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菲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要對付的人是安迪大哥,這件事肯定無能為力了,錢我會立刻退給你,不過你的人,要看安迪的意思。”


    說著,沙菲的語氣冷酷了幾分,警告道:“我勸你最好離安迪遠一些,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替安迪解決了你!”


    李騰飛瘋了,歇斯底裏的叫嚷道:“我才不管什麽他媽的安迪,你既然收了我的定金。就一定要幫我把他們幹掉,事成之後我加一倍的錢給你,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或者!狗娘養地!”


    李騰飛怎麽能不害怕?這件事一開始他就在賭博,幹成了,他的地位和勢力在集團裏會得到很大地提升,但是這件事雖然是上頭點頭同意的,自己幹的幹淨倒是罷了,萬一有任何事情上頭都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推出去當替罪羊!


    畢竟自己動的是梁鼎,他們不可能為了死保自己,和四爺他們徹底翻臉的。


    如果鼎爺他們沒死,那自己的將來隻能是跑路了!


    沙菲無奈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如果安迪要我幹掉你,我都不會有任何猶豫的,我這麽說相信你能明白了吧?”


    “你他媽的讓我明白什麽?!”李騰飛的情緒徹底失控了,嘶啞著嗓子瘋狂的吼道:“你幫我幹掉他,我給你三倍的錢!你聽清楚,是三倍!隻要你扣動扳機,錢立刻就會打到你的帳戶上!中國和巴基斯坦是最好的兄弟,你不能欺騙中國兄弟的感情!不能對中國兄弟食言!不能拿中國兄弟的錢又不辦事!”


    “我很抱歉。”沙菲淡然道:“李先生,錢我馬上回退還給你,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張幼斌從沙菲地手裏拿過,對李騰飛笑道:“李騰飛,咱們中國見。”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沙菲一臉的愧疚,看著張幼斌,畏畏縮縮的問道:“安迪,實在是對不起!現在怎麽辦?”


    張幼斌聳了聳肩,笑道:“我不怪你,畢竟你事先也不清楚,不過很多事情不能讓人傳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沙菲看了看身邊自己的兄弟,又看了看陳海洋幾人,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會辦好的!”


    接著,他指著陳海洋幾人,對身邊荷槍實彈的手下道:“你們把他們幾個帶出去,做的幹淨點!”


    “是!”一個魁梧的男子點頭說道:“老板你就放心吧。”說著,將陳海洋一眾人押了出去,縱使四個人哭天喊地的叫破喉嚨,張幼斌也沒有絲毫的同情。


    沙菲這才意識到還是在地下室裏,連忙對張幼斌說道:“安迪,咱們上去說吧,去我的辦公室。”


    張幼斌點了點頭,對鼎爺和鮮猛說道:“咱們上去坐會吧,我和老朋友敘敘舊,可能要耽誤一點時間,實在不行明天一早出發吧。”


    鮮猛最熟悉路程,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晚上就算進山也沒法和卡爾紮伊見麵了,明天去也行。”


    鼎爺也對張幼斌投來了一個同意的眼神,其中還夾雜著些許驚訝,接著鼎爺想起了什麽,說道:“我給四爺打個電話,一定要把李騰飛那個王八蛋弄死我才解恨!”


    張幼斌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站立多時的穆尼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他現在十分後悔,早知道如此,剛才在沙菲來之前,自己就不和鮮猛他們說那樣的話了,這下可好了,鮮猛一定會恨死自己。


    鮮猛經過穆尼身邊地時候,那眼神足可以將他撕個稀巴爛的了,但鮮猛還是懂得掌握分寸,並沒有對穆尼發火。


    保鏢被帶走安置,張幼斌和鼎爺還有鮮猛此刻正坐在沙菲的辦公室裏品嚐著上等的咖啡。


    “安迪大哥,你怎麽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了……”


    沙菲一臉的尷尬,自己竟然派手下把張幼斌綁了,還叫囂著要殺了他,即便張幼斌能原諒他,這事要是傳到血色老大雷鳴的耳朵裏,也一定會把自己碎屍萬段的。


    張幼斌喝了口咖啡,淡淡的笑道:“我要和幾個朋友一起去金新月一趟,本來沒準備打擾你,但是沒想到鮮猛安排的路線其中就是找你們買武器和雇保鏢,所以才被那個穆尼帶了過來,一來到就被人用槍指著,你讓我怎麽跟你打招呼?”


    “都是誤會、誤會!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沙菲尷尬極了,隨後連忙轉移話題,問道:“你要到卡爾紮伊老大哥那裏去?”


