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月,龍江女子音樂學院的學生,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鬆江大學城四大校霸排名第二的那位,擁有著七間院校的控製權。


    王爍剛剛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雖然覺得挺好聽,但腦子裏冒出來的是一個又黑又粗、力能鬥牛的女漢紙。沒想到,這個女漢紙這麽漂亮性感!


    這時,店門口的嘴仗越來越厲害了。


    莊子亮和陳博源各執一詞,爭個不休。


    一個瘦高的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走了過來,他臉上掛著一種似乎不會消退的笑意。明明是笑,卻讓人感受不到什麽歡樂,隻覺得陰險。


    他就是大學城四大校霸之首的孫天。


    孫天走過去,拍了拍莊子亮的肩膀:“老莊啊,不管怎麽說,老陳他是有錯,但畢竟是你違反原則問題!內部矛盾內部解決,絕不讓外部勢力插手,這也是你一直以來支持的。你這樣做,要是不給予一定處理,以後這個規則就服不了眾了對不對?到時候,大家都可以從外邊找來勢力對決,那我們大學城就失衡了!不行啊這!”


    這個孫天的口才果然了得,王爍雖然看不慣他給人的那種陰險感覺,但也挺佩服。


    一時間,莊子亮也啞口無言,他恨恨地說:“行啊!那你們到底想怎麽辦?”


    “簡單!”陳博源大聲說,他早就想好了,如今便朗朗上口:“你,得讓出三間院校的控製權作為處罰,天哥、月姐、還有我,一人一間……”


    聽到這,莊子亮的臉立刻青了。


    六減三,隻剩三,那他就是四大校霸裏墊底的了。


    陳博源得意洋洋地繼續說著:“王博,你就別在這開什麽酒吧了,給我滾出大學城,我們不歡迎你這種有外勢力的人!另外,你還得拿出五十萬來賠給我們,再給我自斷兩根手指!”他指了指王博,然後又指向王爍:


    “你這臭小子,奶奶的!打得我那麽慘,你得賠我們一百萬,自斷一隻手!還有那對姐妹花,得送給爺好好玩!要不,你們兩個,今天的命都在放在這裏!”


    這番話一說,張博和王爍相視著,啞然失笑。


    這小子看樣子不笨啊,怎麽說起話來像是瘋子?


    難道以為拉到了大學城的另外兩股勢力,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莊子亮也哭笑不得,用看白癡那樣的眼神看陳博源,他呸一聲:“我說陳博源,你小子說話有點邊際行吧?你知道我兩位大哥是誰麽?”


    陳博源怒視他:“一口一聲大哥,特麽的!我怎麽覺得你就是一個賣國求榮的賊呢?別忘了你好歹也是大學城的一個老大,丟不丟人啊你!他們是誰關我屁事,我知道誰違反了我們的規則,誰就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莊子亮哼一聲,剛要說出他那兩位大哥的身份,張博伸手一攔,淡淡地說:“這個條件也還行啊,我們先給錢吧!”


    說著,他招呼著一個弟兄拿出來一個加厚型的密碼箱。


    打開,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臉都綠了。


    滿滿一箱子的鈔票啊,全部都是百元大鈔!


    “正好我今天備了錢,還不錯,可以給你。”張博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抓起一疊鈔票掂量著,然後朝王爍擠眉弄眼:“一起給?”


    “好啊!”王爍也抓起一疊鈔票。


    莊子亮傻眼了,不會吧?這兩個老大還真要給錢?待會兒自殘不?


    卻隻聽呼呼兩聲,兩疊鈔票幾乎同時從王爍和張博的手中飛了出去,狠狠砸到陳博源的臉上。噗!噗!陳博源頓時被砸得連退好幾步,一屁股就摔在地上。


    那兩疊鈔票被砸得捆條都斷了,紛紛揚揚地掉在地上,鋪了一地的紅色。


    陳博源嘶吼道:“混蛋,你們用錢砸我!”


    張博淡淡地說:“不好意思啊,你這種人,用狗屎砸還差不多。”


    一邊的孫天開口了:“兩位也太狂了吧?”


    王爍嗬嗬一笑,又抓起一疊鈔票輕輕在手上甩著,冷冷地說:“狂?誰想著斷我們手,誰才狂呢!還有誰要來試試的?爺我好像有點砸上癮了。”


    孫天覺得這張臉擱不下去了,他終於把手一揮:“給我上,先把他們抓住,目中無人的家夥,要受到教訓啊!”


    一幫人就衝上來。王爍和張博也沒客氣,拿起一疊疊鈔票就砸,還比手勁似的。


    張博的手勁要比王爍差一點,他砸過去,最多就砸得人家抱住腦袋。而王爍砸過去呢,那是把人砸飛的,砸飛還不算,還讓他把後邊的人都給撞翻了。


    這份真有點匪夷所思的手勁,讓一直在一邊坐著的夏萱月都不禁吃驚。


    地上已經鋪了厚厚一層鈔票。


    孫天氣急敗壞:“快上!”


