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弟子唐靜拜見初代掌門人!”


    遠遠地看到空間裏身著黑衣的女子,唐靜趕忙拜了下去,而寧皓則隻是輕輕的瞟了一眼初代,目光直接轉向了朱雀。


    “你是朱雀?”


    紅色的火焰能量在空間內飄散,紅色的祥雲戰衣無風自動,金黃色的頭發隨著熱氣飄蕩,給人一種霸氣十足的感覺。


    “確切的說我是朱雀之心,他已經長久沉睡了,我也將死去,你有什麽話抓緊問吧,我已經生無可戀!”


    慢慢轉過頭朱雀淡淡的望了一眼靜好,指了指麵前的座位,寧皓走了過去。


    “大膽,在朱雀大神麵前哪裏有你這個小輩坐的地方,給我跪下!”


    望著寧皓想要坐下,初代怒火中燒,在初代目光裏隻有自己和朱雀才有資格在這裏端坐,其餘人都是下跪膜拜的資格。


    唐靜見到初代升起,趕忙拉了一下寧皓,而寧皓則絲毫不在乎。


    “我為何要跪,給我一個理由!”


    大咧咧的坐了下去,寧皓冷冷的望了一眼初代。


    寧浩不喜歡強勢的女人,就如同寧皓喜歡繞著袁蘭走一樣,即便袁蘭穿著蕾絲內衣躺在寧皓的床上隻要寧皓神誌清醒都不會”o起。


    在寧皓看來上帝將人類分成男女,就應該有一個本來的樣子,世界顛倒了還玩個屁。


    “這裏是唐門,在我的土地上我說了算……”


    “我代表天下來找朱雀,你的唐門大的過天下?”


    “你……”


    麵對初代的火爆脾氣,寧皓據理力爭,絲毫不讓步。


    在寧皓看來朱雀是天下的,而不應該被某個人,某個勢力鎖住在某個地方,隻去造福一些人。


    若非唐門將朱雀困在這裏,當年四象都在,天庭的紛爭也不會那麽輕而易舉就發生。


    天庭雖然管理天下,但是涉及到重大事情必須報請天地上古神獸,四項存在的時間比天庭至少早上萬年。


    “若是當年朱雀在位置,憑借朱雀的火爆脾氣,那個貪婪的玉帝絕對不敢對二郎神痛下殺手。”


    “你是天庭的人?”


    不理會初代的感受,朱雀望著寧皓眼睛裏出現驚訝。


    “《天將決!》凝!”


    聽到朱雀的疑問,寧皓雙手手勢交錯,呼吸之間一個能量巨人出現在朱雀麵前,魁梧的身材超過朱雀不止一點半點。


    “不錯,是天庭的天階功法,真不知道現在天庭怎麽樣了,這麽多年沒上去商議事情了,有些懷念……”


    “天庭已經崩塌,神界大亂,全部神仙都死了,而且霍都回來了,就是通天教主回來了……”


    “你說什麽?”


    朱雀的話剛說到一半,寧皓打斷了朱雀的敘述,朱雀越聽越心經,最終直接跳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你給老子再說一遍,敢有半句假話老子宰了你!”


    大手抓想寧皓,朱雀怒吼道,寧皓單手一動,能量巨人將朱雀身子卡的死死的。


    “因為你們四象擅離職守,天庭大神們肆無忌憚,沒了約束的神邸自相殘殺,最終天庭的神仙們都死了,我有幸得到了天庭空間,得到子穎幫助進行傳承,我剛剛將碧海神獸歸位,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通天教主再次降臨,我需要你們四象歸位,將霍都徹底打敗,解除天下危機,不然不但天庭無法回複,就連天下也會被霍都占領,你們四象擅離職守釀成的後果更加的嚴重!”


    目不轉睛的盯著朱雀的眼睛,寧皓用盡量平淡的聲音說道,朱雀的臉色剛開始還保持白色,漸漸的臉色開始變得發紅,到最紅已經出現了黑點。


    “他說的是真的麽?他說的是真的麽?”


    轉過身子,朱雀對著初代怒吼道,初代眉頭皺了一下,躲開朱雀的目光。


    “一派胡言,現在外麵的世界都是很好的,再說了天庭沒有了又有什麽關係?誰來統治都一樣,人類自己能夠管理好自己不是麽?”


    “就如同唐門一樣,我們能夠把自己管理的很好,在這片不毛之地我們生存都會恩快樂,沒有紛爭,沒有任何的勾心鬥角,我們不相信神靈!”


    似是而非的回答朱雀的問題,初代心裏一陣忐忑。


    麵對朱雀初代心裏感情十分複雜,沒人知道一個女人在感情上摻假後心裏有多難受。


    但是為了族人初代選擇隱忍,選擇將任何事情都自己來背,哪怕朱雀恨自己,朱雀恨自己,隻要族人過得好就行。


    “你住口,你明明早就知道天庭出了事對不對?你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守衛天庭是我的職責所在,確保他們不殘害蒼生是我們四象的職責所在!”


