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幾個基佬的房間空出來,最近我們要招待客人!”


    三天後,花在若將自己的手下骨幹照進會議室,貌似不經意的祝福到,幾個獄警相互看了一眼都找到了興奮。


    尤其看到新來犯人的大名單,劉文濤的名字赫然在列。


    富裕階層的犯人是預警的主要收入來源,不然光靠工資?全都得餓死!


    “最近大老板有的關照,讓那幾個基-佬開開葷!”


    拿起雪茄,花在若轉過身去,一種獄警身上雞皮疙瘩起來了。


    誰也不知道平日裏清廉如水的花在若怎麽會忽然變形,不過這都不重要。


    “好的老板,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領了命令,獄警們各自分工。


    臨近中午的時候載著劉文濤的大巴進入監獄,流氓哨,叫罵聲不絕於耳。


    與此同時,花在若的辦公室裏,兩名身材筆挺的律師出現在裏麵。


    “這是二百萬,請您查收一下,我們大老板說了,隻要劉先生在裏麵過得開心,錢不是問題!”


    將箱子推給花在若,兩人臉上都是笑容。


    “放心,規矩我懂,看見了麽?劉先生去的是特別區,那裏隻有富人才能夠居住,至於其他的你們定期打入賬戶即可!”


    懶洋洋的轉過身,花在若壓根沒看數目,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道帶少了。


    又是一番承諾,兩人才大步離開。


    “拿下去和兄弟們分了,怎麽做,你們掌握,我要的是結果!”


    望著這些紅色的票子,花在若似乎看到了妻子割斷的手腕,內心在滴血。


    “老板,我代表兄弟們謝謝您,我報正從今往後這裏不會有任何人遞出一封舉報信,投訴,否則我宰了他!”


    獄警頭望著二百萬紅票眼睛裏都是興奮,這幫人幾年來都快窮瘋了,就想要把花在若換掉。


    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大家怎麽能不開心。


    很快這種精神傳遞了下去。


    劉文濤還不知道,此刻正在豪華的大屋內舒服的享受著大保健。


    “哈哈,這年頭隻要有了錢什麽都能做,老子劉文濤什麽都不怕,哈哈!”


    享受完畢按摩,接著新西蘭牛排,古巴雪茄,法國的葡萄酒應有盡有輪番上陣,劉文濤感覺自己過得比外麵還舒服。


    迷迷糊糊中,劉文濤舒坦的躺了下去。


    不知為何劉文濤感到自己身上發涼,一雙粗糙的大手正在附魔自己。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劉文濤差點沒嚇死。


    “你是誰,我‘“o!”


    身子一蹦多高,劉文濤腦袋咚的一下撞在牆上,差點沒暈過去。


    “小寶貝,剛剛享受了我的美味,現在就把我忘記了?有點不近人情了吧?”


    指了指那些美食,司蓋普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什麽你的,那分明是老子的!”


    身子使勁往後退了退,劉文濤惱火的說道,眼神裏都是恐懼。


    不怪別人,麵前司蓋普看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劉文濤感覺這個目光有點熟悉。


    想了半天劉文濤才反應過來,自己看那些被自己用藥物迷魂的女性時就是這目光。


    “臥槽你大爺,你個老玻璃,滾!”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可要用強了!”


    “救命……”


    “小寶貝,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會管你,哈哈……”


    典獄長的辦公室裏,望著畫麵中的兩人,花在若眼睛裏升起一絲快慰。


    “小蕊,我會讓他將你遭受的一切都享受一遍,不然我就是不是花在若!”


    嘴角漏出殘忍,花在若心裏終於不那麽痛了。


    “警官,隻要你把我在這裏的遭遇傳遞出去,我管保你能夠獲得二十萬港元,絕對貨真價實,我求你了,幫幫我吧!”


    醫護室裏,劉文濤抓著一名獄警的手哀求道,獄警四周看了一眼,目光裏全是為難。


    “這是九龍碼頭一間保險櫃的鑰匙,裏麵有一輛寶馬車,二十萬美元,隻要你把消息傳遞出去,我就告訴你密碼,你可以查一下那個保險櫃,登記姓名是我!”


    望著預警的眼神,劉文濤知道機會來了。


    獄警終於心動,拍了拍對方的手背。


    “這個病人傷勢有些嚴重,典獄長說了在醫護室多住兩天!”


    望著走進來的醫生,獄警大聲說道。


    交代兩句獄警下班了,一個小時後,獄警來到沒人的地方,左右看了一下沒人,獄警臉上的容貌開始變化,如果白靜在這裏一定會驚呼:寧皓。


    按照劉文濤交代的地址,寧皓來到九龍港碼頭,果然在預定位置找到了保險櫃。


    輕而易舉拿到裏麵的一切,寧皓差點沒興奮的昏過去。


    “股票授權書,好幾家商行的控股文件,幾乎應有盡有。”


    “賊心不死!”


