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時,張幼剛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龔玥說完了她所知道的情況,便不再與張幼斌多說,隨即,張幼剛切換到另一個號碼的來電之中,開口道:“喂,哪位”


    “你是張幼斌?”電話裏一個中老年男子冷冷的聲音。


    “是,你是?”


    “我是陳嫣的父親。”


    張幼斌問道:“噢,你找我有事?”


    “我想跟你見一麵,有時間嗎?”


    張幼斌很想知道他找自己到底要幹什麽,便道:“有時間,在什麽地方見?”


    “兩個小時後你到我公司辦公室來見我,不許遲到。”電話裏的聲音毫不客氣。


    偏偏張幼斌從來不吃別人這一套,不以為然的笑道:“兩個小時之後我沒有時間,如果你要見麵的話,半個小時之內到光遠國際城附近的星巴克見麵,過期不候。”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對陳嫣的父親並沒有一點好感,說話也無需客氣。


    半小時之後,將車在約定好的星巴克門口停穩,張幼斌進門大略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陳嫣父親的身影,便在靠窗顯眼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咖啡等待。


    陳自正整整遲到了20分鍾才姍姍來遲,進門之後,見到張幼斌,便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他對麵,臉色十分的不善。


    張幼斌將手中的咖啡放下,淡淡的道:“你遲到了二十分鍾。”


    陳自正淡然道:“我公司離這比較遠,加上路上堵車。”


    張幼斌搖頭淡然笑道:“我不管,這是你自己的問題,我既然答應你和你見麵,縱使你不來我也會等夠時間,現在你遲到了20分鍾,原本計劃半小時的談話還有10分鍾,你想說什麽就盡快說吧,10分鍾之後說完說不完,我都要走。”


    陳自正對張幼斌的無理很是憤怒,鼻子裏重重哼了一聲道:“小夥子,你很張狂。”


    張幼斌依舊淡淡的道:“如果你來和我談論這個問題,那你繼續,你還剩下9分鍾。”


    陳自正看著張幼斌絲毫不買自己的帳,氣憤的道:“小夥子,我勸你學學如何收斂。”


    張幼斌沒有回答,片刻後看著手表麵無表情的道:“還有8分鍾。”


    陳自正明白今天是無法在張幼斌麵前太過強勢了,便切入正題道:“我來是想跟你說,嫣兒的酒吧從今天開始就停業了,以後你也不用去上班了。”


    張幼斌毫不在意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一句話。


    陳自正壓住了心中的怒火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麽辦法,騙的嫣兒昨天晚上竟然會那樣跟我說話,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我來找你,目的是想來跟你做筆買賣。”


    張幼斌略帶譏諷的笑道:“又是給錢這種低劣的手段?說吧,你準備給我多少。”


    陳自正簡直氣瘋了,恨不得抄起張幼斌的咖啡杯給他腦門上來上一家夥,這個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敢這麽跟自己說話!


    張幼斌看著50多歲的陳自正氣的渾身發抖,便衝他挑了下眉毛笑問道:“說啊,愣著幹什麽?”


    陳自正努力的強迫自己冷靜了一下,恨恨的低吼道:“100萬,拿著錢滾蛋,從今以後別在嫣兒麵前出現。”


    張幼斌靠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滿是嘲諷的笑道:“你這所謂的有錢人可真夠小氣的,100萬,嗬嗬,不知道在你心裏是覺得我隻值100萬還是你自己隻值100萬或者是你女兒隻值100萬呢?。”


    陳自正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


    這一拍,引得全咖啡廳的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服務員也走過來客氣的對他說道:“這位先生,麻煩您安靜一下。”


    陳自正臉色通紅,攥緊的拳頭不甘心的鬆開,盯著張幼斌問道:“好小子,你說個價吧。”


    張幼斌毫不理會他的憤怒,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陳自正笑問道:“要不然你開個價吧,我出錢買你女兒的自由。”


    陳自正此刻殺了張幼斌的心都有了,這小子竟然敢這麽跟自己說話,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便存心刁難的道:“10個億,你如果有10個億我就不阻攔你和嫣兒的交往,如果沒有就別再不自量力了,以後離嫣兒遠一點。”


    張幼斌笑出了聲來,湊過頭仔細的看著陳自正的臉笑道:“哈哈,你這老頭太有意思了,十個億,老頭你窮瘋了吧?”


    陳自正剛鬆開的拳頭又緊緊的握了起來,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道:“500萬!多了一分都沒有!”


    張幼斌看了看手表站起來笑道:“500萬多了一分都沒有?老頭,原來你這麽窮,早知道你這麽窮我就不浪費這半個小時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拜拜。”


    張幼斌說著就往門外走去,快走到門口時,才回頭對著正站在座位前瞪著自己渾身顫抖的陳自正笑道:“哎,老頭,麻煩你幫我把帳結一下。”說完毫不理會已經快要崩潰的陳自正出門開車離開。


    陳嫣的酒吧關門,張幼斌的工作做了沒幾天便成了失業人員,陳楓聽說張幼斌所在的酒吧停業,便又起了招攬之心,經常給張幼斌打電話噓寒問暖,隱晦的向張幼斌詢問有沒有和他一起幹的意思,都被張幼斌婉言拒絕了。


    回到家中,張幼斌正思忖著下一步該做些什麽,總不能在家閑著靠七妹來養活,這時,陳若然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若然一上來便問道:“張幼斌,你們酒吧怎麽關門了?”


