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穗南山自己建造了加油站,油品價格跟我們相同?”


    您好在穗南山建立室友加油站的事情金石錢並不知道,前一分鍾金石錢還在等待寧皓出現央求自己的美夢,下一秒鍾寧皓已經將加油站立在穗南洲,金石錢的腦子有些不好用。


    “經理,不光如此,穗南山的油品比我們的好,價格和我們相同,現在很多司機已經不再淮南縣加油,靠近穗南洲的司機清一色的跑去穗南洲加油,距離遠的司機現在也在汽車上配上副油箱,一旦拉活到了穗南洲附近,肯定會帶回一箱油,我們的生意正在下降,老板,您快想個辦法!”


    麵對金石錢的表情,加油係統負責人十分無奈。


    短短半個月時間,手下成品油的銷售數量下降的太多了,雖然負責人采取了講價措施,但是無奈老百姓已經不認這個招數了。


    誰都知道好油省車,再加上金石錢在成品油裏麵加了太多的酒精,司機們已經厭惡透頂了。


    “在成品油裏麵多對一些酒精,降價,老百姓人這個!”


    “另外,給我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不經過我金石錢就敢把成品油賣給穗南洲?做生意不講究規矩麽?”


    說話間金石錢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就差沒罵娘了。


    負責人想要說什麽,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油品的下降是司機不在淮南加油的直接原因,現在金石錢還在下調油品的品質,負責人表示嗬嗬。


    “何大發?麻痹,竟然敢把成品油賣給寧皓,找死……”


    “經理,我們調查過,現在那個煉油廠已經不是何大發的,幾個月前何大發將煉油廠和設備,以及渠道全部打包賣給了寧皓,現在寧皓已經擁有了從石油到成品油的全部產業,我算過,每天經過我們輸油管線流向穗南洲的汽油足夠加滿一千輛汽車,柴油也足夠一百兩滿載貨車加滿!”


    將手裏的數據放在金石錢的桌子上,負責人臉上的神色不好看。


    由於金石錢的對酒精降價,短時間內加油的司機數量增加了一些,但是投訴也增多,油不抗燒是個司機就知道。


    “你說你在用我們的管線給穗南洲運輸石油?”


    負責人的話音剛落,金石錢憤怒的眼睛轉了過來,負責人不由得一哆嗦。


    “我們和何大發有協議,他小舅子的煉油廠可以通過我們的運輸管線穿舒適又,這卸載當初的購買合同裏,金總,這是您簽訂的協議……”


    負責人知道金石錢很不滿意,但是作為職業經理人必須要有職業道德。


    “我特麽說現在,現在那個煉油廠還是何大發的麽?不是了,那我們的協議就失效了,我們為什麽要給對手輸送汽油什麽的?你告訴我,煞筆,馬上,立刻將穗南洲的油品疏運給我斷了,晚一分鍾給我滾,麻痹,開著我的工資給別人辦事,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指著負責人的鼻子,金石錢幾乎將祖宗都罵出來了。


    負責人強忍著內心的憤怒,漲紅了臉轉身離開,心裏一萬句全解全部憋了回去。


    好的老板每天能夠得到員工一萬句忠告,壞的老板則總是認為自己是對的。


    麵對金石錢這樣的老板,負責人決定從此之後隻是匯報。


    “什麽?我們的油斷了?”


    望著坦克急切的目光,寧皓站起身子。


    “我們原來的石油運輸管線和成品油的運輸管線用的都是何大發原有的,跟金河石油用的是一條管線,然後年某結算,剛剛接到對方通知,我們兩家已經存在競爭關係了,他給我們停了,我們還真沒辦法。”


    國內做生意基本上都這樣,坦克找了法律專家,得到的答案基本上也是這樣,根本沒辦法。


    “與對方接洽了麽?”


    “沒用,對方負責人告知這是他們總經理金石錢的決定,任何人不得更改!”


    想到對方的態度,坦克就是一陣窩火。


    “看來金石錢是想和我死磕了,那就怪不得我了,本來還想給你裏一條活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雇傭油罐車,權利供給穗南洲的成品油,石油供應也是,跟袁嵐說我給她兩個月,將原油和成品的管線給我建立起來,哈爾紮伊呢?跟他說我們的蔬菜有新品中,想要的話給我提供點技術支持!”


    說話間寧皓的目光裏出現堅決的神色,不知為何,寧皓最近覺得自己已經太仁慈了,尤其對於普通人。


    從東海回來,寧皓在努力克製身上的戾氣,尤其每天吃了火精修煉,寧皓更是刻意的壓製情緒。


    作為一個準父親,寧皓也不想做太多的殺伐,隻是很多時候很多人就是在作死,金石錢就是這人。


    “寧皓,有本事你就自己建一條輸油管線,那是你牛逼,哼,老子等著!”


