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雲良茹是雪國的女仙修,對仙界大陸的文化和文明都不是太了解。小老婆代表什麽意思,她也不是很懂。立即問葉秋道,“小老婆是什麽。好玩麽。”


    “嘿嘿,好玩。好玩得要命。”“那好啊,我也要當小老婆。”


    葉秋笑得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雲良茹好像有點明白他在笑什麽。大街上隨便抓住一個人問道,“小老婆是什麽意思。”


    “神經病。”那路人一把揮開她的手,咒罵一聲走過去了。


    葉秋笑得更厲害了,雲良茹怒道,“我一定要弄清楚小老婆究竟是什麽意思。你給我等著。”


    “喂,別單獨行動。聽到沒有。”


    葉秋趕緊追在雲良茹的身後,向大街上繁華熱鬧的地方追了過去。


    “追,他們就在那邊。”“站住,別跑。”一隊齊國宗的仙衛,快速地向葉秋他們所在的地方開來。


    葉秋定睜一看叫聲壞了,看來自己和雲良茹的身份很有可能已經泄露。他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裏。正猶豫要不要立即出手之時,隻見旁邊突然之間竄出一名大漢。擊飛了一輛馬車的車夫之後。立即駕著馬車往大街上另外一邊馳去。


    數十名齊國宗的仙衛,立即從葉秋和雲良茹兩人身邊開過,追了過去。


    雲良茹愕然地道,“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們要追那名大漢的。”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麵的蛔蟲。”葉秋淡淡地道。


    “不和你多說了。人家現在得去見一個人。你不要跟著我。”雲良茹突然向葉秋道。


    “見人,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在臨淄城還有認識的人。”葉秋追在她的身後,好奇地問道。


    “鏘!”一把長劍橫在葉秋的勃子上,雲良茹怒道,“本姑娘說了。讓你不要在跟著我。你沒有長耳朵聽不見麽。再向前一步。小心我一劍刺死你。”


    “向前兩步又如何。”“你……”雲良茹被氣得花容失色,正欲撥劍就刺,葉秋一手推開她的劍,一邊道,“這可是臨淄城。要是驚動了剛才那群如狼似虎的仙衛。咱們可就都得脫一層皮了。你確定還要出劍行凶麽。再這樣,我可就要喊人了啊。”


    雲良茹沒好氣地收起劍,“真煩人。我誠心地請求你,慷慨一下我這個可憐人,給我一點自由的空氣好不好。剛才我還對你印象不錯。但卻沒有想到你會那麽粘人。和一隻討厭的蒼蠅沒有分別。討厭討厭討厭死了!”


    葉秋見她連說幾個討厭,也沒心情再繼續跟下去,向她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點。記住了,有問題就來悅來客棧找我。”


    雲良茹轉過身來,罕有地擠出一個笑臉道,“嗯,我記下了。”葉秋笑罵道,“翻臉比翻書還快,去吧。快去見了你的小白臉。再回來找我。老子也得去會會我的老情人了。噫,不知道我的恙兒究竟在不在府上。”


    雲良茹轉身離去,口中暗叫一聲恙兒的名字。怎麽和自己要見的那個神秘接頭人的名字一樣?她也有一個恙字。難道會是同一個人麽。應該沒有可能吧。


    東離府花園路其中一座建築內,雲良茹等了許久,才等到了與接頭暗號相吻和的人物。


    “是雲姑娘麽,你有消息要賣給我們金錢門?”


    “我是雲姑娘,請問閣下是金錢門哪一位。”


    “嗯,雲姑娘果然行事謹慎。居然知道女扮男裝來躲過城防的盤查。的確夠機智。不過,你這身裝扮。我好像似曾相熟。不知道這次與雲姑娘一同前來的。還有什麽人呢。”


    雲良茹冷冷地道,“你還沒有報出自己的身份呢。我隻與金錢門的長老,或者是門主本人作交易。其它的人,一概回避。”


    “嗬嗬,那我這個金錢門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足夠和雲姑娘你談交易了吧。”


    雲良茹愕然地道,“你是金錢門主陳龍炎的女兒?請問你是……”


    “我叫陳漾恙,你叫我陳姑娘就可以了。雲姑娘,剛才你說有消息要賣給我們金錢門。請問是什麽消息。”


    “這個東西,你們金錢門可以出多少仙幣。”雲良茹對麵前絕世女子,本來就很吃驚。再見到對方的溫婉大方的一麵之時,暗忖也隻有像陳龍炎那樣的大家世族。才能培養得出這樣優秀的女兒家來。哪裏還會懷疑她的身份。立即把這次來臨淄城要交接的東西,拿給對方看。


    陳漾恙接過東西一看,愕然地道,“是它!”