    張幼斌微微一笑,道:“老板不做了,所以就關門了。”


    陳若然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這幾天去外地出差了,今天剛回來,還想去找你討杯酒喝呢。”說著,陳若然不禁問道:“那你準備下一步去哪家酒吧?”


    張幼斌笑道:“還沒想好,正準備找工作,不確定是不是還做調酒師。”


    陳若然笑問道:“你真準備再找工作?”


    張幼斌嗯了一聲道:“是啊,你有什麽頭緒沒有?給我介紹一個,工資沒太高要求,有個差不多就行。”


    陳若然笑道:“我還剛想跟你說呢,我們分局聯防隊現在招人,不過那工資不高,還挺累的。”


    張幼斌來了興致,問道:“有什麽要求沒有?行的話我去幹一段時間。”


    陳若然道:“沒什麽要求,聯防隊大都是臨時工,就是沒事巡巡邏、協助警察辦案一類的,你要真想幹,回頭我幫你辦。”


    張幼斌笑道:“那還是多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陳若然道:“吃飯就不必了,我看你還是給我解決下酒的問題,這段時間都被你培養成酒鬼了。”


    張幼斌哈哈笑道:“這好辦,有時間到我家裏來,酒有的是。”


    陳若然笑道:“那可說定了啊,改天一定去你家找你要酒喝,今兒算是沒戲了,我先回家了,那個事估計周一就能辦成,到局裏打個招呼就行了,你等我電話吧。”


    “好的,謝了。”張幼斌掛上電話,七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三哥你又要上班了?”


    張幼斌點了點頭笑道:“若然給我介紹了個聯防隊的工作,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先幹兩天再說。”


    七妹心中有些無奈,她並不想再讓張幼斌出去吃苦,畢竟以她現在的經濟實力,足夠兩人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但是,張幼斌的性格,她是再清楚不過了,故此,她並沒有任何阻攔。


    周一這天,中午張幼斌正在家裏做飯,陳若然打來電話告訴他事情已經辦好,今天就可以去報到上班,張幼剛吃過午飯便急忙趕到陳若然,家裏有些事忙不過來,給家裏幫忙去了,我可不敢再帶著李楠一起喝酒了,走吧,我帶你去聯防部去報個到,下午你就能上班了,和他們一起開車巡邏,挺輕鬆的。”


    張幼斌笑道:“輕不輕鬆無所謂,主要是打法時間。”說著跟著陳若然到了分局的聯防部,一個姓孫的部長接待了他們,過程很簡單,因為陳若然事先打過了招呼,張幼斌無非就是簽訂了一份臨時工作的合同書便算通過了。


    孫部長像張幼斌介紹了一下聯防工作的大概任務,無非就是協助公安機關進行四防、抓捕犯罪分子、維護社會治安、保護案發現場一類的。


    張幼斌簽訂完合同,陳若然便將張幼斌拜托給了孫部長,因為陳若然的家庭背景很不簡單,所以孫部長十分給陳若然麵子,對張幼斌也很是熱情,將張幼斌帶到了聯防隊員的休息室,像其他十幾名隊員介紹了一下張幼斌,並將張幼斌安排到了3組。


    三組一共有8個人,除了組長以外都是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會開車的加上張幼斌就有6個,所以開車的活都是一人一天的輪著幹,有事出勤或者上頭安排巡邏就開車出去,不安排就在局裏呆著,聯防隊不是正是的警務人員,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紀律要求,休息時在休息室打牌、聊天、看電視的什麽都行。


    孫部長將張幼斌拜托給了三組的組長李偉,讓李偉向張幼斌具體介紹下工作,平時照顧一下張幼斌,來之前孫部長就向張幼斌介紹過,組長孫偉是部隊複原回來的老兵,脾氣很衝,雖然處事的方式有些嚴肅,但是人絕對是個十足的好人,心腸很熱。


    張幼斌在聯防辦公室裏,一直坐到3點半,上級才發布了巡邏任務,張幼斌便跟隨著三組一齊上車,一個和張幼斌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問張幼斌道:“新來的,會開車嗎?”


    張幼斌點了點頭,那人也沒多說,把車鑰匙扔給張幼斌道:“今兒你先開一天。”


    張幼斌也不拒絕,拿著鑰匙鑽進了依維柯的駕駛室,巡邏地帶是南三環一帶,張幼斌輕車熟路的駕駛著依維柯來到巡邏地段,所要做的無非就是開著車大街小巷的亂竄,如果附近有案件通訊台就會指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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