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說是什麽事!”王爍盯著她問。


    “哼哼!”盧春雪嘻嘻笑著看他,忽然站了起來,伸出手指就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她說:“臭小子,還真用領導的架勢跟我說話啦?我可告訴你,我是你老姐,你是我老弟!”


    王爍無奈:“好吧,老姐,我看你這事也是跟我有關了,什麽事?”


    盧春雪一把拉住他的小臂,拖著就走:“你跟我來,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王爍被拖著走,盧春雪在前邊,那被彈力褲繃得緊緊的兩瓣碩肥,在男人的眼前一扭一扭的,扭得不知道有多迷人。


    頓時,不應該的聯想又出現了。


    王爍趕緊深呼吸,眼觀鼻,鼻觀心。


    盧春雪將王爍一口氣拉到了廠門外邊,然後呢,她跨上了一輛嘉陵摩托。這輛嘉陵摩托可真夠老的,郵箱上的油漆都快掉光了,車座也褪色了。


    而且,是比較小巧的那種男裝摩托,還沒有後尾箱。


    估摸著,丟在路上都隻有收廢品的會看多幾眼。


    “上來!”盧春雪扭頭拍拍後座。


    王爍哭笑不得:“老姐,大姐,你到底要載我去哪裏?”


    盧春雪不耐煩了:“靠,你上來不就知道了?”


    無可奈何,王爍隻能跨坐到了老嘉陵的後座上。


    緊接著,盧春雪一聲叱吒:“走咯!”


    扭動油門,猛地向前衝。


    王爍大驚失聲地臥槽了一聲,整個身子向前一傾,又向後倒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他趕緊伸出雙臂,抱住了前邊的身體,這才穩住。


    緊接著就發現不對勁了,這抱著的地方,好像靠上了一點,兩隻巴掌幾乎都罩在那兩個大球球的下半部分了。


    趕緊收手!


    盧春雪笑眯眯地說:“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王爍趕緊分辨。


    “就是故意的。”盧春雪的語氣裏含著一絲促狹。


    王爍也聽出來了,忽然之間,一陣熱血沸騰,雙手居然又滿把地抓了過去,頓時陷入無邊的柔軟和彈性之中。他咬牙切齒:“行,那我就是故意的!”


    “小壞蛋!”盧春雪都大驚失色了,帶著摩托車都一抖,她低聲喝道:“你幹嘛呢?還真抓了……放手啊!在路上呢,這麽多人,看到了不好!”


    “你也會怕啊?”王爍哈哈大笑,又用力抓了兩下,才鬆開了手,他慢悠悠地說:“嗯嗯,手感相當不錯。老姐出品,必屬精品!”


    “精你個頭!”盧春雪恨恨地嚷:“小流氓,看不出你外表道貌岸然,其實是披著狼皮的小菜狼!連一頭老羊,你也吃!”


    王爍故作茫然:“老羊在哪?我怎麽沒看到?我就看到一隻非常非常肥滿的大白羊!”


    盧春雪忽然就歎了一口氣:“我服你了,開頭看你還覺得挺靦腆的,想要挑逗你來著。怎麽這一下子,變成你挑逗我了?”


    “所以說!”王爍親親熱熱地摟住了盧春雪的腰肢:“不要小看我,其實我也是花叢老手來的了,沒準你還會栽在我手裏呢!”


    要說剛開始的時候,王爍對盧春雪還有些拘束的話,現在可真的是完全坦露真性了。他從盧春雪那飽含惹火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她需要自己!


    這種需要,既有對他所產生的喜歡,也有對男人的那種需求。


    很顯然,這個三十歲的野性少婦,已經是久曠之身。


    跟這種女人發生關係,王爍沒有負擔,雙方各取所需,共享魚水之歡,多好。


    如果換成是周薇薇、邱雯雯、丘霞悅那種女孩子,王爍就很慎重了。畢竟,他覺得那是要負責任的。


    聽了王爍的話,盧春雪吃吃地笑:“在我們這裏,栽這個字眼,可沒有說女人栽在男人手上的,都是男人栽在女人手上的。不……是栽在女人身上。”


    王爍細細品味這個字,果然覺得妙趣無窮。


    他本來想說“那我就栽在你身上吧”,但覺得說太露骨了也沒意思,就抱著盧春雪那豐滿的身子,不說話了。


    盧春雪也任由他抱著。


    摩托車駛上了山,在蜿蜒狹窄的山路上盤旋不已。


    那輛老嘉陵也算是強悍了,看著那都是隨時會散架的樣子,居然在承受著兩人加起來起碼三百斤的重量下,還能突突突地不斷爬上更高峰。


    王爍都不敢看了,緊緊地抱著盧春雪,覺得這個漂亮女漢紙真是強悍啊,這可是一不小心都墜下山崖的啊。他幽幽地說:“老姐,我可真把一條命交到你手上了。”


    “放心好了!”盧春雪豪邁地說:“就算摔下去了,我給你墊底還不行麽?”


