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憋得肚子抽筋。


    可不,王爍的褲襠敞開了一個洞。


    頓時,王爍非常氣憤地瞪了周薇薇一眼。媽蛋,這丫頭很久沒被打屁股了是?


    趕緊拉上。


    周薇薇也有點窘迫,等兩人扭頭走出去的時候,就很低聲地說:“人家剛才……忘記拉上了嘛!”


    看著他們的背影,周長江露出一絲微笑。


    可是,在這微笑裏頭,又帶出一絲憂色。這憂色裏頭,甚至還帶著一種莫名的畏懼。


    總之,這是一種很複雜的神情。


    一走出門,門一關上,王爍就大手一揮,朝著周薇薇那很翹很翹的屁屁發出猛烈一擊。頓時,周薇薇尖叫一聲,居然一下子就投向了王爍的懷抱。


    一下子,就把他給抵在了牆壁上。


    一種激情,再也難以遏製的,就那麽噴發。


    周薇薇簡直就是瘋狂地,將自己紅豔豔的嘴唇壓在了王爍的嘴巴上。頓時,把自己的嘴唇壓扁了,把王爍的嘴巴也壓扁了。


    她的那張櫻桃小嘴,充滿了**的力量,讓王爍也嚇了一大跳。


    “大姐,大……大姐,你別這麽奔放好不好?這裏是走廊,人來人往中……”


    王爍推著周薇薇的肩膀,但瘋狂的女孩兒卻不管不顧,一個勁兒地抱著他狂吻。眨眼間,熱淚已經湧出,充分地沾在了王爍的臉上,讓他嚐到了鹹鹹澀澀的味道。


    走廊上,確實很多人在看了,還看得津津有味的。


    “傻丫頭,幹嘛哭啊,別哭別哭,那麽激動幹嘛,不就跟我親個嘴嘛!”王爍低聲安慰,抱住了周薇薇那纖細而柔韌的腰肢。


    “爍哥哥,爍哥哥!我……我愛你!”


    周薇薇忽然用額頭抵住了王爍的額頭,大聲抽噎著說:“我真的好愛你,愛到了……愛到了就算你打爛我屁屁,我都高興的地步。”


    “行啊!”王爍在周薇薇的肩膀上磨著手掌,興致勃勃地說:“那就把你的屁屁亮出來,讓我好好過過手癮。好久沒打了,我看你屁屁癢了。”


    周薇薇雙手攔著王爍的脖頸,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不單單是屁屁癢,其它地方也癢。想不想知道我還有什麽地方癢,嗯?”


    說著,還往王爍的耳朵裏吹了一口氣。


    王爍頓時感到渾身酥癢,一股股的熱血直往頭上湧,他說:“壞丫頭!”


    “為什麽叫我壞丫頭?你是不是哪裏想歪了?”周薇薇唧唧地笑:“人家是腳底癢啊,鞋子裏好像進沙子了。給力文學網爍哥哥,你才壞呢……你思想不正確啊!”


    王爍惱羞成怒,靠,臭丫頭你敢玩我?


    抬起巴掌又朝周薇薇的屁屁上扇去。


    而周薇薇呢,旁若無人地,又把王爍的嘴巴給壓扁了。


    走廊,好像成了這兩位的歡場。


    而就在隔壁的一個廂房裏,同樣也有很多人。不過比起望江國際的那一個廂房來,這裏的人都年輕了很多,都是兩三十歲的。


    這些年輕人都在興奮地叫嚷:


    “喝啊,蘇棠媚啊,你的酒量不是不錯的嘛,絕對喝得完,哈哈!”


    “蘇棠媚,我可是向你保證了,這十杯酒,隻要你喝一杯,就給你百分之十的訂單,喝兩杯,就是百分之二十。隻要十杯喝完了,今年軍分區的製服訂單都是你的!”


    “嘖嘖,喝十杯酒啊,你可就賺翻了。要不是我不開製衣公司,我都想喝呢!”


    “喝光了,徐大少高興,沒準不單單這些製服訂單給你,其它生意也關照你呢!”


    ……


    在所有人的叫囂聲中,一個身材苗條秀麗,臉蛋更是長得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子,有些兒憤怒地看著桌子上的十杯滿滿的酒。


    她氣得嬌軀都有些顫抖了。


    蘇棠媚,是江北市盛唐製衣公司的副總,繼承的是祖業。一直以來,江北市軍分區的各類製服都是盛唐製衣製作的,曆來無差。這一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進行例行詢單的時候,軍分區後勤部的一個主管忽然說不用盛唐製衣做了。


    這可讓蘇棠媚和她父親都大吃一驚。


    怎麽忽然就不要我們做了?一直以來都合作得很好啊。


    如果不做的話,這一年直接損失就是上百萬,而且是純利潤。


    還有附帶損失呢?


