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給娜娜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將娜娜抱上了床,張幼斌將七妹叫到自己身邊。囑咐道:“一會你自己去一趟嫂子家裏,在嫂子臥室大衣櫃裏第二個抽屜內把嫂子的身份


    口本還有娜娜的出生證明帶過來,記住一定不要讓別定沒有人跟蹤你再過去。”


    七妹鄭重的點了點頭:“那我一會就過去。”


    張幼斌不能親自過去,七妹相對自己,被監控的力度要小的多,也方便的多。


    張幼斌起身和田琳告辭,時間比較晚了,他叮囑田琳早點休息,自己便退了出來回到房間裏,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想事情。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七妹沒有等到半夜才出門,而是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來跟張幼斌說道:“三哥,那我先過去了。”


    張幼斌叮囑道:“注意安全,千萬別被人跟蹤,拿到東西就趕快回來。”


    七妹點頭道:“放心吧,這點小事我還是沒問題地。”說完關上門離開。


    七妹走後,張幼斌在床上想著是不是該給陳嫣打個電話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麽沒出國又為什麽會和陳若然在一起,想到陳嫣晚上大哭的模樣便拿起了電話給陳嫣打了過去。


    由於用的是新號碼,陳嫣並不知道號碼的主人是張幼斌,電話接通後冷冷的問道:“喂,是誰?”


    “是我。”張幼斌的語氣有些尷尬:“我想跟你說.”


    “嘟嘟嘟…”陳嫣聽出張幼斌的聲音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張幼斌拿著一時有些無措,想了想無奈地歎了口氣,將收起。


    兩個小時後七妹敲門道:“三哥,睡了嗎?”


    張幼斌道:“沒有,進來吧。”


    七妹走進房間,從手提包裏拿出幾本證件對張幼斌道:“三哥,都在這兒了。”


    張幼斌接過來一邊看一邊問道:“沒出什麽問題吧?”


    七妹點了點頭,笑道:“這又不是什麽難事。”接著又對張幼斌撒嬌道:“三哥,我在你房間洗個澡,晚上要你抱我睡覺好不好?”


    張幼斌嗬嗬笑道:“去吧。”


    七妹高興的一陣雀躍,對張幼斌道:“我先回去拿換洗的衣服。”


    陪著三個大小女士吃完早飯,胡傳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約好了今天要和他見麵,辦理下田琳父母的手續問題,自己還要委托他幫忙辦理田琳母女的護照。


    張幼斌告辭之後下樓叫上斌仔,在地下停車場的汽車裏對斌仔道:“今天你幫我辦件事兒,記得這件事千萬別告訴其他人。”


    斌仔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張哥,有什麽事您盡管吩咐。”


    張幼斌道:“去買一塊雙人的墓地,離楓哥的墓地近點的。”


    斌仔更是摸不著頭腦:“張哥,買墓地幹什麽??”


    張幼斌沒有解釋,隻是說道:“幹什麽你就別問了,明後天自然會告訴你。”


    “知道了張哥,我這就去辦。”斌仔說完開門下車,取了自己地車前往八寶山。


    張幼斌和胡傳名約好了在醫院門口見麵,張幼斌將汽車開到醫院門口,一身正裝的胡傳名夾著個文件包已經等在了醫院門口。


    張幼斌按了聲喇叭,胡傳名上了汽車後又將車開到醫院的停車場。


    “手續都辦好了?”張幼斌問道。


    “都辦好了,現在就差入殮了。”胡傳名道。


    張幼斌點了點頭:“走吧,帶我去看看遺體。”


    胡傳名拉開車門走了下來,帶著張幼斌兩人急衝衝的走向醫院的殮房。


    “這事通知大嫂了沒有?”胡傳名一邊走一邊問道。


    張幼斌搖了搖頭:“開不了口,嫂子的精神狀態一直很差。”


    胡傳名有些為難的道:“可是這入殮,不讓嫂子參加的話,以後嫂子知道了,肯定會更難過的,畢竟沒能送二老最後一程。”


    張幼斌捋了捋頭發,倒吸了一口氣道:“明天吧,我已經吩咐小弟去辦理墓地的事情,明天火化前我把嫂子帶過來。”


    胡傳名也是一臉的無奈:“不知道嫂子能不能挺的過去,一家人都…”


    張幼剛與胡傳名的步伐很快,幾乎是常人慢跑的速度行走,很快就廊盡頭的轉彎處,一個女人拐彎突然撞進了張幼斌的懷裏,張幼斌出於本能一個推手,將來者推出數米遠,那女人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