    “不錯,認識它的人,知道它的價值,至少是比價值連城還值錢十倍的絕世寶物。不認識它的人,隻會當它是一片樹葉一樣遺棄掉。請問陳小姐你知道它的來曆麽。它的功用又是什麽呢。”


    陳漾恙就算是世家大族的小姐,當手中接觸到那麵令牌之時,也要為之顫抖一下。


    “此物我當然知道。不過所有關於它的一切,全部都是從門主大人那兒聽來的。既然姑娘問起,那我就獻醜了。這東西叫做魔魂令,乃是出自仙界大陸之中上古時期一個神秘的部落。傳說,上古時期,人,仙,魂,鬼,畜,及其它的幾種勢力。是互相滲透和共生在大陸上的。


    後來,隨著一位仙界大陸霸主的崛起,仙升天道,鬼下地獄,除了仙修之士外。其餘的勢力全部都被消滅掉了。


    再過了萬餘年,才有了仙界七宗這幾個支撐起整個大陸的宗門。


    而這塊魔魂令,則是出自魔魂世家。聽說現在在仙界大陸上,唯一保存有魔魂世家舊址的。就是燕國宗的深淵魔魂殿。


    不過這一切,都是停留在傳說之中。世上到底有沒有這樣的地方。這塊令牌到底能不能進入深淵魔魂殿。還是未知之數。除非有人證明世間的確有這個地方。我們陳家才會有興趣買下姑娘手中的絕世寶物。寶物暫時交還與你。”


    雲良茹聽了她的這一番話,暗叫一聲師尊沒有說錯。仙界大陸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很厲害。至少麵前的女子,她的談話之中,就體現出了一種現世的處世哲學。


    陳漾恙的話有幾層意思,總而言之,對方沒有明白地說要,也沒有明白地告訴他不要。而是要等時機。方可決定這塊令牌究竟買還是不買。


    “陳小姐,你的學識很厲害。在仙界大陸上,我隻能找到另外一個人與你相比。佩服佩服,不過,以你對這塊令牌的了解。難道小姐就不能代表你們的世家。痛快地回答我,你們對這場令牌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麽。抱歉,這樣問可能在你麵前覺得我心太急了。其實不然,如果陳小姐說個不字。我立馬就走,再也不來找你們談交易。”


    陳漾恙首次感覺到了為難,立即向雲良茹道,“雲姑娘,給我兩個時辰。兩個時辰之內。本小姐必給你一個準確話。如何。”


    “一個時辰。對不起,一個時辰我還是看在你們金錢門的麵子上才答應的。換作是其它的人,我立馬就走。絕不糾纏。”


    陳漾恙咬了一下香唇,好像是作了一個十分難做的決定,立即點點頭道,“好,一個時辰之內。我必給你準確的回複。請稍候。”


    說完,陳漾恙嬌軀一縱,展開仙法飄移術立即消失在了花園庭院的外牆處。


    “好俊的仙法飄移術。”雲良茹讚歎一聲,立即收好自己的令牌。心中充滿了迷茫。


    在悅來客棧的三樓處,葉秋點了一張台子,要了幾壺好酒。正在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飲酒。


    此時他的心中是鬱悶的,他雖然早已經猜測到雲良茹很有可能是去找接頭的人交接有關深淵魔魂殿的秘密。但他卻毫無奈何的辦法。


    人家不願意與他分享秘密,因此日後的深淵魔魂殿之行,還是得靠他的真本事。


    葉秋倒了一大碗酒,舉碗欲飲之時,旁邊走過來一文雅之士,手中一把黑色的扇子,上書“戰神府。”三個大字。


    “兄台,介意搭個桌子麽。”“想坐就坐吧,無所謂。”葉秋向那人道。


    “兄台,好樣貌啊。在下是個書生,有道是,在仙界大陸上。百無用處就是書生。不過在下卻有點識人之術,料定兄台不是凡人。不知兄台能否賞臉,讓在下為你卜一卦象呢。”


    葉秋哈哈一笑,大拇指外翻朝內,“你說給我算命啊?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一向不信命這種東西。這種虛偽的東西,隻能騙騙那些尋找心靈安慰的人罷了。老子縱橫仙界大陸的時候,從來不用什麽命啊這些東西來安慰自己。所以閣下的好意,在下笑領了。”


    那人打開黑色的扇子,從桌子上取下一隻碗來,搶過酒壺就往自己的碗裏倒滿了酒。向葉秋高碗道,“兄台即是酒國中人,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你的好眼力和信我不信命的信念。讓某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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