    想想劉文濤今天的話,寧皓嘴角升起一陣輕蔑。


    第二天中午,寧皓找了一家隱蔽的交易所,一次性將劉文濤手裏的股票全部拋售。


    ……


    “什麽?怎麽會這樣?我們在香港的股票跌停了?”


    正在國內高級會所裏享受服務的大金牙帶著顫音問道,臉上都是震驚。


    幾分鍾後,大金牙親自從大盤上看到了一切。


    “明天一開市就將我們多有的股票都賣掉,有多少賣多少,快!”


    給自己的經紀人打完電話,大金牙頹然的坐在地上。


    兩家上施公司是大金牙和劉文濤的一切,股票跌停,劉文濤入獄,大金牙此刻感到這兩件事沒那麽簡單。


    再想想那些忽然出現在網絡上的視頻,陳餘被捕。


    “不好,難道是他?”


    想想自己前階段正在暗地裏搞得寧皓,大金牙身體開始顫抖。


    如果一個人能夠用這麽短的時間辦了這麽大的事情,大金牙意識到寧皓要多麽可怕。


    隻是此刻大金牙已經沒了退路。


    足足過了兩個小時,大金牙撥通了電話。


    “給我殺一個人,信息一會給你發過去,記得要幹淨利落,最後一次,然後你自由!”


    掛斷電話,大金牙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哎,賊心不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收回眼睛上的靈氣,寧皓搖搖頭,再次進入空間,不多時已經出現在香港。


    “謝山,開始!”


    證交所剛一開市,寧皓就撥通了謝山的電話,林可欣親自‘“o盤,不到半個小時,以最低價將市麵上名花國際的所有股票收入囊中。


    等到收市,寧皓手裏的股票已經平均漲了五毛錢,按照數量來說寧皓應狂賺了一千萬。


    這還不算,寧皓此刻應成了名花國際的最大股東,當然裏麵的原始股是劉文濤的那份。


    拿著名花國際的股票,寧皓一行人大咧咧的進入九龍大街的名花總部,此刻大金牙正在慷慨陳詞。


    “我們公司暫時遇到了困難,希望大家不要氣餒,我們一定……你們來幹什麽?”


    感到氣氛不對,大金牙回過頭,正好看到寧皓一行人,尤其是寧皓,那張絕對讓大金牙記憶猶新的臉。


    “我現在是這家公司的最大股東,我來幹什麽?你說我來幹什麽,一邊去!”


    將手裏的文件排在桌子上,寧皓麵色陰沉的說道,大金牙想要說什麽,隻是望著眼前的形勢值得退讓。


    “現在我宣布,罷免大金牙的股東身份,永不再用!”


    “你……你憑什麽?”


    見到寧皓上來第一件事就是罷免自己,大金牙氣的直哆嗦。


    “我現在是最大股東,當然有這個權力,哼,大金牙先生和他的外甥一切現在是警方的重點監控對象,這樣監視下去沒人能夠做生意,我想在座各位也不想看著自己的錢在哪裏發黴,對麽?”


    命令謝山將罷免文件送到各位董事麵前,讓寧皓十分意外的是所有人都很痛快,尤其一些女性,幾乎是搶著簽。


    其實也難怪,大金牙兩人在外麵一直為非作歹,對看上的女性采取各種手段,針對公司內部更是沒放過。


    這些女人巴不得大金牙早點滾蛋。


    “算你狠,寧皓,我知道你搞我們,咱們走著瞧,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你給我等著!”


    惡狠狠地望了一眼寧皓,大金牙晃動著肥胖的身子走出會議室。


    “現在我宣布名華國際與穗南山合並,成為穗南山下屬全資子公司,另外名花國際增發五千萬股,在座各位從此之後都可以成為千萬富翁!”


    幾乎是一攬子方案拋出到桌麵上,周圍各位股東聽得目瞪口呆。


    大家都是聰明人,雖然不知道這家公司以後的命運如何,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錢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按照寧皓的部署,林可欣從現在開始成了名花國際的總經理,至於總裁人選,寧皓直接將靈煙扔了過去。


    “幹嘛是我?我不想做,這麽多年啦,我想玩,你不許限製我,不然我告訴他們你心裏想著那個徐薇……”


    “不許強嘴,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嫁給一個醜八怪……”


    “誰怕誰?嫁給就嫁給,我一晚上就吸幹-他……”


    ……


    小會議室內,寧皓和靈煙抄的不可開交,周圍新認識的股東被雷得外焦裏嫩,心道這都是什麽人啊。


    靈煙雖然反對,但是最終還是接受了寧皓的一切條件,老老實實的在香港坐辦公室。


    寧皓也丟下了一個特大號的心病。


    世界上誰想帶著一個時刻能夠知道自己內心想法的人?估計沒有。


    名花大廈對麵,大金牙放下望遠鏡,重重的呼吸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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