽大韓,快點告訴我其他人在什麽地方,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有膽你就殺了我吧!我們大韓民國的人是不會向你們屈服的!”那人一咬牙,十分堅定的說道。


    “操!”張幼斌罵道:“你以為我們中國人跟你們一樣沒素質?殺你?那簡直丟我自己的臉麵,不過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強求你。”


    接著,張幼斌在尹國慶等人的注視下,不由分說的,將那人的右手、和雙腳齊齊打斷,接著任由那人在地上一個勁的翻滾哀嚎,張幼斌又站了起來,走到了另一個人麵前。


    那人嚇的不停的後退,一直退到牆角,張幼斌站在他的麵前開口問道:“說,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不說,不是砍斷手腳這麽簡單,我在非洲的時候,跟當地土著學過一種刑罰,你想不想聽一聽?”


    對方嚇得魂不附體,一言不發,張幼斌看著他蒼白的麵龐,一臉厲色的說道:“首先,我要準備一把砍刀、一把匕首、一堆炭火,將匕首放在炭火上燒得通紅,然後用砍刀快速砍掉你的四肢,用燒紅的匕首,將你的動脈燒結,這樣,你仍舊可以存活……”


    “我說我說!”那人嚇的臉色蒼白,大聲說道:“我們的人都通過無線電聯係,不過我們的車裏有實時的圖像傳輸係統,剛才你把我們抓來的過程他們肯定都知道了,所以他們肯定已經轉移了。”


    張幼斌緊盯著他有些不爽的咂了咂嘴,半晌沒有說話,那人見到張幼斌的表情嚇的魂飛魄散,一個勁的求饒道:“我們到了燕京之後被安排在普羅旺斯的一棟別墅裏,所有的設備也在那裏架設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在二期b區!”


    張幼斌開口問道:“誰接待的你們?另外是誰出麵請的你們?”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叫劉和的人,他表麵是一個貿易公司的老板,我們住的地方就是他提供的,槍械汽車等都是他提供的。”那人不住的哆嗦著,說出了實情。


    張幼斌點了點頭,情況和沈輝所說的基本一致,毫無疑問,那個劉和就是華東幫在燕京的一處暗堡,隻是自己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想一網打盡恐怕有些困難。


    “今天的人是誰殺的?”張幼斌又問道。


    那人急忙一個勁的搖頭,說道:“不是我們倆,我們倆的任務是把你帶回別墅,上家吩咐了要把你帶過去,要和你做個視頻連線。”


    “上家是誰?”張幼斌繼續追問。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隻有樸誌泰知道,其他人都是按照他的命令做事。”


    “立刻打電話,讓沈輝派人監控劉和。”張幼斌轉過身在尹國慶的耳邊吩咐道。


    “好的”尹國慶答應下來,掏出走了出去。


    張幼斌轉身也跟了出去,尹國慶正在他的辦公室裏給沈輝打電話。


    張幼斌進門之後,尹國慶剛好說完,對張幼斌說道:“劉和現在正在通縣的一個開關廠裏,那是他的地下窩點,剛才那人提供的地址已經沒有人了,不過留下了一點線索,我們的人正在勘察。”


    張幼斌思索了片刻,便說道:“通知沈輝準備好,咱們過去取軍火,然後去會會那個劉和,順便帶上那兩個高麗棒子,做戲就要做的漂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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