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幾秒種時間,寧皓閃電般進入空間,下一刻出現在荷官身側,轉瞬間將荷官手裏的牌翻動一遍,將放在最末尾的一張q換成自己的底牌九。


    荷官眼睛眨到一半,寧皓已經歸位,手裏仍舊握著那張底牌,世界上任何高速攝像機都不可能拍攝到。


    “壞人!”


    手臂挽住寧皓的胳膊,白靜微笑道,寧皓挑過白靜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直到荷官催促第三遍寧皓才把手抬了起來。


    “q!”


    “真龍,同花順,哈哈,年輕人運氣真好。”


    “這種天龍我好久沒有見到了,這個年輕人真是不一般,老子服了。”


    “真想成為他的女朋友,就是一晚上也好。”


    “得了吧,你看那女的比你還騷。”


    ……


    望著寧皓天成,下方觀戰的眾人一陣唏噓,準備慶祝的陳宇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睛裏都是震驚。


    接下來是失落,然後是驚恐。


    “這局輸了,陳宇的命沒了!”


    “宣布結果吧!”


    感受著白靜柔軟的胳膊,寧皓微笑望著荷官。


    “這局結果不算,寧先生出千!”


    “哇!”


    “竟然趕在馬克賭場出千,這個小子活得不耐煩了。”


    “曼說是你,黑龍會怎麽樣?在這裏出千照樣被挑斷腳筋,現在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在這裏出千,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聽到荷官判定寧皓出千,很多人表示讚同。


    也有一些人表示惋惜,能夠在拉斯維加斯賭場偷到一條真龍,這種人絕非常人。


    隻不過運氣不好,被人發現了。


    “兔崽子,小癟三,寧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使詐,不然我怎麽可能輸給你這種窮酸,你就是個小偷,下流痞子,今天我要你的命,當然你的女人我壞照顧好的,哈哈!”


    與眾人一樣,聽到荷官判定寧皓出千,陳宇樂得幾乎跳起,指著寧皓的鼻子一陣痛罵。


    “嗬嗬,說我出千,證據?”


    拍一下白靜的小手,寧皓風輕雲淡的望著荷官,壓根沒有理會陳宇。


    通過剛剛這一局,再加上那個玩魔方的神秘年輕人,寧皓已經肯定陳宇給自己做的是死局,既然這樣就不枉費對方的深意。


    “證據很簡單,我在發牌的時候講絕版的q放在最後,你手裏怎麽可能再次出現一張q?這不是出千是什麽?”


    望著寧皓的之一,荷官冷著臉說道。


    作為多年的老手,大胡子並非外麵接受寧皓打賞二百萬的小菜鳥。


    每個賭場都有鎮場快手,一旦遇到高明的老千,這些人就會出手。


    胡子就是馬克賭場的金牌荷官之一。


    世界上最厲害的老千在胡子麵前也走不過一個回合。


    “這裏是你的地盤,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不過我想空口很難服眾,你說是吧?”


    望著胡子,寧皓將果汁送到嘴裏,臉上沒有絲毫擔心。


    “我靠,不愧是老千,這個時候還能沉住氣,不過年輕人還是毛嫩,在胡子麵前,再快的手都無法遁形。”


    “年輕人慘了!”


    不斷有人搖頭,甚至有人準備給寧皓的葬禮上獻花。


    “寧皓,別裝了,胡爺是誰?拉斯維加斯打聽一下,賭王大賽胡爺是第一名,這麽多年記錄沒人能夠打破,今天你死定了,掙紮也沒用,不過作為同學,同胞,我很有愛心,隻要你跪在我麵前,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可以不要你的命,但是那個女的我要定了。”


    望一眼寧皓,陳宇眼睛裏都是陰狠。


    寧皓並不說話,目光靜靜地盯著胡子,胡子雙眼中也噴發怒火。


    作為賭壇聖手,最在乎的就是別人的質疑。


    “不相信?哼,我胡子的話就是賭場金言……怎麽可能?不可能!”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胡子將牌全部攤開在桌麵上。


    當然為了表演,胡子將q留在最後展出,讓自己更多的展露在攝像機下。


    事實證明,很多時候人太過自負並非好事。


    原本q應該出現的位置,此刻被一張九代替。


    “你偷了雞,這牌不對!”