    望著車窗外巨大的石油管線,金石錢嘴角升起譏笑。


    這種管線每米一萬美元,全部來自進口材質,無縫鋼管,國內根本買不到,就是能夠買到也是通過石油渠道。


    早晨的時候金石錢已經和舅舅手下的負責人打過招呼,任何人不許幫助寧皓建造管線,就是監理和手續也不允許給。


    沒了源頭和資質,寧皓建造了管線也隻能用來擺設。


    更重要的是資金,這玩意完全是在路上鋪設金磚,金石錢相信隻有自己家族這種不差錢的才會這麽做,至於寧皓這種農民出身的人,嗬嗬。


    “嗬嗬,金石錢做的夠絕的,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


    金石錢的舉動寧皓很快就知道了,隻是寧皓並為在意。


    這就跟泰森與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打架一樣,寧皓現在就是泰森。


    因為是重新布線,按照寧皓的要求,哈爾紮伊手下的工程師將寧皓的管線重排,結合本地的情況,很快一條新的布局圖出現在寧皓的視線裏。


    “寧先生,采用我們的這種布局結構,管線我們能夠節省十五公裏,而且避開了中間的這兩座山,成本可以打個對折,另外我們建議寧先生可以將東麵的那一塊地買下來,這樣有利於以後煉油廠的發展……”


    指著設計圖,哈爾紮伊的設計師侃侃而談,對於煉油廠十幾年後的發展都考慮進去了,寧皓十分滿意。


    “給袁州長打電話,與淮南縣商量,用三千萬貸款,將煉油廠周圍七十公裏的土地納入穗南洲,其餘的事情他們自己辦!”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寧皓就是一句話,幾個華夏通老外驚得說不出話。


    “我們繼續!”


    “咳咳,寧先生,根據哈爾紮伊先生的決定,石油管線的錢由我們全權負責,隻有成品油的管線,我們給你對折!”


    想想寧皓剛才的決定,哈裏森直接將原本的經濟方案推翻,作為波斯對方出口石油的重要官員,本來哈裏森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但是哈爾紮伊一個勁的推薦。


    結果哈裏森發現自己來對了,而且受益匪淺。


    “好,我想我們的石油合同可以在延續十年,當然我想我可以給哈爾紮伊先生一份保底合同!”


    寧皓並不知道哈裏森的身份,但是對於對方的好意,寧皓無條件接受。


    “您說的是運輸量還是價格?”


    “都可以,或者都有也可以!”


    “寧先生,成品油運輸管線我們也報了,三天後開始建設,手續我們幫您拿到!”


    “合作愉快!”


    現在波斯最缺的是什麽?石油出口量,能夠拿到二十年的石油出口合同,哈裏森的位置穩固了,雖然現在看上去寧皓的用油量不大,但是能夠隨隨便便就能夠決定七十公裏土地歸屬的人,哈裏森認為自己應該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


    排成長龍的運輸隊伍,一水的機械化運輸隊伍。


    整個管線的布置,寧皓支派了現場服務人員,至於施工和監理全都是哈裏森負責。


    “你說什麽?半個月管線鋪完了四分之一?你跟我開玩笑?”


    想想輸油管線布置的難處,金石錢覺得自己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對方用的是波斯國有石油安裝公司的設備,這家公司剛剛從中石油獲得了這批設備,還沒來得及運走,正好在這裏用了!”


    “全程采用的是機械化作業,就連焊接也全是無人操作,每天十幾公裏的推進,用不了多久寧皓的石油運輸和成品油都能完畢,最重要的是對方是兩麵施工,大大節省了時間!”


    “剛剛得到消息,寧皓建造的手續全部拿到,我們前期的限製已經白做了!”


    望著這位一隻高高在上的少東家,負責人平淡的說道。


    作為經理人負責人已經仁至義盡,奈何老總太無能,經理人也無力回天,畢竟企業不是自己的,最終能夠擁有的隻是建議權,被否決久了,建議權也懶得去做了。


    “混蛋,無能,白吃幹飯的東西,你們就不能想別的辦法麽?同樣是辦企業,寧皓能夠想出那麽多辦法,你們呢?一幫飯桶,我要你們有什麽用,有什麽用?”


    想想自己為了封殺寧皓采取的各種措施,金石錢內心裏就生出強烈的挫敗感,但是思來想去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錯,都是手下人無能。


    “金總,你打算讓我們怎麽做?”


    強忍著內心的怒火,負責人低著頭沉聲問道,此刻負責人已經不想說任何一個單詞,當然也不會想什麽責任心。


    “給我找人炸了他們的管子,要做的幹淨,做好了你升職加薪,做不好你就給老子滾蛋,老子的錢不養閑人!”


    攥了攥拳頭,金石錢想到小時候收拾不老實同學的方法,往丫的書包裏麵放炮仗,這就是招數。


    “恩,金總我明白了,這是我的辭呈,再見!”


    嘴角升起淡淡的冷笑,負責人似乎看到了金石錢的明天。


    這是個法治社會,金石錢這麽自取滅亡,經理人不會傻到陪著對方去死。


    慢慢的離開金石錢的酒店,經理人臉上升起笑意,身後全是金石錢的咒罵聲。


    聽著這熟悉的罵聲,經理人拿起了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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