    軍分區生意向來是盛唐製衣的主打生意和宣傳要點。這說出去,軍分區都做我們的生意,可就是一個免費的大廣告。反過來,軍分區不做我們的生意了,那一定會導致許多客戶的**猜測,甚至可能以後也不跟盛唐製衣做生意了。


    所以,蘇棠媚和她父親都開始跑動起來,想要搞清楚是不是軍分區的哪個關鍵人物不滿意了,就去走走路子,哪怕回扣再多點。


    不久後才愕然發現,是有個關鍵人物不滿意了,但卻是以前從來不管製服方麵的關鍵人物,而且都不算是軍分區的人。但是,他又比絕大部分軍分區的人物還要牛逼。


    那就是軍分區司令員徐光輝的少爺徐鷗。


    徐鷗看上了蘇棠媚,想要泡她,三番兩次要把她約出來玩兒。但是,蘇棠媚知道徐鷗的為人,都不睬他。於是,引來了今天的禍事。


    她萬萬想不到,徐鷗竟然會用這個來要挾她!


    徐鷗通過軍分區後勤部的一個副部長表明了,還想繼續做軍分區的製服生意?行,過來陪我喝酒!


    為了生意,蘇棠媚不得不壓抑住所有火氣,赴了這場鴻門宴。


    她的酒量確實不錯,但也經不住徐鷗那些狐朋狗友一杯杯地灌啊。這都喝得半醉了腦子暈暈乎乎了,徐鷗居然又上演了這麽一出,讓人倒了滿滿的十杯酒,讓她喝下去!


    軒尼詩xo幹邑白蘭地,四十度,雖然度數也不算很高,但現在的這個杯子可是小型的啤酒杯,容量大概是二兩。裝啤酒不算一回事,裝洋酒可就真是一回事了!


    二兩一杯,十杯就是兩斤。


    何況之前還喝了那麽多,這絕對是要人命了。


    看著這些酒,聽著周圍的笑鬧,蘇棠媚不單單是憤怒,還感到悲哀。


    但是,她不得不握住了其中一隻酒杯,端起來仰頭就幹了下去。


    酒液順著嘴角滑了下去,流過白嫩的脖頸,一直淌到挺拔秀美的地方。


    那種透著充足的女性嫵媚的豪爽勁兒,讓大家都看呆了,當即就是歡呼聲四起。徐鷗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也輕輕拍著巴掌:“不錯,不錯!”


    他的眼神裏還有一絲陰鷙。


    這絲陰鷙裏頭,帶著一種不甘和羞惱。


    那是來自不能釋懷的前幾天的往事,明明擺得那麽好的局,就能把王爍往死裏整了。結果,鬆江市那邊的羔羊居然帶著那麽多好手趕過來了,一下子就全盤掌控了局勢,把案子都接受過來了。而執勤團杜連展呢,屁都不敢吭一個。


    別說他了,自己的老子又敢說什麽?


    說起來也真是悲哀,他老子好歹也是少將級別的了,卻還要受著高洋這個中校的鉗製。算起來,中間還隔著上校和大校呢!


    沒辦法,誰叫人家是鋼鐵特種部隊的老大。


    徐鷗也知道紕漏出在了哪裏,特麽王濤那邊花錢弄來的罪犯之中,居然還有邊境的恐怖分子!這也太饑不擇食了?那麽多罪犯好找,幹嘛找恐怖分子,而且還是高洋盯上的恐怖分子?這簡直就是把肥肉送上給人吃,哪能不功虧一簣?


    事後,王雷立刻被抓,估摸著死緩都有份了;鼎盛和耀光元氣大少,兩個公子爺被迫出國。而他徐鷗呢,表麵上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其實卻被老爸狠狠地訓過好幾次了,江北市誰都可以招惹,就是不要去招惹王爍!


    甚至,那個高洋還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在電話那頭毫不客氣地陰森森地威脅:


    “徐鷗,我和王爍是看在你老子求我們放你一馬的份上,不跟你多計較。但是,你要是還敢招惹我兄弟,我特麽的話就放在這裏,別以為你能像以前得罪了我那樣,我隻教訓一頓——這回你會死得很慘!我狠狠地踩死你,像踩死一張蟑螂一樣!我高洋,說到做到!”


    徐鷗感到深深的憤怒和悲哀。


    特麽,我堂堂一個軍分區司令員的兒子,居然還要我老子去求人,才能保住我?


    他也無奈,他知道高洋是完全說得到做得到的。


    踩死自己,就算沒有高洋說得那麽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


    他不得不忍氣吞聲。


    不過,能夠碾壓他的人畢竟是極少數,自己能碾壓的人還是大多數的。比如眼前這個居然不理睬他的蘇棠媚,特麽不就是一個待價而沽的表子,老子要捏揉你,容易得很!


    看著蘇棠媚眼裏的憤怒和悲哀,徐鷗有一種變太的爽感。


    他非常有把握,這個女人在今天晚上就屬於自己了。把她灌醉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明天她醒了,也隻有認命。


    不認命又怎麽樣,還想不想要訂單了?


    “看看,第二杯咯!嘖嘖,我們的蘇大小姐果然就是厲害啊!”


    “女中豪傑啊,這麽能喝!聽說越能喝的女人,就越需要男人啊徐大少,哈哈!”


    “第三杯了,太精彩了!”


    “不對啊,我說蘇棠媚,你作弊啊!嘴巴裏喝進去的最多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被你的胸口喝進去了,哈哈哈!”


    ……


    在這些放肆的嘻嘻哈哈中,蘇棠媚喝完了第三杯。她的腦子更暈了,肚子裏一陣陣地翻騰,隨時可能嘔出來一般。一隻手不由得撐在了桌子上,都快站不穩了。


    她咬著牙,端起了第四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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