    更多的人湧了上去。


    張博背後的十幾名保安已經手持電警棍,時刻準備戰鬥了。


    莊子亮一聲大喊:“特麽的!我告訴你們,我大哥張博,他是弓長組的少主!弓長組張雷雲張老爺你們知道吧?就是我大哥的老爸!”


    王爍一愣,然後朝著張博齜牙一樂:“哈哈,你老爸變成老爺了!”


    然而就是這麽一聲喝,紛紛擾擾的場麵頓時就靜了下來。


    孫天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陳博源滿臉駭異,夏萱月也不可置信。


    弓長組,張雷雲,那可是如雷貫耳的名字啊!


    零點酒吧的老板,這個叫張博的,竟然是張雷雲的兒子?


    孫天的臉色非常難看:“真的?”


    仿佛就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三輛大奔麵包車開了過來,停在旁邊。車門拉得嘩啦啦的,將近三十個穿著黑色運動服裝的壯漢跳了下來。


    這運動服上的弓長組標誌可就清晰多了,是印在左胸口上邊的。


    他們一跳下車,立刻就圍在張博的周圍,手就摸到了兜裏,竟都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槍。卡擦卡擦,紛紛上膛。


    登時,包括孫天在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在場的人雖然多,帶來的家夥也不少,但都是匕首砍刀斧頭一類的,哪比得上人家的手槍!


    那子彈呼呼呼一掃,立刻就是倒下一大片的局麵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都看到了那些人胸口的標誌!


    哪怕是大學城四大校霸加起來,也無法與一個正式而且老牌還是站在頂級位置的黑道組織抗衡,遠遠不能!


    孫天的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張博,你真的是弓長組的少主?”


    張博無奈地聳了聳肩頭:“其實,我一度希望我是假的。”


    這是真話。


    現場的局麵陷入尷尬,最怕的就是陳博源。他暗呼倒黴,今天看到那種架勢,就應該有聯想了啊。那麽的訓練有素,那麽的威風凜凜,那麽的霸氣側漏,鬆江市除了弓長組,還有什麽幫派能夠做到?


    其實,他最不應該的,就是沒看到人家袖口上的標誌。


    孫天狠狠瞪了陳博源一眼,這事兒都是他鬧出來的,說什麽乘機聯手壓製莊子亮,逼他吐出些好處來,大家分攤。他還真鬼迷心竅了!結果,竟然招惹了最不該招惹的人!


    這小子的大哥居然是弓長組的少主!


    現在,真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上下不定,左右不是人。


    正在這最尷尬又隨時可能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道香風卷了過來。


    正是夏萱月過來了,她板著一行顯得冷傲卻豔麗非常的臉,冷冷地說:“弓長組又怎麽樣?弓長組就可以來欺負我們這些還做學生的?大名鼎鼎的門派,來這裏跟我們計較長短,傳出去,你們的名聲怕是會一墜千丈吧?”


    孫天一邊暗自捏了把冷汗,這可別惹惱人家了呀!手槍啊!三四十把手槍啊!


    張博看了她一眼,倒是哈哈一笑,朝後邊揮了揮手,淡然道:“大家把槍收回來吧,不是什麽大事,別嚇到小朋友了!”


    “是!”


    所有人同聲大喝,整齊劃一地將手槍收了回去,但依然是虎視眈眈。


    然後,張博朝著夏萱月說:“在冒犯了我和我兄弟的人麵前,名聲就是一個逼,愛張不張!”這話有些粗魯了,夏萱月的臉上滑過一絲羞色,加上一絲怒色。


    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大學生。


    張博又哈哈一笑,大聲說:“你們都給我聽好,我張博現在在這的身份,就是一個打手!老板在這,就是我兄弟王爍!你們有什麽事,跟他談。但是,別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惹惱了我兄弟就是惹惱了我,惹惱了我就是惹惱了弓長組!名聲是個屁,兄弟才是真!”


    “你們有什麽要交涉的,就跟王爍說!”


    鏗鏘有力地說完這些,張博把手朝王爍一攤,然後就走到一邊,抱著胸看熱鬧。


    這番話說出來,周圍的人又是大吃一驚,紛紛看先王爍,都在猜測他的來曆。這麽厲害,能讓弓長組的少主都自甘做打手?這小子又是什麽來曆?


    一時間,莊子亮都與有榮焉了,認識兩個大哥的趕腳真好。


    王爍微微一笑,對那個冷豔女孩說道:“夏萱月是吧?現在,你能做主麽?能做主的話,我就聽聽你的,看看你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那目光爍爍的,讓夏萱月不禁心中一顫。


    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股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很渾厚,很有力量感,同時也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這種男人,很少遇到呢!


    夏萱月覺得自己有點心動,但很快就控製住了,她的目光變冷,然後看向孫天和陳博源:“你們怎麽看?”


    孫天一笑:“我同意交給你全權處理。”


    這種局勢,他巴不得有人出來頂頭。


    夏萱月又看向王爍:“我們這邊把大部分人手撤開,進去談,外邊也太顯眼了。或許,我們可以小範圍地比試一下,劃下個道道來解決爭端!”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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