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經常逛酒吧的年輕人現在都熱衷於討論一個話題,那便是酒吧一條街上出了一個神奇的調酒師,這調酒師調製的不是雞尾酒,而是“心情”,而且,許多有幸品嚐到的客人無不驚歎莫名、推崇有加,尤其是女客人,據說十有八九都對那個又高又帥的調酒師很感興趣。


    如此一來,陳嫣的酒吧生意一下子火爆起來,多數人都是慕名而來,希望能夠品嚐到這種神乎其技的心情雞尾酒,但是,張幼斌始終貫徹陳嫣一開始就定下的原則,自己調製的雞尾酒隻送不賣,但要送,卻隻送給張幼斌認為需要的人,其他的人找上門來討酒喝,張幼斌一概不理會。


    “張幼斌這個該死的……”陳嫣在吧台裏盯了一個晚上,最終她統計出一個數據,張幼斌今天晚上到目前為止一同調製了二十杯酒,其中的十九杯都是給了女人,而且都是漂亮美女。


    看著一個個年輕貌美的顧客坐在張幼斌麵前向他暗送秋波,陳嫣心中竟然升起微微醋意,她之前剛剛確定,張幼斌來這裏做服務員的根本原因並不是因為自己,所以,陳嫣開始懷疑,這小子不是為了泡自己來的,但極有可能是為了泡店裏的顧客而來的……


    因為調酒技藝上的與眾不同,張幼斌成了陳嫣酒吧裏的頂梁柱,不過如此一來,每天的下班時間也晚了許多。


    夜裏將近兩點鍾,張幼斌才忙完了最後一波客人,鎖了酒吧大門,和小波一起返回員工宿舍,漆黑的小胡同裏突然出現了一群黑影,將張幼斌和小波的去路堵住。


    張幼斌皺眉打量著這群忽然冒出來的家夥,心知對方看起來是專為自己而來,已經免不了要打上一場。


    身邊的小波顯得有些緊張,不由自主的往張幼斌身邊靠了靠。


    張幼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害怕,隨即,開口問道:“幾位朋友,這麽晚有什麽事?”


    一個青年男子,手拿電擊棍,陰笑道:“找你,是因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張幼斌眉毛一挑,問道:“噢?那你們想怎麽樣?”


    那人威脅道:“放心,肯定不會要你的命,先廢了你,給你點教訓,明天滾出陳嫣的酒吧!”


    張幼斌心中恥笑,就憑這一幫小混混,還想教訓教訓自己?


    想到這裏,張幼斌彎腰抱住曉波的腿,一使勁就把他撂到旁邊的圍牆上坐著,曉波被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張幼斌叮囑道:“別下來,在上麵等著。”


    說完,張幼斌便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對方麵前,他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對方十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啊,我的手!”


    之前還在威脅張幼斌的小子隻覺得手腕處劇痛無比,仔細一看,自己腕骨已經直接被人掰斷,斷裂的骨頭刺破手腕的皮膚,觸目驚心、痛得他幾乎要昏過去。


    張幼斌冷笑一聲,開口道:“我來幫你解脫一下。”說罷,電擊棍抵在他的脖子上,啪的一聲,便將他電昏過去。


    身邊一幫小混混頓時驚呆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道:“媽的,兄弟們,幹他!”


    他話音剛落,便緊接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正是張幼斌!他眼見這小子大嘴張開無比聒噪,猛然一把將他拉到身前,電擊棒塞進他的嘴裏,猛然一撬,竟是將他整個下巴撬得脫臼、整口牙碎了一大半!


    隨即,張幼斌鬆開手,輕輕按動電擊棍的開關,那小子被電流擊打的瞬間抽搐兩下,倒地不起……


    後麵的小混混此刻蜂擁而至,張幼斌退後幾步,拉開距離警告道:“現在滾的,我不追究,不滾的,斷手!”


    眾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張幼斌便停止後退,猛然間衝了過來!


    張幼斌的速度極快,身法也極其靈巧,無論是砍刀、鐵棍還是電擊棍,都根本無法近他的身,而張幼斌的眼睛非常毒,所有向自己出手的人,出過的手就別想再平安抽回去!


    張幼斌每抓住一隻手,便單手猛然向對方手腕的反方向用力一推,然後,對方的手背,便和自己的小臂貼在了一起,整條手腕也徹底斷掉!


    十幾個在張幼斌麵前幾乎毫無戰鬥力可言的小混混被張幼斌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一個接著一個放倒在地,而且,幾乎每一個人都帶著一條斷腕,哀嚎聲接連成片。


    後麵的幾個小混混眼看對方實力太強,驚恐著想要逃離,卻不曾想,張幼斌猛然一個加速,便封住了他們的去路。


    幾人嚇的膽戰心驚,張幼斌則甚至沒有給他們任何求饒的機會,一視同仁,將這三人的右手腕也全部廢掉,這才拍了拍手,盯著一幫滿地打滾的烏合之眾,喝道:“回去告訴劉震,以後再他媽跟老子玩小手段,老子就把他的兩隻手都給廢了!”


    張幼斌根本不需要詢問這些人,便篤定這次事件一定是劉震暗中策劃的,上一次,他讓李彪來找張幼斌的麻煩,而李彪一眾人都被自己打進了醫院,而且就連李彪大哥的大哥,也就是陳楓,現在也和自己稱兄道弟、客氣有加,陳楓算得上是個男人,這種小動作,他不會做,況且就算要做,也不會選擇這樣的一幫烏合之眾。


    牆頭上的小波簡直看的目瞪口呆,直到張幼斌在下麵衝他揮揮手,淡然說道:“走了,回去休息。”


    小波從牆上跳了下來,一臉讚歎與崇拜的說道:“張哥,你剛才打人的過程簡直是太帥了!”


    張幼斌擺了擺手,道:“打一群不入流的土狗而已,再帥也並沒有什麽意義,走了,回宿舍睡覺。”


    ……


    深夜的傷骨科醫院一下子熱鬧起來,急診部內,十五名斷骨的病患看起來一個比一個慘,哀嚎聲此起彼伏,十五個人幾乎每一個都有斷骨和骨裂、骨折的傷情,就連接到電話匆忙趕來的劉震都一臉恐懼。


    他沒見識過張幼斌的身手,上一次李彪在酒吧裏被張幼斌暴打的事情他倒是聽說了,故此,這一次他才專門提醒這幫人,要記得帶上電擊棍,在他看來,張幼斌就算再厲害,被電擊棍擊中一次,也隻能任人宰割。


    但是,看著眼前這幅慘烈無比的模樣,劉震心中對張幼斌的實力有了幾分忌憚,但是肚子裏的這口惡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了。


    想到這裏,劉震計上心來,走到這幫小混混的領頭麵前,開口道:“猛子,你現在立刻打電話報警!”


    那猛子愣了愣,脫口問道:“報警?劉哥,您這是要害死我吧?”


    劉震冷笑道:“你怕什麽?你們這十五個都是受害人,你隻管打電話報警,警察來了你就直說是張幼斌把你們打成這樣的,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自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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