    王爍認真地指出:“呃,我比較喜歡女上男下。”


    “啊?”盧春雪一愣,接著就明白過來,啐了一聲:“臭小子,沒個正經!”


    爬到一座山的山頂上的時候,盧春雪停了下來,朝著東邊朝下的位置一指,笑道:“看看,我們今晚的節目!”


    王爍往下一看,頓時是心曠神怡。


    好大的一個水庫,夾峙在山巒之間,碧波蕩漾中倒映群山,看上去絕對是美輪美奐。而在水庫這邊的一大片沙灘上,足足有五六十個年輕男女在那裏忙碌著。


    井字形地堆了高高的柴禾,顯然是為燒起篝火而準備的。一邊呢,還夾著一整條豬,烤得正直流油呢。看那形狀,好家夥,居然還是一頭野豬。


    再一邊,又架起一隻直徑絕對在一米以上的大鍋,裏邊燒著熱湯。遠遠看過去,好像都能聞到香味。


    還有好幾甕的酒,擺在一邊。


    旁邊又有音響什麽的,正在放著音樂。


    看樣子,今晚在這裏會舉行一個狂歡爬梯啊!


    “怎麽樣?”盧春雪笑眯眯地說:“今天是我們的慶祝晚會,特別邀請尊敬的王總監來參加,歡迎蒞臨指導!”


    說著,這架勢兒還挺足的,身子斜斜地前傾,一條手臂由下而上地朝晚會現場那邊一舉。不過,隨著這身子傾下去,某個部位就更加展現了,甚至還微微晃蕩。


    頓時,吸引了王爍的目光。


    ……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看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


    天上明月照,地上篝火燒。還有一群人圍著火,在唱啊唱,跳啊跳。


    肉是烤野豬肉,湯是野生靈芝熬牛骨頭湯,酒是甲村鎮自釀的甘蔗酒。席地而坐,吃呀喝呀,那真是爽。王爍都趕腳著自己是不是成為一個土匪了。


    那是用碗喝酒的,在大家不斷敬酒的情況下,他喝了都有七八碗了。每碗約摸有三兩,那都喝了兩斤以上了。不喝不行啊,在場很多人都是公司裏的老員工了,都很感謝王爍幫他們擺平了不法分子,讓他們能夠領到工資,繼續幹下去。


    所謂盛情難卻嘛!


    幸好王爍有本事,暗用內氣將酒精從湧泉穴逼了出去,這才保證了頭腦的清醒。再看盧春雪,那也算是海量了,喝的酒比王爍還多一半,起碼半斤,居然還能走路。


    不過,這走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一步,搖三下。


    王爍看著她往自己走過來的時候,那真是哭笑不得,濟公也不會走成這樣嘛!不過,她當然走得比濟公好看,那什麽東西一搖一晃的,別提多精彩了。


    走到王爍身邊,她醉眼朦朧地,指著王爍笑了笑,然後就一頭栽了下去。


    王爍趕緊伸手摟住,讓她那大屁屁坐在了自己懷裏。摟著她,有點心疼地說:“老姐,你喝這麽多幹嘛?一口一碗的,當你是酒桶啊?”


    說著,不由得低頭看。


    盧春雪喝酒的時候,那都是仰脖子猛幹,就有酒水順著下巴和喉嚨淌下去了,她也不在乎。於是,胸口的衣服都濕了一大片了,緊緊地貼著兩座高峰。


    輪廓盡顯,讓人獸血沸騰。


    盧春雪嗬嗬地笑,把手一揮:“老姐我……我高興,這陣子都這麽揚眉吐氣,我舒服!我就得喝……”說著,忽然挪了挪屁屁,有些古怪地看看王爍。


    王爍被她這麽一挪,那更是受不了了,更膨脹了。


    他苦笑著說:“嗯……自然反應。”


    “這個自然反應……夠猛的!”盧春雪朝王爍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表示讚賞。接著又把屁屁用力地挪了挪。這挪得王爍怪叫一聲:“老姐,壓壞我了!”


    盧春雪嘻嘻地笑,忽然就用兩條柔滑的手臂抱住了王爍的脖頸,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老弟,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多久沒有男人了?”


    王爍一陣尷尬:“呃,那個……隨便。”


    盧春雪豎起兩根手指頭,豎得很直:“兩年多了,兩年幾個月來著?我……我記不清了,反正,就是兩年多啦!我也很想找個男人,女人呢嘛,三十如虎。但你說,我……我是隨便的女人嗎?你說!”


    說著,還用手指頭捅捅王爍的胸膛。


    那被捅得,王爍感到胸膛都火辣辣生疼了。


    他抓住了盧春雪的那隻手,說:“老姐絕對不是隨便的女人!”


    “對,我不是!”


    盧春雪把手狠狠一揮,然後又縮回來抓住了王爍的下巴,吃吃笑著,癡癡地看著他,接著就語出驚人了:“不過,我今晚要做你的女人……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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