    由於兩人一直用英語談話,身邊的另外兩人基本上都能聽的明白,張幼斌心道事到如今也不能太過隱瞞,便用烏爾都語對沙菲說道:“不要透露我的真實身份,具體的原因別問。”


    沙菲急忙點了點頭,張幼斌的話讓鼎爺的鮮猛聽的一頭霧水,張幼斌在中東到底是什麽情況?沙菲對他唯唯諾諾、畢恭畢敬的,還說什麽卡爾紮伊老大哥?


    張幼斌接著用英語對沙菲道:“我的一個朋友要去卡爾那裏和他談點生意,我陪著他們一起過來的。”


    沙菲雖然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多問,隻是笑道:“我有些時候沒見到老大哥了,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張幼斌無所謂的笑道:“隨便你,你要是想去就和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我們還需要你的武器和車輛。”


    沙菲興奮的一個勁的搓著雙手,笑道:“那我就讓手下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咱們一起去金新月。”


    張幼斌盯著沙菲打量了片刻,笑問道:“沙菲,你不會也想做毒品生意吧?”


    沙菲麵色一凜,十分正派的模樣說道:“安迪你是最清楚的,我這個人什麽都碰,就是不碰毒品,這點你知道的!”


    張幼斌不屑的一笑,沙菲為什麽不碰毒品張幼斌再清楚不過了,自從他成為血色的外圍成員之後,張幼斌就告誡過他,所有和血色有關係的人,都是不可以觸碰毒品的。


    其實在多年前,沙菲偶然通過張幼斌認識了卡爾紮伊的時候,他就心癢癢的要命了,但是卻正因為張幼斌和卡爾紮伊的關係,他什麽都能找卡爾紮伊幫忙,唯獨不敢在他麵前提起毒品二字。


    張幼斌認真的說道:“沙菲,你現在的勢力,足夠你很好的生活了,收起你貪婪的欲望,不然很可能連現在的東西都保不住。”


    沙菲發自內心的點了點頭,今天的事就是因為貪圖那筆橫財,心想不過是暗中幹掉鮮猛和他的兩個朋友罷了,自己和鮮猛那點交情,在那麽多美元麵前實在微不足道,所以才決心下殺手,卻沒想到最後是這麽個結果。


    當日中午,沙菲在當地最好的酒店替張幼斌一行7人訂了最好的房間,又在裏麵設宴替張幼斌洗塵,曾經和張幼斌有過交情的人都被沙菲從周邊各地叫了過來,眾人一見竟然是張幼斌,無一不顯得異常興奮。


    因為張幼斌曾經用安迪的身份給他們帶來多次巨大的震撼,一直以來,安迪在他們的心目中都是十分強大的,強大到每每提起他,眾人總要豎起大拇指,滔滔不絕的說上幾個小時。


    雖然這些人隻是依附著血色的外圍人員,但是張幼斌對每個熟人都是十分的客氣,宴會上氣氛熱烈的不行。


    唯獨鼎爺有些鬱悶,張幼斌在他看來一下子便的異常神秘,他一直想問問張幼斌其中的很多事情,但是一直沒有機會開口,但是鼎爺對這次的中東之行突然間充滿了信心,他期待著張幼斌能在金新月帶給自己更大的驚喜。


    “安迪,你這次到底在做什麽任務?”沙菲也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張幼斌,午飯之後便將鼎爺和鮮猛幾人安排妥當後,和張幼斌在酒店的房間裏單獨聊了起來。


    張幼斌淡然一笑,說道:“這個不方便說,不過你記住一點,不要在我帶來的朋友麵前泄露我的身份。”


    沙菲一個勁的點頭,答應道:“這個規矩我們還是懂得的,你放心吧,我的這幫兄弟們不會走漏一點風聲。”


    “那就行了。”張幼斌笑道:“沙菲,你這幾年混的不錯嘛!實力又長進不少。”


    沙菲有些得意的笑道:“老美從阿富汗撤軍之後,阿富汗偷運過來的武器現在是越來越多了,幾乎所有的武器從伊拉克進到巴基斯坦,都要經過奎達,你知道的,這是我的地盤,算起來,還得多謝謝美國人。”


    張幼斌點頭笑道:“你也得多謝謝塔利班,他們現在一心想著對付美國人,沒功夫搭理你。”


    沙菲嘿嘿笑道:“塔利班在巴基斯坦越來越倒退了,雖然名頭大的很,但是大多數和巴基斯坦的塔利班沒有什麽關係,再加上巴基斯坦和中國一致打擊恐怖主義,他們在巴基斯坦還不如個二流幫派,真正的狠角色都在阿富汗呢。”


    接著,沙菲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安迪,你怎麽突然和毒品打交道了?當初你還告誡我不要觸碰毒品,怎麽現在想起來找卡爾紮伊老大哥進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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