    “不對,我為什麽沒有接到天庭的消息,你告訴我……”


    臉上表情扭曲,朱雀恨不得殺人,手指指著初代的鼻子怒吼道。


    “你不可能接收到任何信息,在祭壇的外麵有一層巨大的能量護罩,你還記得天河麽?你的初代利用天河裏麵的能量在整個祭壇外麵布置了一層護罩。”


    “任何外部來的能量訊息都會被阻隔在外麵,對了,自從唐門五代之後沒人來過這裏你不覺得奇怪麽?一個唐門的創始人竟然不想讓自己的繼承人來到這裏祭奠,有意思不?”


    將所有關節都想通了,再結合現在的情況,寧皓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朱雀目光死死的盯住初代。


    “為什麽?告訴我……”


    “朱雀,你特麽二逼麽?什麽事情都得別人告訴你?你不知道她跟你在一起是為了你的能量麽?沒有能量你算個屁,渾身冒火,想要親人都特麽燙個窟窿!”


    “回首千年你的能量還剩下多少?如果我沒猜錯,初代能夠活這麽久也是你的功勞,你利用自己的生命精華在滋養初代,結果特麽天下蒼生呢?分分合合千年上下,你知道死了多少人麽?”


    望著朱雀的表情,寧皓搖搖頭。


    心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望著眼前的這對本不應該組合在也一起的人,寧皓欲哭無淚。


    一個明知道被騙要飛蛾撲火,一個明知道這麽做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卻欣然前往,這就是情!


    就如同當年麵對孫悅美,寧皓明知道對方可能劈腿,也知道對方名聲不是太好,但是仍舊義無反顧,結果被現實狠狠地抽了兩個嘴巴,這才醒悟。


    “他說的是真的麽?”


    望了一眼寧皓,朱雀目光轉向初代,初代想說什麽,但是最終低下了頭,目光轉向別處,再也不看朱雀,肩膀聳動,寧皓看得出對方已經哭了。


    “看來我真的錯了,千年陪伴換不來一絲真情,哈哈哈,寧皓,你帶我回去吧,但是我的狀態已經沒有多少希望了,希望你能讓我見一下天下現在的模樣!”


    “啪!”


    一把鑰匙出現在朱雀手裏,黑暗的角落亮了起來,一個金色的盒子慢慢升起,朱雀的鑰匙插了進去,哢吧一聲盒子被打開,一顆火紅的心髒映入眼簾。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有鑰匙?”


    望著朱雀將盒子打開,初代目光裏都是震驚,這個箱子初代已經封存了千年,是專門用來裝朱雀心髒的。


    當年朱雀為了追求初代承諾將自己的心放在初代手裏收藏,結果讓初代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真的將心髒挖了出來。


    從那時起初代就報關了箱子的鑰匙,可是為什麽對方會有鑰匙初代十分不解。


    “你個傻女子,天下就沒有我們男人打不開的鎖頭,紫禁城嚴實麽?我們男人照樣攻破,他不打開箱子隻是證明他不想離開而已!”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夜深人靜處你可聽到他的內心在箱子裏哭?滾滾紅塵是誰為他下了愛情的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情的毒?隻因你的無情,海誓山盟都化作虛無!”


    望著初代驚訝的樣子,寧皓真想衝上去給對方兩個大嘴巴,但是望一眼唐靜寧皓又作罷,索性引用兩句歌詞。


    這兩句歌詞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朱雀之心猛地顫抖了兩下,呼吸之間變得比磨盤還大,一顆火紅的心在不停地滴血。


    而初代則愣在那裏,身子也慢慢顫抖起來,回想千年,初代不知為何有種很想哭的衝動,作為初代必須忍,什麽事都要忍在內心深處。


    隻是無論怎麽忍耐,初代的眼淚還是如同開閘的泉水般湧了出來,止都止不住。


    “寧皓,快別說了,初代掌門這樣哭下去會死的,求求你不要說了,嗚嗚!”


    望著初代傷心的模樣唐靜心裏十分難受,不斷對著寧皓使眼色,而寧皓的眉頭則皺成疙瘩。


    “沒必要了,她傷心已經晚了,朱雀之心已經死了,初代你特麽如願了,朱雀終於被你榨幹了最後一點能量,現在他永遠都是你的了,你個鐵石心腸的臭娘們,天下怎麽會有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子,一個男人對你癡心不改,任勞任怨,你一點愛都不給,那你還留下她幹什麽?世間女人最無情,無情且看唐門初代!”


    指著初代寧皓破口大罵,聲音裏滿是憤怒,若非唐靜在這裏,寧皓神像直接殺了對方。


    而初代則慢慢轉過頭,木訥的眼神呆呆的望著逐漸暗淡的朱雀之心,身子從發抖到顫抖,瞬間從一個女強人變成了鄰家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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