    張幼斌隻是出於警覺下意識的一個推手,沒想到推倒的竟然是個女人,此時女人跌坐在地上,低著頭揉著自己的腳,長長的頭發擋住了大半張臉。


    “你沒事吧?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的。”張幼斌走到女人跟前賠禮道。


    那女人揉了揉自己的腳艱難的爬起來,張嘴就道:“你幹嘛推人呢?!”說罷抬起頭一看到張幼斌,滿臉的憤怒過後硬生生的將後麵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女人正是昨晚架勢奧迪tt的那位叫做鳳儀的女人,隻是張幼斌昨天並沒有看清楚女人的樣貌,隻是覺得聲音有那麽一點熟悉。


    張幼斌不好意思的道:“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是醫院,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意賠償你所有的醫藥費,不過我現在有急事,不能陪你過去。”說罷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道:“這是我的名片,回頭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還又事,先走了。”說完便略帶歉意的點了下頭,和胡傳名繼續往殮房走去。


    那鳳儀在看清楚張幼斌的麵容時就把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個黑社會啊,搞不好還要給自己一個耳光罵上兩句才願意了事的,鳳儀站在原地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又盯著張幼斌的背影卡了半晌,輕哼一聲暗罵道:“王八蛋!”


    醫院的殮房內,張幼斌和胡傳名見到了二老的屍體,好在二老是中毒身亡,麵容還保持的很好。


    胡傳名掏出兩百塊錢,將看守殮房的老頭打發了出去,此時殮房內隻有張幼斌和他兩個人。


    張幼斌從懷裏掏出一個牛皮紙包裹的袋子。將它遞給胡傳名道:“抓緊時間幫我把事情辦好。”


    胡傳名狐疑地接過袋子,打開看了看。輕聲問道:“辦護照?”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了兩個字:“美國。”


    胡傳名有些為難的道:“這需要本人親自去啊。”


    張幼斌擺手打斷道:“回頭我會讓人給你送去一百萬,盡快辦好給我信息,記住,一定要保密。”


    現在社會就沒有錢辦不到地事,胡傳名也不多說話,將牛皮袋子插進了自己的懷裏。


    張幼斌又問道:“還有什麽手續沒辦的?”


    胡傳名搖頭道:“從案件上來說公安機關已經沒有問題了。現在要在殯葬證上簽字,你看是不是讓嫂子親自來一趟?”


    張幼斌搖頭道:“你帶我去簽字。”


    胡傳名解釋道:“張哥,這個要直係親屬”


    張幼斌有些煩躁的咬了咬下唇:“別廢話了,現在就帶我過去。”


    起初醫院的人還死活不同意讓張幼斌這個一個和死者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在死亡殯葬證上簽字,在張幼斌拿出名片一番赤裸裸的恐嚇下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從醫院出來,張幼斌對胡傳名交待道:“你去公安部門再辦理一下其他地手續,明天就要給二老辦葬禮。”


    “好的。”胡傳名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二老的葬禮?”


    張幼斌揉了揉太陽穴,道:“從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的張哥,我知道了。”


    “嗯。”張幼斌感覺心裏有些壓抑。對胡傳名道:“你先回去吧,別忘了幫我把事情辦好。”


    這晚6點,陳五跑來跟張幼斌道:“張哥,晚上鼎爺那邊開拳賽.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張幼斌不解的問道:“拳賽?什麽拳賽?”


    陳五解釋道:“鼎爺每個月開兩到三場拳賽,所有的老大幾乎都帶拳手過去打擂,也算借機向鼎爺示好,您剛接任這個位置,還沒見過鼎爺吧。”


    這鼎爺張幼斌倒是有所耳聞。當年青幫的一代梟雄,不過早已退出江湖10餘年,雖然十幾年極少插手道上的事,不過道上還沒鼎爺一個麵子,可謂勢力極大。


    陳五接著向張幼斌解釋:“鼎爺的拳場是全燕京辦地最好的,拳場上各個老大可以賭每場或者比賽最後的勝利者,也可以私人恩怨讓各自的拳手單挑。隻是在鼎爺的場子裏隻要下了注的,沒有誰敢賴賬,不管誰輸誰贏,場子都會抽取百分之二十的好處。”


    張幼斌問道:“以前楓哥在的時候也去過嗎?”


    陳五點頭道:“去過,咱們公司有兩個專業地拳手,都是楓哥以前花大價錢請來的,雖然不能說頂尖,但也是相當不錯了,雖然沒資格問鼎最後的贏家,但是實力也算相當不錯了。”


    張幼斌點了點頭:“那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咱們也得過去?”


    陳五回答道:“沒錯,兩個拳手都準備好了,要不您也過去看看?”


    張幼斌答應下來:“也好,總不能駁了鼎爺的麵子,幾點開始?”


    “晚上八點。”


    “好的,你先去準備一下,晚上8咱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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