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黑添油加醋地抹黑道,“可不是嗎?這家夥野心極大。在秦仙城之內關是濟世號的靈石商鋪。就開了十幾家。咱們要是能夠打敗陳萍萍,再將他手中的靈石商鋪弄到手。那可是日進鬥金的好營生。咱們這會可算是發大了。”


    獨孤狼冷冷地道,“師兄,你越來越不長進了。師兄手中現在雖然說是有權又有勢。連戰神長老的十八鐵衛都帶來了。但畢竟是來公幹的。怎麽能發私人財呢。這樣吧,你幫大師兄去約戰陳萍萍,就說本座要到他的堂口裏去坐一坐。讓他擺駕迎接。”


    東方黑臉色一暗,為難地道,“這,大師兄。這姓陳的好不曉事。居然殺死了我們的人。雙方關係已經降至冰點。師弟我如何去叫他擺駕迎接師兄你啊。”


    “一堆沒用的廢物。”獨孤狼狠狠地罵了一聲,立即下令道,“其他的人全部都給我留在這裏,看本座如何單掌擊殺陳萍萍。”


    “濟世堂濟世堂,濟世活人,活人濟世。賺了錢還留名聲。這種怎麽看都不吃虧的本事,真是隻有陳兄這裏才有。”


    陳萍萍正端坐在椅子上修煉,突然之間聽到門外的聲音。直到對方走近到了三十步內。他才突然之間生出感應,立即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閣下可是齊國宗的獨孤狼大人。大人現在已經榮升秦國宗的宗王參謀長,本座隻不過是個賣些靈石的小商人。勞不起閣下的大駕光臨。再說,本座和齊國宗。向來沒有生意上的來往,閣下不請自進,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戲。”


    陳萍萍明明知道對方是在借濟世堂的名號,來侮辱他。不過他此刻表現得非常的專業,將仙修之士的修養表現得恰到好處。


    他一點也不生氣,至對方進入堂內,仍舊端坐安然。直至獨孤狼進入到了堂內之時,才張目道,“參謀長大人請坐。”


    “陳兄不必客氣,至於我獨孤某今日來的目的。陳兄想必早已經知道。把我們要的東西交出來吧,交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絕對是一個多贏的局麵,否則的話要是陳兄不識大體。隻顧自己在做靈石生意發大財。那就會壞了許多人的好處。於人於已,都不是一件好事,你說呢。”


    陳萍萍冷冷地道,“對不起!在下實在是不知道你們要些什麽。更不知道應該如何滿足你們齊國宗仙修高手們的胃口。”


    獨孤狼見對方果然是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頓時背負雙手。在堂口內來回走了幾步。先看了一下廳堂之內的布置。目光最終回到了陳萍萍的身上,歎氣道,“陳兄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呀,這種做法。還有另外一種叫法,叫做……”


    “你是說不見棺材不掉淚麽。”陳萍萍冷冷地回應對方道。


    啪啪!獨孤狼自己為自己鼓了一下掌,笑道,“陳兄真是厲害。既然你這麽識時務,認識如此之深刻。就應該配合我等。將事情給辦好了。這樣大家都不會失望,各取所需,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們得到我們想要的。豈不是兩全其美。至於陳兄肯不肯合作,那就要看你到底是不是一個懂得配合,是否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了。”


    陳萍萍心叫一聲了不得。


    獨孤狼這句話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除了威脅之外,還充滿了一種讓對方二選一的窘迫處境。


    陳萍萍與他的言語交鋒,立即落入下風,成為了被動的那一個。


    當他聽到對方的威脅之後,心中立即心念電轉,同時想了很多個與對方作對的結局。但表麵上卻仍舊非常的平靜,油然地開口說話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齊國宗的宗王之參謀長大人。我陳某一向住在山野,性子野得很。更不喜歡和你們仙界七宗的官府打交道。


    做點小生意,隻不過是為了糊口罷了,但做靈石生意的這些年來。讓陳某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與仙界之中的宗門合作。從來都沒有哪一家靈石商人得過益處。所以無論是你們齊國宗也好。魏國宗也罷,又或者說是咱們腳下站的這塊土地的秦國宗。他們的人摸上門來求合作。我陳某都不會答應。


    如果獨孤狼大人真要以死相逼的話,陳某寧願帶著你們需要的秘密。一起玉石俱焚,也絕對不會讓閣下得逞。到時候閣下辦不了田宗王大人交付下來的任務。豈不是回去之後。沒有辦法向田大人交差了麽。唔呼,真是可惜。可惜極了。”


    “陳老兒,你這是在找死。本座今天來的目的你已然知曉,但你卻一點也不配合,和找死沒有什麽分別。”