    望著麵前的景象,胡子趕忙想要將撲克收起來,隻是手還沒動手腕已經被人抓住,轉過頭,寧皓冰冷的麵孔出現在那裏。


    “想要耍賴?哼,你還嫩點。”


    “從未進入這裏,就發現到處是高速攝像機,周圍全部是你們的人,就連你也在不斷的給那個孫子提示,真不知道這是你們老板的意思還是你一個人的意思。”


    指著大屏幕上不斷晃動的牌麵,寧皓冷冷的說道。


    “牌的數量沒錯,而且花色吻合,這副牌沒問題。”


    一些常玩的賭客早就將牌麵拍了下來,不消一刻就核對完畢。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講牌麵複原,證明寧皓沒有說謊。


    “哈哈,寧先生好眼力,這個人果然有問題,一定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派來我這邊的臥底,我們馬上處理,請寧先生原諒我們的失職。”


    尷尬的場麵持續了幾分鍾,金色大門打開,劉晗生大踏步走進大廳,臉上全是笑容。


    身後幾個黑衣人不由分說將胡子押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拳頭不偏不倚卡在胡子的脖子上,胡子直接外頭暈了過去。


    “本人,馬克賭場總經理劉晗生,寧先生後生可畏,竟然能夠戰勝北美第一快手胡子,老朽佩服,不知道寧先生是否商量能和老朽來一局?”


    對著寧皓做了個請的手勢,劉晗生臉上仍有笑意。


    “我的榮幸,不過,這個人……”


    這並非什麽詢問,而是通知。寧皓不答應別想走出這裏,寧皓也不想這麽快走出去。


    “寧先生放心,隻要贏了,這個人我幫助寧先生處理,稍安勿躁。”


    坐在寧皓的對麵,劉晗生望了一眼陳宇,屬下走到陳宇身後。


    “砰!”


    寧皓清晰的聽到陳宇發了一聲猛哼,而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嘴唇慢慢變紅,逐漸發紫,黑衣人拖著陳宇走向遠處。


    “換牌。”


    望了一眼人群,劉晗生平靜地說道,寧皓注意到剛剛玩魔方的男子換了一件衣服走近。


    “很久都沒玩梭哈了,手都生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夠贏得了,寧先生手下留情,嗬嗬……”


    “賭場無父子,更何況萍水相逢,客隨主便,賭場不行!”


    靜靜地望著劉晗生,寧皓麵無表情,目光不經意的望著發牌男子。


    寧皓注意到男子的手指關節與別人不同。


    似乎很小,而且手指更加修長,勻稱。


    臉色雖然有點發黑,但手指卻細膩異常,如同病殘一般。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麽大,嗬嗬,發牌!”


    寧皓不給麵子,劉晗生臉上有些掛不住。


    作為賭場老板,拉斯維加斯的州長見到了都點頭哈腰,此刻劉晗生望著寧皓就兩個字:不爽。


    無論下去,一種詭異的牌麵出現在桌麵上。


    “哈哈,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寧先生,看來我們的運氣都集中在最後一張底牌上,不知道寧先生有什麽底牌呢?兩千五百萬,我想可以看清寧先生的底牌了。”


    牌麵上寧皓和劉晗生打成了平手,點數幾乎同樣,都是散牌。


    望著這詭異的一幕,很多人感覺到了什麽。


    “兩千五百萬就像看我的底牌?劉先生太小氣了,幹嘛不梭哈?我年輕,玩得起,我梭哈。”


    衝著白靜點頭,白靜將所有籌碼推了出去。


    劉晗生皺了一下眉頭,目光不經意瞟了一眼法拍男子,男子微微點點頭。


    “人老了需要持重,不過,我劉晗生向來好賭,而且風度必贏,我跟你了,年輕人,看來今天這一局你會永無法身機會了。”


    手下將所有籌碼推了出去,劉晗生臉上升起笑意。


    按照事先約定,荷官給寧皓和劉晗生發的牌全部相同,就連底牌也是,隻不過劉漢神的是黑桃,寧皓的是紅桃。


    按照五張梭哈,劉晗生已經贏了。


    底牌掀開,劉晗生的臉上升起滿意的笑容。


    此刻劉晗生相信寧皓已經沒有翻身機會。


    “嗬嗬,那個寧皓這把沒那麽容易換掉底牌了,你們知道那個荷官是誰麽?泰妍生,亞洲金手快眼。”


    “什麽你說他是泰妍生?怎麽會,他不是收手了麽?”


    “聽到這個名字,很多人捂住了嘴巴。”


    “當然,他當初說過,如果沒有合適的對手他就封刀,可是現在這個寧皓出現了,能夠在胡子麵前換牌,這激起了泰妍生的鬥誌。”


    “這下寧皓慘了……”


    聽到泰妍生這個名字,幾乎所有人都開始為寧皓祈禱,一些人甚至想別過頭去。


    隻是……


    “啪!”


    “黑桃很大,我承認,但是一對更大,你說呢,劉先生?”


    “這……”


    望著寧皓翻開的底牌,劉晗生的笑容僵在臉上。


    明明與自己相同的底牌竟然換成了一張與明牌相同點數的牌麵,這樣劉晗生的布局徹底失敗了。


    “你……”


    回頭望了一眼荷官,劉晗生眼睛裏都是憤怒。


    “好厲害,寧皓,能夠在我麵前完成換牌,你值得我出手,和我賭一局怎麽樣?”


    單手在牌盒上抹了一把,泰妍生立馬感受到了牌被人翻動過,內心裏升起驚濤駭浪。


    寧皓也慢慢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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