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然露出眼睛,不解的看著柳鳳儀問道:“怎麽可惜了?”


    柳鳳儀無奈的道:“你這副殺手鐧,要想使用的話就必須脫光衣服,嘖嘖……這也太受限製了。”


    “柳姐姐你害不害羞啊?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口!”陳若然敗退了,柳鳳儀實在有些太大膽,讓自己無法接受。


    柳鳳儀毫不在意陳若然的話,笑道:“你不懂了吧?一看你就是未經人事的小處女,我剛才才摸了一下,你就抖的不成樣子了,看樣若然你還是個短高潮啊!”


    “短高潮?”陳若然忙然的問道:“是什麽啊?”


    柳鳳儀嘿嘿笑道:“就是很容易就能達到高潮唄,你這樣的女人好啊,會讓男人和你做愛的時候變的很有自信、很有征服感。”


    陳若然徹底敗退,堪比敦刻爾克大撤退時盟軍混亂不堪的場麵,生怕一個不及時丟了性命。陳若然將被子裹地更緊,哭喪著臉抱怨道:“柳姐姐,你太色了!”


    柳鳳儀幹脆踢開被子,整個人趴在陳若然的身上,哈哈笑道:“若然,你現在發現引狼入室了吧?太晚了,姐姐我已經被你勾起了欲望。快把那對小可愛奉上,讓姐姐猥褻一番,不然別怪姐姐對你不客氣,搶走你保留二十多年的貞操。”


    “救命啊!”陳若然誇張的喊道:“有流氓!”


    柳鳳儀忙的捂住陳若然的嘴,故作生氣的道:“小處女,大半夜的亂叫什麽呢!”


    陳若然抱歉的吐了吐舌頭,之後才發現柳鳳儀對自己的稱呼,便懇求道:“柳姐姐,你能不能別這麽叫我……太難聽了。”


    柳鳳儀緩慢地舔了舔嘴唇,眨著眼睛道:“你都24歲了,還是個處女,最出奇的是,人還那麽漂亮,難得世間還有這麽一塊淨土,多值得驕傲啊!”


    陳若然反問道:“柳姐姐,難道你不是了?”


    柳鳳儀聳了聳肩膀,眼神中似乎有著某種傷感,默然無語


    ……


    有的時候,好的心情並不是因為有好的事情發生才會有,一早起床,洗過澡後會感覺到異常的舒適和輕鬆,然後收拾好自己走出門外,秋風雖然有一點點涼意,但會讓人的頭腦更加清醒,如果這個時候再有暖洋洋的太陽照在身上,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今早的張幼斌就是這樣,雙手插進口袋站在不夜城的大門外,看著東升的旭日,感覺著那個火紅的大球帶給自己的一絲溫暖,心情格外的好。


    今天是周六,七妹沒有像往常一樣準備和張幼斌一起前往醫院,而是出奇的想要上街走走,以前張幼斌擔心她的安全,所以要求她盡量少的外出,現在光頭死了,潛在的威脅好像也已經不存在了。


    “那就去吧。”


    “我要三哥陪我一起!”七妹總是這樣的得寸進尺,在張幼斌看來,他也沒有絲毫可以拒絕的理由,誰讓摟著自己胳膊的人是自己最疼愛的人?


    再加上自己的心情確實不錯,於是乎,張幼斌大手一揮,略帶興奮的嚷嚷道:“那就一起!”


    七妹提議道:“三哥,我們去永和豆漿吧!”


    “no!”張幼斌笑著反駁:“不喝豆漿,咱們去喝豆汁!”


    “豆汁?”七妹很是不解,問道:“是什麽來的?”


    張幼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怎麽跟她解釋。便道:“是北方特有的,你從小在南方長大,肯定沒接觸過,走吧,今天帶你去喝老燕京的豆汁。”


    張幼斌依稀還記得磁器口這麽個地方,這得益於自己幼年時期與父母一起留下的記憶,不知道早些年的那家店還有沒有了。


    張幼斌開車來到目的地,轉了大半圈他才不得不承認,這已經沒有了往年的景象了。


    好在這依舊坐落著幾家古樸的豆汁兒鋪,仿宋體的木質招牌看上去讓人倍感親切,張幼斌將汽車停好。走下來將娜娜抱下了車,七妹也拿著自己的小包從車裏走了下來。


    張幼斌和七妹一人牽著娜娜的一隻小手,三人並排走進了這家豆汁鋪。


    店鋪不大,但很有一些上世紀的感覺,複古格調的簡單裝修和木質的舊家什,讓這一切都顯得那麽地和諧,就連老板的穿著,都完全貼合這一店麵的裝修,唯一顯得突兀的,就是這些客人們了,雖然有些老燕京穿著的很隨意,但都不貼切這一主題。