    獨孤狼突然臉上橫肉一豎,立即凶神惡煞地瞥向陳萍萍。


    自從他進入到了堂口之後,雙方打一開始,就注定了要成為你生我死的敵人。廳內的氣氛,立即變得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殺氣。


    陳萍萍心中暗歎了一聲,提著大門的方向道,“門是朝外麵開的,閣下如果識時務要離開。陳某無任歡迎。如果閣下想向我們濟世堂下手。那就隻管放馬過來。不過除此之外,獨孤參謀長,如果想得到最近這一段時間有關葉秋城主他們的行動路線圖的話。咱們可以改一天約一個地方,先談好價錢再做交易。本人就是這個臭脾氣,閣下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請自便吧。”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發話的東方黑大聲喝道,“陳萍萍,你這個老賊真是一點也不識時務。你們濟世堂平時幹著靈石商的買賣。實則是在暗中收集仙界大陸之中所有宗門的消息。賣靈石是假,買賣消息才是真的,現在我家大師兄這麽給你麵子,親自登門討要一個人的行蹤。你居然奇貨可居,待價而沽。向我等漫天要價,你以為我們齊國宗是鑄造仙幣的麽。哪有這麽多錢來給你敲竹杠。”


    “哈哈,這位是……”


    獨孤狼道,“這位是我的師弟東方黑,位居齊國宗年輕一輩裏的宗門三傑之一。陳兄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先指點我師弟幾招。”


    這句話同樣是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對於像陳萍萍這樣的江湖老手。自然是一聽即明。


    陳萍萍聽完了獨孤狼的話,知道他所言非虛,心中一動,臉色一變。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極為不爽的味道。


    突然之間,他分心了!


    就在他分心的一刻,獨孤狼立即出手。手中一現,五指成拳,隔空向對方抓了過去。


    廳堂之內本來是一個很大的空間,不過當對方的拳頭不停地在他的麵前擴大的時候。陳萍萍此刻看到的,卻是一個除了視野裏的敵人之外,再也沒有其它任何的場景。


    再加上獨孤狼的一記猛烈的拳擊,上麵包含了寒冰仙氣和烈火仙氣兩種能量。一時間裏,冷熱交替之下,讓陳萍萍整個人都牙關顫抖起來。冷汗也在這個時候像潮水一樣地淌下。


    雖然他有非常精純的仙氣來護體,但他此刻表現出來的對抗性資質,剛好表明他的尷尬處境。陳萍萍絕不好受地接受了對方的挑釁。立即向後退出一步,前足紮成躍馬狀。左足一弓一伸,整個人像炮彈一樣飛上半空。迎上了獨孤狼的烈火寒冰拳。


    “蓬!”陳萍萍被轟回了椅子裏麵,全身的仙修之士所穿的戰袍,立即無風自動。鼓鼓的,就像是裏麵有一團風沒有泄出來一樣。


    在猛烈之極的仙力交擊之下,四周的空氣,全都氤氳起來。無論是廳堂之內的家具,還是旁邊的桌子椅子,全都成了這股氣流的犧牲品。發出哐哐的聲音,頓時被衝擊波給衝擊得四分五裂。


    獨孤狼臉上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稍稍有點驚訝而已,很快收起了自己的烈火寒冰拳。


    而陳萍萍的臉上,則是一抹抹鮮血的痕跡,不停地從嘴角延伸,似乎,他受傷了。


    獨孤狼眉頭一皺,已經知道了情況。頓時發出一聲哈哈大笑,向身後的師弟東方黑得意地望了一眼,好像在說,“看,師兄的表現不俗吧。”


    轉向陳萍萍的方向傲然地道,“看得出來,你的身手非常的不錯。不愧為濟世堂的當家的。居然隻是一招之功。就把我的烈火陰拳給擋住了。看在這一點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就讓我再好好的勸你一句,立即把葉秋那幾個小子的行動路線圖交出來吧。免得死傷無辜。


    你隻要肯答應我這個條件,並且立即帶著你的家眷全部的離開秦仙城。本座可以答應放你們全家一馬。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讓步隻能讓到這裏了。答應與不答應,陳兄一言可定。”


    陳萍萍聽在耳裏,氣在心裏。聽完了獨孤狼的威脅之言後,心中頓時湧起無比荒謬的感覺,恨得牙癢癢的。


    荒謬就荒謬在他本以為通過取得葉秋等人的行動細節,將對方的行蹤掌握在手中,濟世堂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將葉秋等人幹掉。拿到保存在葉秋處的仙皇寶玉和仙之神鬼八陣圖兩樣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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