    張幼斌帶著兩人在靠左的座位上坐下。點了三碗豆汁和一切油條、糖餅,這都是張幼斌最喜歡的早點,雖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吃過。


    這裏的豆汁是用小磨磨出來的,味道算的上比較正宗,油條、糖餅地味道也十分的地道,就連鹹菜和辣椒油,都可以稱道稱道,能找到這麽一家豆汁鋪,實在讓張幼斌感覺到懷念。


    七妹還是第一次嚐試這種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才喜歡的早點,但看得出她也很喜歡這種味道,小娜娜應該沒少接觸過這種東西,所以並沒有像七妹那樣表現的很驚奇。


    早飯吃的很飽,可張幼斌還是有些意猶未盡,要不是七妹還想著逛街購物,他還想在那木質的長凳上再坐上那麽一會。


    帶著七妹在商業街轉悠了半天,買了一大堆東西,準備返回停車場時,張幼斌的心裏卻突然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因為剛才他發現有人在注意他,而且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看看的注意,而是那種緊盯著他的注意。


    可是對方隱藏的很好,僅僅一瞬間。張幼斌竟然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想咱們還是走吧。”張幼斌謹慎的對身邊的七妹說道。


    七妹雖然回國幾個月了,但是該有的警覺她一樣不曾放鬆過,剛才的不正常她也看在了眼裏,心知此刻必然有事,便點頭道:“好吧,咱們直接去醫院。”


    張幼斌嗯了一聲,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七妹則是將本來牽著的娜娜抱在了懷裏,緊跟著張幼斌的步子。


    正此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忽然出現在張幼斌的麵前,擋住了張幼斌的去路,張幼斌抬起腳就想將他放倒,再一看,臉上地表情驚訝萬分,片刻後,驚訝的表情已經換成了驚喜。


    張幼斌顧不得手上無數的袋子,抱住眼前比自己還要高上十公分的男子,用地道的俄語說道:“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瓦西裏!”


    瓦西裏是個壯碩的標準東歐人,虎背熊腰用來形容他似乎一點都不過分,這小子雖然長的五大三粗。但是卻出奇的細心,他是整個血色最出色地觀測手。


    正因為如此,他和張幼斌著實算的上是真正的出生入死,兩人一起搭檔完成的任務,占兩人所有狙擊任務的八成以上。


    七妹也是滿臉的驚喜,同樣用俄語說道:“瓦西裏。你怎麽來中國了?”


    瓦西裏一開口,那有如主持人一般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我要回國了,順便過來看看你們。”


    如果身旁有人注意這三個人地話,一定會罵這三個人腦子有病或者在刻意的炫耀自己的外語水平,兩個中國人用俄語和俄國人對話,那個俄國人又有些犯賤的跟兩個中國人用普通話交談。


    其實,雇傭兵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學習外語,血色裏就是這樣,各國的成員總是在平時教導其他人本國的母語。再跟著別人學習他國的語言,就這樣數年的接觸過後,即便文盲也都學會了多國語言。


    張幼斌有些鬱悶的仰視著瓦西裏問道:“你小子怎麽要回國了?”


    瓦西裏看了看四周,笑道:“你身邊有人監視,回頭再說吧。”


    張幼斌點了點頭,瓦西裏指的是一直在自己身邊負責保護的安全局人員,他們身上佩戴槍支,這樣可以應付一些棘手的突發事件,這裏確實不是個適合談話的好地方。


    張幼斌剛想跟瓦西裏說,現在咱們倆就回去痛痛快快的喝點酒,七妹就笑著對瓦西裏道:“瓦西裏,介意陪我逛逛街嗎?”


    瓦西裏爽朗的笑道:“當然不介意,這是我的榮幸,漂亮的欣然妹妹,你越來越漂亮了。”


    瓦西裏雖然不是張幼斌那九個兄妹裏的一員,但是和張幼斌他們的感情卻是好的異常,因為九人中都是很早以前便跟隨著雷鳴的,所以後期再加入的人裏,都沒有再加入到九兄妹的行列中。


    張幼斌很不厚道的將手中大半的袋子一股腦的交給了瓦西裏,有了他,就相當於有了一輛小貨卡,七妹今天買再多的衣服,有瓦西裏在都沒有問題。


    獲得輕鬆的張幼斌笑著對高自己半頭的瓦西裏說道:“我代表燕京人民歡迎你,瓦西裏,你的到來,實在是讓我感覺到由衷的高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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